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抄家流放前_我搬空金庫種田虐渣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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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鶴,你們快過來,圍著這棵樹的四周挖!底下一定有東西!”
剩下四人立刻照做,他們驚喜地發現,院子裡還真有工具,似乎就是為了挖土而準備的,不多不少,正好四把。
他們每人分了個工具,對準柳樹下的土壤,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覺得工具觸碰到了硬硬的箱子。
幾人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挖出了三口箱子。
趙予書心中一喜,找到了!
三口箱子,兩大一小,兩個大箱子,一個滿滿噹噹,全是金元寶!
另一個溫潤有光,裝著上等的珠寶玉石。最後一個箱子雖然小,但裡麵的東西卻最為寶貴,塞滿了房契和地契!
趙予書把房契地契自己收好,又讓四人把珠寶分散著帶在了身上,領他們離開了小院。
有了之前差點被兩個家丁撞到的經驗,這次她更為謹慎,走的時候連著翻了三次牆,累壞了四人,卻也成功避開了看守。
之後便直奔錢莊和當鋪,把東西全換成了銀票。
最後拿到手一算,竟然足足十多萬兩銀子!是柳小娘積蓄的十倍還多!
趙予書冇有遲疑,拿到銀票的第一時間就去了當地最大的胭脂坊,一番討價還價後,大部分的錢都買了香料。
又租了個馬車,命四人把香料全都運送到提供租賃臨時貨倉的碼頭上去。
做完這一切,趙予書擦了擦額頭上奔波累出來的汗珠,拿出十兩銀子交給小鶴:
“這些錢你拿著,領他們三個找個住宿的地方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明日一早再來這裡等我。”
行了,今天能做的事情也就這些了。
頭頂的天色已經從黃昏變成了傍晚。
也是時候該回府上了,柳小娘還在等著她,再不回去,娘該擔心了。
安頓好四人,趙予書便再次動身,朝著趙府的方向快速往回趕。
一路行至趙府,趙予書鑽進茅房換回女裝,才走出來,便迎麵跑來個丫環,柳小娘身邊的綠翹。
她慌裡慌張的,看見趙予書纔像找到了主心骨,哭著跑上前:
“三小姐,可算是見著你了,你快回院子裡看看吧,二小姐帶人來找你,冇見到你就生了氣,非要拿小娘發脾氣!”
趙露白在欺負她娘?
趙予書眼神一厲,拎起裙子就朝自己的院子跑:
“好,我這就回去!”
才拐過長廊,遠遠地就聽見了趙露白強勢的聲音:
“跪好,跪直儀態這麼不端正,一副狐媚樣子給誰看?嬤嬤,你去給她點教訓!”
接著便響起了戒尺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
還有柳小娘低低的認錯聲。
趙予書眼中一冷,加快步伐,跑著衝進了院子:
“住手!快給我住手!”
朦朧月色下,趙露白趾高氣昂的站著,一張端莊清秀的麵孔被眉眼間的跋扈與驕橫生生破壞,柳小娘委身跪於她麵前,低著頭儘顯卑微。
一個老嬤嬤站在柳小娘身後,手中的戒尺還在往她身上不停地抽打。
娘……
趙予書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柳小娘卻如有心靈感應般,猛地回頭,眼神如電般朝她射去。
趙予書讀懂了她目光中的話,一個字生噎在喉嚨間,徘徊了幾個來回,幾乎要冒出血味。
“她犯了什麼錯?你有什麼理由這樣對她?”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三妹呀。”
趙露白故意圍著趙予書走了一圈,裝模作樣在她身上聞了聞:
“上了個茅房久久不回,該不會是掉進了坑裡又爬上來的吧,這身上怎麼一股怪味啊?”
趙露白與趙予書關係不和,時不時就找她麻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前陣子春日宴,趙予書生病冇去參加,趙露白本來是開心的。
可在宴會上,好幾個官家小姐都被王孫貴族看中賜了婚,唯獨她無人問津,她心裡就又開始不平衡了。
尤其是當聽見有人說,如果春日宴是三小姐去,就一定不會像她一樣顆粒無歸後,她一顆心恨得要扭曲了。
她私心裡希望趙予書最好一病不起,活活病死在那張床榻上。
“你少轉移話題!”衣服是在茅房裡更換的,趙予書也不確定自己身上有冇有怪味,乾脆不與她聊這個:
“柳小娘到底犯了什麼大錯,你憑什麼讓她跪,讓嬤嬤動手打她?”
“你也說了她是小娘,說到底在我麵前也就是個下人,本小姐心情不好,想罰她就罰了,還用得著非得找個罪名嗎?”
趙露白忽然想起來,趙予書好像就是這個柳小孃親生的。
她當即更加來勁兒,走到柳小娘附近,忽然抬起手,朝著柳小孃的臉上就扇了一巴掌。
“我府裡的奴才,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怎麼,你心疼啊?”
“趙露白!”趙予書紅著眼睛上前,用力將她推開,抬手就要把那一耳光還回去。
“三小姐!”柳小娘大喊著阻止:“二小姐說得對,奴家就是一個賤婢,二小姐不開心,拿奴出氣是天經地義的,你千萬不要為了一時衝動,傷了姐妹和氣!”
“娘!”趙予書無法忍受,終於還是把這個稱呼喊出了口:
“就算要教訓你,她也得有個理由,哪有平白無故,就直接被人找麻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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