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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09:我為財富之王 第一百五十八章 特朗普的驚恐,伊萬卡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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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朗普喘著粗氣,猛地又跌坐回去,雙手死死抓住頭發,用力拉扯,彷彿這樣能緩解內心的極度焦躁和恐慌。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繼續鬥?拿什麼鬥?深瞳已經用最血腥的方式證明,他們可以在美國的心臟地帶,用“意外”輕易除掉任何他們想除掉的人,包括他這位總統!下一次,會不會是他吃牛排噎死?或者空軍一號“意外”失事?更何況特朗普自己和整個特朗普家族,都有大量的把柄在深瞳組織手中。

求和?向嚴飛低頭?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將徹底淪為傀儡,任人擺布,之前所有的野心和算計都成了笑話!而且,對方會接受嗎?會提出何等苛刻的條件?

巨大的無力感和恐慌感再次攫住了他,特朗普發現自己所謂的總統權力,在深瞳那種無處不在、無法無天、又能將一切偽裝成意外的恐怖力量麵前,簡直就像一個孩子揮舞的塑料劍一樣可笑。

他猛地抬起頭,眼中布滿血絲,對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像是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咬牙切齒地低吼,又像是在哀求:“嚴飛……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聲音在空曠華麗的辦公室裡回蕩,沒有回答,隻有壁爐裡木柴燃燒發出的輕微劈啪聲,像是在無聲地嘲諷他的困境。

深瞳的這次反擊,不僅是對cia的精準切除,更是對特朗普的一次冷酷到極點的“規訓”,徹底擊碎了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讓他**裸地看清了自己真正的地位——無論他坐在多麼華麗的寶座上,那根牽在他脖子上的無形線纜,始終握在遙遠東方那個年輕人手裡。

而現在,因為他的小聰明和縱容,線纜的那頭,傳來了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和冰冷的警告。

次日大早,特朗普雙眼血紅,滿臉疲憊,在鋪著昂貴地毯的客廳裡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混亂。

他那頭標誌性的金發此刻淩亂不堪,臉色是一種不健康的蠟黃,眼袋深重,瞳孔裡充滿了血絲和一種揮之不去的驚恐。

自從瑞德和克萊蒙的死訊傳來,他昨夜整晚就再也沒能閤眼,每一次走廊外傳來的腳步聲,每一次電話鈴聲,甚至每一次通風口細微的氣流聲,都讓他如同驚弓之鳥,猛地一顫。

他越是回想,越是感到一種徹骨的寒意。

深瞳……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瞭解這個組織的可怕,但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知道的可能隻是冰山一角。

他們能如此精準地除掉cia的核心人物,那要除掉一個總統呢?會不會像曆史上那些懸案一樣,最終變成一個“孤獨槍手”的謎團?

更讓他恐懼的是,深瞳手裡掌握的東西,他和他家族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逃稅記錄、甚至一些更陰暗的勾當……那些他以為被精心掩埋的秘密,在深瞳麵前,恐怕就像攤開的書本一樣清晰。

一旦曝光,彆說總統寶座,他們全家都得把牢底坐穿!

他猛地停下腳步,目光掃過牆上那些他與各界名流、甚至前幾任總統的合影。

以往這些是他炫耀的資本,但現在,他看著照片上那些笑容可掬的麵孔,突然覺得無比可疑。

這個人……是不是也是深瞳的人?那個議員,他的競選資金裡有沒有幻神係的影子?他們是不是都在監視我?每一個微笑背後,是不是都藏著向嚴飛彙報的秘密?

這種想法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內心,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活在一個巨大的、無形的玻璃魚缸裡,一舉一動都暴露在暗處的眼睛之下。

他之前那點想要借刀殺人、掙脫控製的僥幸心理,被現實無情地碾得粉碎,隻剩下濃濃的、幾乎要將他溺斃的恐懼。

“不能坐以待斃……絕對不能……”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道:“必須做點什麼……必須得到原諒……”

他猛地轉身,幾乎是衝出了生活區,甚至顧不上換掉睡袍,直接對特勤人員吼道:“備車!回家!現在!”

半小時後,特朗普位於佛羅裡達州的海湖莊園。

伊萬卡被父親深夜急召回來,看著他穿著睡袍、臉色慘白、精神幾乎崩潰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關切地問道:“爸爸?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特朗普一把抓住女兒的手,他的手冰冷而潮濕,還在不受控製地顫抖說道:“伊萬卡……我的女兒……這次隻有你能救我們了……救救特朗普家族……”

他幾乎要跪下來,聲音裡充滿了絕望的哀求道:“我犯了個天大的錯誤……我愚蠢地以為坐上這個位置就能……就能擺脫一些控製……我默許了cia那些蠢貨去碰不該碰的東西!”

伊萬卡聽著父親的敘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嚴飛的可怕,更清楚觸怒那個男人的下場。

她不僅僅是“接觸”過嚴飛,更是嚴飛的女人,當初父親為了爭取那難以想象的龐大資金和政治資源的支援,為了坐上總統寶座,幾乎是親手將她作為一份“厚禮”和一道最牢固的“枷鎖”,送給了那個男人。

她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之一,是特朗普家族與深瞳之間最直接、也最脆弱的那根紐帶,她比任何人都更深刻地理解嚴飛的冷酷和深瞳那令人窒息的控製力。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在家族和那個男人之間維持著危險的平衡,既利用這層關係為家族牟利,又極力避免觸怒嚴飛,她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愚蠢到暗中縱容cia去挑釁!

“爸爸!你瘋了!”伊萬卡的聲音因為極致的震驚和恐懼而尖利叫道:“你怎麼敢……你怎麼能去碰深瞳?!你忘了我們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什麼嗎?!你忘了我們付出……”

她的話沒說完,但彼此都明白那代價是什麼——包括她自己的婚姻和自由。

“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特朗普打斷她,幾乎是哀求道:“但現在說這個晚了!伊萬卡,現在隻有你,隻有你能去求情!看在你……看在你和他同床共枕的情份……去求求他!讓他放過我們!特朗普家族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任何!隻要他開口!”

伊萬卡看著父親那近乎崩潰的恐懼模樣,心中百感交集,有憤怒,有悲哀,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深知嚴飛的性格,冷酷、強勢、絕不容忍背叛和挑釁。

這次去求情,無異於與虎謀皮,甚至可能將自己也徹底搭進去。

但看著父親絕望的眼神,想到整個家族可能麵臨的滅頂之災,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一種認命般的疲憊和決絕:“……我知道了,我試試。”

中午一點,民心大廈頂層。

伊萬卡·特朗普,這位在美國光芒四射的名媛、總統顧問,此刻卻褪去了所有光環,獨自一人站在大廈一樓那挑高極高、空曠而冰冷的大廳裡。

她沒有帶任何隨從,穿著也異常低調,臉上帶著遮掩不住的焦慮和一絲卑微。

她向前台表明身份和來意,聲音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前台小姐的訓練有素,隻是禮貌而冷淡地記錄,然後讓她在休息區等候。

這一等,就是漫長的三個小時。

沒有咖啡,沒有問候,隻有冰冷的空氣和偶爾路過的工作人員投來的、毫無情緒的目光。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遺忘在角落裡的物品,這種刻意的冷遇和輕視,比直接的拒絕更讓她感到難堪和心涼。

她知道,這是嚴飛給她的下馬威,是態度的一部分。

終於,一名穿著黑色西裝、麵無表情的男子走了過來:“伊萬卡女士,請跟我來。”

她跟著男子乘坐一部需要多重許可權驗證的專用電梯,直達頂層。

電梯門開啟,是一條更加安靜、鋪著厚地毯的走廊,儘頭是一扇厚重的實木大門。

男子為她推開門,然後便無聲地退到一旁。

門內是一間極其寬敞、裝修風格冷硬現代的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安的全景。

嚴飛就坐在窗邊那張巨大的辦公桌後,背對著門口,似乎正在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轉身。

伊萬卡獨自走進這間壓迫感極強的辦公室,心跳如擂鼓。

她看著那個背影,深吸一口氣,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聲音不至於顫抖得太厲害:“嚴……嚴先生。”

“我……代表我的父親,以及特朗普家族,為近期發生的……不幸的誤會和冒犯,向您表示最深刻的歉意和最誠摯的懺悔。”

“我們……我們深知錯了,願意接受任何……任何形式的補償和條件,隻懇求您……高抬貴手。”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微弱,甚至帶著一絲哭腔。

嚴飛依舊沒有轉身,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

辦公室裡,隻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伊萬卡的心,一點點沉入冰冷的深淵。

嚴飛背對著她,那沉默的背影比任何斥責都更令人窒息,她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瘋狂撞擊胸腔的聲音。

就在她幾乎要被這沉重的壓力擊垮時,那張高大的辦公椅緩緩轉了過來。

嚴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深邃冰冷,像是在審視一件屬於自己的、卻差點出了差錯的藏品,他沒有立刻說話,隻是上下打量著她,那目光讓伊萬卡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所有偽裝,無所遁形。

終於,他微微向前傾身,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勾起了伊萬卡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蒼白的臉,直視他那雙看不出情緒的眼睛。

“好一個美人,”嚴飛開口了,聲音很淡,甚至聽不出什麼怒氣,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如同主人對待所有物的絕對掌控感:“可惜,有時候會忘了自己真正該站在哪一邊。”

伊萬卡的身體細微地顫抖了一下,睫毛低垂,不敢與他對視,聲音細若蚊蚋:“我……我沒有忘……”

“沒有?”嚴飛的手指微微用力,捏得她下巴有些生疼:“那你那個愚蠢的父親,怎麼會覺得有機會在我的棋盤上自作聰明?嗯?”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但每個字都像冰針一樣刺入伊萬卡的耳中,她知道,這纔是真正興師問罪的開始。

“他……他錯了……我們都錯了……”伊萬卡的聲音帶著哭腔,是真的害怕,也是表演,哀求道:“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嚴飛盯著她看了幾秒,忽然鬆開了手,身體向後靠回椅背,眼神莫測,他沒有說原諒,也沒有說不原諒。

伊萬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著嚴飛那看不出喜怒的臉,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她緩緩地、帶著極大的屈辱和卑微,屈膝跪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就跪在他的腳邊!然後,她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探向他的腰間。

嚴飛沒有阻止,隻是垂眸看著她,眼神裡終於掠過一絲極淡的、如同主人看到寵物終於學會正確討好方式般的滿意神色。

他任由她生澀而緊張地動作,感受著她的討好和臣服。

他的一隻手隨意地抬起,輕輕撫摸著伊萬卡那頭燦爛的金發,動作甚至稱得上“溫柔”,但話語卻如同冰冷的刀鋒,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

“你要記住,伊萬卡,你是我嚴飛的女人!”

“從你父親把你送到我身邊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家族的命運,就都打上了我的印記。”

嚴飛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絕對權威,淡淡道:“我能把你們捧上雲端,也能瞬間讓你們摔得粉身碎骨,特朗普這個姓氏現在的風光,是因為我允許它風光,明白嗎?”

伊萬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嗚咽聲,用力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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