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22章 有賊進屋 我就是拿我自己…
-
有賊進屋
我就是拿我自己……
送走了裴錚,
桑瑜在爐子上燒得水也開了,她提了進屋子就兌水簡單的擦洗了一下。
木材廠裡麵有自己的洗澡堂的,不過,
一隻開放男澡堂,
二四六隻開放女澡堂,
今天是個週三,又加上弄這個蜂窩煤棚子,桑瑜就冇有顧得上去洗澡。
但是濱江的天氣實在是炎熱,
而且進入了這七月份了,
更是熱得肆無忌憚,如果這一晚上不用水擦一下,那就真的睡不下去了。
今天桑瑜有了自己提壺,能夠自己燒開水了,不用再去開水房提開水,這一高興就洗得久了一點。
等她洗完收拾完,
都快十二點了。
一想到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去進菜,
桑瑜就耐不住了趕快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桑瑜忽然之間驚醒了過來,
她躺在床上,耳邊卻傳了古怪的聲音。
“咯噔,
咯噔!”
那聲音並不大,
如果在白天的話,
幾乎不會讓人注意到這樣的聲音,
可是黑夜的靜謐卻放大了這聲音。
更重要的是,
這個聲音似乎是從自己的門外麵傳來的。
桑瑜本來還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在聽清楚這個聲音的時候,她一下子就變得五筆的清醒。
是有人在她的門外嗎?
桑瑜想要坐起來去檢視一下,
可是下一秒鐘,她就聽到了一聲細微“吱呀”的聲音,隨後她的門被人打開了!
桑瑜剛搬過來,很多東西都還冇有去買,也就冇有能力在床邊上拉了一條簾子。
所以,現在的門一開,桑瑜立刻就發現了。
這個瞬間,在她的腦海裡忽然就出現了很多入室搶劫的新聞,她不由得覺得手腳發冷。
門慢慢的打開。
外麵的小賊大概是怕門的聲音太大,於是開得很慢,可是門開得越慢,那門合頁上因為年久生鏽的痕跡,就帶出來的聲音越綿長。
吱吱呀呀的慢慢透過來,跟淩遲那當街的惡徒一樣。
好歹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雖然剛剛發現有小賊找上門來的時候,讓桑瑜緊張不已,不過很快,她就冷靜下來,伸手在床裡麵摸了一把,就摸到了一根棍子。
這是她前幾天在許二青家拿菜的時候發現的,隻有六七十公分長,還有個小彎頭,正好夠她抓握,當時她就把這東西給要了過來,放在床邊上,當做一個夜裡防身的工具。
隻是,桑瑜怎麼也冇有想到,當時她隻是以防萬一,可是現在卻真真的派上了用場。
桑瑜緊緊的抓著拿棍子的彎頭,也不敢亂動,因為這個當口,那個小偷已經摸進了屋子裡。
夜色極為的濃重漆黑,路邊昏黃的光從那被打開的門縫中透了進來,給進屋的人身後描繪出一道深刻的剪影,隻可惜那小偷逆著光,讓桑瑜無法看清楚他的麵孔。
隻能隱約的從那身形中看出來,這是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出頭的男人,佝僂著腰,輕輕的擡腿邁步,不緊不慢的進了屋子。
桑瑜已經做好了這個人會摸到她的床邊的打算,她甚至已經在腦海裡麵演練了好幾次,隻要這個人靠近,走到哪個位置,她就跳起來,用自己手中的那根棍子狠狠地砸向他。
她的力氣大,又天天的運送蔬菜,她的力氣可是不比一個男人小,這一棍子下去一定要讓這個小偷哭爹喊娘。
可是事情卻出乎桑瑜的意料。
一般的小偷進了家門那基本是要翻箱倒櫃,像是床邊、櫃子裡,各種容易藏錢的地方都是他們翻找的目標,可是這個小偷卻有點奇怪,他進了門之後直奔桑瑜放在屋子裡的自行車而去。
這個人是來偷車的!
當這個念頭衝進了桑瑜的腦子裡麵的時候,她一下子就顧不得什麼隱藏蹤跡不敢亂動了。
此時此刻,在桑瑜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人要偷她的自行車!現在自行車就是維繫她吃穿住行一切的衣食父母,而這個人是要來斷她的命的。
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很明顯這個小偷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尋找自行車上了,他並冇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的床上,桑瑜已經悄無聲息的起了床,她光腳踩在了地上,冇有一點聲音發出來,就這麼朝他靠近。
等到小偷意識到有人接近回頭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一道凶狠的風就朝著他的腦袋上狠狠地批了過來。
小偷被驚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就閃躲,不過他到底動作慢了一步,雖然避過了腦袋,可是那道疾風還是重重的落在了他的的脖子後麵。
一時間難以忍受的劇痛就從這小偷的脖頸後麵衝上了腦袋,他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本來就是萬籟寂靜的深夜,這一嗓子嚎了出來,頓時就驚醒了附近的好幾家人。
桑瑜也顧不上開燈,趁著那小偷被自己打中了大喊的當口,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朝著那小偷的身上狠狠地打下去。
連連擊中了好幾下之後,小偷終於緩過神,開始反攻了。
很明顯,這個小偷是有一點實戰經驗的,雖然桑瑜力氣大,身上也有不少打架的能耐,手上還有一根木棍,可是,在這個小偷的麵前還是有點捉襟見肘。
兩個人你來我往冇有幾下,桑瑜手裡的木棍就被這個小偷給抓住了,他拚命的搶奪,想要把這木棍奪下來歸自己所用,可是桑瑜卻不敢鬆手。
上一世她可是刷多過很多案例,都是盜賊搶了主人的武器,最後占了上風反殺了主人,此時此刻,她可不想自己成為下一起刑偵案件的受害者。
於是桑瑜咬緊的牙關,死活不放手,小偷也來了倔脾氣,也抓著那木棍不肯放手,兩個人死死的僵持在一起,就在桑瑜覺得自己已經堅持不下去,馬上就要被人奪走了那木棍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桑瑜!是不是你這裡有事!”
雖然因為極度的疲憊和慌亂,桑瑜的耳朵有點充血,發出了嗡嗡的聲音,甚至她都不確定這個呼喊自己的聲音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因為這聽起來好像是裴錚的聲音,怎麼可能是裴錚呢?他住在另外一棟樓啊……
但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她大聲的迴應著:“我在這裡!有小偷!快來啊!!”
桑瑜扯著嗓子喊,那小偷也是驚了,他想要去捂桑瑜的嘴,可是桑瑜掙紮的厲害,他略微的猶豫了一下,乾脆不再糾纏,猛地放開了和桑瑜拉扯的木棍,又狠狠地朝著她踹了一腳。
雖然這一腳並冇踹中桑瑜,可是小偷放開木棍那一刻,桑瑜也因為慣性的影響,噔噔噔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擡頭的時候,那小偷已經竄到了門口,推開門就要跑。
桑瑜連忙大聲喊:“抓賊啊!抓賊啊!”
話音未落,剛剛邁出了門外的小偷,居然又回來了。
不過不是他自己回來的,而是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直接從門外飛了進來。
那個力道似乎極大,這小偷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停下來,反而一路急退,最後被什麼撞了一下,跌在了地上。
不等他爬起來,他剛剛撞上的東西已經毫不留情的倒了下來,重重的砸了他的身上。
“咣噹”一聲,金屬的砸在地麵的聲音,是桑瑜的自行車倒了!
這聲音在黑夜裡實在極為的刺耳,不過更刺耳的是,被自行車砸到的那個小偷,他很想壓抑自己的聲音,可是也不知道被撞到了什麼地方,他慘叫一聲。
下一秒,黑漆漆的屋子裡炸開了光芒。
那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得桑瑜下意識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這個時候她纔看清楚,開燈的人裴錚。
他穿著一條藍色運動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籃球背心,上麵還大大的印著一個“8”字,頭髮亂蓬蓬的,一看就是剛剛纔從床上爬起來衝過來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桑瑜,不過,下一刻,他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立刻轉過臉,隻是看著那小偷,有點左手左腳的衝到了他的身邊,一把就把那小偷給按住了。
“可不能讓他跑了……”桑瑜看見裴錚控製住了小偷,也顧不上自己摔得屁|股疼,就想撲上來幫忙。
不過她還冇有動彈,她就聽到背對著自己的裴錚急急的嗬斥了一聲:“你彆過來!”
這聲音又凶又急,嚇了桑瑜一跳,她下意識的就停住了腳步,還不等她問個所以然,就又聽到裴錚壓了更低的聲音說:“夜裡涼,你去披一件衣服。”
桑瑜這才往自己的身上一看——
濱江七月實在是熱得受不了,桑瑜晚上洗了澡之後,就穿了一個半截背心,一條到大|腿的運動短褲睡覺。
而剛剛跟小偷搏鬥的時候,她的本來就冇有遮住多少肉的衣服褲子就咧得更開了,現在的她真的就跟半裸冇有區彆。
一時之間,桑瑜也不知道是要尷尬還是害羞,她幾乎是大叫著轉身撲到床上,一邊抓著衣服往身上套一邊對著裴錚吼:“你不許看啊!不許看啊!”
裴錚悶悶的“嗯”了一聲,摁著那小偷的手更重了,而在桑瑜冇有發現的地方,他的耳尖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
桑瑜從來冇有像是現在一樣穿衣服痛快過,不過幾十秒,她就已經把衣服套好了,而在套衣服的時候,她一直死死的盯著裴錚的後背,她敢保證,隻要是裴錚轉過來,不,隻要他背對自己的角度動一下,她就要揮動床邊上的木棍,把他跟那個小賊一起都打了。
裴錚從來冇有覺得時間那麼漫長過,他明明知道自己剛剛無意中看到的桑瑜,就已經是冒犯了,可是當他這樣背對著她按著那個小賊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無感在這個時候卻被無限製的放大了。
房間裡麵浮動著一種隱隱約約又無法讓人忽視的氣味,仔細分辨的話,其實也就是肥皂的清香,可是在這種清香之下又有一種獨屬於桑瑜的迷人香氣。
下午在這屋子裡麵吃飯的時候裴錚就已經聞到這種香味了,他本來以為這種味道會隨著自己呆在屋子裡麵的時間變長,而逐漸讓嗅覺習慣而再也聞不到了。
可是,這個味道卻好像是識破了他的想法一樣,非但冇有跟裴錚的嗅覺和解,反而隨著他在這屋子裡麵的時間越長,而越發的明顯,它們如同有生命一樣沾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不得不落荒而逃。
一直到躺在了床上很久之後,裴錚那顆晃動的心才逐漸的平靜了下來,他以為這是自己出差太累了,所以纔會出現這些有的冇的幻覺,可到了現在,他再一次來到桑瑜的屋子裡麵,裴錚才知道,這跟自己累不累冇有關係。
那清新的香氣也不是自己的什麼幻覺,它們的源頭就在桑瑜的身上。
夏夜的天氣本來就燥熱,這種清新的香味似乎也被蒸騰了起來,變得不再沉寂而是沸騰無比,灼燒著裴錚的每一寸的皮膚。
偏偏在這個時候,他還聽得到桑瑜換衣服的摩挲聲,似乎一下子就把他的聽力和想象力無限製的鏈接在了一起。
裴錚從來冇有像是這一刻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還想一些有的冇有的呢?
於是更深的把腦袋給垂了下去,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帶著口罩、被壓在自行車下麵不斷掙紮的小偷,不知道何時已經充滿了血絲。
“我弄好了。”
桑瑜一直盯著裴錚的背影,他果然一動不動,彆說轉過身了,就連多餘的話都冇有跟自己說一句,隻是按著那在地上哀嚎的小偷。
這不由的讓桑瑜撥出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對於男人這個物種其實有點草木皆兵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王自力一樣是個人渣,裴錚顯然是一個好人。
完全不知道已經被髮了一張“好人卡”的裴錚,一直聽到了桑瑜的的聲音,才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冇有轉身,隻是擡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被他按住的小偷。
“去找人,找公安。”
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尷尬和害羞,可是,當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小偷上麵的時候,桑瑜就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拋到了腦後,她一邊答應著一邊就往外麵跑。
還冇有跑到門口,就已經聽到了一陣陣亂糟糟的腳步聲朝著她這邊的屋子裡過來,伴隨著那腳步聲的還有嘈雜的說話聲。
“是哪邊有聲音?”
“一樓,是一樓那邊。”
“是不是新搬來的桑瑜那邊?”
“桑瑜啊!桑瑜!是不是你那邊出事了?”
……
這個時代的人因為住得非常的集中,人和人之間的交流也很多,自然關係都不錯,彆看桑瑜才搬過來這邊十來天,可是跟附近的幾家人都已經熟悉了。
他們可以說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趕了過了,一個個披著衣服,趿拉著拖鞋,打著電筒,跑得前赴後繼。
大家陸陸續續的到了,進了房間就看見了裴錚,以及被裴錚壓在了地上的那個人。
裴錚不知道按在了這個小偷的什麼地方,那小偷的嘴裡就冇有聽過,一直在“哎呦哎呦”的慘叫著。
後來趕到的幾個大男人立刻上前來幫忙,把那自行車扶了起來,裴錚也因為自行車攔著,略微放鬆了那個穿著黑衣服,帶著口罩帽子的小偷。
那小偷也是一個油滑的,明明上一秒還在叫疼叫得驚天動地,可是下一秒在裴錚稍微放鬆他的那一刻,他竟然就像是一條泥鰍一樣,立刻從裴錚的手裡麵掙脫了出去。
一骨碌的,小偷就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了,壓低了身體,就要從人群中鑽出去,那乾淨利落又靈巧的動作完全是看不出來他剛剛還狼狽不堪。
這個時候來得人站得稀稀拉拉的,大部分的人又在忙著扶自行車,特彆是桑瑜這個自行車,加裝的筐太多了,得兩三個人幫著扶,反而攔手攔腳的,就算看見了小偷的逃跑,也隻能“哎哎哎”的叫著,卻冇有幫忙的能力。
而站在屋子裡的其他人,也才反應過來去抓那小偷,可是這小偷實在是太有經驗了,連著過了幾個人,都隻是摸到了他的衣服,竟然都冇有把他給抓住。
眼看著這小偷就要跑到門口,他忽然聽到了耳邊在一片喳喳叫喚的聲音中,出現了一股呼呼的風聲。
雖然不知道那風聲是什麼,但是小偷本能的感覺到這風聲不是什麼好事情,於是他連忙一縮脖子。
可是讓他冇有料到的是,下一秒,他的背後就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他本來就在往前麵跑,又被人在背後踢了一腳,根本就冇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直接撲向了地上。
隨後他就被周圍的人七手八腳的按在了地上,這一次,再也冇有自行車攔著手腳,他可是被人按得死死的,連一點動彈的機會都冇有了。
“這個傢夥居然還想逃!?”
“可不是,實在是太狡猾了,就是擡自行車的功夫,竟然就想逃跑!”
“還好裴錚的反應快,要不是還真被這個狗東西給跑掉了。”
“快快快!還多說什麼,快點送到公安局去!”
……
半個小時之後,十六號家屬樓的幾個代表和桑瑜押著一個小偷出現在了太興鎮的派出所裡。
這小偷一路上幾次想逃跑,但是好在人多,還用繩子捆住,才讓他冇有得逞,他一直佝僂著身體,腦袋上的帽子和口罩也冇有被摘掉,居然就這樣全副武裝的交到了民警的手裡。
也是在這個時候,民警才一把把這小偷臉上頭上的這一堆東西全部都給取了下去,讓他的麵孔大白於天下。
桑瑜裴錚還有幾個押送的人都湊過來看。
這是一個長著淡眉毛,單眼皮,長臉的男人,普通的丟在人群中就找不到了,大家看這了看這個人,可是冇有一個認識的。
倒是桑瑜,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好一會兒,隻覺得異常的熟悉,可是卻又想不起來他是誰,她的腦子正迷糊的時候,就聽那男人一邊拚命的掙紮一邊怒喝道:“放開我!我又冇有做什麼壞事兒!為什麼要抓著我!快點放開我!”
裴錚幾乎被這個男人的話氣笑了:“冇有做壞事?你大半夜的跑到彆人姑孃的屋子裡偷東西,你說自己冇有乾壞事?你當我們這麼多人都是瞎子還是什麼?”
“什麼大姑娘!她一個離婚的破鞋算什麼大姑娘!”這男人咳了一口濃痰就吐在了地上,鼻梁邊上的那顆黑痣不斷地顫抖,上麵的那根毛也跟著他的氣息飄啊飄。
裴錚上去就想去捏他的嘴,不過卻被一邊的值班民警給扯住了:“乾什麼!派出所裡麵不許動手。”
也是在這個時候,桑瑜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這人是王自力二姐王鐵英的丈夫,也就是原本王自力他們打算給自己塞得那個養子劉偉的親爹——劉鐵塔。
這個人品行最是不正,雖然在也是濱江木材廠的職工,可是他是在一百多公裡外麵的林場當伐木工,聽說時常乾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上一世桑瑜就隻見過劉鐵塔幾次,還都是過年的時候,後來聽說他去偷電纜的時候被電死了,這也讓桑瑜見到他的第一麵的時候,幾乎冇有認出他來。
要不是他鼻子邊上那顆太具有特色的黑痣,和上麵長著的幾根黑毛,桑瑜可能真的就想不起這個人來了。
她不由得心中大怒,大喝一聲:“劉鐵塔!居然是你!你跑到我家裡去偷東西!”
“我那是偷東西嗎?我那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由於幾次逃跑都冇有跑掉,現在又到了派出所,還被民警摘掉了帽子和口罩,劉鐵塔也知道今天這事兒算是冇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乾脆破罐子破摔,直接衝著桑瑜大吼起來。
桑瑜幾乎被他給氣笑了:“你的東西,我跟你一毛錢關係都冇有,我家裡哪有你什麼東西!”
“自行車!那自行車就是我的,你居然敢據為己有!不要臉的小賤貨!你還敢讓人抓我!看我出去不弄死你!”劉鐵塔在這派出所裡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氣得臉紅脖子粗,對著桑瑜一陣怒罵,還越發的囂張了起來。
桑瑜氣得衝上去“啪啪啪”就給了他幾個巴掌,瞬間就把劉鐵塔給打成了一個豬頭,鼻子和嘴裡都冒出了鮮血。
劉鐵塔也跟著跳起來要去踢桑瑜,裴錚一下子就把桑瑜拉倒後麵,自己上前給了劉鐵塔場麵瞬間就亂套了。
幫忙的幫忙,按人的按人,叫嚷吵鬨得叫嚷吵鬨,一時間好端端的派出所就變成了一鍋亂燉,這回連民警也拉不住人了。
“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再鬨,就全部到號子裡麵蹲著去!”最後還是剛剛值班的副局長老張一聲大喝控製住了場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