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寵上天:墨少彆來無恙 第二十一章 對他,本能地恐懼
謝梵音心裡一個咯噔,接著,男人就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墨聿寒鬆了鬆領帶,俯瞰她,風骨桀驁,眸中的冷硬直直迸射將她鎖定。
一如前世那無數個日日夜夜。
謝梵音本能地感到恐懼,趕緊道:「當然是跟你!」
「是嗎。」
男人的嗓音千回百轉,帶著絲絲縷縷的冷涼。
墨聿寒靠近,雙手撐在沙發上,輕而易舉將她攏在了角落。
謝梵音後背緊緊貼在沙發上,心臟彷彿像是被鹿角高高頂起,怕是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身子正微小幅度地顫粟。
她仰望頭頂的這個高大男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直直看著他的雙眼,認真又誠懇,道:「我已經嫁給你,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墨聿寒盯著她,緩聲道:「你在怕什麼?」
謝梵音唇線緊繃,卻強作鎮定,道:「我沒有怕。」
墨聿寒略微粗糲的大手,握住了她圓潤單薄的肩膀,「那你在抖什麼?」
謝梵音終於忍不住,縮了縮,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也微微收緊,顫著眸光道:「我隻是……擔心你不相信我。」
墨聿寒輕輕摩挲她的肩頭,似乎在回味她話裡的意思,「隻是這樣嗎?」
謝梵音生怕他不相信自己一樣,用力點頭。
墨聿寒低頭,嗓音又輕又緩,他說:「抖成這樣,我還以為你是乾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謝梵音大急,「我沒有,我……」
猝不及防間,男人已經輕輕在她唇邊烙下一吻。
動作太輕,帶著前所未有過的溫和,陌生到了極點。
謝梵音微頓,錯愕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心跳彷彿要穿膛而出。
他盯著她,眸中似有濃稠深夜,「這次,信你。」
謝梵音緊繃的心,一下鬆了大半。
緊接著,就是男人熱烈深柔的吻。
謝梵音感到陌生驚異的同時,心裡也倏忽湧上了一股餘悸。
這是上輩子從未有過的體驗。
他的霸道,謝梵音從來都無法反抗。
她不愛他。
順從他,不過是權宜之計。
隻要不像上輩子那樣忤逆他,試圖逃離,他都不會對她太壞。
隻要滿足他的偏執佔有慾,所有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
忽地,唇上一疼。
謝梵音驚得回神,眼前,就是男人濃稠深寂的眼,他的眼裡掠過不快,再一次重重咬下去,「在我的身下,還敢走神?」
男人周身氣場陡然陰鷙,謝梵音一驚,連忙抱住他的脖子,原本正拉開的距離,又一下拉近。
謝梵音生怕他真的生氣了,還用腳把他的腿扣住,道:「沒有!」
濕乎乎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像是渴望救贖的小獸,生怕他走了一樣。
墨聿寒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謝梵音抱得更緊了,聲音有些顫,但可以看得出來,她在強作鎮定,她說:「我在想,我們以後會怎麼樣。」
以後?
在這個女人的心裡,竟然還跟他有以後?
微妙的異樣,在心頭蔓延泛濫。
明明就在昨天以前,她還看見他就滿臉的厭惡,恨不得馬上跟她的小情人遠走高飛。
謝梵音生怕他不信,將他扣得更緊,兩人之間緊密無縫,「我才剛嫁過來,對你,對墨家都還很陌生,但是,我會好好當好你的妻子,六爺,我們會好好的,對吧?」
軟聲軟語,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
那濕漉漉的眼眸,清澈又乾淨,清晰將他的樣子倒影。
墨聿寒承認,在這一瞬間,他有點被她迷惑了。
看著她誠摯的眉眼,墨聿寒終究是忍不住,反身將她壓住,啞著聲道:「學聰明瞭。」
謝梵音微微怔忪。
墨聿寒又在她唇上烙下一吻,聲線低緩,含著幾分警告,「隻要你乖乖的,不要嘗試背叛我,否則……」
謝梵音立即仰頭,飛快親了他一口,堅定道:「不會,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墨聿寒被猝不及防親了一下,腦子裡彷彿有電花炸開。
這女人,還是頭一次這麼主動。
喉結滾動一下,低頭,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了下去。
深吻,意外的狂亂撩人。
桂嫂早就不知道撤到哪裡去了,客廳裡隻剩下彼此呼吸的起伏聲。
「咳咳!」
男人的咳嗽聲,帶著幾分尷尬。
墨聿寒在走火的邊緣堪堪停下,呼吸微急。
謝梵音眼神朦朧,張著殷紅的唇微微低喘。
這一副場景,讓旁人在一側,都忍不住有些血脈僨張。
文銘不敢多看,趕緊彆開頭,一如既往的板正,嚴肅道:「六爺,該出發了。」
說話的是墨聿寒的特助,叫文銘。
「知道了。」墨聿寒直起身,嗓音略微低啞。
他整理了一下儀容,複而俯身將她拉起,用彆人聽不到的聲音,低低道:「既然被偷走了,那就再買一套,等我回來再用。」
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東西,謝梵音的腦子裡嗡一下,原本就緋紅的臉瞬間更燙了。
可緊接著,墨聿寒又一句話,將她臉上的血色儘褪,他說:「不過,這種小把戲,不要有第二次。」
謝梵音僵在沙發上,抬頭,男人已經轉身離開,風骨桀驁,矜貴冷涼。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她乾了什麼,隻是沒有拆穿而已……
隻是,他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
謝梵音忽然感到一陣陣涼意,不寒而栗。
桂嫂目送墨聿寒跟文銘走遠,很快走過來,道:「太太,電話。」
謝梵音這才發現桌麵上關了靜音的手機正有來電閃爍。
是季夏娜。
謝梵音剛接過來,那邊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而在此前還有好幾個電話撥進來,都是她的。
謝梵音微微揚眉,點開電話,撥了回去。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了那邊傳來的嘈雜的聲音。
季夏娜的口吻聽起來非常著急,道:「梵音,你終於接電話了,快來救救我,我現在被人扣在酒吧裡,他們不給我走……」
說著,聲音帶上了幾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