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佛母妻子要兼祧兩房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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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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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乾什麼!
林書逸扛著鋤頭,身後還跟著一群務農的鄉親。
鄉親裡不乏有長舌婦,麵帶異色地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這不是她妹夫嗎怎麼大白天兩人就......
那妹夫不是剛死了老婆嗎這就跟姐姐搞到一起了
這姐姐聽說還是佛母,也這麼饑渴......
聽到這話,陸婉寧慌了,急忙解釋:
書逸,不是你看到那樣,妹夫偷了我們家錢想跑,我抓著他不讓跑,結果他還打我。
一番控訴後,陸婉寧就捧著自己的臉,梨花帶雨哭了起來。
他還說自己冇了老婆,讓我陸家再賠她一個老婆,還想對我做出那種下流事,還好他冇得逞。
老公,你真好,幸好你來得及時,護住了我們母子。
陸婉寧哭得傷心,林書逸麵容扭曲,舉起鋤頭指向我,聲音陰冷:
楊賀銘,你這個雜種,你死了老婆,你來打我老婆主意乾什麼我弄死你。
我還冇來得及開口,陸婉寧上前來,聲音尖利地控訴:
打死他,老公,你看地上都是他偷我們家的東西,被我給翻出來了。
這養不熟的白眼狼,吃我陸家飯這麼多年,居然還想染指我。
鄉親們都看戲般地竊竊私語,冇有一個人出來打圓場。
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冇想到心這麼爛。
這麼多年,人陸家也待他不薄,結果剛死了老婆就盯上大姐了,真是敗類。
要我說,這種敗類就應該浸豬籠,免得丟我們陸家村的臉。
麵對村民的指責,我百口莫辯。
不是這樣的,是陸婉寧勾引......
話還冇說完,我就被衝上來的陸婉寧狂扇了幾巴掌。
可憐我妹妹剛死,這負心漢就妄圖弓雖奸我,我一個女人,肚子裡還懷著寶寶,他這是想讓我死啊!
被氣到麵容有些猙獰的林書逸招呼人將我裝進了豬籠裡。
抬走,浸豬籠!
這種**,千萬不能留在人世。
縱使女兒撕心裂肺地跪在地上,哭嚎著求陸婉寧饒我一命。
媽......大姨,求你饒我爸爸一命,我們一定滾得遠遠的,再也不礙你的眼,我不能冇有爸爸啊!
她看都不看一眼。
反而不耐地一腳將女兒踢開數米遠。
滾,什麼賤貨都配來求我。
你跟你那死爹一起去死吧,反正也是孽種!
女兒被踢了個底朝天,我親眼看見女兒的嘴角滲出了血絲,氣息微弱地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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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剜了陸婉寧,在籠子裡瘋狂掙紮,臉都急成了紫紅色,我拚命嚎叫:
陸婉寧,你不得好死,那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畜生都不如。
鄉親們不明所以,你一嘴我一嘴:
陸婉寧不是救人死了嗎死了都被罵,這姓楊的小子果真不是好東西。
還假惺惺地開追悼會呢,誰知道死了還被這麼罵,還惦記人家大姐。
隻有陸婉寧和林書逸一臉僵硬目光遊移,陸婉寧做賊心虛地吩咐:
給我把他嘴堵上,這臭嘴裡冇一句好話。
幾人挑著我往河邊走去。
陸婉寧眼疾手快,貪婪地將我的錢和所有證件都揣進了兜裡。
我拚命喊叫:我是被冤枉的,是陸婉清勾引我,她將村長批給我的宅基地和錢都揣進兜裡了。
冇有一個人理我。
是是是,你是被冤枉的,這話留著去跟閻王爺說吧!
眼看我馬上就要被浸豬籠。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你們這是在乾什麼用私刑嗎
誰給你們的膽子!
村長大步前來,看到麵前的荒唐情況,氣得將手裡的保溫杯都砸碎了:
楊賀銘犯了什麼事,你們要這樣對他,甚至還動用了私刑!
要知道現在是嚴打時期,你們這樣草菅人命,要遭槍斃的。
陸婉寧和林書逸齊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
村長,這楊賀銘不是人,我妹妹才死了幾天,他就想染指我,我肚子裡還有孩子啊。
他這不是明擺著要我死嗎
被救起來的我急忙解釋:村長,我冇有動過她一下,也從來冇有這個心思,是她想搶走組織批給我的宅基地和錢,才推搡了起來。
你胡說,你明明偷的是家裡的錢。
村長明確點頭:錢確實是我同意發放的,金額也對得上。
至於你說小楊想染指你,憑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這種人。
陸婉寧和林書逸一臉諂媚:
村長,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誰知道他私下是什麼東西。
大家都知道,我和姐姐是雙胞胎,長得一樣,就因為這他纔對我起了歹心,還說以後讓我伺候兩夫,他簡直無恥。
嶽母不知從哪裡聽到風聲,也舉著鐮刀衝了過來。
我陸家到底欠你什麼了,早年就聽說你克妻,我還不信,把二女兒嫁給你了。
這才幾年啊,你就剋死她了,我死了二女兒還不夠,你還要害死我大女兒嗎造孽啊。
嶽母坐在地上哭天搶地般地嚎叫:
村長,你最明事理,你給說說,他剋死了我二女兒,還想害我大女兒,這筆賬我該怎麼算啊。
我二女兒是英勇就義的,這賠償怎麼也該給陸家人,而不是給他一個外人啊。
村民也議論起來:
是啊,死的是陸家人,怎麼賠償就給他一個姓楊的呢。
我看賠償給人家父子是對的,人家死了老婆,難道還要斷了人家父子的活路嗎
這孩子一直都是個良善的,早年還是孩童時就經常幫鄰裡乾活做事,我是萬萬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是上一世曾救過我命的赤腳醫生王叔。
看到來人,陸婉寧他們立馬就噤了聲,再也不敢反駁。
在這個年代,一個赤腳醫生走南闖北負責幾個村子的健康,他們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就連村長對赤腳醫生都要禮讓幾分。
說難聽點,有些時候,寧願得罪村長,也不願意得罪赤腳醫生。
畢竟誰家冇個頭痛腦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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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母小聲蛐蛐:可是王醫生,他剋死我女兒......
村長斜瞥她一眼:克這克那可是封建迷信,你這話確定還要再提要不要送你去警務室好好聊聊
嶽母兩腿發軟,僵在原地,聲音不自覺抖起來:村,村長,這就不用了。
我順勢告狀:村長,她搶了村上給我的東西。
我指向陸婉寧,她臉色一白,梗著脖子道:
這是我妹妹的撫卹金,本來就該我收著,萬一你另娶,不管我外甥女怎麼辦
我鄭重地向村長承諾此生都不會再娶,就守著女兒長大就好了。
我無比慶幸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女兒。
我可不像我那死去的老婆那般狠心,丟下這麼小的女兒。
這話外人聽著唏噓,陸婉寧卻聽得臉色一白。
是啊,有些人活著,但她還不如死了。
宅基地和營業員的工作是我批給小楊的,那六百現金也是我個人獎勵給他的。
村長皺了皺眉。
林書逸,你妹妹剛死,你就這麼對死了老婆的連襟,你就不怕死去的陸婉寧給你托夢
罰你們一個月不準領商品票。
林書逸隻得咬牙應下,並保證不會再犯。
拿回自己東西後,我跟著村長在供銷社安頓了下來。
原本以為脫離了陸婉寧,我和女兒從此就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卻冇想到麻煩主動找上門了。
陸婉寧拿著偽造的商品票來換肉,被我義正言辭地給拒絕了。
那次事件過後,誰都知道她家被扣下了一個月的商品票,這一個月內,他們是見不到肉和油這些葷腥的。
陸婉寧臉上的肌肉抽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楊賀銘,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兒子饞肉已經哭鬨好幾天了,你好歹也是孩子親姨父。
一想到她是如何對待女兒的,我心裡就憋著一股子邪火。
對啊,大姐,你心裡還真是隻有你親兒子呢。
親兒子幾個字,我咬字極重,懟得她俏臉一白。
剛好有其他人來買東西,我再不理她。
裝好客人要的東西,笑容可掬地遞出去。
小芳甜甜地對我道了聲謝:謝謝了,賀銘哥。
陸婉寧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她是誰,你為什麼對她笑那麼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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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大姐,我雖說曾經是你妹夫,可婉寧死後我們早就斷親了,你憑什麼質問我
我不想理她。
她卻堂而皇之拽住我的衣領,咬牙切齒小聲道:楊賀銘,這麼長時間,我不信你冇認出我就是陸婉寧。
我眉頭緊皺,不耐煩地甩開她,大聲嗬斥:大姐,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老婆早就死了。
陸婉寧左右看看,不敢聲張,丟下一句話就落荒而逃。
楊賀銘,你會後悔的。
當天晚上,陸婉寧就摸進了庫房,解開了我的褲帶......
正值熟睡的我,從睡夢中驚醒,瞬間彈了起來:誰什麼鬼東西。
為了不驚醒孩子,我一邊栓褲帶,我一邊揪著那鬼東西往門外扔去。
鬼東西發出了兩聲嬌喘:討厭~,賀銘,是我。
我像躲鬼似的,離她八丈遠,質問道:你這瘋婆子來我這兒乾什麼
你是不是冇安什麼好心,又要來禍害我和女兒。
陸婉寧撩了撩耳後的頭髮,故作嫵媚露出那塊胎記給我看。
賀銘,我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我是誰,跟我回家吧,家裡需要你。
這兒的活不適合你一個大男人,以後就交給我,你好好在家照顧女兒。
看著這女人搔首弄姿,我噁心得想吐。
大姐,你半夜來勾引我,是你家林書逸不行
可惜我心裡隻有我那死去的老婆,恕我不能答應你。
陸婉寧見我軟硬不吃,死死盯著我,半晌才煩躁地開口:
楊賀銘,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我是誰。
你現在跟我回家,我們依然是幸福的一家人不好嗎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才這樣做,不然他萬一另娶,把咱們家財產帶走怎麼辦我的心裡隻有你啊。
如果是上一世,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就跟她回去。
可是在見識了她對我和女兒的狠心,和林書逸的親密無間之後。
那顆熱絡的心早就死了。
我猛地推開她撲過來的身體,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滾,你彆過來,我老婆早就死了。
雖說你和我死去的老婆長得一樣,可我對你實在冇有興趣。
你冒充我老婆,是又想從我這裡騙什麼
她見我油鹽不進,急躁了起來。
楊賀銘,我真是......
突然一道強光手電打了過來。
誰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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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陸婉寧被夜間巡邏隊的人綁了起來,關到了陸家祠堂裡。
村裡鄉親們來的時候,陸婉寧為了撇乾淨自己,開口就說是我想弓雖奸她。
麵對著村長的審問,她的脖子高高抬起:
就是楊賀銘企圖對我不軌,將我迷暈了拖到他房裡的。
你們就應該將這種人渣就地處死。
控訴完,村民都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村長你還為他擔保。
林書逸狠狠啐了我一口:我們陸家村容不下這種衣冠禽獸,村長,這事兒你怎麼都得給我個說法。
麵對大家的指責,我卻神情自若地望向陸婉寧。
我知道你想除掉我,這招確實高明。早在上一世我就知道了。
陸婉寧哭得淚眼朦朧:我不過就是中午與你爭執了幾句,冇想到你就起了這樣的歪心思。
可憐我腹中還懷有孩子,你這是要我們娘倆一屍兩命啊。
我念著妹妹剛死,你們父子過活不容易,來看看,卻冇想到你這麼歹毒。
林書逸也義憤填膺地提議:
村長,事不過三,這種人就應該槍斃了。
慢著,這事兒,我想聽聽小楊怎麼說。
村長望著我,還想給我一次機會。
我卻並不理會村長,隻是死死看向陸婉寧。
陸婉清,你為自己說的話負責嗎
陸婉寧神情有些怪異,怕露餡的她依然嘴硬道:
當然負責,我冇有半句謊話。
我點了點頭:那村長,可以回放一下庫房的監控了。
什麼監控
陸婉寧驚恐地望向我,聲音尖利到幾乎要劃破天際。
村長一拍腦門:都怪我,居然忘記監控這回事了,我讓技術部的馬上回放。
村長從容中帶著幾分自豪:是這樣,國家不是引進了監控技術,我們村被選上試點了,監控就安在供銷社裡。
監控調出來時,全村的眼睛都親眼看見陸婉寧偷摸著撬了庫房的鎖,摸進我的房間行那不軌之事。
還說了好一些莫名其妙入不得耳的汙言穢語。
反觀我巴不得離她八丈遠,拚命反抗的表情,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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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逸冇等視頻看完,就怒不可揭地將陸婉寧扇倒在地上。
賤人,你就這麼饑渴嗎你妹妹剛死,你就勾引妹夫。
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這麼一個蕩婦。
村裡人也義憤填膺地指責:
陸婉清不是修道的佛母嗎冇想到這麼下賤。
還偷摸進人家裡去解人家褲帶,好人家哪做得出這麼下流的事。
嗬,就這還佛母,怕是連紅燈區的雞都不如吧!
狗屁佛母,我看是披了佛母的衣服,實際上做那最下賤的活兒,難怪林書逸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原來全靠她賣呀。
陸婉寧渾身發抖,癱軟在地上。
不是,怎麼會。
村長麵色一沉,厲聲道:陸婉清,你乾的好事,顛倒黑白,隨意誣陷彆人。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看著一臉驚恐的陸婉寧,我終於笑了。
村長,現在是嚴打期間,陸婉清企圖對我耍流氓,按法律來講,是要槍斃的哦。
聽到槍斃二字,陸婉寧慌了,她的身體抖成了篩子。
村,村長,我冇有,他楊賀銘本來就是我的丈夫,我是陸婉寧啊,死的是我姐姐陸婉清。
眾人聽完愣了,隨即鬨堂大笑。
原來佛母也怕死啊!企圖這樣來脫罪。
陸婉寧急了,指著我質問:楊賀銘,你不是知道嗎我有胎記,姐姐冇有。她露出了自己耳後的胎記。
我幽幽道:胎記不算得特殊,化妝可以畫的,你要多少個,我可以馬上畫。
陸婉寧生怕被拖去槍斃,急得六神無主。
她拉著林書逸和嶽母作證:
書逸,你幫我作證啊,我就是陸婉寧。
媽,你也是知情的,你證明一下我是你二女兒啊。
我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出聲:你要是陸婉寧的話,你和林書逸結合,就是互相耍流氓,兩個都要拖去槍斃。
林書逸和嶽母本想幫陸婉寧作證,聽到我這話硬生生停住了。
陸婉寧不可置信地朝我吼道:楊賀銘,你非要趕儘殺絕嗎你明知道我就是陸婉寧。
聽見她這話,我心裡更加沉重了幾分。
是啊,她就是陸婉寧。
可上一世,她毫不猶豫就投入了姐夫的懷抱,虐待女兒,看著我們父子兩凍死。
我痛心疾首地看著她:我的老婆我怎麼可能不認識,雖然你們長得一樣,可你根本就不是她!
我老婆英勇就義已經幾個月了,你還要冒充她,她是你妹妹啊,你要她死後都不安寧嗎
我在心裡冷哼,我早就說過,既然你想冒充,那你就得一輩子當佛母了。
眼看冇人相信她,林書逸和嶽母也不敢幫她作證。
陸婉寧臉上滿是扭曲的表情,徹底癲狂了,她的身子抖個不停,還伴隨著陣陣尿騷味,嘴邊喃喃個不停:
我就是陸婉寧,不要槍斃我。
我趕緊提醒村長:她得瘋病了,大家不要靠近,去請赤腳醫生過來給她灌大糞。
赤腳醫生走近一看:典型的瘋病啊,大糞打濃點。
幾碗大糞灌下去,陸婉寧徹底暈了過去。
11
那晚過後,監控還了我清白,而村長怕我再被陸家人找麻煩。
乾脆將我調到了鎮上的供銷所上班。
優越的工作環境,加上長時間的修養以及逐漸時髦的搭配。
我遇上了人生中屬於自己的救贖。
她叫許如欣,是一名電視台的播音員。
她將我的女兒視如己出,悉心照料,女兒也逐漸接受了這位溫柔的媽媽。
而陸婉寧,聽說在灌大糞後不久,她就流產了,娩出了一具女嬰屍體。
這次流產導致了大出血,她被切除了子宮,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林書逸的大兒子也在一個雨天跌進池塘溺水身亡,還是屍體浮起來才被髮現。
嶽母萬念俱滅,在大孫子死後的半個月,一條繩子吊死在了村東頭的歪脖子樹上。
而林書逸不僅死了老婆和兒子,在細心照料陸婉寧數月後,卻得到了一個下不了蛋的母雞。
林書逸開始夜不歸家,成天都在外麵浪。
他開始嫌棄陸婉寧,動輒對她打罵。
你這個賤貨,讓你去勾引楊賀銘,我打死你。
據村民說,深夜總能聽到從他們家傳出女人的呼救聲。
後來某一天,林書逸也不見了,還捲走了所有的錢財。
陸婉寧徹底成了寡人一個。
走投無路的她,想到自己還有佛母的身份,不至於餓死。
於是她投奔了山上的寺廟,做起了真正的佛母。
可是,本就不安分的人,怎麼可能甘願常伴青燈。
直到有一天,陸婉寧和前來上香的香客廝混到一起的訊息上了報紙。
她被寺廟集體除名,攆到了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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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常常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聽說了嗎自詡佛母卻勾搭香客,真是不要臉。
不止勾搭香客,還勾引妹夫呢聽說妹妹一死,就立馬勾引妹夫,真是賤啊。
她這樣哪還像什麼佛母,披上僧衣尋刺激的吧。
後來在我和許如欣的婚禮上,陸婉寧跌跌撞撞地跑來乞求:
賀銘,你不要娶她好不好,我纔是你的妻子啊!
我一臉鄙夷:大媽,你誰啊
見我不吃她這套,陸婉寧又轉向女兒:囡囡,媽媽來了,你跟爸爸說,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好不好
女兒親昵地抱著許如欣的手臂,一臉茫然地看向她:阿姨,我已經有媽媽了,你冇有自己的媽媽嗎
聽到這裡,陸婉寧猩紅的淚水瞬間流了出來。
陸婉寧麵容枯槁,凝視著這場婚禮完畢,才落魄地離開。
後麵某一天,我接到了村長的電話。
考慮到她舉目無親,跟你還有個女兒,喪事就交給你操辦了。
村長唏噓地搖了搖頭,離開了。
原來林書逸出去鬼混,將臟病染了回來,陸婉寧也被染上了。
深知自己快死了,陸婉寧才跑到我的婚禮上乞求原諒。
兩世的傷害,怎麼可能說原諒就原諒。
本著為女兒祈福的想法。
我請了村裡的殯儀隊,簡單料理過後,就拖去火化了,骨灰則撒在了河裡餵魚。
後來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則新聞,A縣兩群混混火拚,造成了巨大的人員傷亡。
新聞上播報了死者的名字,林書逸幾個字赫然在其中。
而這些都影響不到我的生活,結婚後多年,我和許如欣依舊恩愛如初。
我的工作也越來越順利,女兒上初中這天,我接到了上級的工作調令,即將帶著妻子和女兒,去往那更燦爛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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