寵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隱妻 第1176章 男人至死是少年
迪特和靳楚嵐的對決,已經影響了整個船隻的整體。
靳言拉住像個癡呆兒一樣的靳語,他們一起蹲下,才能保證不被迪特與靳楚嵐攻擊到。
拳腳無眼,被誤傷一下兩下,千斤重的力量,可能當場就沒了……沒了……
而安漫,被吊在風帆上,可以將甲板上發生的事情一覽無餘的,全數儘收眼底。
兩個長著年輕俊美的臉的年輕人,行為卻如同小學生似的,一言不合就開踹。
這麼做有意思?
不過從這個細節,安曼卻是在嚴重缺水的情況下看出來了,迪特並非有意要傷害他們的生命。
如果想要傷害他們生命的話,采用的方式有千千種,沒有必要特彆幼稚的和靳楚嵐糾纏在一塊。
這好像和大腦當中對迪特的印象有一點出入。
如果這個人不是以傷害他們生命為代價,卻又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那可真是矛盾至極啊!
海風,吹打在臉上,凜冽!
拳風,揮動在身上,驚嚇!
“你們是有病吧?”
靳言一邊捂著靳語的頭,一邊衝著正在糾纏中的靳楚嵐和迪特喊著。
“有病!”
靳楚嵐與迪特從未步調一致過,卻異口同聲地回應著。
“能不能住手!”
靳言接著喊道。
“不能!”
迪特和靳楚嵐倒是鐵了心了,一定要分個高低,否則誰也不服誰。
如果此時能暈倒,靳言想選擇視而不見。
可是自己的老婆被掛在風帆上,不得不救。
“先把我老婆放下來啊,你們再打!”
靳言繼續喊著。
“我管你!”
異口同聲,沆瀣一氣!
靳言眼睛如果可以噴火,早就噴死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一個迪特已經夠變態了。
靳楚嵐作為靳言長輩,還和這個人配合,說打就打啊!
靳言:我的老婆…我的老婆啊!還在上麵掛著呢!啊啊啊啊!!!
無效!
沒用!
靳楚嵐與迪特打的難舍難分!
迪特還在奇怪,之前以靳楚嵐的段位,分分鐘就可以把其滅掉,在強悍的力量麵前,讓其俯首稱臣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如今靳楚嵐的力量反而更勝一籌?
力量可是絕對的大!
可並沒有見到其肌肉增長怎麼樣。
這力量的來源到底在哪裡?
就在迪特好奇之際,靳楚嵐已經發出了自己最強悍的一擊。
“轟!”
直罩迪特麵門!
“我……”字還沒說出口,鼻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那血,有點蹊蹺。
是淡藍色的血液。
許涵也從未見過迪特受傷,也未曾親眼目睹機器人給迪特做手術的場景。
如今看來,迪特的身上隱藏了不少秘密!驚天的那種!
觀戰之一的許涵看著一邊突然冷靜下來的靳楚嵐與迪特,還好她冷靜,沒有從背後偷襲迪特。
“你個老小子!你大玩角色扮演,你以為自己是藍血人啊!”【向《藍血人》致敬!】
靳楚嵐還沒有儘興,雖然力量一點點潰散,感覺自己的元氣也在消散,但是沒想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居然可以襲擊到迪特!
那個可以瞬移的家夥!
“行了!不玩了!給她放起來!”
迪特一邊低頭,一邊衝著許涵擺手,許涵愣神片刻。
迪特一手揮動,綁著安漫的繩索便掙脫開來。
“嗖”地!
眨眼之時,安漫就快摔到甲板上。
“接住!”
靳楚嵐大喝一聲,從甲板上彈跳起,瞬間助推,徑直把安漫推到靳言那邊。
靳言手疾眼快,“騰”地站起身,直接把快要跌下來的安漫抱在懷裡。
驚魂未定!
“不玩了!”
迪特甩著手臂,抿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氣呼呼的回到艙室裡。
就連靳言、靳語、靳楚嵐被自由的放在甲板上也不管了……
“哼哼!老小子!你這是傷自尊了!”
靳楚嵐得意洋洋,完全忘記他們應該順水推舟把局勢扭轉,挾住迪特靠近碼頭才對!
可是靳楚嵐偏不!
“壓走,還是自己走?”
許涵給了靳楚嵐一個二選一的機會,卻是看都沒看靳言和安漫一眼。
“小丫頭片子,自己走!”
靳楚嵐剛贏了迪特,心情甚好,大搖大擺的走進船艙裡,機器人在其後跟隨。
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你沒事吧!老婆!”
靳言趕緊檢查抱在懷裡的安漫有沒有傷口,看到其身上被陽光曬著的地方全都是紅紅一片。
“臉都紅了!”
靳言心疼的撫上安漫的臉。
“無礙的,就是需要曬後修複了!”
安漫安慰著靳言,其心疼的表情,安漫也不能說自己十分在意被曬的臉。
被催眠後呆呆的靳語已經沒有人管了,許涵第一次靠近靳語,趁著靳言和安漫膩歪之際。
“走吧。”
許涵在靳語的眼前用了一種暗示,靳語則乖乖的跟著許涵回到船艙裡了。
靳言、靳語、靳楚嵐、柳博士,四個男人呆在一個艙室。
安漫、宣芸、歐蘭,三個女士被關在一個艙室。
直到……
“母親!”
安漫看著歐蘭,情不自禁,猜到想到,卻不曾想見麵後歐蘭居然安全的在迪特這裡呆了這麼久。
“漫漫?”
歐蘭看著安漫,聽著其叫自己的稱呼,久違了。
“安漫姐姐!”
自來熟的宣芸第一時間就挽上了安漫的手臂。
“哎,沒想到你們真的被關進來了……”
宣芸一副哭喪臉。
“我師兄也進來了嗎!?”
宣芸想著,既然安漫已經進來了,那麼靳言肯定也可能被關起來了。
“沒想到那個家夥的威脅居然是真的!”
歐蘭咬牙切齒。
“漫漫,你沒有受苦吧?”
歐蘭並沒有詢問安漫,關於靳言有沒有一同被關進來的問題。
反而先從安漫的個人角度出發。
安漫還沒有說話就被宣芸搶話過去。
“肯定受苦了啊!”
“歐老師,你看看漫漫姐的臉啊!那麼紅,還有很多像檁子一樣的東西,好像常年捕魚的漁民……”
不得不說,宣芸的例子非常貼切。
安漫的臉,此刻確實被風吹、被太陽曬,導致變化很大。
漁民這個形容,十分符合安漫被放下來之後的形象。
黑、慘、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