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09:我為財富之王 第七十三章 中情局長諸葛青的震驚崇拜
李首輔聞言,沉思少許,開口說道:“如果真如你報告中所講,這個交換條件,我們政府確實大賺,以嚴飛展現出來的實力,將蘋果公司拉過來問題不大,另外三家企業就算到不了千億美金市值,達到千億人民幣市值也是沒啥問題。”
周為民聽著李首輔的話,心中鬆了口氣,但首輔大人接來下一句話又讓他擔心起來:“你先在迎賓館暫住幾天,我會派中情局調查下。”
“諾!”周為民應聲告退,房間中隻剩下首輔大人一個,站在窗戶邊,望著天邊的夕陽,緩緩開口說道:“真希望這是天降奇纔在中國,千萬彆讓我空歡喜一場。”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首輔大人開口說道:“進來。”
一名身材挺拔堅挺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刀刻一般的臉透露出極端的堅毅,宛如標槍一樣的身軀敬禮道:“報告首輔大人,諸葛青奉命前來,請首長指示。”
李首輔轉身對著諸葛青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關於嚴飛的資訊報告,你去調查下上麵的資訊是否屬實,判斷出嚴飛是天佑華夏,降下的天驕之才,還是敵國蓄意安排的重要棋子。”
“諾!”諸葛青接過報告,轉身離開了首輔辦公室,返回中情局後,諸葛青立即安排人手去調查相關事情。
隨著中情局精英出動,嚴飛所有的事跡全都清晰地形成彙總報告,出現在諸葛青的辦公桌上,記載著嚴飛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大小事件。
翻看著報告,諸葛青對嚴飛什麼時候出生,周邊當時站了哪些人,尿過幾次床,等等事情在腦海中快速播放,就連嚴飛國外的私密操盤記錄也被查到了一些,甚至是嚴飛包養的空姐李安娜,還有兩名關係曖昧的泰勒和艾薇兒,都被調查的清清楚楚。
諸葛青翻閱嚴飛檔案,助理小楊垂手侍立一旁,呼吸放得極輕,目光卻忍不住被局長翻閱的動作牽引。
翻過扉頁,初始的記錄映入眼簾,照片上的年輕人,背景是喧鬨的酒吧,嚴飛抱著吉他,坐在舞台上彈唱著一首粵語歌。
文字描述簡潔而冰冷:嚴飛,曾用名不詳,初始資金:零,第一桶金來源:原創歌曲版權交易,金額:一百萬人民幣。
諸葛青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下:“有點意思,”他低語,聲音在過分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無名之輩…靠幾首歌就翻了身?”他輕輕搖頭,指尖在那張照片上點了點,語氣帶著一絲職業性的、居高臨下的玩味:“才華不錯,運氣更好。”
小楊適時地遞上一杯剛泡好的熱茶,碧螺春的清幽香氣悄然彌漫開,試圖驅散一絲檔案室的沉悶。
翻頁聲響起,紙張摩擦發出沙沙的輕響,那筆百萬資金瞬間消失在複雜的金融圖表和密集的交易記錄裡。
一個接一個的坐標點被清晰地標注在時間軸上:a股、港股、期貨市場……那些令人眼花的k線圖、資金流向圖、槓桿倍數說明,冷酷地記錄著賬戶數字的幾何級膨脹——數百萬,數千萬,直至突破億元大關,速度之快,精準得令人脊背發涼。
諸葛青端起的茶杯停在半空,嫋嫋的熱氣模糊了他鏡片後的視線,他身體微微前傾,彷彿要穿透那些紙頁,看清數字背後那隻無形的手。那份屬於情報精英的、洞悉世事的從容,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麵,第一次泛起了清晰的漣漪。
他的眉頭不易察覺地蹙攏,眼神裡探究的意味壓倒了初始的輕慢,辦公室裡隻剩下他指尖無意識敲擊厚重桌麵的篤聲,一下,又一下,帶著某種審視的節奏。
報告繼續推進,文字間彌漫起一股無形的硝煙味,柳家,柳素心,柳哲……這幾個名字的出現,標誌著嚴飛的軌跡開始觸碰真正意義上的權力核心。
報告裡關於“說服柳哲”的過程語焉不詳,隻留下一個突兀的、令人浮想聯翩的結果——柳氏集團龐大的資金流,如同百川歸海,毫無保留地注入了嚴飛新開辟的海外戰場。
報告附上了幾張嚴飛早期與柳素心被模糊拍下的同框照片,以及柳氏旗下基金對嚴飛境外數個空殼公司進行巨額注資的複雜資金鏈路圖。
“說服?”諸葛青放下茶杯,杯底與托盤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他靠近寬大的真皮椅背,目光銳利地掃過那些資金鏈路的箭頭,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柳哲那個老狐狸,出了名的油鹽不進,護犢子更是出了名…嚴飛,你拿什麼撬開了他的保險櫃?”
他拿起一支鋼筆,筆尖懸在柳哲名字上方,似乎想劃下什麼,最終隻是重重地點了一下,窗外的天色似乎也隨著他的心情陰沉了幾分。
緊接著,報告掀開了更為驚心動魄的一章,目標:國際金融市場,代號“華爾街新秀”。但序幕,卻是一場發生在國內、堪稱凶險的遭遇戰——對手赫然是網際網路巨無霸,企鵝集團。
報告以近乎白描的冷峻筆調,重現了那場閃電般的金融絞殺:嚴飛如何精準利用企鵝一次內部人事動蕩泄露的微妙資訊(情報來源標注為“高度可疑”),如何通過複雜的場外期權組合與輿論操控形成夾擊,最終迫使企鵝在極短時間內以超過十億人民幣的代價平倉認輸。
附圖是幾份關鍵的、被判定為“刻意泄露”的企鵝內部備忘錄片段截圖,以及企鵝當季財報上那個刺眼的、被單獨標注出來的“非經常性損失”數字。
“十億…”諸葛青盯著那個被加粗標紅的數字,從抽屜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支點燃。辛辣的煙霧吸入肺腑,卻沒能壓下心頭那股驟然升起的寒意。
他夾著煙的手指微微用力,煙頭瞬間被掐滅在冰冷的金屬煙灰缸裡,發出輕微的“滋”聲。“膽子不小,”他緩緩吐出煙圈,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真當企鵝是紙老虎?這是往火山口上跳!”煙灰缸裡那截被暴力熄滅的煙蒂,扭曲地躺著,像一場微型災難的殘骸。
硝煙尚未散儘,嚴飛的腳步已踏足全球金融風暴的中心,報告用大量篇幅鋪陳他在華爾街的崛起:如何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建立信譽,如何利用柳家資金作為超強槓桿撬動美國本土銀行的天量授信。
報告重點標注了他以“幽靈股東”身份悄然滲透入股的四家巨擘——網際網路寡頭、硬體帝國、科技先鋒、零售帝國,它們如同四根擎天巨柱,支撐起半個美國的經濟脈絡。
同時期,十幾家涵蓋前沿科技、生物醫藥、社交領域、新能源領域、太空探索的初創公司股東名單裡,也閃爍著他麾下民心公司的大名,附圖是複雜的股權穿透圖和美國四大巨頭近一年來股價詭異同步上揚的k線疊加圖。
諸葛青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他下意識地鬆了鬆一絲不苟的領帶結,身體不由自主地離開了椅背,前傾到極限,鼻尖幾乎要碰到冰冷的報告紙頁。
他的目光死死鎖在那四家巨頭的名字和它們近乎同步的陡峭上升曲線上,瞳孔劇烈收縮,放大,再收縮,彷彿遭遇了認知的強光灼燒。
一種近乎荒謬的驚駭感,海嘯般衝垮了他幾十年情報生涯築起的理智堤壩,喉嚨發緊,他失聲低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不可能!他…他怎麼可能同時在四頭巨獸身上精準下注?這絕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佈局!”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烏雲密佈,一道慘白的閃電無聲地撕裂天際,瞬間照亮了他臉上無法掩飾的震駭。
報告往下翻——代號“四十四億美金行動”。核心謎團:嚴飛如何說服柳哲,在極短時間內,近乎孤注一擲地籌集並交付出如此天文數字的資本?
報告提供的細節少得可憐,隻有一行冰冷的記錄:“嚴飛與柳哲於柳氏莊園‘聽濤閣’密談三小時十七分,次日,四十四億美金分批出境。”
附著一張衛星拍攝的模糊熱成像圖,兩個代表生命體征的紅色人影安靜地對坐在一個臨水的古典亭閣中。報告末尾用加粗紅字標注:“目標人物說服邏輯建模失敗。推演概率低於0.3%。行為模式超出已知認知框架。”
諸葛青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他猛地推開座椅站起來,沉重的實木椅子腿與大理石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嘎吱”聲,在死寂的房間裡如同驚雷。
他雙手重重撐在寬大的桌麵上,身體前傾,目光如炬,死死盯在“四十四億美金”和“推演概率低於0.3%”那幾行字上。
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沿著緊繃的太陽穴滑下,他胸膛起伏,聲音因為巨大的衝擊而帶著一種近乎嘶啞的破音,每一個字都像砸在桌麵上:“三小時!四十四億美金!柳哲是瘋了,還是……”
他猛地頓住,一個更可怕、更顛覆的念頭如同冰冷的毒蛇鑽入腦海,讓他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嚥了回去,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在房間裡回蕩。
繼續翻到最後一頁,隻見上麵寫著:“驚天一戰,中美彙率大戰的幕後神秘人疑似是嚴飛。”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的諸葛青神情呆滯。
許久後,諸葛青看著詳細的推斷描述,心中回想起那場恐怖的彙率大戰,最後中美以打平收手,雙方都從散戶和小機構身上割下了幾億美金的收益,但與美國損失的近兩百億資金相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一想到損失這兩百億美金的差點是中國,諸葛青就感覺渾身冰冷,如此恐怖的一筆錢,如果損失了,中國的基建和經濟發展就要停滯一小步,全年gdp的增長量怕是要縮減十分之一,國民收入也是如此,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能從世界兩大強國口中奪取如此巨額收益,還將兩大強國當做棋子玩弄,這份心機謀劃,當真恐怖如斯,讓人不由地心生嚮往,升騰起崇拜之情。
夜已極深,紫禁城西側那間素來燈火通明的辦公室,此刻卻顯得格外壓抑,窗外濃重的夜色如同化不開的墨汁,沉甸甸地壓在窗欞上。
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後,內閣首輔李振邦端坐如山,然而他手中那份來自諸葛青、猶帶體溫的絕密檔案,其分量卻讓這座山巒微微震顫。指尖撚過紙頁的沙沙聲,是這死寂空間裡唯一的聲響,單調而沉重,如同命運的鐘擺敲打在人心上。
諸葛青肅立在辦公桌前,挺拔的身姿在昏暗的光線下投下長長的影子。他清晰、冷靜的彙報如同手術刀般精準,剖開嚴飛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崛起軌跡:從地下通道的塵埃到華爾街頂端的星辰,從百萬人民幣到四十四億美金的驚天豪賭,從孤身一人到執掌足以撼動帝國根基的金融權柄……每一個節點,每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操作,都在情報局最嚴苛的交叉驗證網路下,被證實為冰冷而確鑿的事實。
“首輔!”諸葛青的聲音低沉而穩定,帶著情報精英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所有路徑,所有資金流向,所有關鍵節點的時間戳和對手盤反應…皆經反複覈查、多重印證;中情局動用最高許可權,調取了包括國際清算銀行(bis)部分加密通道在內的一切可用資源;結論唯一:報告所述,非虛。”
他微微停頓,鏡片後的目光銳利如鷹隼,直視著李振邦:“此人,嚴飛,其操作之精準,佈局之深遠,攫取資源之高效……非千年天驕,不足以形容。”
“千年天驕……”李振邦的指腹重重劃過報告上”四十四億美金”那行刺目的數字,力道之大,幾乎要將紙頁戳穿。他低聲重複著這四個字,聲音乾澀,彷彿喉嚨裡堵滿了砂礫,這四個字重若千鈞,壓得他胸腔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