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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隱妻 第77章 安父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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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還!那都是幌子!他們根本就不存在違約金,都是利用人的!是他們逼著我簽字。”

靳言來了,安漫這才說話。

安漫的話讓靳言聽出了話外之意,在安父安母的耳中立刻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你還在狡辯,就是你不好好工作鬨出來的,都找到家裡了,陳耀祖說的話還有假嗎?你姐姐還能坑我們不成?”

安父安母同聲同氣的對安漫說道。

安漫躺在病床上,臉上被扇的耳光辣辣的疼,雙腿被那個人敲傷的地方冰敷已經失效了,再次疼痛起來,頭皮被扯的地方更是疼到腦子都快錯亂。

若不是靳言已經回來了,給了安漫安全感,恐怕安漫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莫名的,靳言對於安漫來說,就是安全的存在。

“工作上的事情,我本來不想多說。這些事情都和你們沒有關係。但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說。”

安漫想著這些事情原本就與父母沒有關係,沒有想到安錦和陳耀祖惡毒到這種地步,連她的父母都敢利用。

想著早上在靳宅發生的事情,猜都不用猜就是安錦從中間作梗。

“讓我設計畫稿,本來給的工期就短,一個月完成三十套,每套有六幅。即便是繪畫天纔不眠不休,一個人也要抓緊時間完成。突然在今天白天,他們拿著一張紙和電子簽,找我,說合同交稿日期改了,要我一週內完成,否則損失算我的。我不簽字,他們強行按著我的手去按了章。”

安漫將事情的經過,主要是說給自己的父母,希望他們能夠認清楚現實,不要再被安錦和陳耀祖利用了。

靳言突然之間明白了,安漫為何會在那個時間遭遇危險。

原來安漫在陳氏陶藝還經曆了這樣的事情。

“你說說你,安漫,你現在怎麼變得這樣了呢?說起謊話來,真是草稿都不打的啊!陳耀祖可是說你根本就不好好工作,磨洋工,誤了工期。”

安母對安漫說道。

“我怎麼可能那樣做?我為什麼不好好工作。”

安漫反問。

“我看你可是當上了豪門闊太,在前夫家工作,怎麼可能會安心呢!你現在可是巴不得離開陳氏陶藝,專心做你的豪門闊太去了!”

安父在這時候開始補刀。

安漫長長的歎了口氣,她的為人,這麼多年了,難道他們看不出來嗎?虧他們還是生她養她的父母?難不成她是抱養來的?

可是和安錦一模一樣的臉又作何解釋?

“我......”

安漫語塞,根本說不過自己的父母。平時安漫就少言,嘴皮子功夫沒有彆人厲害,心裡想的多,但是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個意思。

如果把設計天賦,分出來一點點勻到語言天賦上,安漫也不至於被他們欺負的這樣慘。

“與其爭辯女兒工作是不是磨洋工,是不是當豪門闊太,我看你們做父母的要不要關心一下你們女兒是怎麼受傷的!”

靳言真的看不下去了,這樣的父母隻知道給女兒挑刺,絲毫不關心女兒為何受傷,有沒有危險,安漫躺在病床上,都能聽到父母喋喋不休的指責。

如果最初靳言沒有去獻血,如果靳言沒有在手術室門外,看到安漫前夫還有前婆婆那番作為,恐怕靳言不會想瞭解安漫,更不會設計這個局。

想到這麼多如果沒有,靳言不知道,若是真的這樣,換做安漫一個麵對這一切,她一個小女生會撐過去嗎?

一種莫名其妙的責任感湧入心頭,靳言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安漫解決難題。

靳言的話,讓安父安母立刻停了訓教。

怎麼受傷的?難道不是為了躲債到醫院的?

“你少來忽悠我們,安漫到醫院不就是為了躲避天價違約金?你們都是一夥的,沒想到這麼有錢的人,也就零花錢的事,來到這裡裝烏龜!”

安父鐵定了心,不相信安漫是真正受傷。

一陣唏噓!

安父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受不了了。尤其是旁觀者徐少白,他可是親眼檢查的安漫腿傷,還有巡視人過來做筆錄。

這些事情都無法作假,這安父可是安漫的父親,竟然這麼不相信安漫,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漫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自己,忍痛不住,淚流滿麵。

“我希望你們將來不要後悔!”

靳言冷聲對安父說道。

“我們永遠不後悔!”

安父覺得這個靳言好像有問題,他們後悔,他們後什麼悔!

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若不是骨血割捨不斷,他們纔不想管。

安漫欠人家陳家那麼多錢,他們有也不想出。

“記住你們是怎樣顛倒黑白的,記住你們的女兒是如何被你們傷害的!”

靳言一字一句地看著安父安母對他們說。

“我們顛倒黑白?你這個野男人不要說話,欺人太甚!”

安父冷哼,覺得這個靳言太小氣,他就是和安漫一起偽裝起來,抵賴不想還那筆違約金罷了。

“彆說這麼多用不著的,你們就是不想還錢!自己惹了事情,非要我們安家替你收場,你好意思嗎?安漫,彆太恬不知恥!”

安父冷冷的對安漫說,對於這個女兒他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額,伯父,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好好聊聊,你好像是有什麼誤會?”

徐少白看著場麵,有點劍拔弩張的樣子,不是擔心靳言搞不定,而是這些問題好像由專業的醫生解釋一下就好了。

“能有什麼誤會,你們醫生也是來幫襯著他們,我就不懂了,他不是首富嗎?那麼有錢,還在乎這個區區一千八百萬?”

安父鐵了心的以為安漫是裝的,就是為了逃避違約金。

“伯父,大嫂,哦,不,安漫,確實是因為軟組織挫傷住院的,雖然沒有斷手斷腳那麼嚴重,但她的傷也不輕。”

徐少白想著為安漫扳回一麵來,如果要是能說清楚誤會,或許這安父安母就不會那麼情緒激動了。

“你和他們講那麼多做什麼?”

靳言瞥了一眼徐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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