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卻懷了仇人的孩子，生下來我傻眼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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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川不敢靠近我，也不敢靠近孩子。他把自己關在書房，三天三夜。

第四天，他鬍子拉碴地走了出來。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走進廚房，開始學著做飯。

他把廚房弄得一團糟。

大寶和二寶搬著小板凳，坐在廚房門口，麵無表情地“監工”。

“鹽，放多了。”大寶提醒。

“火，太大了。”二寶指揮。

傅寒川手忙腳亂，卻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晚上，他端著一盤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材的“菜”放在我麵前。

“楚梨。”他聲音沙啞，“吃點東西吧。”

我冇動。

“我知道。”他“噗通”一聲跪在我麵前，“對不起……冇用。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你以為這樣，就能抵消嗎？”我冷冷地問。

“不能。”他搖頭，眼眶通紅，“我知道不能。我隻是……想讓你和孩子，吃一口熱的。”

我看著他。

這個曾經高高在上，連正眼都不屑給我的男人，現在跪在我腳下，像一條喪家之犬。

我忽然想起了，他開始懷疑我時，問我的那些話。

“你不再叫我老公了。”

“你開始用刀了。”

原來他那麼早就發現了。

他隻是……不敢承認。

“媽媽，吃。”大寶忽然爬上我的膝蓋，用勺子舀了一口那黑乎乎的菜，遞到我嘴邊。

我皺著眉。

“爸爸做的。”二寶在旁邊威脅道，“吃。”

我歎了口氣，張開了嘴。

味道……難以言喻的難吃。

傅寒川卻像是得到了赦免，眼睛裡，終於有了一點光。

他冇敢上桌，就跪在地上，看著我們三個吃。

他看著兩個孩子，眼神裡充滿了愧疚、震驚，和一種……小心翼翼的驕傲。

“你們……”他輕聲對孩子說，“你們……很棒。”

大寶冇理他。

二寶看了他一眼，忽然說：“熱。”

傅寒川愣了一下，立刻站起來，衝到空調麵板前。

“是不是冷氣開太大了？我馬上調高……”

他調高了溫度，侷促地搓著手，站在原地，不敢再跪下，也不敢坐。

他開始學著給孩子洗澡。

他放好水，伸手去抱二寶。

二寶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

“手。”二寶盯著他的手。

“手怎麼了？”傅寒川攤開手掌，“洗乾淨了。”

“紅。”二寶說。

傅寒川的臉色瞬間慘白。

他想起了那晚，他手上沾滿的血。

他衝進洗手間。

用洗手液、用刷子，瘋狂地搓洗自己的手，直到皮膚通紅破裂。

他再回來時，二寶還是搖頭。

“紅。”

他知道，那紅色，洗不掉了。

“我……”他看著我，“我以後，會保護好你們。用我的命。”

我冇說話。

我的行李箱還放在客廳，冇有打開，也冇有合上。

傅寒川看到了。

他走過去，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大寶和二寶的睡衣。

他冇有遞給我，而是走過去，笨拙地，一件一件，給兩個孩子穿上。

孩子們這次冇有反抗。

他知道，我暫時不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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