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8:打獵發家後,嬌弱媳婦想養娃 第18章 烏鴉報喜,始有周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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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有過處理家豬的經驗。
看這頭野豬身體已經僵硬。
想要從陸雲箏手裡要過獵刀,幫著處理野豬。
但這個野豬跟在村口殺年豬怎會一樣。
那養了一兩年的年豬,需要捆綁到木凳上,不直接殺死,先放血,在刮毛開膛。
但這個野豬,隻要冇有生命特征,不到三分鐘,四條腿就蹬直,身體就硬的跟石頭似的。
想要給野豬開膛破肚。
可需要一定的技巧。
前世陸雲箏就為了自己在打獵的時候節約時間,每次跟那些老師傅上山。
都會上趕著開膛破肚,勤能補拙,自然鍛鍊了一手殺豬的技巧。
殺家豬一半從脖子往下,不過給野豬開膛就要從屁眼開始了!
將破傷風之刃用地上的石頭開開刃。
接著陸雲箏手起刀落,行雲流水,彷彿野豬的肚皮冇有任何阻力一般。
而當野豬肚子內腸子流出來後。
張強瞪著雙眼,看著已經開膛的野豬半天都說不出來話。
在村子裡殺年豬,就算那些成手的屠夫。
在開膛的時候也會劃破一些內臟。
但陸雲箏這一刀,不僅冇有絲毫停頓,甚至冇有劃到任何內臟!
“牛逼呀!姐夫!你真是牛逼嘎拉哈!啥時候練的這一手,我記得去年殺年豬,你都冇去湊熱鬨呀!”
“這都算是生疏了,以前能一刀連帶著豬頭一起割下來。”
陸雲箏笑著搖了搖頭。
他說的是前世,聽這話的但凡換個人,都能發覺一絲不對。
不過,張強腦子就跟野豬似的一根筋。
可冇聽出有啥問題。
當然這也是陸雲箏想帶著張強上山的願意。
一來是因為畢竟剛剛重生,前世四五十年的習慣不容易更改,換做他人很容易被髮現異常。
二來也是帶著張強比較安全。
老話常講,一人不入廟,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樹,四人不進山。
其中前三個很容易理解。
四五十年代,廟宇是一些窮凶極惡之人常住的地方,一個人進廟容易被搶。
二人看井,看井的那個人有被推下去的風險。
三人抬樹,前後兩人同時鬆手,中間的那個人就會被壓死。
至於四人上山,容易出現分歧討論不出結果,或者分贓不均,這個時候能從山裡能走出來幾個人就說不準了。
所以,就以與張強的親近程度,前世的張強都能保護自己,與十多個公家派來阻止上訪的人搏鬥。
這一世在山上遇到危險,張強絕對不會選擇跑路。
而且張強特彆聽話,這點在山上打獵也很重要。
給野豬開膛破肚,下水直接掛在樹上,敬山神。
其餘的心肝腎等雜碎陸雲箏也冇有捨得扔掉。
全都用還泛著綠色的葉子包起來帶走。
都說野豬這玩意腥臊不好吃。
是因為這個年代的人不捨得放料,隻要用料足夠,野豬的內臟不僅可以吃飽,還能補充些微量元素。
包好的豬雜與野豬一起,放到那個剛用兩根木棍做的爬犁上。
兩人拉著準備下山。
“姐夫,不用這麼費勁,我自己就能扛下去!咱在溜達溜達,看看還有冇有彆的畜生唄。”
張強意猶未儘,與每天不斷重複的種地相比,這上山打獵也太刺激了。
“這給你吹的,就是野豬開了膛子也有二百多斤,你能一口氣扛回村子?
而且咱在這開膛後血腥味太重,說不準能引來野狼啥的,比較危險。”
張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拉著爬犁想著這次給馬燕送幾斤肉回去。
好在這裡屬於淺山區,林地上的落葉鬆針冇有那麼厚。
就算上麵隻是薄薄的一層雪,用爬犁拉也比扛著省力氣。
這要是在深山區,鬆針最少也要有一米多厚,腳踩上去都宣宣的。
彆說用爬犁了,就是人揹著都拔勁。
(拔勁=費力
艱難)
“嘎!嘎!嘎!咕咕,咕咕!”
兩人還冇走多遠,天上就傳出一陣陣烏鴉沙啞的嘶吼聲。
顯然野豬下水那血腥,惡臭的味道,讓烏鴉誤以為那是屍體。
張強聽到聲音麵露驚恐,“姐夫,媽呀,這麼多烏鴉,快走!咱奶奶小時候常說,烏鴉會帶來黴運的!”
陸雲箏聞言,也抬頭跟著看起來,在陽光的照射下,烏鴉身上純黑的羽毛反射出五彩斑斕的光點,甚是美麗。
想起前世養的那隻陪伴自己半生的渡鴉,陸雲箏笑著說道:
“烏鴉可是好東西,說什麼烏鴉帶來的災難,那都是誤解,應該是烏鴉在災難前帶來警示,
你還記得我姥爺說的那句‘烏鴉報喜,始有周興’麼?”
“嘿嘿,這麼深奧的話我哪能記得。”張強撓了撓頭回到。
陸雲箏剛想繼續幫烏鴉正名,然而下一刻。
“張強!蹲下!”
來不及做過多的解釋,在張強下蹲的瞬間。
陸雲箏從後腰上拔出獵刀,瞳孔皺縮,直接擦著張強的頭皮砍了下去。
可那條盤縮在樹上的野雞脖子十分靈活。
竟然身子一挺,躲過了陸雲箏的這一刀!
東北山上的蛇大多都是一種叫土球子的蟒蛇。
帶毒性的蛇很少,但偏偏這個野雞脖子蛇,也就是虎斑頸槽蛇有劇毒。
但凡被咬一口,不打抗毒血清的話,極容易腎衰竭而死。
陸雲箏一擊未中,也不敢放鬆警惕。
見那紅色的脖子依舊堅挺,那是野雞脖子蛇隨時進攻的標誌!
一把薅住張強的衣服,那二百來斤的大體格子瞬間就被陸雲箏拽了一個跟頭。
“啥呀姐夫~”
張強懵逼似得想要抬頭看。
但下一刻,剛剛還被張強說會帶來災難的烏鴉。
以俯衝的架勢,用那尖銳的嘴部狠狠的叼在了野雞脖子蛇的七寸。
精準而富有美感。
一擊即中的烏鴉也不戀戰。
撲扇著那黑色的翅膀,停在了陸雲箏二人不遠處的樹乾上。
閃著精光的眼睛一眨一眨,咕咕兩聲後跟著大部隊繼續在野豬下水上麵盤旋。
張強緩緩站起身,躲在陸雲箏身後,抬頭看向烏鴉:“媽呀,姐夫你說的對,這烏鴉救了我一命呀!”
陸雲箏也被剛剛的那一幕驚到了。
特彆是烏鴉在叼死野雞脖子後看向他的眼神。
彷彿十分親近一般,跟前世養的那隻渡鴉看向自己特彆像!
“是被,以後可彆說這些畜生壞話了,你看,說好話有好報吧。”
陸雲箏晃動了一下身子,走向還在地上扭動的那條野雞脖子蛇。
其他蛇可以取蛇蛋泡酒,或者和野雞一起燉一道“龍鳳”湯。
但這個野雞脖子可不行,渾身劇毒。
不過他聽說南方有些地方就喜歡吃有毒的蛇。
而且毒性越大越好吃,可陸雲箏不敢賭,用木棍在地上挖出一個大坑。
將野雞脖子的頭砍下來,裝作埋進土裡。
在張強看不到的地方,這條野雞脖子瞬間消失,被陸雲崢裝進空間中。
埋進土裡是在山上遇到毒蛇的常規處理辦法。
畢竟這是淺山區,不少村民會上山砍柴挖山貨。
這要是不小心踩一腳。
全村人都要跟著吃席。
不過他有空間,這毒舌以後可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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