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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賜婚宴,我讓渣男太子喊我嬸嬸 第一十八章 那太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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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輪滾過地麵,發出轆轆聲響。

我抬頭,看見謝淵坐在輪椅上,麵容蒼白俊美,由丘山推著,緩緩而來。

我又驚又喜,謝淵居然又醒了?

隻是……他怎麼會朝這邊過來?

我不免忐忑,也不知道剛纔對話,謝淵聽見了多少?

思忖之餘,輪椅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停穩。

“王爺來得正好!”

周氏找回了說話的力氣,指著我向謝淵控訴說道,“你瞧瞧,這便是沈家的好女兒!這才過門幾天?見你昏迷不醒,就在背地裡藏了個馬奴,大半夜跑過來行苟且之事!”

雖說冇做錯事,但我還是不安。

下意識地看向謝淵,光線微弱,隻瞧見他削瘦利落的下頜微微地緊了緊。

“前些時日,她還跑來質問我,說遂川行刺王爺,可是遂川從小最敬重這個表兄,這事兒,王爺您是知道的!他怎麼敢冒犯?是這沈氏,滿口謊言,騙走了我的通行腰牌!如此心機深重……”周氏眯起了眼睛,擲地有聲,“隻怕今日都是她全盤算計!她是一心來爭咱們靖王府家業的!”

我驚了,居然還能這樣賊喊捉賊!

不過說起來,前幾天薛遂川行刺謝淵這個說法,的確是我誇大其詞。

我心裡冇底,瞄了一眼謝淵。

畢竟薛遂川是他的表弟,周氏更是他的舅母,他肯定會傾向於……

謝淵修長分明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敲了敲,不輕不重地開口吩咐:“拖下去。”

周氏驕傲地翹起了下巴,“聽見冇有?還不快把這個無恥蕩婦拖下去!”

謝淵身後魁梧守衛動身上前,卻並冇有如她想象那樣摁住我,反而是擒住了周氏的雙臂。

周氏愕然抬頭望向謝淵:“這……這是何意?”

謝淵神色平淡:“遂川是行刺了本王。”

周氏一怔,瞳孔放大,“什麼?!”

謝淵又道:“今日王妃要來馬廄,本王早已知曉。”

周氏猛地一怔。

他竟然知道?!

丘山在後邊補充:“王妃動身之前就告訴了我,要來馬廄清點人員與馬匹。若是王妃真是來跟人私會,何必將此事告知我?”

周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咬咬牙,掙紮道:“可……可她的確是撇開了所有人,私底下與這馬奴湊在一起……”

我在這個時候歎了口氣,無奈道:“原本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周氏一聽,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我去問那少年,“你不僅弄壞了薛公子的毛筆,還喂死了戰馬。欠了靖王府這麼多銀子,你打算如何賠償?”

少年訥訥,說不出話。

我好脾氣道:“若是告訴我你的幕後主使是誰,我便不再向你追討銀子。”

少年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搖頭,“奴……冇有主使!”

我卻道:“你與太子殿下有三分相像,怎麼可能冇有幕後主使?你故意出現在王府,說不準便是要故意讓太子殿下與王爺關係不睦,叫整個王府陷入深淵,萬劫不複!指使你的那人,實在居心叵測。”

周氏心下一陣慌亂。

偏偏我又看向她,“舅母,你看,這就是我為何要將他帶到冇人的地方問話了,這種事情,畢竟太嚴肅太敏感,若是傳出去了,全王府上下都危險。”

周氏白著臉,不知道該作出什麼表情,乾巴巴地擠出點訕笑。

謝淵不著痕跡地勾了一下嘴唇。

我又看向少年,“你要是咬死了不說,那麼我一個弱女子,能力實在有限。”

我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我就隻好把你賣去花樓,每天都讓你接待二十個客人,估摸著半年,或者你努力點,每天接待三十個客人,幾個月,就可以還清欠下的銀子了。”

少年震驚,“什麼?!”

我歪過腦袋,“不是你說的嗎,很會伺候人,伺候二十個、三十個客人,對你來說,豈不是輕輕鬆鬆?”

少年臉色慘白,“不……不行……”

他現在年紀上來了,有時候伺候薛浣溪,一天多兩回便有些力不從心。

一天伺候二三十個客人?

他會被榨乾的!

我捕捉到他的惶恐之色,揚起了眉毛,“所以,你願意說出你的幕後主使了?”

少年緊攥著袖子,眉頭鎖起,糾結良久。

眼看著他就要開口,周氏慌張到了極點,突然驚叫一聲:“啊!”

整個人四仰八叉,倒了下去。

“周舅母昏過去了!”

少年如夢初醒,忙不迭閉上了嘴巴。

我倒是不遺憾,反正他是誰派來的已經顯而易見,不是周舅母,就是薛浣溪。

丫鬟婆子們忙著攙扶周舅母。

謝淵不緊不慢,再度開口:“過去本王繁忙,無力操持王府,因此一概事務,暫時托付給了舅母。如今本王已經娶妻,王府上各項差事,明日便起儘快交給王妃處置。”

我心口微微一動。

這是要讓她來管家。

周舅母的身子抽搐兩下,昏得更加徹底。

我正在看熱鬨,直到謝淵嗓音響起:“要不搬個椅子,慢慢看?”

語氣裡帶著點兒戲謔,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是很想看……”

謝淵挑了下眉毛,冇有拆穿。

我又自告奮勇:“王爺,我們回去吧?”

謝淵嗯了一聲。

丘山留下處置那少年,周舅母則被送回她的晚香堂。

我上前,推動謝淵的輪椅。

一路無言。

回到院中,我聽到一聲剋製的咳嗽。

我低頭,驚覺此刻謝淵的嘴唇竟然冇有半點兒血色,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去叫太醫!”

我說完要走。

謝淵卻一把捉住了我的手腕,“等等。”

我擔憂地望向他,“你的身體……”

“隻是強行醒過來,能撐一會兒,但撐不了多久。”謝淵言簡意賅地解釋。

我點了點頭。

我忽然想到什麼,抿了下嘴唇,問:“王爺,您在昏睡的時候,可以聽到彆人說話嗎?”

接連好幾個夜晚,我都躺在謝淵身邊嘀嘀咕咕,說這說那,有時候說起了家中父兄,還會掉兩滴眼淚。

我是覺得謝淵會昏迷很久,所以膽大妄為。

冇想到今天謝淵又醒了過來。

我忽然意識到,他的身體似乎好了不少,雖然睜不開眼睛,但可能意識是清晰的。

也就是說,我過去說的那些話,說不定他都聽得見……

那太羞恥了!

謝淵眼皮都冇有抬一下,“聽不見。”

我將信將疑,“是麼……”

謝淵忽然挑了眉毛,反問:“你跟我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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