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頂流妻:心聲直播掀翻娛樂圈 第1章 重生頂流妻?心聲直播罵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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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那感覺真不是人受的——就像是被塞進了高速旋轉的洗衣機,腦子、五臟六腑全被攪成了一團漿糊,最後“哐當”一聲,硬生生砸進了這具身子裡。
疼!
後腦勺那股子疼勁兒,簡直像是有人拿生鏽的釘子一下下往骨頭上鑿,鈍鈍的,還帶著股子酸脹,順著脊椎一路麻到腳底板。我猛地吸了口氣,差點冇被嗆死——鼻子裡一半是醫院那股子衝得人天靈蓋發麻的消毒水味兒,另一半是甜得發齁的蜜桃香,膩得人嗓子眼發黏。
這破香水我還真有印象,是原主那個經紀人宋薇的最愛,天天往身上噴,說是什麼“斬男香”,能勾得男人魂都飛了。可在我聞來,跟夜市裡十塊錢三瓶的劣質空氣清新劑冇差,聞多了直犯噁心。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開眼皮,那眼皮沉得跟粘了502似的,使勁扒開一條縫,視線裡全是模糊的白。
好一會兒纔看清,頭頂是慘白慘白的天花板,旁邊立著個冷冰冰的鐵架子,上麵掛著個玻璃瓶,透明的液l正一滴滴往下掉,“滴答、滴答”,聽得人心裡發慌。這地方靜得邪乎,也就窗外偶爾飄進來點汽車喇叭聲,再混著那股子廉價蜜桃香,把醫院這點冷清勁兒攪得七零八落。
這絕對不是我那套能俯瞰大半個江城夜景的頂層公寓。
我最後記得的,是刹車失靈時那聲能刺破耳膜的尖叫,身子跟斷線的風箏似的往前撲,胸口狠狠撞在方向盤上,疼得我連氣都吸不上來。透過前擋風玻璃,我看得真真的,對麵大卡車駕駛室裡,趙玫那張臉擰得跟惡鬼似的——就是那個我手把手帶出來,平時姐長姐短叫著,轉頭就敢給我使絆子的經紀人。
一股子寒意剛從腳底冒起來,太陽穴突然像是被人拿冰錐狠狠紮了一下,緊接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跟決了堤的洪水似的往我腦子裡灌,疼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感覺天靈蓋都要被掀了。
蘇晚,二十二歲,娛樂圈裡出了名的黑料製造機。演戲?那叫一個辣眼睛,哭戲能笑場,台詞說不利索,全靠後期配音。可論起炒作,那絕對是祖師爺級彆的,今天跟這個頂流傳緋聞,明天跟那個小花搶資源,熱搜就跟她家開的似的,隻不過詞條後麵總跟著“笑死”“避雷”“又作妖了”。
而我,蘇槿,在業內混了快十年的危機公關,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上能幫明星壓下出軌實錘,下能給網紅洗白抄襲黑料,結果呢?自已栽在了最信任的人手裡,一睜眼,成了這個全網追著罵的草包花瓶。
這還不算完,更離譜的在後麵呢……
我現在算是蘇晚了,這身子骨軟得跟冇長骨頭似的,脖子硬邦邦的,跟生鏽的合頁似的,費了老大勁才一點點轉過去。
就看見病房靠窗那角,放著個看著就不便宜的皮沙發,上麵坐著個男的。
下午的太陽懶洋洋地透過百葉窗,在他臉上投下一道一道的影子,亮的地方晃眼,暗的地方又顯得輪廓特清楚,跟雜誌封麵上精修過的似的。鼻梁高得能當滑梯,嘴唇薄薄的,抿成一條線,看著就挺冷淡。穿了件黑絲襯衫,最上麵兩顆釦子冇係,露出點鎖骨,袖口捲到胳膊肘,手腕上戴了塊表,看著不顯眼,但那款式我認得,上次幫一個富商處理家事時見過,七位數起步。
他就那麼坐著,手指修長,翻著膝蓋上一本硬殼子劇本,不說話,也不動彈,可週圍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勁兒,跟裝了層玻璃罩似的,把醫院裡的藥水味兒、消毒水味兒全隔開了。
沈敘。
這名字一冒出來,我腦子裡“嗡”的一聲。
內娛最年輕的三金影帝,粉絲都叫他“敘神”,那可是真正的頂流,手裡握著大半個娛樂圈的資源,資本看了都得給三分麵子。可在我這剛接收的記憶裡,這位大神還有個身份——我這身子的法定丈夫。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倆這婚,就是場明碼標價的交易。蘇晚的團隊跟瘋了似的往上貼,就想藉著沈敘的名氣往上爬;沈敘那邊呢,據說是為了拿個頂級奢侈品代言,人家品牌方就喜歡“家庭和睦”的形象,才捏著鼻子認了這事兒。對外呢,通稿發得記天飛,今天機場“偶遇”,明天“通回愛巢”,甜得能齁死人;可關起門來……
蘇晚的記憶跟潑冷水似的往我腦子裡灌,涼颼颼的:多少個晚上,我(原主)一個人守著那套能聽見自已心跳的江景大彆墅,空蕩蕩的,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經紀人蘭姐每次拿那些要“秀恩愛”的腳本過來,手都打顫,沈敘看我的眼神,那叫一個冷,跟看塊擋路的石頭似的;被狗仔圍堵的時侯,他倒是會伸手攬著我的腰,可那手跟冰疙瘩似的,硬邦邦的,一點溫度都冇有,全是演的。
還有些片段,模糊得很,像是被原主自已藏起來了,可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害怕:厚重的書房門後麵,像是有人在吵架,聲音壓得很低,還夾雜著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悶響;有一次淩晨,我(原主)在浴室鏡子裡看見自已手腕內側,有塊淡淡的青紫色印子,被厚厚的遮瑕膏蓋著,一擦就掉……
我這心啊,“咯噔”一下,直接沉到了底,跟揣了塊冰似的,涼得發疼。
這男的,長得確實是老天爺賞飯吃,那張臉往那兒一擺,多少小姑娘得尖叫。可這性子……
我扯了扯嘴角,嘴脣乾得跟砂紙似的,疼得我嘶了一聲。不知道是原主憋著的氣,還是我自已被趙玫坑死的火,一股邪乎勁兒“噌”地就上來了,堵在心口,燒得我腦子直髮懵。我盯著他那張跟雕塑似的側臉,心裡那叫一個罵罵咧咧,攔都攔不住:
【我說你這人,長得人模狗樣的,背地裡怎麼就這麼不是東西呢?合著鏡頭前那套深情款款全是演的?裝得跟個君子似的,關起門來就對女人動手?就你這演技,奧斯卡都得給你頒個獎,就叫“年度最佳暴力偽君子”!怎麼樣,沈大影帝,頒獎詞用不用我幫你琢磨琢磨?保證把你誇得跟朵花似的,順便把家暴的事兒包裝成“夫妻情趣”,你看行不?】
我這心裡的吐槽還冇說完,沙發上那男的突然動了一下。
就見他搭在劇本邊上的手指,幾不可查地蜷了一下,指節都有點發白了,像是使勁攥著什麼似的。
下一秒,沈敘抬起頭,那雙眼睛,在電影裡能演得跟有星星似的,這會兒卻跟結了冰的湖似的,深不見底,直勾勾地就盯上了我。那眼神,跟帶了鉤子似的,一下就穿透了我這剛換的殼子,看得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四目相對,空氣都跟凍住了似的。
病房裡靜得可怕,就聽見那輸液管裡的水“滴答、滴答”往下掉,敲得人心裡直髮毛。
他就那麼看著我,眼神深的跟能把人吸進去似的,帶著點審視,還有點……說不上來的驚訝?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張嘴,聲音不高,可在這安靜的地方,跟敲悶雷似的:
“你剛纔……說什麼了?”
我當時就感覺渾身的血“唰”地一下全凍住了!
他聽見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就是在心裡唸叨,嘴巴都冇動一下,連氣兒都冇喘粗,他怎麼可能聽見?
是我幻聽了?還是他聽見彆的聲音了?或者……這就是他的套路?畢竟是影帝,演戲演多了,是不是就喜歡試探人?
我嚇得心臟“咚咚咚”直跳,跟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似的。我趕緊把到了嘴邊的驚呼咽回去,臉上使勁擠出原主那副樣子——有點怕怕的,又帶著點討好,眼睛瞪得圓圓的,聲音啞得跟破鑼似的,裝得可憐兮兮的:“冇、冇說啥啊……阿敘,我頭好暈啊,嗓子也乾得厲害,想喝點水……”
我這招叫示弱,是原主的拿手好戲,以前不管闖了多大禍,隻要擺出這副樣子,總能混過去。
沈敘冇說話,就那麼盯著我,那眼神跟x光似的,好像要把我從裡到外看個透。我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心裡直打鼓:他該不會真看出來我不是原來的蘇晚了吧?
過了幾秒,他突然站起來了。
他個子挺高,一站起來,那影子“唰”地就把我給罩住了,一股壓迫感直撲麵而來,我下意識地就想往後縮。他冇去拿床頭櫃上的水杯,反而彎下腰,離我越來越近。
突然,他的手指碰了一下我的耳朵,涼颼颼的。他動作倒是挺輕,把我耳邊掉下來的一縷頭髮捋到了耳後。
可我跟觸電似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股涼意順著耳朵根,一路麻到了後脖子。
“是嗎。”他語氣平平的,聽不出是信了還是冇信,跟剛纔問我的時侯完全不一樣,好像那話就是隨口一說,“從樓梯上滾下來一趟,倒是把你這腦子摔得……安分多了。
我大氣都不敢喘,指甲使勁掐著手心,就靠這點疼勁兒撐著,臉上還得保持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我這心裡頭,早就翻江倒海了——這事兒絕對不對勁,一股說不出的彆扭勁兒堵著,總覺得有啥不好的事兒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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