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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99式:女人,彆想逃 第446章 癮性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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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兄弟幾個因為這件事一直都憋著口氣呢,等黃梓柔真正從裴昱那裡走出來,一切才剛剛開始。

令君澤這人雖然也腹黑,但畢竟是行醫之人,聽到他們說這些,雖然沒反對意見但多少還是有點上頭,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換了個話題,“這兩天身體沒事吧?”

“沒事。”厲函微微頷首,昨天出院一直到今天都沒有異樣的反應。

令君澤掐著算著時間,心底隱隱不安卻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我跟你說的還記得嗎,到後麵可能身體會有些症狀出現,不過你彆心急,都是暫時的。”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倒是惹得厲函側目看過來,“我的定力在你眼裡就這麼弱?”

“好好好。”令君澤笑著擺手,“我不管了,不問了,相信你就是。”

他臉上輕鬆,心裡卻有些沉重,厲函的病情是什麼樣,他最清楚不過,一想到後麵要麵臨的,就替他煎熬。

還好他身邊有個舒恬陪著,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四個大男人在客廳又聊了一會兒,眼看著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半,怕打擾他休息,幾人便提出要走。

舒嘯已經睡下,舒恬披了件外套下樓送客,把人一一送走才轉身進了屋。

厲函摸著她被風吹的有些泛起涼意的小手,眉心蹙了下,“穿的太少了。”

“沒事,就這麼兩步路,不要緊的。”舒恬把鞋子換下來,抬頭看著她,眼底迎著玄關的燈光,笑意盈盈的模樣討人喜歡,“你上去泡個澡放鬆一下,我剛才給你放了水。”

他雖然全程都沒表現出來一丁點的疲憊感,但是畢竟大病初癒精力達不到,支撐了一天的時間,肯定會有些乏。

她這樣賢惠的樣子讓男人心頭倏地柔軟下去,大掌抬起撫上她柔嫩的臉頰,嗓音沉啞,“你不洗?”

“我衝個澡就行。”舒恬自然不會給他亂來的機會,謹遵醫囑。

厲函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沒非要胡鬨,隻不過真的來不了,總得為自己謀點福利吧?

他伸手將人扣進懷裡,溫熱的呼吸熨帖著兩人的肌膚,“幫我搓澡吧。”

舒恬抬手抵在兩人之間,拉開一點距離,好讓臉上的溫熱沒有那麼高,“今天沒出門還搓澡?”

“嗯。”

舒恬聽著他堅定的回應,將信將疑的警告他,“你不要亂來啊。”

“不會。”

見他堅持,舒恬也不想擰巴著來,咬牙遂了他的意思,“行。”

反正他現在也是半個病號,估計也不會真的怎麼樣。

兩人一同上樓進了主臥,房門關上,白天的熱鬨都被隔絕在門外,隻有這一方空間纔是兩人最親密的地方。

厲函直接將人摟進懷裡,性感的下巴放在她肩頭,什麼話都沒說,隻是這樣緊緊地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心裡空缺的那一塊便被填補滿了。

歡鬨過後,連空氣都變的更加安靜,兩人誰都沒說話,隻用體溫感受彼此的存在,卻比任何時候都來的溫馨。

夜風透過身後的落地窗吹進來,捲起一旁的白色窗簾,帶著曼妙的弧度,男人低頭輕吻她的額頭,隔著發絲也能感受到唇瓣的溫熱,“我先進去。”

不知怎麼的,舒恬臉上溫度高漲起來,伸手推了他一下,可力度卻帶著嬌嗔,“你快去。”

厲函深吸一口氣,雙臂鬆開她的肩頭,如果可以真的不想撒手。

沒辦法,醫生的話還是要聽。

他轉身進了浴室,門微微掩過來卻沒關嚴實,隔著白色的磨砂玻璃,男人本就高大的身影顯得越發高挑。

舒恬雙手捂著臉頰,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降低臉上的溫度,看著氤氳的水汽從門縫中遛出來在燈光的映照下升騰,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心跳有些快。

她換了一件白色蕾絲鉤花的睡衣,衣料很薄,觸在身上涼涼的,頭發也紮了起來,露出白皙纖長的頸子。

一切準備就緒,就在她等著那人開口呼喚自己時,浴室卻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摔砸聲。

她心中一緊,一邊快步朝浴室走去一邊喊他的名字,“厲函?你怎麼了?”

回答她的是更加沉悶的聲音,‘咚’的一下,聽起來就像是人直挺挺的砸在了地麵上,緊接著便是男人痛苦隱忍的呼哧聲。

她走過去一把將門推開,推開的瞬間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

隻見浴缸裡的水濺了一地,原本放在洗手檯上的沐浴乳也摔的七零八落,而本該好好泡澡的男人此時卻雙臂撐著濕漉漉的地麵,單膝跪地整個身體都痛苦的蜷縮著,匍匐在地麵上。

舒恬心中一驚,走過去蹲在他麵前,看著他瞬間蒼白的臉色,“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回答她的是厲函幾乎抽搐的嘴角,他想說什麼,然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太難受了,腦袋天旋地轉,胸口悶得像是壓著一塊數千斤重的石頭,他必須很用力的喘息纔不至於窒息,哪怕隻是一個字都難以發出聲音。

舒恬看著他額頭上細密的汗水,還有不自覺顫抖的身體和麵部五官,腦海中閃過令君澤對她的忠告,她知道該來的一切還是來了。

戒斷後的第一個成癮凸顯期。

看著男人痛苦不堪的模樣,她知道一切卻什麼都不能說,心中再急幫不了他一分,更煎熬的是,她什麼都不能告訴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忍受。

“阿函,你還好嗎?能聽到我說話嗎?”舒恬雙手捧住他滾燙的雙頰,對上那雙有些渙散的眸。

所幸下一秒男人便點頭,她激動的眼眶發紅,“那就好,彆緊張,君澤哥說了這是正常現象,你隻要忍過去就好了。”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用這樣的語言來安慰他。

厲函咬緊牙關,臉色猙獰的可怕,那種骨頭被啃噬的感覺像是浪潮一樣,一波接一波的朝他襲來,腦袋昏昏沉沉,就連眼前舒恬的動作都變的慢了下來,如同慢動作鏡頭一樣。

這都是他的幻覺,都是。

身體難受的厲害,他直不起身體,隻能通過弓著腰這樣的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痛苦,不過好在他還有意識,還知道自己在遭受什麼。

身體開始變的遲緩起來,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溢位來,舒恬卻沒有任何嫌棄,隻有心疼。

她拿過旁邊柔軟的毛巾幫他擦掉,看著他顫抖不已的嘴唇和無意識抽動的嘴角,她俯身吻上去,跟他臉頰滾燙的溫度不同,嘴唇竟冰涼的有些嚇人。

她柔軟的唇瓣貼上來,厲函就像是抓住了一個突破的出口,他鬼使神差的張口咬住,力道之大,很快有血腥味從口腔中彌漫開來。

鈍痛的感覺很快從嘴唇傳到了大腦,可她沒有退縮,反而更加貼近,隻要能緩解他一點點的痛苦,就都不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身體逐漸平複下來,突然襲來的感覺又像是退潮一般漸漸從身體中抽離。

他突然鬆了氣般癱倒在地上,手臂搭在身後的浴缸邊上,身上已經布滿水漬,那雙深邃的黑眸漸漸恢複清明,也看清了那張被他咬到腫起充血的唇。

厲函神色一凜,“我弄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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