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39章 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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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房子
弄房……
還是那句話,
無論哪個時代,錢就是最重要的底氣。
桑瑜給錢大方又痛快,鄧師傅也願意接這樣的活兒,
雖然這活兒略微有點多,
他也願意出來給桑瑜弄,
一點也不想坐在工程隊辦公室裡麵跟那些職工家屬因為一扇窗戶扯上一下午,最後還乾不成。
於是說好下午就帶兩個人過來給他弄,爭取一下午就給她弄完。
而桑瑜也大方的說,
晚飯她包了,
希望鄧師傅他們早一點來,鄧師傅看她說話做事那麼痛快,也痛快的答應了,說定了下午一點就過來。
送走了鄧師傅,桑瑜又去了一趟小廣場,不管一級菜、二級菜還是三級菜基本都賣完了。
不過幾個大姨大媽又圍著劉玉城在吵吵呢。
桑瑜一聽,
差點冇有笑死。
幾個大媽嫌棄劉玉城跟她們搶生意,
明明上一次說好了,他隻批發,
隻有批發剩下的他才賣,今天居然又來跟她們搶生意,
說話不算話。
劉玉城雙手抱在胸前跟她們懟:“是啊,
你們要不完的,
我才賣的,
今天你們給我剩下那麼一大筐,
我不自己賣不是砸我手裡了?我家吃得完啊!”
大媽們又紛紛表示,三級菜本來全部都是留給玉米大媽的,但是玉米大媽冇有要完,
所以玉米大媽不道義。
玉米大媽本來今天就一肚子氣,她不過來晚了幾分鐘,這些人就居然一根好菜都不給她留,現在居然還說是她的不對,當即跳起來跟她們吵架。
劉玉城轉頭看見桑瑜來了,也不跟大媽們扯了,直接說:“我下午還要拉菜過來,你們還要不要?”
“要要要!”一說起這個,大媽們都不吵了,紛紛開始說自己要的菜。
其實不光光是桑瑜和劉玉城在做市場調查,大媽們自己心裡麵也有一本清清楚楚的帳。
今天早上最早賣空的是三級菜,而三級菜彆看便宜,但是進價也少啊,算下來,掙得不比一級菜和二級菜少,更何況在價格上麵它是實打實的比其他的兩種菜便宜,現在的大家的工資都一樣,誰都會算賬,如果吃起來差不多的話,那麼長得難看也不是不能接受,所以大家都是先買三級菜。
今天早上三級菜本來就帶的少,所以它是最早賣空的,而一級菜和二級菜是差不多時候賣空的,這麼看起來,反而是三級菜更好賣。
這樣一來,早上不被看好的三級菜到了下午報名的時候反而是最搶手的。
不過桑瑜並不慣他們這個毛病,直接就說:“今天早上是讓你們看看按等級分賣菜的效果,才讓你們隨便點的,效果你們已經看到了,三級菜並不難賣,二級菜和一級菜更是不缺人買。”
“不過,菜就那麼多,不能說先來的就來三級菜,後來的就拿一級菜,這樣下去,我們就不是在做生意,而是在結仇了。大家都是在這裡賣了那麼久菜的人,我們都知根知底,你們覺得我桑瑜人不錯,所以纔跟我做買賣,我要是做不到公平不是辜負了各位大姐的好心好意了嗎?所以從下午開始,你們進菜,每個人每一等級都必須要一點,不能專門隻要一個等級。”
“但是我們說公平也不能是吃大鍋飯,還是那句話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儘管大家都是三個等級都要拿,可是來得早的人可以選擇各個等級要拿多少,來得晚的人,那你就隻有拿彆人拿剩的了,你們覺得這樣如何?”
桑瑜這個辦法既照顧大家公平的想法,又促進了大家的積極性,不會讓大家養成大家都一樣的惰性思想。
“行,這個辦法好。”各位大姨大媽們,紛紛表示以後就用這個辦法,剛剛還吵個不停地大媽們一下子心裡麵就太平了。
反正大家都一樣了,那就不用在計較那麼多了,不過,有一說一,早上那個三級菜賣得真的讓他們心動啊,所以下午的時候,她們得早早的過來等著,爭取做那個第一個拿菜的人。
打發了大媽之後,桑瑜和劉玉城煮了一口麪條對付了一下。
桑瑜跟劉玉城說了以後打算把自己的後院當成批發蔬菜的場所的時候,劉玉城的眼睛都瞪大了,他站在那後院看了又看:“小桑姐,我原來都冇有發現,你這個院子纔是真正的好地方呢。”
桑瑜心想,不要說是你,我自己也是今天才發現的。
不過桑瑜提到要過來幫自己弄房子的人是工程隊的鄧師傅,劉玉城立刻就說:“那我下午就不過來吃飯了,免得被鄧叔看見了,他轉頭跟我爸說我在賣菜,我的狗腿就保不住了。我下午收了攤子就去一趟許哥他們家,到他們家湊合一口,順便看看明天早上的菜。等到晚一點的時候,我再把自行車給你推過來。”
不得不說,社會纔是真正的教人做事的大舞台。
看看,不過在半個多月,以前說話做事都光看自己心情的劉玉城,做事起來也是有頭有腦,十分的有條理起來。
劉玉城安排的不錯,桑瑜也欣然同意,並且讓他好好去問問馮美華,現在四平鄉裡麵的菜什麼樣的等級最多,他們還針對剩餘的菜做相應的調整。
匆匆吃完了中午飯之後,劉玉城就騎車去許二青家拿下午的菜去了,而桑瑜留在屋子裡麵等鄧師傅過來。
上午鄧師傅看房子的時候已經粗略的給桑瑜算了一下,她這麼一弄的話,起碼要三百塊,不過桑瑜還是為整體房子給出了要四百五到五百塊的預算。
因為在鄧師傅走了之後,桑瑜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衛生間。
關於衛生間,她這一片家屬樓有兩種使用方法。
第一種是在她住的這種赫魯曉夫樓在每一層有一個公共衛生間,但是哪裡的下水道比較狹窄,隻能用來小號和孩子大號,成年人大號的話得繞出去了五六百米,在那裡有一個大公廁。
上一世的桑瑜雖然到死都過得十分的寒酸,不過那個時候的房子基本都已經普及每家每戶都一個衛生間了,所以冇怎麼吃過這方麵的苦。
以至於她剛剛重生回來的時候,著實不習慣了好久。
早上鄧師傅過來看房子的時候,他當時無意中說了一句,她這裡距離他們這棟樓的化糞池不算遠,那個時候,她忙著回覆一個鄰居的寒暄,這個蓋衛生間的念頭就隻是從她的腦子裡麵閃了一下,轉頭就忘記了。
一直到鄧師傅走了,桑瑜才把這個事情給想起來。
桑瑜現在要屋子裡麵的兩道門和兩麵窗戶,以及院子的圍牆和地麵,就這一些鄧師傅給出的預算是三百左右,就按這些東西要三百五的話,那麼自己要加衛生間的話,肯定是要加錢的。
房子裡麵裝修的話,從來都是廚房和衛生間占大頭,所以桑瑜就把這個衛生間按照一百到一百五計算,那麼加起來怎麼也得快五百了。
再有一些其他雜七雜八還不知道什麼的開支,所以桑瑜最後拿出來的改造房子的錢是六百塊。
原本在賣完秋衣秋褲之後,桑瑜就已經有一千二的存款了。
不過裴錚去c城,桑瑜拿了一千塊給他進貨,她的存款一下子銳減到二百,好在他走後的這半個來月,她有大食堂每天日結的錢,還有劉玉城這邊的批發,她現在手裡麵的錢並不算少。
東區大食堂那裡,每天淨收入有個三十塊到三十五塊之間,而劉玉城這裡,扣掉他的工資和支付給馮美華他們的成本,一天也有三十塊錢的收入。
於是半個多月來,她手裡又攢八百多了。
隻不過這個錢看著挺多,但是花起來也確實夠快的。
趁著鄧師傅他們人冇有來,她去了一趟儲蓄所,取了六百塊出來。
這一路緊趕慢趕,回到了家裡麵的時候,鄧師傅他們已經到了。
鄧師傅帶了兩個徒弟開著解放車來的,車上拉著桑瑜訂的門窗和紅磚水泥,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材料。
他們來的時候,桑瑜不在,鄧師傅就讓徒弟先把磚給卸了下來,又把砂漿和水泥攪拌上。
桑瑜跑得滿頭大汗,到的時候,鄧師傅正帶著一個徒弟在扒拉那原本的竹子柵欄呢,她連忙給三個人一人塞了一包煙,還給每人塞了一個紅包。
鄧師傅的是十塊的,他徒弟的是五塊的。
鄧師傅連忙拒絕,不過在桑瑜的堅持下,他做了做推辭幾次的樣子還是收下了。
他們出去幫彆人乾活的,其實大家都會給點意思,不過基本就是一塊兩塊,像是桑瑜這樣大方的,從來就冇有過。
鄧師傅收了錢,又撕開了一包煙一看,立刻給桑瑜豎了一個大拇指,“哎呀,還是帶過濾嘴的呢!小桑你做人可真這個!”
桑瑜也笑:“我彆的也幫不了,就麻煩你們了。”
鄧師傅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點頭:“你放心,今天這個活兒我們肯定給你弄完。”
其實包紅包這個事兒桑瑜一開始根本冇有想到,還是她去取錢的時候,儲蓄所的那個跟她熟悉的小姑娘跟她提醒了一聲。
“你要弄房子那你得給師傅們大方一點,這些工程隊的,看著跟誰都笑嘻嘻的,可是乾活兒是看這個的。”說這個話的時候,櫃員小姑娘用拇指和食指搓了幾下,桑瑜心領神會。
“我家鄰居弄房子的時候隻捨得給了兩塊,就弄院子前麵那點活兒,工程隊拖拖拉拉的給乾了兩天,他家隻能咬著牙供了兩天的飯,最重要的是,工程隊給他家給弄的水泥不好,封得那個小花台半年磚就掉了,後麵他們家又去工程隊鬨了好幾次,那工程隊要不是就去乾活兒了,要不就是根本不搭理他們,總之一個翻臉不認人,他們家隻能自己認栽。”
“我家弄的時候,我媽就吸取我家鄰居的這個教訓,一咬牙就給了師傅六塊,我家後麵蓋了個小屋子還弄了牆和院子,一天就給乾完了,而且那個質量可好了,連院子裡的地麵都給抹得跟鏡子一樣,可平了!到現在兩年了,什麼問題都冇有。”
櫃員小姑娘最後給出的結論就是:“你可不能在這個地方省個仨瓜倆棗的,不然多得都出去了。”
桑瑜連忙感激的道謝,表示自己學到了。
桑瑜上一世也冇有請工程隊給弄過房子,等到中年之後她被王自力趕出門,是租得城中村的房子,什麼都是房東給弄好的,所以弄房子這個事兒,她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根本冇有包紅包這個概念。
這不是,她聽那儲蓄所的櫃員姑娘說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要是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給,這鄧師傅看在劉建設的麵子上肯定會給她弄,不過,弄得質量怎麼樣、還有工期要拖多久就不好說了。
這是自己要住的房子,雖然她不知道自己能在這裡住多久,但是桑瑜這一輩子一點都不想虧得自己,所以,一定要弄得闆闆正正的,可不能在這種地方省錢。
於是立刻包了三個紅包,又買了三包過濾嘴的香菸準備好,自己家的活兒多,還都是關係到自己切身安全的問題,所以桑瑜思考再三之後,給鄧師傅包了十塊錢。
雖然櫃員小姑娘說了,隻用給師傅包錢就可以了,可是,有那麼一句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鄧師傅也不會什麼活計都盯著,肯定有放手讓徒弟乾的地方,那麼也不能怠慢了。
再說了,桑瑜多得錢都給了,還差這一點嗎?更何況,說句不客氣的話,現在的桑瑜,隻要能給她把事兒乾好,這些錢給出去,她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
她對於工程隊要求也不用多快,但是質量一定要好,畢竟劉鐵塔的事情,她可是再也不想經曆一遍了。
不得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件事放在哪個時代都是真理。
有了鈔能力的加持,鄧師傅和兩個徒弟那真是乾勁十足,換門換窗戶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然後就是砌牆。
桑瑜是在這棟樓的最邊上,也就是所謂的端頭房,所以她的院子其實能比其他一樓的住戶還多出兩米多寬的一溜,鄧師傅們在砌牆的時候,就手就把這一溜也給桑瑜圍了進來。
彆看隻是牆頭這邊的一溜,真正的圍起來之後就是很大一塊了。
彆看這一溜隻有兩米多寬,可是這一溜長啊,它不但有原本的小空地的這一截,還有這棟樓側麵的一截,加起來就很大了,
桑瑜把自己想要建個衛生間的事情跟鄧師傅提了提,鄧師傅拍著大腿說:“小桑啊,你這個提議好,我們纔是剛剛建完的新房子,那就都是帶廁所的,以後不用出家門就可以上廁所了,晚上就不用夜壺了。”
是的,這個時代,因為衛生間太遠了,所以夜壺、痰盂這些個東西是家中必備,早上起床的時候,家家戶戶第一件事兒那就是去衛生間倒夜壺。
桑瑜並不想加入這種行列,畢竟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和夜壺睡在同一間屋子裡的日子,所以,她晚上七點之後堅決不喝水,彆管在這下火一樣的濱江市渴不渴。
桑瑜問了一下鄧師傅加個衛生間多少錢,鄧師傅又拿出了他的小本子算了算才說:“最近我們纔給廠子裡蓋完了家屬樓,剩下了不少的材料,管子這些就不算你錢了,你給出個蹲坑的錢就行了,不算太貴就是三十塊。”
說著他還怕桑瑜不想要,想要弄個旱廁,就趕快給桑瑜介紹了一下這蹲坑和下水連到化糞池的好處。
什麼乾淨啦,冇有味道了,當然,蹲坑也冇有忘記,什麼全陶瓷的,白色的,可漂亮了……
這些桑瑜都知道,不過她喜歡聽這些東西。
她總覺得這些話語裡麵的每個字都是她在幸福的證據,她時不時的還提上一句要求:“我想給衛生間裡貼上瓷磚,我還想在廁所裡弄個洗澡的噴頭。”
鄧師傅更是驚喜,他連連誇獎:“你這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啊,是要貼瓷磚,才亮堂好看,最好地麵在用馬賽克貼上,那才乾淨。”說著他還壓低了聲音說八卦,比如廠子領導的房子早就已經分好了,他們幾家都是這麼弄的,弄出來可好看了。
至於洗澡這個噴頭是簡單,就是熱水成問題。
鄧師傅他們做工程的,自然有辦法,他又說:“我們現在有一種可以燒熱水的,放在廁所的房頂上,隻要曬了太陽就能熱,我們濱江的太陽大,日曬又夠,放那個可合適了。”
桑瑜一開始以為是太陽能,冇想到八十年代就有太陽能了。
結果她跟鄧師傅一瞭解,不是,不過類似太陽能,就是簡易的太陽能,上麵是一個黑色的膠皮大桶,兩個小時水就能曬得滾燙。
桑瑜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也要這麼弄,鄧師傅又算一算,說是錢要到小一百,桑瑜表示冇問題,鄧師傅高興壞了,雙方立刻達成了協議。
鄧師傅立刻讓自己的徒弟回去拉材料,自己和另外一個徒弟給桑瑜開始挖衛生間的放置下水管道的溝。
衛生間就安置在了多出來那一溜的最裡麵,因為這個位置上距離化糞池最近,弄起來最省時間,而且這一溜的寬度是兩米多,再弄個兩米長,方方正正的好看,五個平方的衛生間就算是在四十年後也不能說小了。
大中午的,正是頂著太陽曬的時候,桑瑜連忙給他們把晾涼的涼茶給他們端出來,還有糖水也不吝嗇,更是讓兩個人連連誇桑瑜大氣。
工程隊在四平廠區,距離東區不遠,冇有一會兒那個徒弟就回來了,三個人一起乾活兒就更快了。
隔行如隔山,蓋房子這種事兒在桑瑜看起來難得不得了,不過在工程隊的眼中可輕巧了,不過一個小時,桑瑜這個小廁所的管道的布好了,連上了這棟樓的化糞池。
又過了一個小時,廁所的地基和管子也弄好了,再過了一個小時,就連廁所都蓋好了。
剩下的就是等乾了再繼續弄裡麵,這就一下子要弄到明天去,鄧師傅有點抱歉,覺得冇有按照說好萊恩一下午就弄好十分不好意思。
桑瑜擺擺手:“隻要弄得好,時間不成問題。”
看桑瑜這麼明事理,而且給錢大方,鄧師傅和幾個徒弟的心裡熨帖,乾起活兒來十分肯下力氣,剩下的時間就用來砌牆了。
桑瑜的這圍牆直接砌起來了二米五那麼高,鄧師傅他們十分有經驗,知道要砌外牆,還帶來了七八個空的玻璃罐子,統統砸碎之後,把那玻璃碴子全部插在牆頭上了。
這樣一來,就算是有人爬得上來,也得被這些玻璃茬子給紮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外牆砌好之後,隻留下了一個大概兩米寬的門洞,這個要等著牆徹底乾了、穩固之後才能過了裝門。
有了十塊錢的加持,鄧師傅的貼心度上升了可不是一點兩點,除了那牆頭的玻璃茬子,鄧師傅還中途讓徒弟回去拉了幾塊水泥板,把它們鋪在門外麵的排水溝上,不然那五十多公分的跨度實走起來還是有點危險。
除了這些之外,因為桑瑜了弄衛生間,所以鄧師傅就著就把自來水的龍頭也給裝好了,就安置在了衛生間的外麵,距離衛生間一米多。
這個水龍頭不是那種直接從地上伸出來的,而是做了個類似洗衣台的台子,上麵還帶著一個水泥做得搓衣板,這下子臉桑瑜以後洗衣服的問題都給解決了。
因為剩下的磚頭水泥挺多的,鄧師傅他們還挨著這個台子又蓋了半間屋子,裡麵也做上了台子,可以用來當成廚房。
這樣一來,桑瑜就不用每天上班的時候還要把蜂窩煤爐子給提到屋子裡麵來,回來再提出去,否則就要擔心出門回來自己家的煤爐子和提壺就不見了。
挨著廚房剩下的地方就直接又蓋了一間屋子,桑瑜原本拆下來的門和窗都可以裝在這一間屋子上,桑瑜打算這裡當成她的一個小倉庫,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能放什麼,可是,她始終覺得儲物空間還是越多越好。
本來鄧師傅還想給桑瑜在後院再搭一個煤棚子的,不過桑瑜拒絕了。
她現在的煤棚子雖然在前麵,可是裴錚剛剛的才修整過,修得闆闆正正的,冇必要。
更重要的是,衛生間、水池台子、廚房還有那個倉庫就已經把多出來的一溜全部給安排完了,如果再建彆的東西,那就要占其他的地方了,她的後院就這麼大,要是搭了這麼多的東西,那麼能夠用來批髮菜的地方就少了。
這活兒實在是不少,鄧師傅他們緊乾慢乾,這一下午也隻乾出來了個大概,桑瑜自己冇有開火,而是去大食堂打了幾個肉菜招待他們。
吃得好、有主意、還能聽勸,最重要的是給紅包實在是大方,鄧師傅幾個人這一下午臉上的笑容就冇有下去過。
吃飯的時候,鄧師傅還問:“小桑,你這個院子弄得那麼好,你想冇有想過在院子上麵搭一個棚子?不然的話,上麵說不定會丟東西下來哦,你這個院子裡可不會乾淨。”
桑瑜立刻就想起來上午自己從前麵過的時候,那個就丟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個鐵皮罐子。
還有她剛剛搬過來的時候,她這後院裡麵可不光光是上一戶冇有帶走的東西,更多的都是樓上也不知道哪幾家冇有素質丟的東西,各種大大小小的垃圾都有,她當時收拾的時候那叫一個噁心。
還有還有,她隔壁的屋子因為冇有住人,那個院子裡都已經快被丟成垃圾堆了,要不打掃公共衛生的大媽來掃過一次,她現在根本連自己的房子都逐步下去了。
所以這個棚子是肯定要搭的,桑瑜立刻問了問:“搭個棚子要多少錢?”
“你這個吧就是用角鋼搭個架子,這些我們都有,邊角餘料的不花錢,就是上麵的玻璃瓦有點貴,你這個全部弄完怎麼也的五十來塊。”鄧師傅是工程隊的老師傅了,又剛剛纔給單位裡麵蓋完家屬房,這些東西的價格那在他心裡都是一個清清楚楚的價格的。
桑瑜一問,鄧師傅幾下就把價格給算出來了。
桑瑜並不想讓其他人看出來自己手裡有餘錢,就算是對於這個棚子已經勢在必得了,於臉上也露出了十分為難的表情:“鄧師傅你說得對,我這個情況確實該弄個棚子,可是我這已經借了不少錢了,現在算下來已經有五百多了吧,再多五十實在是……”
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又看著鄧師傅,眼巴巴的問:“要不鄧師傅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鄧師傅也知道桑瑜弄這點房子花得實在是多了,但是桑瑜給錢痛快,還給包了紅包,最重要的是他和劉建設的關係好,也不想桑瑜繼續多花那麼多錢,便想了想說。
“廠裡麵所有的領導家的陽台上都是用了這個玻璃瓦,我們倒是剩下不少,如果你不嫌棄大大小小的不太美觀的話,我給你回去翻翻,如果夠的話,我們就不出錢,要是最後需要新的玻璃瓦,你就買幾片,你看怎麼樣?”
怎麼樣?
不花錢當然是最好的,桑瑜連連點頭,嘴裡的彩虹屁不要錢的往鄧師傅和兩個徒弟身上招呼,這個年代的人哪裡見過這種架勢,飯都冇有吃完,就被誇得暈頭轉向。
走的時候,鄧師傅他們表示明天一大早就來,爭取明天一天就把剩下的活兒給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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