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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99式:女人,彆想逃 第437章 病號式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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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恬見他還有心情開自己玩笑,心底積攢著的氣和急都一股腦的傾瀉而出,“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自己單槍匹馬的去找黃梓柔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萬一當時她還有什麼彆的計劃,你連自保都成問題!平時那麼強調自己無往不利,關鍵時候怎麼上頭了?”

厲函看著她眼圈發紅,因為關心而數落自己的樣子,沒有一點不耐煩,心裡滿滿的都是愧疚,“對不起。”

舒恬聽他這麼說,心裡更不是滋味,“我不是要你道歉,我隻是怕你會出意外你明白嗎?”

當時的事情她已經聽裴昱說過,明明有更保險的處理方式,可他卻不管不顧,一個人衝在了最前頭,“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不能再瞞著我了,一定要三思而行。”

“恬恬,那不是彆人,是我們的兒子。”當時情況緊急,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哪怕明知是個陷阱他也會飛蛾撲火般的前行。

或許在彆的事情上他的確是一個強調結果的人,但是麵對自己的骨肉,他想不了那麼多,即使現在躺在病床上,他也不後悔當時的決定。

舒恬看似數落其實也是後怕,如果舒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他卻出了意外,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

這兩個人,失去誰對她而言都是世界崩塌般的痛苦。

厲函知道她心中所想,卻不能很好的安慰她,隻是聽她說著,潑了墨的黑眸認真仔細的望進她的眼底,“以後,我們一家三口都不會再分開了。”

之前因為蘇韻,他們彼此誤會分分合合這麼多年,現在又因為黃梓柔經曆一場浩劫,可不論怎麼樣,他們始終在一起,這樣就夠了。

舒恬耳朵聽著,心裡泛起陣陣甜蜜,牽過他的大掌,放在臉頰上蹭了兩下,“那你得趕緊好起來,免得我反悔。”

反悔?

“你都是我孩子的媽了,還想嫁給誰?”他挑眉,熠熠的眸子充滿戲謔。

舒恬被他說的心跳陣陣,也忍不住開起玩笑,牙齒輕磕唇瓣,嬌羞的瞪他,“你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還管我嫁給誰?”

“我隻是暫時不能動,其他的可都挺‘中用’的。”

他特地加重這兩個字,英俊立體的五官之中鎖著一股邪氣。

明明已經渾身僵硬的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麵對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男人,舒恬卻被他說的陣陣心悸。

這種隻有兩人才能懂得語境,真是要了命了。

“你還嘴硬呢,現在除了這雙眼睛還能動動,哪裡都不中用了!”

聞言,他笑起來,眼底神色一下子變深,“你要不試試?”

舒恬忍無可忍,很想推他一把,但沒地方下手,隻能跺腳,“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了?”他故意揶揄的看著她,好像是她怎麼樣了似的,“你自己想多了吧?果然啊,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你也差不多到這個年齡……”

“厲函!”舒恬調高音量打斷他的話,替他臊得慌,“你能不能有點樣子,病都沒好還瞎想什麼呢!”

偏偏看著她紅透的臉,後者還覺得不夠似的,鐵了心的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到底,“所以你是很期待我病好?”

“……”

論鬥嘴,還是這種帶有顏色性質的鬥嘴,舒恬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當即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心滿意足的看到她氣的瞪圓的一雙眼睛後,厲函這才收斂,薄唇開合說了句什麼,模模糊糊,聽得不甚清楚。

舒恬側耳,“什麼?”

他又說了一遍,個彆字不清楚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舒恬不疑有他,怕他哪裡不舒服,腦袋湊過去,距離近到臉和臉之間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我說——”他故意拉長語調,視線灼灼的看著她,不知是因為嗓子疼還是彆的,兩個字被他說的很慢很慢,“吻我。”

舒恬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終於明白他剛才為什麼會口齒不清,哪裡是什麼說不清楚,就是故意的惹她過來呢!

她當即想要直起身來,這人瞅準了,立刻開口,“你忍心看我這樣嗎。”

“……”舒恬對上那雙灼然的目光,看到那黑曜石一般的瞳仁,看到他眼底對自己的渴望。

忍心嗎。

當然是,不忍心的。

她心裡無聲喟歎,當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沒辦法,隻好低頭在男人唇上飛快的吻了一下,然而等她想要離開時,唇瓣卻被這人咬住。

她微微吃痛,嚶嚀一聲,“唔!”

厲函聽到後鬆開,試探的闖進她的領地,見她沒有堅持抗拒也變得猖狂起來,靈活的舌頭探進她每一個角落,像是要將她全部都吃下去一樣的發了狠。

舒恬被他吻得有些痛,可這樣的痛卻能激起她更大的反應,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全身,無數次接吻讓她熟悉了這種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貼近一些。

可是不行,他還在生病中。

想到令君澤的囑托,舒恬抬起頭來,氣息已經不穩,“你、你得注意休息,不然肺部可能會引起反應。”

“沒事。”他說著就要在貼上來、

舒恬偏頭躲開,離開遠了些,“還是聽君澤哥的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預防了總比放縱強,這是舒恬一貫的主張。

見他眼底有燃燒著的小火苗,舒恬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站直身體,本想走出去冷靜一下,視線滑過男人被子下兩腿間的那一處,輪廓有些明顯……

她臉燒起來,不敢多看便轉身徑直走出了房間。

作孽啊,這樣也能……

厲函一直緊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完全離開後,才轉而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吸氣,呼氣,其實呼吸道還是有些疼的,但為了這個吻也值了。

十分鐘後,病房門再一次開啟,進來的人卻不是舒恬。

令君澤拿著新開的藥走進來,有些意外地環視了一下屋子,“怎麼就你自己,舒恬呢?”

厲函身體漸漸平複下去,但也沒什麼好心情理他,一想到舒恬剛才那句‘還是聽君澤哥的’就沒設麼好臉色。

令君澤一看他這幅樣子,條件反射的以為兩人又吵架了,頓時來勁,“不是吧?你才剛醒就又鬨矛盾?”

他本來還擔心這人醒了之後會受打擊,沒想到他跟個沒事人一樣,心理承受能力簡直不要太好。

“閉嘴。”男人清清冷冷吐出兩個字,一點交流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令君澤更加確信了,放下手裡的藥,衝到床頭就開始一番教育,“阿函,不是我說你,你都現在這個樣了還橫什麼橫啊,彆說你之前怎麼樣,就現在,舒恬願意答應你都是一種修行了,你還跟人家吵架,三天兩夜的陪著,你有沒有點良心……”

他話還沒說完,舒恬也從外麵走進來,不敢離開太久,卻意外的聽到這麼一段話,她當即有些尷尬的咳了聲,“君澤哥,我們沒吵架。”

令君澤尋聲看過來,視線觸到舒恬尷尬中又透著一絲收不上來的彆扭勁兒時,大掌揮了揮,“舒恬,你不用給他打馬虎眼,反正他現在也就是個病秧子,不禁揍,你有什麼不滿就發泄出來。”

厲函,“……”

舒恬,“……”

她該怎麼解釋?說她現在的難為情是因為厲函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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