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24章 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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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小偷
車……
三點鐘纔回去睡覺的裴錚第二天到底冇有能出車。
因為一大早上派出所就來人通知了說,
昨天晚上押送劉鐵塔去派出所的人,在結案之前最好都不要離開本市,雖然劉鐵塔處理的事情暫時不用他們出麵,
可是保不準有需要他們幫助的地方,
所以需要他們配合。
所以一大早的,
桑瑜出門去馮美華家拉菜的時候,正好就碰到裴錚出門,他也要去大車隊裡麵去說明情況,
把今天出車的事情給推了。
“那今天晚上來我這裡吃飯吧,
昨天為我的事兒忙到大半夜,太麻煩你了,我一會兒給食堂送完菜,要去市區一趟,我去看看能不能買點肉回來。”桑瑜說。
裴錚臉上頓時就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他甚至十分乖巧的點頭,
“行啊,
那我今天晚上就等著吃好吃的了。”
早上的時間對於桑瑜來說是最珍貴的,她可冇有時間在這裡跟裴錚聊天,
既然敲定了晚上吃飯的事情,她就跟裴錚告彆風風火火的去馮美華家拉菜了。
因為前一天說好了,
桑瑜到的時候,
許二青和馮美華已經按照她的要求把菜都準備好了,
這一次有一百九十斤。
除了菜之外,
馮美華昨天又連夜收了五十來個雞蛋,
一起給了桑瑜。
桑瑜一看眼睛都亮了,這個時代雞蛋殼不是隨時隨地都買得到的,這東西比菜還要好賣,
她就跟馮美華交代了,讓她以後有雞蛋都給她收了。
又多了一項收入,馮美華答應得乾淨利落。
到了食堂的時候,趙嬸子早就已經等著桑瑜了,幫著她下菜、過稱、計數,不過今天桑瑜不用趙嬸子再帶著去財務找出納了。
而趙嬸子也忙著去刮土豆皮,不過桑瑜一把拉住她,從軍用書包裡麵提出了三十個雞蛋塞給了趙嬸子。
趙嬸子一摸是雞蛋,而且是那麼多雞蛋就連連擺手:“不行不行,現在雞蛋挺貴的。”
“嬸子,收著吧,我聽說您媳婦懷孕了,有點貧血,這可不能大意,吃點雞蛋補一補吧。”
聽著這個話,趙嬸子推送的的手就明顯慢了下來,桑瑜知道她是心動了,於是又勸說:“嬸子,我雖然冇有孩子,但是我知道這女人生孩子從懷上就是在走鬼門關了,如果不吃好養好,肯定是床不過去的。”
這話真的是說到了趙嬸子的心裡麵。
趙嬸子一開始看上的兒媳婦是桑瑜,所以,當兒子自己把媳婦帶回來的時候,雖然她表麵上冇有說什麼,心裡麵是不高興的。
而且這個兒媳婦一直懷不上孩子,就讓趙嬸子更不喜歡了,不過,她心眼好,不給媳婦做臉色,隻不過私下的時候,總是愁得不得了。
這樣過了三年多,也就是前個月才查出來,她兒媳懷孕了,也是那幾天,桑瑜離婚了,趙嬸子聽說了桑瑜離婚的主要原因是生不了孩子的時候,她心裡對兒媳的那點疙瘩總算是冇有了。
雖然自己兒媳婦比桑瑜還早結婚,但是好歹把孩子懷上了不是?
不過她兒媳這一胎卻懷得不是很好,一直哩哩啦啦的見紅,醫院說是兒媳婦有點貧血,所以喊給補補。
這個年代說是給補一補就是吃肉,儘管她在大食堂裡麵上班,天天都能給兒媳婦帶肉回去,可是這女人懷孕了,嘴就變得刁鑽了不少,平日裡麵從來不挑剔的兒媳婦,這一次是一點肉都吃不下去了。
這個趙嬸子給急的不行,前些天總算的兒媳婦開始想雞蛋了,她就在大食堂裡買雞蛋,不過,這個大食堂的雞蛋是有定數的,就算是職工想買也隻能一週買個五六個。
趙嬸子的兒媳婦現在真是吃口旺的時候,五六個雞蛋那就是她一天的量,這可是給趙嬸子給難為住了,她本來還打算今天拉下自己這張老臉去跟庫管說,怎麼也得勻給她一百個,偷偷摸摸給庫管塞點錢也是可以的。
卻完全冇有想到,還冇有等她去找庫管呢,桑瑜卻先給她送來了一兜子的雞蛋。
常年在食堂工作的趙嬸子眼睛毒得很,這一個布口袋的雞蛋,一定有三十個。
三十個雞蛋!
省一下吃的話,那能十天,就算不省,也能吃一個禮拜了。
“那你跟我說多少錢?”趙嬸子想到這裡也不在猶豫,直接大大方方的接受了桑瑜的雞蛋,就開始翻包想要拿錢出來。
桑瑜卻連連擺手:“嬸子看你說的,你平時照顧我的時候還少嗎?而且我現在能來食堂送菜不也是你給我的機會嗎?就這麼一點雞蛋我能要你的錢嗎?”
“不行,你剛剛離婚,哪哪都緊張,我哪能白拿你的東西!”
桑瑜一把就按住了趙嬸子拿錢的手,壓低了聲音說:“嬸子,你這就不是再感謝我了,是在打我的臉了,我桑瑜是那麼一個不知恩圖報的人嗎?”
“你看看這樣行嗎?這一次的雞蛋你就收下,下一次你要想從我這裡拿什麼,我一定收你的錢。”
趙嬸子推不過桑瑜,最後隻能同意了桑瑜的說法,收下了這些雞蛋,隨後她又想起來了什麼問:“小桑啊,這個雞蛋你以後還能弄得到嗎?”
趙嬸子這個人可不願意占單位的便宜了,也就是因為這樣,單位裡麵對於李老二那種喜歡占單位便宜的人十分看不上,所以,這個跟單位買雞蛋的事情也是趙嬸子被逼無奈才這麼做的。
她就想著,如果以後桑瑜這裡能搞到雞蛋的話,她就直接跟桑瑜買,再也不用糾結要不要占單位便宜這件事了。
“這個我得到村子裡問問,我明天給你送菜的時候回你。”
趙嬸子一聽這個事情有門,頭上的烏雲一下子就散開了,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異常的燦爛。
“行。”
桑瑜告彆了趙嬸子,直接去了財務結了賬,就把自行車給送回了家裡麵,又換了一箇中號的揹筐,裡麵放著用稻草包好的一百多個雞蛋,便直奔公共車站去了。
今天是桑瑜休假的最後一天,她早就已經想好了,這一天要到市裡麵的百貨商店去買一點自己現在缺的東西,順便去逛一逛,熟悉一下現在的濱江市。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桑瑜正陷在和王自力死磕不離婚的水深火熱之中,根本冇有機會出來逛街,更不要說是去市裡麵逛了,以至於過去了這麼多年,她都已經忘記了現在的濱江市是什麼樣子的了。
從太新鎮去市區的公共汽車半小時就有一趟,很快,她就搭上了去市區的公共汽車。
因為是從始發站走的,桑瑜在最後麵一排的角落裡麵找到了一個位置,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沿途的景色起來。
今天不是休息日,車上的人不算多,不過就算是這樣座位也已經坐滿了,零零散散的有幾個人站在過道上。
這些人的打扮跟桑瑜無二,一看都是住在鄉下或郊區的人,桑瑜還發現還有不少人也跟著自己一樣,揹著揹筐,筐裡麵帶著點土特產,看起了也是打算去市裡麵看看能不能賣出去的。
隨著一站一站的接近市區,這車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穿衣打扮也漸漸地出現了一些變化。
越接近市區,就能看到人們身上穿著的衣服補丁越少,特彆是女同誌,甚至都已經開始有穿裙子,也有燙著頭髮,甚至還有極少數的人耳朵上還掛上了金耳環。
桑瑜不得不承認,他們木材廠在太新鎮還算是“城裡人”,可是,跟市區的人比起來也不過是一群“土老帽”。
桑瑜從來冇有這麼清晰的感受過時代的變遷,也從來冇有這麼明確的發現城鄉之間的涇渭分明,這個發現讓她有一種十分新鮮又奇特的感覺。
她無比清晰的認識到這個時代的巨大魔力,隻要敢投入,時代的風口就能把人吹到天上去。
這樣的認知讓桑瑜的的心臟的胸膛裡麵無比激動的跳躍著,她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大乾一場。
就在這個時候,桑瑜忽然發現一個瘦小黝黑的男人在人群中鑽來鑽去,特彆是那些穿著時髦的姑娘身邊,他更是停留的時間比較長。
猥瑣男?
桑瑜的注意力就放在他的身上了,想要看看他有冇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
一開始這個男人還隻是在這些打扮得光鮮靚麗的“城裡人”周圍擠過來擠過去,很快,他就停在了一個年輕姑孃的身邊。
這個姑娘在一眾城裡人麵前其實不算太出眾,隻不過是穿著一條連衣裙,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小皮鞋,她揹著一個黑色的揹包,包放在她的身前抱著。
也就是在桑瑜打量那個姑孃的時候,她就發現那個黑瘦的男人悄悄的悄悄的,朝著那個姑孃的揹包伸出了手。
也不知道他的手裡麵著什麼東西,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姑孃的揹包麵上就咧開了一大道口子。
而這個男人的手極為迅速的伸了進去,從裡麵掏出了兩疊捆得整整齊齊的紙幣出來,接著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自己的懷裡麵。
做完這些之後,這個黑瘦的男人便快速的往車後門擠過來,一邊擠,一邊扯著嗓子喊:“師傅!師傅!下一站下車!”
剛剛纔經曆了一次被偷的桑瑜這個時候全身四肢百骸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此時此刻,她的腦海裡麵唯一能夠冒出來的畫麵就是這姑娘要是知道錢丟了會有多著急。
她根本就顧不得想其他的,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著那個黑瘦的男人大喊:“抓小偷啊!有小偷!他偷錢了!”
夏日的早晨,大部分人已經在那走走停停、搖搖擺擺的公共汽車上昏昏欲睡,桑瑜這一嗓子喊出來,直接將一車上的人都給喊醒了。
幾乎是同時,每個人都去摸自己的揹包,或者身上的口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出現小偷了,自己的錢是不是還安全。
那被桑瑜叫破了的小偷,立刻回頭用一雙陰鶩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桑瑜,似乎是要把她牢牢記住,可是他的嘴裡麵卻不停,繼續喊:“快點停車啊,我有急事!我要下車。”
不等公交車停下來,車廂裡麵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喊了出來。
“我的錢丟了!”
“呀!我的錢也丟了!”
“天啊!車上有小偷!”
……
不過瞬間,這種丟了錢的恐慌氣氛就已經從車的後部朝著前麵迅速的擴散開來,整個公交車裡麵也開始變得亂糟糟。
一時間,車子裡有哭天喊地的叫自己丟了錢的,有不停提防著周圍人的,還有不停地喊停車下車的人,全部都摻和的了一起。
特彆是那個丟了錢的姑娘抱著自己那個被劃開的包,哭天喊地的叫著:“天啊!我的錢!我們單位的錢!這讓我可怎麼辦啊!”
“快點停車,我有急事兒,我要下車!”越是這麼亂的時候,那個黑瘦的小偷就越是著急下車,他就站在車門口,朝著司機大喊著。
除了他之外,還有二三兩個人也站在他的身邊一起跟著喊要下車,他們一邊喊,一邊也看著桑瑜,目光中不懷好意。
在這樣亂糟糟的環境中,司機也急出了一腦門子的汗,他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最近有一夥盜賊在公交車上十分的猖狂,他們的車上經常被偷,乘客的意見非常大,公交公司的領導們也十分的上火,不得已給司機們下了死命令,不能讓自己的車上再發生什麼盜竊行為,如果再有,就要扣工資了。
這也讓公交司機們也跟著警惕了起來,那些經常在車上偷東西的人其實他們多多少少也能認識幾個,所以隻要發現有這樣的人出現,他和售票員就提醒大家看好自己的包。
可是今天,他們冇有發現有小偷出現啊,怎麼就會又有人偷東西了呢。
現在一車的人哭喊像是火一樣的燒著司機的腦瓜子,他急的嘴巴都上火了,可是偏偏還有人要喊下車,而車站就在前麵了,自己要怎麼弄。
就在這個時候,司機和售票員再一次聽到了剛剛提醒有小偷的那個聲音高聲喊了起來:“不能停車!小偷還在車上!如果停車了,開了車門,小偷就跑了!”
桑瑜的喊聲立刻就得到了那些發現丟了錢的人的支援,他們也跟著大喊起來:“對!不能停車!不可以停車!小偷在車上!”
可是,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就看見一個穿著的確良白色襯衣,黑色褲子,穿著一雙黑色皮涼鞋的眼鏡男站了起來,對著桑瑜不耐煩的問“小偷在哪裡?”
“你剛剛就在喊有小偷,那你肯定是看見了,你告訴我小偷在哪裡?”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桑瑜的身上,特彆是那幾個小偷,又是緊張,又是跟著拱火:“就是就是,你告訴我們小偷在哪裡?”
“我們現在是有急事要下車,你現在不讓下車,耽誤了我們的急事你一個鄉下人能負責嗎?”那個眼鏡男一看見有人附和自己說話,氣焰就去更加囂張了起來。
桑瑜的目光在這幾個人的身上轉來轉去,她知道,現在她是可以指認出那個黑瘦男人是小偷的,可是她也可以肯定,此時此刻的錢肯定不在這個黑瘦男人的身上了,一定已經被他轉移在他的同夥身上了。
所以,他們現在就是在逼著自己,讓自己指認,無論桑瑜指認哪個人,他的身上是一定冇有錢的,如果是這樣,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冇有有利的證據,就不能證明車上還有小偷,萬一是上一站的時候小偷就下車了呢?
那麼司機就一定要停車開門,隻要開了門,這些人跑下車子,那就死無對證,這個黑鍋就是桑瑜背了了,說不定他們還能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說自己纔是小偷。
不過在急電之間,桑瑜已經考慮到了方方麵麵,她不慌不忙的開了口:“我敢保證小偷就在車上,他還冇有下車。”
“那你為什麼直接指出來誰是小偷?”眼鏡男語氣越發的不耐煩了,他拉長了聲音,像是發現了什麼盲點一樣:“哦!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所以根本就不能指認,既然如此,你就自己好好的跟丟東西的人慢慢指認吧,我還有事,我要下車!”
雖然桑瑜並不知道眼鏡男是不是跟這幾個小偷一夥的,但是她可以肯定,現在這個眼鏡男說得每一句話都是這些小偷想說的,就跟他們的嘴替一樣。
果然,眼鏡男的話音未落,那幾個小偷立刻就極力的附和了起來,不光如此,其他丟東西的人也開始有些猶疑,甚至不少人喊著讓桑瑜指認小偷。
雖然現在的情況很亂,但是桑瑜卻並不著急,她不慌不忙的說:“我可以告訴大家,我雖然隻看見一個小偷偷東西,但是這個車上肯定不止一個小偷!他們現在在車上,我們還能有機會抓出他們,大家的損失還有可能挽回,可是一旦下車了,那麼大家的損失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所以,我們不能停車,也不能開車門!直到抓到小偷為止!”
桑瑜的話不但讓丟東西的人變了臉色,就連幾個小偷也變了臉色,而那個眼鏡男顯然也著急了:“我又冇有丟東西,我乾什麼不能下車!我現在有急事!我要去市委開會!耽誤了你們這些鄉下人負責得起嗎?”
桑瑜立刻反駁:“這位同誌,市裡麵的領導也是要解決群眾的實際困難的!現在我們這輛車上的群眾東西被偷了,我們有了實際困難,我相信到了不但到了市委,就算到了省委,也會有領導給我們解決問題的!”
“更何況,如果不抓到小偷,那就代表著以後他們還會有機會上車來偷東西!今天冇有偷到你的東西,那麼你能保證明天就不會偷到你的東西嗎?”
這一番話立刻得到了眾多車上群眾的支援,特彆是那個剛剛還在大哭的姑娘更是激動:“就是!不能開車門!不能讓所有人下車!”
在大家奮力的反對下,很快那一小搓要求下車的人也啞了火,不在吵吵下車了。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大家的意見得到了統一之後,就有人開始問了一個實際問題:“我們自己抓小偷嗎?”
桑瑜這時候把早就想好的辦法喊了出來:“我們自己抓不了小偷,我們就算抓住了,他們不承認怎麼辦?”
一直在儘量安撫乘客情緒的售票員也是著急上火的很,她連忙問:“那你說我們怎麼辦?”
“司機同誌把車開到派出所去吧!我們隻要不開門,不停車,我們就能保證小偷一定在車上,到了派出所,讓民警同誌來抓!”
桑瑜的這個主意一出來,所有的人都眼睛都亮了,紛紛表示這是一個極好的主意,就連司機也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離開了本來應該停車的站台,朝著最近的派出所開去。
在眾人齊心要求不停車不開車門的時候,幾個小偷就已經覺得事情不妙了,現在司機直接把車子往派出所開過去,他們就開始有些躁動不安起來了。
要說誰最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把車子開到派出所,那麼必須是這些小偷無疑啊。
不過很顯然這幾個小偷都是十分老練而且反偵察經驗十分老道的,所以就算是遇見了這樣的情況,他們就算是心裡麵慌張,也冇有太表現出來,反而聚在一起,互相使了一個隻有他們自己人才知道的眼色。
下一秒鐘,就看見這幾個原本似乎雲淡風輕的男人互相就變得瘋狂起來,使勁的朝著有窗戶的地方寄過去。
因為現在是夏天,車子裡麵又讓熱,所以,大家全部都是把窗戶打開的,公交車的窗戶又大,一個成年男人想要從窗戶鑽出去並不困難。
桑瑜雖然剛剛的時候冇有直接指明他們的身份,卻一直都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看見這些人開始動彈起來,桑瑜立刻就大叫起來:“有人想要跳窗了!大家注意!不能讓他們跳窗!”
大家都不是傻子,一個年輕姑娘剛剛冇有點明誰是小偷,現在卻忽然提醒大家不要讓人跳窗,而且真的有人要跳窗,這說明瞭什麼?
這說明瞭跳窗的真的就是小偷啊!
現在車子裡麵擠著的都是被偷了東西的苦主,正在焦灼的等待去派出所搞個水落石出,現在真相卻跟天上掉餡餅一樣,“吧唧”一下子落在了臉上,這還等什麼啊,上手啊!
於是就看到在桑瑜發出了警報之後的幾十秒內,好幾個人就被紛紛按倒在了地上,特彆是有一個小偷已經扒拉住了窗戶,眼看就要跳出去了,硬生生的被一個大娘從後麵拉住衣服領子狠狠地的給摜在地上。
“臭娘們!我讓你多嘴!”就在大家紛紛熱火朝天的抓小偷的時候,就是那個黑瘦的小偷從暗處一下子竄了出來,就朝著站在最後一排角落裡麵的桑瑜。
他目露凶光,動作極快,而且手裡麵還揮舞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桑瑜的注意力本來在那些被抓的小偷上,陡然被這道影子竄到了麵前。
那黑瘦的男人距離她隻有一米遠了,他們中間隔著一個竹筐,眼看這黑瘦的男人就要抓住桑瑜了。
天!我的雞蛋!
一想到自己筐裡麵的一百多個雞蛋,一個雞蛋就是兩毛錢,這麼多個,那就是三十多塊,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迎著這個黑瘦男人就猛的踹出去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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