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寵上天:墨少彆來無恙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個時候同房不吉利
墨聿寒看向了床上蜷縮著的謝梵音。
謝梵音下意識往被子裡縮了縮,悄悄把臉埋了進去。
醫生很快走了。
墨聿寒走到謝梵音的床邊,伸手按了按她的腦袋。
謝梵音已經把臉埋進被子裡,察覺到他這個動作,莫名心虛。
接著,她聽到他說:「不想要孩子?」
謝梵音心跳篤篤的,悄悄拉下被子一角,看了他一眼。
墨聿寒看起來麵容平靜,他坐在她的床邊,正看著她。
謝梵音莫名有點不太敢麵對他,正要躲回去,被子已經被男人給拉走了。
謝梵音想去拽,墨聿寒已經單手將被子按住,謝梵音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被這麼一按住,壓根動都沒力氣了。
墨聿寒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略有些嫌棄,道:「一身的汗。」
直接把她被子給扯了,不太溫柔地抽了兩張手帕紙給她擦汗。
謝梵音被擦得頭皮發麻,將他的手擋住,聲音嬌嬌道:「疼。」
她的麵板太嫩,墨聿寒隨便擦兩下,她細嫩的肌膚就泛起了粉紅。
墨聿寒動作停下,看著那被自己弄出來的粉紅,眸色微深。
謝梵音心虛虛,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小聲道:「你彆生氣……」
墨聿寒將紙巾扔掉,盯著她,問:「我為什麼不能生氣?」
謝梵音心更虛了。
墨聿寒盯著她,眸光漸深,道:「你一直都在吃藥?」
謝梵音彆開目光,道:「危險期才吃。」
「危險期?」
「排卵期的時候。」
「就因為不想要孩子?」男人的聲音很低,很輕,聽不出情緒。
謝梵音的心跳得很快。
是的。
不想要。
她還在上學,這個時候生孩子的話,以後怎麼辦?
更何況,她現在不僅是不能生孩子,更不能生他的孩子。
以後要是他們離婚了,孩子歸誰?她要是跟他搶孩子,她又怎麼可能搶得過他呢?
所以乾脆就不要生,免得到時候爭紛不斷。
謝梵音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卻是道:「也……也不是……難道你想要孩子嗎?」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謝梵音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議。
她緊緊盯著他,生怕錯過他的一點點表情。
墨聿寒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謝梵音猝不及防被捏得一疼,眼淚都要出來了。
墨聿寒好像是有點生氣,但他的情緒一向都不強,謝梵音無法判定他現在究竟是在生氣還是在想彆的什麼東西,隻好捂住鼻子,委屈巴巴看著他。
墨聿寒迎著她這樣小心翼翼的目光,似乎有些無奈,又似乎有些惱,聲音頗冷,道:「你不想就不生,反正娶你也不是為了生孩子。」
謝梵音心頭一蕩,一股彆樣的悸動,瞬間漾開。
你不想就不生。
反正娶你也不是為了生孩子。
明明是這樣平靜的一句話,卻彷彿在謝梵音的心裡炸開了煙花,悸動在此時絢爛璀璨無比。
謝梵音眸光微顫,心動不已。
墨聿寒微微彎腰,抬手撫著她細軟的頭發,盯著她漂亮的眼睛,道:「我是你丈夫,下次想乾什麼,不想乾什麼,告訴我,嗯?」
謝梵音的心越發悸動了,她有些難以相信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墨聿寒最是受不了她這樣乖巧又無辜的眼神,忍不住低頭,在她唇邊輕輕咬了一下,「避孕藥不許再吃了。」
謝梵音下意識把嘴閉緊,乖巧地點了點頭。
墨聿寒看著她,低頭又在她唇邊親了親,輕聲道:「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就好了,我們再生一個。」
謝梵音的臉一下子熱了,彆開了眼,心裡亂成了一片。
這個男人,還真的想跟她生孩子嗎?
她怕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準備好的,跟他在一起,有太多不確定因素了,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會離婚了呢……
謝梵音的腦子裡胡思亂想,墨聿寒已經輕輕撥開撇開她額前的散發,道:「睡吧,我帶你回家。」
「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等好了再去,」墨聿寒不由分說將她按住,道:「家裡有傭人,等你養好身體再去上課也不遲,聽話。」
謝梵音想抗議,可看著他那不容置喙的目光,還是乖乖閉了嘴。
好嘛。
反正明天是週五。
掛完水,墨聿寒就帶著謝梵音回到了他們的婚房。
謝梵音覺得自己已經很久都沒回來過了,家裡的陳設依然跟以前一樣,桂嫂第一時間就迎上來了,給謝梵音送上了紅糖薑茶,還貼心地給她準備了暖寶寶。
謝梵音正喝著紅糖薑茶的時候,看見桂嫂朝著墨聿寒的方向走過去,看起來神秘兮兮的。
謝梵音有些好奇,狀似無意地跟上去,背對著走廊,躲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站定。
桂嫂的聲音不大,她說:「六爺,夫人今天氣色看起來不太好,而且還見紅了,女人來例假的時候比較晦氣,我已經給夫人鋪好床了,女人這個時候畏寒,注意的東西多,您今晚就在主臥睡吧,這個時候同房不吉利。」
謝梵音聽到這話,瞬間靜默了。
桂嫂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老古董。
不過上輩子的確,隻要逢她例假見紅的時候,墨聿寒都會跑到另一個房間去睡。
謝梵音還以為,隻是因為她流血見紅了,他不想浴血奮戰,才會跑到另一個房間去眼不見為淨。
沒想到,是因為桂嫂的話?
也是,桂嫂本來就是墨家老宅那邊來的老人,墨聿寒多少還是尊敬她的。
謝梵音喝著紅糖薑茶,接下來他們說什麼,她也沒繼續聽了,很快輕手輕腳地離開,自覺地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洗澡。
謝梵音身體已經恢複許多了,隻是這一次例假比以前來得更加凶猛,謝梵音睡在床上的時候,還覺得肚子疼得厲害。
『叩叩』
房門被敲響。
謝梵音微頓,看向門口。
墨聿寒已經開門走了進來,看起來有些不滿,「鎖門乾什麼?」
他已經洗過澡,身上穿著深色的睡袍,他洗完澡不喜歡擦頭發,每次頭發總是會往下滴水,而此時頭上一片乾爽,顯然不僅擦過,還吹乾了。
他自如走進來,在謝梵音略有些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下,徑直掀開被子就躺了下去。
謝梵音:???
說好的不吉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