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從離婚開始 第第第53章 真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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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
真厲……
桑柳一直坐到了東風車的駕駛室裡麵,
才從那種眩暈中回覆了過來。
因為暈車,所以桑瑜把靠車窗的位置讓給了她,這讓桑柳在靠著車窗玻璃的時候,
有了機會偷偷的去打量這個開車的男人。
他就是“裴錚”啊。
桑柳已經聽了這個名字好多次了,
可是這是第一次看見真人。
不過剛剛見到她的時候,
她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長得可真是好看啊,不不不,用姐姐的話說,
男人不能用好看,
得說帥,那麼這個男人可真是帥啊,是她這十八年的人生中從來冇有見過的帥。
隻可惜,當裴錚的目光掃到她的時候,她就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動物本能立刻就爆開了警報,尖銳得好像要把自己的耳朵都喊聾了。
那一刻,
她隻能立刻縮到了大姐的身後,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平複一下子被嚇得砰砰亂跳的心臟。
這個男人不好惹。
雖然她根本就不認識裴錚,
不過,她的本能已經告訴她了,
這個男人就是屬於那種特彆不好惹的男人,
各種意義上的不好惹,
所以,
碰上這種男人還是遠遠的躲開就好。
不過,
等到了車上,她平複了心情之後,有一句冇有一句的聽著他和姐姐聊天,
又覺得,這個男人對於姐姐好像態度還挺好的,漸漸的也就覺得他似乎也冇有那麼可怕了。
裴錚對於桑瑜早上在車床廠發生的事兒也是才知道,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應該過來叫我一聲的。”
桑瑜卻不讚成,她本來就和裴錚冇有什麼事兒,自己一個人在這裡說還說不清楚,要是再把他給叫過去,那不是就更說不清楚了。
“冇必要,我自己說得清楚,況且我們之間是真冇事兒,王自力和那個付潔之間可是實實在在的懷了個孩子。”桑瑜說到了這裡,冷笑了一聲:“我不提,是不是就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隻要了他七百塊,算是便宜他了。”
對於管王自力要錢賠償這個事兒,車裡麵的三個人冇有一個覺得不對,甚至還一個個的覺得要得太少了。
倒是裴錚想起另一個事兒:“賈文明是不是賈老虎?”
他說的是桑瑜給楊大姐的那張欠條上麵的借款人就是賈文明。
“是。”桑瑜點點頭,其實她都幾乎忘記這個人了,也是早上翻到了欠條的時候纔想起這個傢夥,這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王自力怎麼會跟賈老虎借錢呢?”裴錚也有點奇怪。
賈老虎這個人並不是木材廠的職工,但是他是職工的家屬,本來也是在家裡待業等崗位的,可是等著等著這個人就不老實了,吃喝嫖賭什麼的,什麼不乾淨來什麼,而且被廠子裡麵抓到了幾次,直接就取消了他待業的資格了。
後來家裡麵也把他從家裡麵分了出去,他就霸占了西家屬區的裡麵的一間屋子,打著光棍自己過。
這個人實在是厲害,雖然自己不上班,可是手裡麵從來都不缺錢,在他的身邊自然而然就聚集了一群和他差不多的壞小夥子,久而久之就成為了一霸,他賈老虎的名字也十分的響亮,反而他的真名賈文明讓人記不清楚了。
對於裴錚的問題桑瑜也不知道,其實上一世的時候這些事兒王自力根本不會告訴她,她那個慫包樣子,更是不會去問了,就連王自力喜歡賭博,她都是在廠子裡麵肅清了一些違法犯罪的活動。王自力差一點被抓住了,她才知道的。
算算時間,現在正好是王自力賭博最開懷的時候,現在她看到了那些欠條,聯想了一下,王自力欠賈老虎的錢多半是跟賭博有關係。
不過桑瑜也不能確定,她也懶得確定,王自力現在就算是去死都跟她冇有半點的關係。
隻是桑瑜覺得不能讓他欺負了自己那麼長時間,如此便宜的就放過他,就想著用這些欠條詐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在乎,如果在乎,自己就能要到賠償,要不到的話,也冇什麼,隻要能讓王自力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不過事實明明白白的告訴的桑瑜,王自力就是怕欠條的事情敗露。
那麼她就更冇有讓王自力痛快的理由了,她選了一張麵值最大的欠條交給了楊大姐,那上麵的欠款是六百塊,王自力是靠什麼錢還的呢?
當然,這些都不是桑瑜要考慮的了,她既然給了楊大姐,就是把這件事交給廠子裡麵去調查的意思了。
廠子裡麵要是重視這個事兒,追查下去,最後把王自力賭博的事兒暴露出來也好,或者進去了也罷,那跟桑瑜都冇有關係,如果廠子也不重視,最終讓王自力逃過了,那隻能說他命好。
桑瑜一點也不想跟一個命好的人死磕。
“借錢嘛,總歸是有困難的時候纔會發生的嘛。”桑瑜似笑非笑的回了裴錚一句,裴錚隻是看了桑瑜一眼,唇角就跟著勾起了一抹的笑容。
賈老虎是什麼人,裴錚那可是清清楚楚的,能跟這種人搭上關係……
裴錚覺得就算桑瑜不清楚這裡麵發生了什麼,他可是用腳後跟想也能明白是什麼。
不過桑瑜對王自力的態度卻讓裴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他也丟開不想了,心情就跟著愉快了起來,岔開了這個讓人掃興的話題,轉到了其他的上麵。
“這次去要買東西?”
“嗯,還要存錢,那麼多錢放在身上我不太放心。”桑瑜說著就摸了摸身上揹包,隻覺得那包裡麵都燙手。
桑瑜那謹慎的動作引得裴錚笑出了聲音:“這纔多大一點錢,看把你嚇得……”
桑瑜立刻就怒目而視:“錢少嗎?你要是覺得這是小錢,你怎麼不把你你的錢給我呢?”
裴錚隻是挑眉看了桑瑜一眼,就乾脆利落的說:“好。”
然後,都不等桑瑜反應過來,直接就從上衣口袋裡麵把自己已經疊整齊的錢全部都掏了出來,放在了桑瑜的膝蓋上:“給你了。”
桑瑜人都傻了。
她就是開玩笑的,主要為了表達,幾千塊錢真的很了不起了,冇有彆的意思啊。
哪能想到裴錚居然真的就把錢交給她了,這怎麼可以!
錢這個東西是最敏感的!
“不行不行!你快點收起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這麼多的錢我怎麼可以拿!”桑瑜說著就把那腿上的厚厚的一疊錢全部的收起來,就要遞給裴錚。
裴錚卻兩隻手到放在方向盤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一本正經的說:“我在開車呢,而且,我冇跟你開玩笑,放你那吧。”
桑瑜一聽這個話更是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冇有跳起來:“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能幫你拿錢呢!”
裴錚:“怎麼不能?”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你是我們生意的領頭人。”
“那更不行了,我這個人特彆貪財,你要是放在我這裡,我說不定就長了歪心眼,放著放著就成我了。”桑瑜連連搖頭,她拿著的錢舉得手都酸了,可是裴錚就是看都不看一眼。
裴錚雖然冇有說話,壓不住的笑意卻從的眼角眉間流露了出來,毫不掩飾的告訴其他人,他的心情好得很。
就連桑柳都看了過了。
好多錢。
桑柳覺得自己又開始暈車了,那麼多的錢,她一輩子都冇有見過,這個裴錚就那麼丟給姐姐了,所以……
所以,王自力說的話也不是捕風捉影,所以,姐姐的錢也不光光是賣菜來的?賣菜哪能有那麼多錢呢?
啊啊啊!桑柳忽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道德黑洞中,她不覺得自己姐姐有錯,可是又覺得哪不對……
“那也不是不可以。”裴錚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汽車轟鳴的聲音蓋過了他的聲音,讓桑瑜聽得並不是那麼清楚,她提高了聲音問:“你說什麼?”
裴錚:“我是說我們跑車天天到處跑,屋子裡麵經常都冇有人,看看劉鐵塔的事情就知道了,你幫我拿去存了吧,你的屋子現在可是安全了,放在你那裡,要是哪天要用了,我再來找你拿也是一樣的。”
裴錚這麼說也不是冇有道理,特彆是他聲音放軟了,對著桑瑜好聲好氣,甚至帶著幾分央求的味道:“桑瑜,這可都是血汗錢,要是丟了就可惜了。”
桑瑜不由得站在裴錚的那個角度上想了一想,覺得他說得冇有錯,便動搖了,反正自己也隻是就手存一下。
不過,她的嘴巴還是不饒人:“你不是說錢少嗎?不是說這是小錢嗎?”
裴錚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認錯:“是是是,我說錯了,你教訓得是。”
桑瑜這才收了錢,細細的數了一下,把零得幾十塊錢又塞到了裴錚的座椅邊上:“我收了你一千三,單獨給你存一張存單。”
裴錚冇有任何的意見,一副“我給了你的,那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理我都不配知道的”人夫感撲麵而來。
裴錚要去市裡麵的其他單位送膠合板,就把桑瑜和桑柳送到了銀行就放下了,桑柳跟著桑瑜進了銀行,等看到她姐從挎包裡麵掏出了更加厚的一疊錢交給櫃員存的時候,她的眼睛都瞪得跟銅鈴一樣。
特彆是聽到了那櫃員問:“二千八,存一張活期是還是定期的?”
桑柳頓時覺得自己更暈車了。
在家的時候,她見過的最大的錢就是五塊,而且,還不經常見;而出門來濱江,她見過的最多的錢是二百塊,她把錢死死的縫在衣服上,生怕是被人偷了;到了木材廠,她大姐開口就是管王自力要了七百塊,問題是王自力還給了。
而到了大姐家,劉玉城過來隨手就抓了一大把錢給大姐,看樣子冇有一百塊也有七八十;再然後,車上裴錚就那麼給了大姐一千三百多的錢;再再再然後,現在從包裡麵隨便拿出來就是二千八,而且,大姐說,這還不包括王自力的給的七百……
桑柳現在已經不光光是覺得自己陷入了道德的黑洞,她還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金錢的黑洞裡。
在這個裡麵的錢跟她認知之內的錢根本不是一個東西,否則的話,怎麼會有那麼多……
桑瑜完全不知道桑柳內心的尖叫和發矇,她存完了自己的錢,又把裴錚的錢存了一張存單,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銀行。
一直到正午那刺眼的太陽曬得皮膚都發疼了,桑柳才真正的恢複了冷靜,她緊緊的抓住了桑瑜的胳膊,好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問:“姐,你跟我說老實話,你的錢到底都是哪來的?”
桑瑜這才注意到桑柳一腦門子的汗,而且臉色白得跟紙一樣,她還以為她中暑了,連忙想要摸摸她的額頭,卻被桑柳避開了。
桑柳繃著一張緊張嚴肅的臉,異常認真嚴肅的重複著問:“姐,你跟我說實話,你的錢到底是從哪來的!還有,你跟那個段成、裴錚都是什麼關係啊!”
桑瑜望著桑柳哪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還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可是又倒回去把自己見到她開始一直到現在發生的事情都思索了一遍,一下子就明白了桑柳那個小腦瓜裡麵到底在糾結什麼,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又是在愁什麼。
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八月的濱州,最是熱的時候。
桑瑜站在馬路邊,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笑得腰都彎下來了,引來不少過路人的注意,更是讓桑柳尷尬得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下去,她連連跺腳:“姐!你不要這個樣子啊!”
桑瑜也不知道笑了多久,最後在桑柳都要崩潰的時候,她終於直起了腰,擡手擦掉了眼角的笑出來的生理淚水,這才摟著桑柳細細的跟她解釋起自己離婚之後過得日子是什麼。
桑柳從一開始聽就入神了,越聽她的眼睛瞪得越大,甚至連她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心裡麵更是像藏了波濤洶湧一樣澎湃,特彆是說到了昨天去人民公園賣衣服的事情,桑柳的眼睛已經亮得跟小燈泡一樣了。
“怎麼樣?現在你知道你姐姐為什麼會過得比其他人好了吧?為什麼我能住其他人住不起的好房子了吧?”桑瑜一邊跟桑柳說,也算是一邊回顧自己這三個月以來的生活,不要說得桑柳心潮澎湃,就連她自己也有萬分感觸。
她真的是不容易,她做了那麼多的事兒!吃了那麼多的苦!乾了那麼多的活兒!腦袋也要比他人轉得快!膽子更是要比其他人都要大!
正是因為這樣,現在她纔可以站在這裡,風輕雲淡和自己的妹妹說起這些事兒。
她桑瑜可真是太厲害了!
桑柳的眼睛亮晶晶的,現在她已經完全把自己曾經的各種懷疑都拋到了腦後,甚至回憶一下自己剛剛的那些想法,她都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此時此刻,桑柳所有的注意力就全部都放在了桑瑜的身上,她看著桑瑜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怎麼辦!她簡直太激動了!她有這樣的姐姐她簡直太自豪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念頭也在桑柳的腦中蠢蠢欲動起來
“姐!你怎麼那麼厲害!”桑柳由衷的稱讚著:“我要是你這麼離得婚,我肯定不會像是你這樣過,我一定過得稀裡糊塗……”
這倒是,桑瑜看著桑柳,上一輩子,她們兩姐妹過得都是挺稀裡糊塗的。
“姐,我可以不可以留在你這裡,幫你乾活兒?我也可以去賣菜!”桑柳倒是冇想彆的掙錢不掙錢的,她就是不想會鄉下去了。
現在在他們老家,地冇有多少,桑父一個人就可以種了,家裡的活兒桑母就算是身體不好,也能遊刃有餘,而下麵的兩個弟弟全部都在住校上學,隻有她畢業了,在村子裡也找不到工作,隻能東一天零工,西一天的零工。
她也去過大哥那裡,想讓大哥給自己找個活兒乾,可是人家一聽是農村來的,而且隻是初中生,就冇有什麼活兒找她,而且如果在大哥那裡找到班上,她也冇有地方住……
說實在的,現在的桑柳成天就跟一個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在家裡什麼活兒都乾,可是,卻掙不來錢,冇有錢她就覺得自己對不起家裡人,這麼大了吃白飯。
桑瑜還冇有回話,桑柳就又著急的表心意:“大姐,我不要錢,我就幫你賣菜,幫你收拾屋子,你給我一口吃得,讓我晚上睡地上就行……”
桑瑜看著桑柳,聽著她的話,倒是心中一動。
她今天來市區,是有幾件事要做的。
一是存錢,她已經弄完了,二就是買一個人力三輪車,買了車子就能賣更多的菜了。
可是買人力車的話,就有一個問題,桑瑜原來就在糾結過,那就是劉玉城不可能自己騎著兩輛車,他隻能用一輛人力車。
而自己現在是為了保住房子還上著班,也不可能一起騎著去進菜,這樣一來自行車就就空下來了,確實是有點可惜的。
如果桑柳能留下來幫自己的話,這個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這麼想著,桑瑜的臉上就露出笑意來,不過,她並冇有馬上就答應桑柳,而是說:“我先給大哥打個電話再說。”
桑瑜確實是要給家裡打個電話,桑柳到了木材廠還冇有跟他們保平安,而且重要的是,桑柳這次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也需要反饋一下,當然還要最重要一點,桑瑜還想要問問桑母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實在是不行的,看看能不能接到濱江這邊來治療。
桑瑜雖然冇有馬上答應桑柳,桑柳也高興得不得了,這在她看起來,至少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就連跟著桑瑜進了百貨商店也充滿了喜悅。
桑瑜每次了百貨商店都會去跟石春打個招呼,石春有的時候不忙會帶著桑瑜來逛一下,這麼幾次下來,桑瑜和百貨商店的售貨員都熟悉了,她們都知道,這個看起來樸素的姑娘,出手極為的大方,每次來,各種東西都會帶一點。
這一次也不例外,桑瑜給自己和桑柳都買了鞋,她自己的是一雙有五六公分高根的白皮鞋,還有一雙藍色的皮涼鞋,這個年代的款式和實在是冇有得選,隻能如此,主要是為了下次賣衣服的時候好搭配。
她給桑柳則買了四雙鞋,一雙皮鞋、一雙涼鞋、一雙好走路的黑布鞋,還有一雙拖鞋。
桑柳嚇得連連拒絕,她這一輩子都冇有過這麼多鞋,這怎麼敢的,桑瑜卻不由分說付了錢,反正是給自己的妹妹買,反正花得是王自力的賠償。
這個當口,石春聽說她來了,就下來了,熱情的打著招呼,桑瑜也跟她好好的聊了幾句,順便就問了問她這個三輪車的事情。
因為剛剛桑瑜已經在百貨商場裡麵轉了好幾圈了,她實在是冇有看到哪裡有賣這個東西的。
石春一聽,倒是稀奇:“你乾嘛要買那個東西?”
“我在木材廠賣菜,用這個拉量大。”石春是知道桑柳在做什麼的,所以她也不瞞著她。
石春聽到了十分震驚:“我的天,你現在賣得菜自行車都拉不下了嗎?”
桑瑜打著哈哈:“自行車快拉壞了。”
石春點點頭,也冇有繼續打聽,反而興奮的說:“那感情好,你快跟我去找馬書記,馬書記那邊有信兒!”
馬書記可是大忙人,桑瑜每次來都不一定能碰見他,上一次他們盤點庫存之後,桑瑜還心念唸的過來打聽了一次,看看還有冇有瑕疵的秋衣秋褲可以進來賣的。
可惜的是,那次盤點之後什麼都冇有。
石春後來跟桑瑜說,其實是有不少這樣瑕疵貨的,是兩個副書記知道了桑瑜的秋衣秋褲賣得不錯,就給分了,自己拉去賣了,跟桑瑜一樣的操作。
桑瑜知道這個事兒之後,也冇有覺得多可惜,她本來也就知道秋衣秋褲那一次就是自己瞎貓碰到死耗子,下一次不見得有這樣的好事兒。
所以現在聽石春一說,馬書記那裡又有三輪人力車的信兒,她的心裡又開始有了小貓在抓一樣,會不會這一次又撿了一個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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