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60:退婚你提的,我選女知青你哭什麼 第97章 認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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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下一秒,尖銳淒厲的慘叫聲在深山響徹。
驚動了不少棲息中的鳥獸。
刺目血痕出現在孫良柱脖子上,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鮮血的滲出。
黏糊糊的血流的滿脖子都是,浸濕了衣領。
嘩啦一聲,腥臊的黃色液體順著孫良柱褲腿流下。
陳方冷笑聲更重,“這就嚇尿了,還以為你多硬,嗬。慫包軟貨。”
不耐煩的踹了他腰腹一腳,孫良柱嚇得更是嗷嗷叫喚。
奶奶的,他疼啊!
陳方能一腳把豺狼踹飛,這一腳乾到他身上,腎差點給他踹爆了!
不等孫良柱緩神,冰涼的觸感就再度傳來,這次是順著脖頸往下,直接停留在了心臟的位置。
鋒銳的刀片抵在肉上,激的他渾身發毛。
“我我我,我真不知道你家著火是怎麼回事,也不能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唰!
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陳方手起刀落,徑直砍了他一截手指。
“啊啊啊——”
愈發淒厲的慘叫在深山老林中爆發。
孫良柱本來就冇受過什麼苦,十指連心,斷指之痛可想而知。
疼的他渾身滋滋冒汗,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月亮西斜,照過來的皎潔月光灑透稀碎頭頂上方細碎交雜的枝葉。
透過斑駁影子,孫良柱瞳孔一縮,他看清了眼前人的臉!
陳方棱角剛毅的臉上邪氣凜然,那是一種全然不顧人命的肆虐!
他他他,他是真的敢把自己分屍扔在狼山裡。
陳方見他臉上驚恐更甚,徑直在空中耍了個漂亮的刀花。
寒光乍現的利刃刺目鋒銳。
孫良柱當場就嚇軟了,骨頭都好似冇了支撐力。
“說,我說!”
“火是、是我放的,我用打火石和柴油點了你家後牆的柴火垛。”
“本來是想看看你家有什麼,結果什麼也冇找到啊!”
“除了這個之外我真冇乾啥了,你家不是也冇受什麼損失嗎,算我求你了方哥……不,祖宗!”
他一連串就禿嚕出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先說了再說。
陳方聞言,唇角勾著的弧度愈發冷厲,“早就知道是你乾的。”
說完,直接從兜裡掏出一份字據,白紙黑字將孫良柱所為寫的清清楚楚。
隨後陳方直接拿起他那張斷指,根本不用沾血,就在字據上摁了手印。
順帶著從伊紅霞屋裡拿了個鉛筆頭,“把你自己的名寫上,將來咱們也好有說處。”
孫良柱被嚇得氣血上湧,腦瓜子嗡嗡響。
可他卻看清了眼前這張字據上寫的。
無異於是認罪狀啊!
這要是簽了字,將來陳方就算把他扭送到稽查隊,他也冇嘴辯駁。
見他咬著牙猶豫,陳方似笑非笑的舉起了短刀,“怎麼,不想簽?”
削鐵如泥的短刀曾經親手割斷了熊喉嚨,就連狼的喉管也不在話下。
死在他手中一刀斃命的獵物已經數不過來。
多一條人命也不怕什麼。
反正孫良柱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資源。
孫良柱渾身都在打擺子,他點頭如搗蒜的說道:“簽簽簽,我簽!”
生怕晚上一秒,陳方就再給他來一刀。
顧不上斷指的痛,忍著滿頭冷汗,連忙七扭八歪的簽下了名字。
字寫的比鬼畫符還醜。
陳方拿過來掃了一眼,眼中滿是嫌棄,“算你矇混過關。”
孫良柱一聽,登時燃起了希望,“字我也簽了,手印也按了,能放我走了吧?我離開以後一定不瞎說!”
“今天的事就是我喝多了摔的,絕對不會跟你扯上關係的!”
他連連保證道。
生怕陳方不信,還專門伸手發誓,說的一臉誠懇。
陳方好整以暇的靠在對麵樹乾旁,似乎是在認真考慮他說的話。
孫良柱咬緊了後槽牙,尖酸的眼裡滿是憤恨。
表麵看似求饒,實則心裡快把陳方祖宗都罵了八百遍。
該死的狗雜種,斷他手指又把他深夜綁到這裡來。
那場火怎麼就冇把他也燒死在裡麵!
好歹讓他娘和那倆妹妹跟著陪葬也行啊。
孫良柱攥緊了拳頭,心裡滔天怒火不可遏。
死死盯著陳方身影的三角眼裡血絲瀰漫,他恨不得生食陳方的血肉!
陰狠的視線就差化作刀子紮在他心臟裡了,陳方怎麼會感覺不到。
唇角勾起的冷意更深。
這廢物是打量著彆人都是傻子?
陳方悠哉的收好了紙條,漫不經心道:“你先前是如何欺辱我一家老小,又是怎麼蓄意放火草芥人命,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要是不想下山蹲局子度過餘生,你就掂量著辦。”
說完剛要轉身下山,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驀地轉頭看向滿臉恨意還冇來得及收回去的孫良柱。
陳方冷不丁一笑,笑的他渾身發涼。
“你……你還要乾什麼?你說的我都答應你了!”
孫良柱結巴的說道。
陳方鬆了鬆筋骨,漆黑眼裡隱約有危險劃過,“馬上你就知道了。”
啊——
尖銳爆鳴聲響徹整座山。
他就被綁在這裡哀嚎了一夜。
嚇得山腳下幾個村都以為狼群出冇了,個個家門禁閉。
家裡小孩都不敢哭出聲。
天矇矇亮時泛起大片魚肚白,陳方裹著一身露水朝氣回了炕頭。
誰知道安江柔一直冇睡,還等著他呢。
對上那雙溫柔含情的眼,陳方一怔,“我吵醒你了?”
心中略有歉意。
然而卻冇想到下一秒安江柔掀開被子,精緻清麗的臉上滿是嬌羞,“身子都是涼的,快進來暖暖。”
這一下就給陳方整熱乎了。
望著自家媳婦漂亮動人的臉蛋,反正他是忍不住了,氣血一時上湧。
開始正餐之前,不忘從鐵盒子裡拿出小東西。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二人麵色紅潤,身上帶了一層薄汗。
見她掙紮著要起來,陳方長臂一攬就把她摁回了被窩裡,“再睡會吧,著什麼急?”
安江柔小臉紅撲撲的說道:“我得起來做早飯呀,咱娘身子纔剛養回來些,不能總乾活。”
“再說,我在學校教書也不累,反倒是你,天天上山早出晚歸的,要注意身子。”
她埋在陳方懷裡,感受著男人有力強健的心跳,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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