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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隱妻 第278章 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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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言席地而坐,坐在後院乾淨的地上,聽著安漫徐徐講出的童年故事。

“其實童年當中最慘的事情,並不是因為我姐姐撕了我的畫稿。”

安漫對靳言緩緩道出。

“那是什麼?”

靳言不解。

關於安漫的童年,靳言覺得家庭教育太重要了,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是作為父母的第一大失敗,沒有給子女足夠的關心,是父母的第二大失敗。

正好,安漫的父母全占了。

“其實我認為父母的作用,是在我們的童年成長的時候,給予足夠的安慰。但是他們沒有給予我足夠的溫暖和安慰,這是讓我覺得最失望的地方,也是最可怕的地方。”

安漫緩緩的講出自己為何會說出這些話來。

靳言在旁邊仔細地聽著安漫的話。

安漫早將所有的作品進行了收尾工作,也可以坐在地上和靳言好好的講一講他們童年的事情。

“其實有些時候我覺得父母是知道安錦做的小手腳。可他們並沒有在意。絲毫沒有教育安錦。”

安漫對靳言講著自己內心糾結的地方。

“大概,我覺得他們很大一部分是想要用安錦牽製我。”

安漫對靳言說著自己的猜測。

“可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呢?虎毒不食子呢!”

話出口,靳言就後悔了,他是親自領教過安父安母的,那種人絕對不算是愛孩子的人。

“因為我是他們生的孩子,所以他們覺得就算他們誤解了我,也不用和我道歉吧,更不用與我說對不起。一個隻有幾歲的小孩能夠瞞過父母嗎?我認為我和安錦的智商差不多,我覺得她在當時沒有那個能耐,其實說白了,就是父母不願意相信我而已,或者他們相信也覺得這些事情無關緊要。”

安漫說著自己童年時候,父母對待自己的那些方式,她感到深深的懷疑。

“其實說實在的,有些時候,我甚至都懷疑我和安錦是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他們的眼裡好像隻有錢,除了錢什麼都沒有。對於我們這些孩子,他們也覺得我們是以後可以幫助他們賺錢的,所以才會培養我們,所以才願意讓我學習畫畫。”

安漫突然之間有了頹廢之感,誰願意這樣說自己的父母呢!她不願意承認,父母養她長大,隻是為了錢。

“人生不僅僅隻有金錢啊,還有親情啊,還有我們的感情啊,如果我們變成了金錢的奴隸,那麼我們的感情也隨之消失了,最後我們隻會變成隻認錢的人。”

安漫特彆的不滿,這也是之前靳言在提出對他財富不感興趣的最重要原因。

“我是說如果啊,你不要在意。一個人如果沒有錢的話,也可能是生活不下去的呀,更何況要養你們兩個雙胞胎姐妹呢!”

靳言有著好奇的心理對安漫說。

“說的沒錯,過去二十多年,我一直都是這樣給我父母辯解的。”

安漫內心裡一直都沒有責怪過父母,畢竟給了她血肉,給了她生命,她沒有任何資格說父母的不是。

“但其實並不是。”

安漫搖搖頭,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也許吧。自私人的人隻是自私的人而已。他們最愛的隻是他們自己,我們姐妹兩個就是屬於父母的額外附屬品。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自我自由,其實這個問題很好理解的。”

安漫講這些的時候,靳言的眼睛始終都看著安漫,能夠真正的做到感同身受。

“父母希望我們長大了之後,可以給他們帶來價值。我也按照父母說的話,去學習了相關的技術,好好的提升了我的繪畫能力,設計能力,還有關於陶藝的一些基礎技巧。”

安漫一邊說的時候,時間似乎一閃而過,一下子就從童年的時光輾轉到了現在。

“對陶藝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哈哈哈,玩著這些泥巴,玩著玩著可能就是有了一些情感吧!我就特彆喜歡把陶藝當成自己的事業。”

安漫說著玩泥巴怎麼玩出來了陶藝這種美術藝術。

“好在父母沒有勸阻我去學習工商管理這一類的科目。我對於那些管理型別的課程並不是特彆的喜歡。”

安漫覺得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其實還是父母成全的。

如果不是父母發現了她的繪畫天賦,也不會任由她去學習關於陶藝的課程。

自然而然的,安漫的天賦才會得到發揮。

“我覺得一個人還是要有一些一技之長吧!如果沒有一技之長的話,也許能在社會上短暫的取得一些金錢或者是一些勞務所得。”

安漫說話的時候,頓了頓,這些話,也就能說給靳言聽,換成另外一個人,可能都聽不懂。

“終歸,這些並非長久之計。有技能有技巧纔是將來立足社會的根本。不管這個技巧或者是技能是什麼,隻要一鼓作氣的去做就好了,不用考慮其他的問題。”

安漫對靳言描述著自己的過去,也道出了自己最終為何會選擇陶藝成為終身的事業。

“其實我也有過你這種感覺。”

靳言輕輕的對安漫說。

“可能我的家庭教育和你的家庭教育完全不同,畢竟我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帶我們也比較辛苦,所以我們是屬於自由懶散型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靳言的思緒彷彿飄到了二十多年前,回憶起自己經曆的一切。

“小的時候我是自己管著妹妹,彆人也管不到我們。有很多事情都是我們自己解決的。”

靳言對安漫說著他當年的事情,兩個人互相吐露各自的心聲。

“之前有聽過一點點你過去的事情,但是並不完全知道。”

安漫對靳言說,回應著靳言。

靳言把手臂環過安漫的肩膀,慢慢的講著那些過去的事情,還有很多他認為需要溝通的道理。

“我是這麼覺得,我們的過去已經回不去了。我們的現在纔是當下要抓住的。那些往事就讓他們過去吧。”

靳言這些話不是想當然的說出來,隻是為了能夠讓雙方的心裡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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