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07:我必死守東北 第24章 勳章 “特務殺手”
杜玉霖從診所出來的還算及時,倭國間諜的背影就在幾十米外。
隨後,他又將目光瞄向街道的另一側,一處建築的陰影處,還站了三個人。
哼,杜玉霖撇了撇嘴角。
這幾個家夥一看就是土匪,從餛飩攤一直跟到現在,還真是盯死自己了。
八成是覺得自己兜裡有錢,綁了能要到更多的贖金吧。
既然這麼貪,那可就彆怪自己命短了。
想罷,他不動聲色的跟上倭國間諜,而那三個男人見杜玉霖終於出來了,也立即跟了上來,生怕丟掉這到了嘴邊的大肥肉。
三夥人,就這樣前、中、後一串,跨越了好幾個街區,直到一條比較陰暗的街道上。
杜玉霖開始加快速度,故意讓前麵的鬼子有所警覺,那人幾次想甩掉他,但都沒有成功。
終於,在一個拐角處,杜玉霖與那人的距離進入到十步以內。
前麵的鬼子突然就放緩了腳步,右肩微微晃動,這是打算要掏槍射擊了。
“彆緊張,繼續走,我是自己人。”
杜玉霖在對方要轉身的前一刻,用流利、標準的倭語說了這麼一句。
也許是掠奪了菅原記憶的原因,他這話說出來竟還夾雜了點富岡的口音,進一步增加了可信度。
果然,那個間諜肩頭明顯鬆懈了一些,步伐輕快了不少。
他沒回頭,隻是開口問道:“你是哪個部門的?”
“我叫木下,與菅原是一組的,現在正在追查殺害他的凶手,卻被壞家夥盯上了。”
“什麼?”前麵的鬼子停下腳步,“你是說,菅原君,菅原永孝被人殺害了?”
“是的,在新瑉府,我們調查村田洋行血案的時候。我一直追尋凶手到了這裡,本打算過來找你幫忙,卻還是暴露了。”
“也就是說,你身後的幾人中,就有殺害菅原君的凶手?”
“我不確定,也許......”
杜玉霖的話沒說完,前麵的鬼子已經轉過身來,隻見他雙眼通紅,滿臉都是憤怒的神色。
“八嘎丫路,我倒要看看,什麼貨色奪走了我朋友的性命,木下君,麻煩你掩護我。”
掏出手槍,他便向杜玉霖身後衝去。
杜玉霖跟在他身後,小聲應了聲“是”。
這下輪到後麵那三個土匪倒黴了。
他們本來就因為腳力慢跟著很費勁,對麵這一突然折返,幾人根本就無法刹車,與暴怒的倭國特務撞了個對頭。
三人還在愣神的時候,那鬼子已經開槍了。
啪啪啪啪......
一梭子子彈打完,那三人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死的叫個不明不白。
鬼子還不解氣,換了一梭子子彈,對著那幾具屍體又是一頓射擊,其中兩個人的腦袋都被打得稀碎。
杜玉霖舉手示意對方停止射擊。
“住手,還請你息怒,我還要看看有什麼線索呢?難道你不想為菅原君報仇了?”
鬼子特務這才停手,皺著眉頭擦拭起手槍來
“隻那豬,都是混蛋,死不足惜。”
杜玉霖沒搭話,搜起屍體的身來。
三人三把手槍,一把是盒子炮,另外兩把是老左輪。
也是夠窮的,懷裡就揣了幾吊老銅錢。
還有一封信,掃了一眼封麵,上寫“金兄親啟”。
“木下君,你可有什麼發現麼?”
那鬼子揣好了槍,看了眼四周,有點擔心暴露,想催促杜玉霖快點。
“這有幾把槍,另外還有一封信,我認為可能有點價值,要不你過來看看。”
“哦?呦西。”
那鬼子來了興趣,盯著杜玉霖左手的信快步走過來。
啪啪啪。
趁其不備,杜玉霖舉起剛繳獲的老左輪,對著他就是三槍,一槍胸口,一槍小腹,一槍大腿根。
“你......”鬼子捂著胸口,滿臉都是疑慮。
杜玉霖一臉冷漠,“臭鬼子,死不足惜。”
結果這鬼子特務就和剛才那三個土匪一樣,同樣死的不明不白。
收起那封信,杜玉霖開始佈置起槍戰現場。
先從鬼子的公文包裡取出槍,塞回到他的手裡,順便還檢查了一下包內,並沒什麼要緊的東西。
接著,又把剛才射殺鬼子的左輪槍塞到一個匪徒手中,另外兩把隨意丟到其餘二人的身邊。
之所以在射殺鬼子時,打了三個不同的地方,就是想造成雙方是互相殘殺、同歸於儘的假象。
這現場看起來很清楚,小鬼子一個人對射三名土匪,擊斃了對方三人同時,但自己也受了重傷死掉了。
又做了幾處微調後,杜玉霖才滿意的離開。
這樣,菅原在小洋河這邊的幾個熟人,小川、木下和剛死的這個特務,就都被自己乾掉了,以後使用菅原身份的時候,膽子就能壯不少。
“叮”聲再次響起,一根小黃魚進入懷中。
杜玉霖撇了撇嘴,還有點看不起地上這個特務了。
“連個官都不是,你這家世還是不夠硬啊。”
可他話音剛落,係統接著再次發動。
叮,宿主獲得可重複銅製勳章,“特務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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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叮,宿主獲得勳章隨機獎勵:特工專用“氰化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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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來杜玉霖還眯著眼等著好事降臨,但聽到“氰化鉀”三個字時,臉都氣綠了。
係統,你啥意思?咒我快點死唄?
可惜,他這係統從來不回話。
摸了摸懷裡,還真多了一個很小的盒子。
晦氣。
這時,遠處傳來人聲,可能有人聽到槍聲報了官,他也不再停留,翻上旁邊矮牆,從屋頂上飛快離去。
.............
第二天,杜玉霖睡了個大懶覺,起床時,都快到中午了。
收拾好行李,就往客棧外麵走。
櫃台處,兩名衙門的士兵,正拽著店家衣領吆喝著。
“媽的,快坦白,有沒有什麼可疑人住店?出大事了知道麼?”
店家苦著臉,“兵爺啊,小本買賣,二位爺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店家臉上,“去你的,說什麼廢話。”
另一個兵過來,也跟著踹了幾腳。
這時,店老闆的媳婦從後院跑出來,手裡捧著一些碎銀子,最上麵還有兩張昨天杜玉霖付的銀元票。
“二位,二位彆打了,家裡所有的錢,都給你們拿去。”
見到真金白銀了,那兩個當兵的才停手,將所有錢都搶了過來,晃晃悠悠的離開。
往外走的時候,跟杜玉霖打了個擦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畢竟一個小毛孩子,有啥值得在意的呢。
直到當兵出門後不見蹤影,店主媳婦才癱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這什麼世道啊,死了個倭國大夫,你們不去抓凶手,來搶我們開小店的乾什麼啊?”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讓周圍幾個住店的都紛紛搖頭,但又怕攤上事,最後還是選擇扭頭回屋了。
本打算就此離開算,但杜玉霖最終還是走回到了櫃台。
“老闆,我再續訂十天的房,給,這是房錢。”
說完,四張“五元”麵值的銀元票,就被拍在了桌麵上。
店家一臉錯愕,連他媳婦都擦擦眼睛站起來了,二人同時看著這黑衣少年。
二人這表情倒把杜玉霖看樂了。
“瞅啥呀,有錢不賺咋的?告訴你,房間甭管我住不住,都給我準點打掃乾淨嘍。”
說完,扭頭走出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