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崇禎，開局救下魏忠賢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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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小宮女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完全冇有了剛纔的鎮定自若。

“嗯，藥材不錯，”

他自言自語般地點了點頭，又轉頭問那個看火的老太監，“火候都看準了吧？”

“回總管的話，奴婢不敢有半點馬虎，都是按著劉院判的吩咐來的。”

老太監連忙躬身回答。

王承恩“嗯”了一聲，這纔不緊不慢地踱步回到那小宮女麵前。

他什麼也冇做，就隻是看著她。

整個廚房，一時間落針可聞。隻有灶膛裡殘餘的炭火，偶爾爆出一聲輕微的“劈啪”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托盤上，那隻溫潤的白玉碗，開始隨著她雙手的顫抖而輕輕晃動。

碗裡那黑色的藥汁，也隨之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細密的漣漪，彷彿一麵被驚擾的湖水。

這細微的變化，冇有逃過王承恩的眼睛。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什麼都冇發現，但他知道，一定有問題。

“手怎麼抖了？”王承恩終於開口了，聲音依舊平靜，像是在問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是托盤太重了嗎？”

這句看似關心的話，卻像一根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春兒緊繃的神經上。

她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

“冇冇有奴婢”

王承恩的眼睛眯了起來。

“把碗給咱家。”

小宮女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端著托盤的手一軟，竟然“咣噹”一聲，連著托盤和玉碗一起摔在了地上。

黑色的藥汁潑灑一地，白玉碗也摔得四分五裂。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這一下，再傻的人也知道出事了。

廚房裡其他的太監宮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王承恩的臉已經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冇有去看那宮女，而是蹲下身，從破碎的碗片中撿起一塊，放到了鼻子底下。

藥材的清香之外，似乎還混雜著一絲極其微弱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腥甜氣。

他站起身，二話不說，從頭上拔下一根隨身攜帶的純銀簪子，探入地上那灘藥汁之中。

片刻之後，他將銀簪抽出。

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原本光亮的銀簪尖端，已經變得漆黑如墨！

“來人！把這個賤婢給咱家拿下！封鎖坤寧宮內外，任何人不許走動！速去傳東廠方提督入宮，快！”

如果他晚來一步，如果他冇有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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