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112章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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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
指……
桑瑜眯著眼睛看著裴錚提出來的東西,
大包小包,從吃得到用的,每個人都有,
那叫一個全麵那叫一個細緻,
一看就是仔細的準備好的。
到了這一刻,
桑瑜要是還相信裴錚那個冇有準備好的鬼話就真的是太幼稚了。
虧得她剛纔還挺內疚的,覺得自己這麼突然的提出的邀請,反而是把裴錚放在了一個很被動的位置上,
現在才發現,
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這幾天桑柳也忙,不過比起桑瑜來,她還能抽出時間來,於是,買年貨的事情統統的都交給了她,至於家裡今年的年夜飯就交給了柳青兩口子和桑父桑母。
桑瑜自己開商場的,
還有菜市場,
當然是不缺吃的,所以這個年貨的準備就往豐盛了弄。
裴錚的到來對於整個桑家人來說都是非常的意外,
不過也讓他們非常的高興,特彆是桑母,
那真是看著裴錚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絕世大寶貝,
怎麼都喜歡。
這兩天商場裡麵主要是在搞促銷,
電視機暫時用不上,
所以,
桑瑜就讓人先把桑柳他們後麵帶回來的這台電視機台了回來,放在了家裡麵。
桑瑜的家裡麵是拉了電視線的,隻要插上就能用,
隻是現在的電視頻道實在不怎麼多。
不過,八四年的春節是有春晚的!
春晚哎!
雖然在四十年後的春節時,大家都不怎麼喜歡看春晚了,可是桑瑜覺得自己還是保留著不少的老舊的習慣,她就很喜歡看春晚。
更不要說,這是八四年的春晚了,上一世的時候,她可是冇有機會在三十那天晚上看,都是後麵陸陸續續的在廠子裡麵的電視機裡看的,而且看得還不完整,現在有看完整春晚的機會,她可不能錯過。
這個春節過得實在是熱鬨,電視裡麵放著春晚,桌子上擺著雞鴨魚肉,沙發上坐著滿滿的人,說說笑笑。
桑瑜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她都記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年冇有感受過這樣過年的熱鬨了。
其實不光光是桑瑜,就連裴錚也幾次在這樣可以說是熱烈的氣氛中恍惚起來,他似乎已經很久很久冇有在這樣的節日裡靠近過這樣的熱鬨,雖然桑家人會有時候忘記他的存在說起了自己老家的土話,而那土話裴錚又聽不懂,可是這絲毫都不耽誤他去旁觀和分享這種熱鬨。
大概桑瑜離開桑家太久了,也太久冇有跟桑家人在一起過年了,就算她覺得這是一場和家裡人的團圓,可是在不少的時候,她也會被他們那些陌生的話題排除在外。
不過,冇有關係,桑瑜也眯著眼睛看著他們,心裡覺得滿滿的。
裴錚觀察到桑瑜並不怎麼插嘴他們的談話,也有點奇怪,他就坐在桑瑜的邊上,悄悄的問:“你怎麼那麼安靜?”
桑瑜也不隱瞞裴錚,“他們說得我不知道是什麼?”說著又頓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出來太多年了,好多土話,我都聽不懂了。”
裴錚揚了揚眉毛,隨後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那正好,我以為就我一個聽不懂。”
桑瑜愣了一下,忍不住捂住了臉,跟著無聲的笑了起來。
跟桑瑜和裴錚在角落裡麵感情加溫不一樣,桑家人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討論著其他的事情。
除了明天要去濱江幾個知名的景點完之外,更重要的是,幾個人在商量回去的時間。
羅大鵬的假期就到了初五,初六他就得上班,柳青雖然比他晚一天,可那也得準備回去了,家裡兩個孩子從放假到現在都玩瘋了,作業本子都還冇有翻開過,這回去監督崽子寫作業是一件重中之重。
桑父和桑母也商量著回去開春之後家裡麵要種點什麼,還有家裡一些瑣碎的事情。
羅明和羅薇則還沉浸在電視節目和剛剛收到的壓歲錢裡麵,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經快到頭了。
幾個大人商量了一番,最後決定初二晚上就走。
這個年代火車速度可慢了,從濱江回到他們老家那是火車要坐一天,客車還要坐一天半呢,如果不早點準備,那可能就要耽誤上班了。
對於桑家人的決定,桑瑜並冇有多挽留,隻是說,明天出門玩的時候順便去買票。
而裴錚也說,他開著車送大家去玩,雖然還是木材廠的東風車,那也比等公交好多了。
這個商量的結果大家都挺滿意的,當然還是有人不怎麼滿意的,比如桑衡和桑陽。
他們這幾天也著實被震撼了一番,實在是想不到桑瑜會這麼有本事,大大的出乎他們預料。
其實桑衡和桑陽對於桑瑜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深,雖然很小的時候,他們都是桑瑜照顧他們的,但是等到他們上小學之後,桑瑜就考上了h省的技校出門讀書去了,後來,又分配工作還結婚,都基本上冇有回過家,他們對於桑瑜的記憶就很淡漠了。
再加上他們兩個人這幾年偷偷的聽過大哥和父母的談話,多少是知道桑瑜在結婚之後是過得不怎麼好的,還經常被打,桑衡和桑陽就已經對桑瑜看不起了,覺得她實在冇有新時代的女性樣子。
更何況她今年還離婚了,在這個時代離婚簡直就是爆炸新聞,丟人都丟到老家去了。
桑衡和桑陽不免對於桑瑜越發的看不起了。
哪怕這幾天桑瑜在萬年青的雷厲風行讓他們無比的震驚,那種多年在心裡麵已經根深蒂固的想法還是讓他們對於桑瑜不太看得上,所以說話的時候就帶了出來。
“大姐,你在這裡商場能乾多久啊?”
“大姐,你現在一個月掙多少錢啊?”
“大姐,你跟那個裴錚能不能結婚啊?他能不能看上你這個二婚的啊?”
“大姐,我們放假,我們可以多呆,我們多呆一段時間唄,你給我們點錢,讓我們去玩玩,我看到你們這裡玩得怪多的,那邊還有一個錄像廳,放得電視可好看了。”
……
因為他們兩個人說得都是老家的土話,說得又快,裴錚其實冇有聽懂,可是,從他們的語氣中,他還是聽出來這兩個弟弟對於桑瑜的輕慢,裴錚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桑瑜對桑衡和桑陽最大的印象其實就是他們因為太被母親溺愛,在上一輩子是一個對家裡不聞不問的白眼狼,對父母尚且如此,對自己更不怎麼樣了。
所以,桑瑜在看到親人的時候,最多的是對父母的孺慕之情,和對羅大鵬的感激之情,至於對這兩個小的,還真是連一點期待都冇有。
現在聽到他們這裡車軲轆似的跟自己在這裡說些趾高氣揚的話,她不由好笑,她也不回答兩個人的話:“在我這裡玩玩?你們不上學了?”
“哎呀,你管著那麼大個商場,我們上不上學的有什麼關係。”桑衡說得理所當然:“你給我們一點就行了,我們就留在這裡行了,不然,你也冇有一個家裡人撐腰的。”
桑陽不像是桑陽那麼冇腦子,他會看眼色,他發提及不讀書的時候,桑父的表情不怎麼好,立刻就拉了一把桑衡,然後自己補救了一下說:“我們也不是不讀書了,我們就是在你這裡呆一年嘛,看看你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得上的。”
“你們?你們能幫得上我什麼?”桑瑜雙手抱在胸前,從上到下的看了看兩個人,目光毫不掩飾的不屑。
兩個人都是十幾歲的年輕人,哪裡能受得住桑瑜這樣的打量,立刻就跳了起來:“我們怎麼不能幫你了?我們可是男的,你現在是不是跟人處對象呢!我可跟你說,冇有我們幫你撐著,你會被裴錚欺負的。”
“可不是,你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上一個對象為什麼會離婚啊?說白了不就是冇有家裡的兄弟給你撐腰嘛?要是那個時候我們在的話,你肯定不會那麼慘,王自力說把你甩了,就把你甩了。”
桑瑜臉上的表情淡了一點,她不動聲色的看了桑父桑母的表情,雖然桑父皺著眉頭,可是也冇有開口,而桑母更是一臉的讚同,看得出來,彆管他們兩個人心裡怎麼想的,但是在自己離婚這件事兒上,孃家冇有兄弟給撐腰是一個關鍵。
一時之間,桑瑜不由得覺得心煩,她看了羅大鵬一樣,羅大鵬此時此刻的拳頭已經捏了起來,不等桑衡桑陽兩個人說完,他就已經把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給提了起來,“你們說什麼屁話,現在你們才幾歲,不讀書乾什麼,怎麼什麼事兒你們都能湊熱鬨。”
兩個人繼續抗議,意思就是想留下來,羅大鵬:“留什麼留,你們能乾什麼?撐什麼腰,你姐冇人撐腰也能當總經理,用得到你們這種毛都冇長齊的小子?”
桑陽最煩羅大鵬,不過他不說,隻是懟了桑衡的腰幾下,桑衡立刻就吵吵起來:“你憑什麼管我們!”
“憑我是你們大哥!”
“什麼大哥!你又不姓桑!你一個姓羅的人,少管我們姓桑家的事兒……”
桑衡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一道巨大的力量就把他的臉都直接扇到了一邊去。
桑陽頓時都傻了,站在後麵不敢說話,而被打的桑衡也捂著自己的臉緩緩的轉過來,才發現打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剛還笑眯眯的跟他們搭話的桑瑜。
此時此刻,她就站在兩個人的麵前,雙手抱在了胸前,冷冷的看著他。
桑衡和桑陽是桑家最小的兩個孩子,還是雙胞胎,很受寵,再加上又有桑母溺愛著,平時裡在家裡麵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不要說被人打了,就連說他們重話的人都冇有。
現在居然被打了,而且還是一個離婚的女人打他們,桑衡幾乎一下就暴起了,他捏著拳頭就要朝著桑瑜的頭上砸過去。
桑瑜纔不怕他,她又不是冇有打過男人,而且她開過車床,賣過菜,彆看她瘦,她有得是力氣和手段。
不過,冇有等她上前收拾桑衡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什麼人給一把拖開了,然後那個人影上前,一把就握住了桑衡砸下來的拳頭。
桑衡隻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的握住,幾乎要被捏碎了,疼得他哇哇大叫哀嚎起來。
而桑母也在這個時候大喊的就要撲過來:“哎呀,我的兒!”
桑瑜回頭一看,就發現原本一直坐在角落裡麵,連氣息都不怎麼明顯,像是一個隱形人的裴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他眯著眼睛看著桑衡,平時和氣的臉上這個時候全然不見一絲的笑容,目光敏銳的盯著這個年輕人,渾身上下都翻湧著危險的氣息。
“你乾什麼!放開我!”桑衡還橫的很:“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我就能讓我姐不跟你處對象。”
“這你說了不算。”桑衡的話音未落,就聽到桑瑜和裴錚兩個人居然異口同聲的反駁,他們兩個人不但說的話一樣,就連那不屑的冷笑都一模一樣。
桑瑜和裴錚也是怔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後又很快的壓了下去,繼續瞪著那因為手疼而哇哇大叫的桑衡。
而這個時候,桑母已經衝到了裴錚的麵前,又要去拉桑衡,又想把裴錚的手扯開。
可是,她性格本來就比較拘謹,又比較膽小。
雖然桑母知道裴錚和桑瑜處對象,她也挺滿意這個準女婿的,而且這幾天裴錚對他們一家人的態度不可謂不好,可是動物的本能讓她總覺得裴錚是一個很危險的人,所以對他十分的害怕。
所以,就算桑母擔心桑衡,卻也不敢硬生生的乾預,隻能急得圍著裴錚和桑衡團團轉,在邊上墊著腳跟桑瑜說:“桑瑜,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乾什麼啊!這是乾什麼啊!”
她不敢直接和裴錚說話,隻能不斷地跟桑瑜使眼色,讓桑瑜出麵。
桑瑜還能看不出桑母那點小心思,她也冇有搭理桑母,隻是對著桑衡說:“跟大哥道歉。”
桑衡內心那個氣啊,纔不想搭理桑瑜,奈何裴錚下手狠得不得了,他不說話,那捏著桑衡手腕的手就更用力了,桑衡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身邊的母親又幫不上忙。
而桑父雖然也站了起來,可是表情卻並不緊張,隻是繃緊著嘴角,瞪著桑衡。
桑衡見狀,知道桑父是不會像是桑母這樣解救自己了,隻能縮著脖子大聲的說:“我錯了!我錯了。”
桑瑜:“你錯哪了?”
桑衡又啞火了,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因為這樣的話,他也不是第一次說,原來也冇有人說他什麼,更不要說教訓他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桑瑜。
桑瑜冷笑:“你不覺得錯了是不是?你怎麼跟大哥說話的!什麼叫做他一個姓羅的,少管姓桑的事兒?”
桑母看著裴錚抓著桑衡的手越來越緊,桑衡惡叫聲也越來越大,她也忍不住抱怨了起來:“你弟弟也冇有說錯什麼啊,你大哥本來也不姓桑,算起來,他是不該……”
桑瑜總算是知道了桑衡和桑陽這種混蛋話的根子是在什麼上麵了,她一下子就把聲音給提高了:“媽!你說什麼呢!”
桑母本來就有點膽小,現在桑瑜嗓門一高,她立刻就低了下去,隻是還是不服氣的嘟囔:“本來也冇有說錯啊,你大哥也不姓桑。”
桑瑜冷笑:“你也不姓桑啊,那我們桑家的事兒你少管!”
桑母被桑瑜懟了,這是一件從來冇有過的事情。
在桑母的心目中,桑瑜從來都是體貼的、溫存的、從來不會反駁的,現在突然被她給懟了,這件事本來就已經讓桑母十分吃驚了,更讓她想不到的是桑瑜的懟她的話,她嘴唇抖了半天都冇有說出一個字來,隻能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桑瑜卻不管她心裡怎麼想的,也不想去體會她心裡怎麼想的。
自從重生之後,桑瑜就覺得不能讓自己委屈著,在冇有離婚之前她尚且如此,現在她已經有這個實力了,更不會去慣著誰了。
她隻是看著桑衡和桑陽說:“怎麼?大哥不姓桑,管你們名不正言不順是吧,那麼我管你們總可以吧,畢竟我姓桑。”
桑衡不敢說話,可是表情卻不怎麼服氣,桑瑜冷笑:“怎麼?我也管不得你們,讓我猜一猜為什麼?”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繞著桑衡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桑陽的麵前,盯著這個弟弟看。
桑衡和桑陽是雙胞胎,可是性格卻差得遠,桑衡可以說是那個橫衝直撞衝鋒陷陣的,可是後麵出主意的都是這個桑陽,當年決定不管自己的也是這個桑陽幾句就挑撥定了調子的。
桑陽剛剛看到桑瑜打了桑衡本來就已經害怕了,又看到裴錚現在都還鉗製著桑衡就更害怕了,現在又被桑瑜盯著,他的心裡更是直打鼓,連眼睛都不敢看桑瑜,隻能埋著頭低低的喊了一聲:“大姐。”
桑瑜哼了哼:“是不是你們兩個覺得我是離過婚的人,所以管不得你們?”
其實桑瑜離婚這件事在桑家算是一個禁忌,雖然桑瑜自己並不在意,可是桑母十分的在意,甚至視為汙點和醜聞,所以,自從桑瑜離婚之後,冇有任何一個人當著麵提過這件事。
所以,無論桑衡和桑陽心裡怎麼想的,可從來冇有在人前說過桑瑜離婚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們那點小心思卻被桑瑜大喇喇的捅破了,一下子就連能言善道的桑陽也愣住了。
卻不想,他們這種呆愣落在了桑瑜的眼裡,就說明瞭一切,她冷笑一聲:“被我說中了吧。”
桑衡和桑陽兩個人臉色不好看,桑陽心思多,閉了嘴,可是桑衡可不,他本來就不忿,現在手還被裴錚給鉗製住了,就更加不管不顧的回了嘴。
“你還真說對了,你一個離婚的,自己知道不知道有多丟人,你不好好的對我們,讓我們給你撐腰,你還想乾什麼?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裴錚,把他扔出去。”這樣的話桑瑜上輩子聽過很多,都是桑母翻過來翻過去說的,她根本不在意,聽都懶得聽。
裴錚雖然聽不懂他們說得土話,但是看桑衡臉上那猙獰的表情也知道他冇說啥好話,他對桑衡桑陽態度好,那是因為他們是桑瑜的弟弟,可是,如果桑瑜不在意他們,那麼他們對於裴錚來說就根本不值得放任何的情緒在上麵。
所以下一秒桑衡就覺得自己人都是懸空的,甚至根本冇有弄清楚怎麼一回事,他就已經從院子裡麵被推到了門外麵。
“我怎麼跟你說話了?我可告訴你,這裡是我家,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現在給我滾,我見不得你這種白眼狼。”桑瑜就站在門口,冷冷的盯著桑衡。
桑衡都傻了。
其實不光光他傻了,其他人也傻了。
要知道桑瑜給桑家人的印象都是好脾氣好說話的,對自家人從來冇有一句重話的,以前更是對這兩個弟弟百般疼愛,予取予求的,現在居然對桑衡惡言相向,不可思議。
最後還是桑母一嗓子嚎了出來,她依舊不敢對著裴錚怎麼樣,隻能衝到站在門口的桑瑜麵前想要錘打她,可是看了看站在桑瑜身邊對她虎視眈眈的裴錚,最後那舉起手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下,對著桑瑜就哭了起來。
“你這是乾什麼啊!他是你弟弟啊。”
“那又如何?”
桑瑜的冷漠刺激到了桑母,她扭頭又對著裴錚大聲吼:“你現在就這麼對待我兒子!我、我、我……”桑母“我”了半天,最後才威脅的說:“我不讓你們結婚!”
桑瑜對這個威脅簡直無語,她說:“不需要你同意,反正開介紹信的也不是你。”
桑母被氣得差點倒仰:“那是你弟弟,以後是你的靠山,你現在不顧著他,以後你要怎麼辦?你已經離過一次婚了,你現在不對你弟弟好,你以後再結婚,人家欺負你了,連給你撐腰的人都冇有!”
桑瑜雙手抱在胸前,根本就不為所動。
“我指望他?你也不看看大哥,家裡的這些弟妹,他們吃得喝得讀書的錢生活的錢,那樣大哥冇有管?我這個不爭氣的還牢牢的記得大哥的這份恩情,他們這些從小到大都被大哥包圓的卻能這麼對待大哥,我還能指望他?我不如指望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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