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132章 做孤的太子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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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梔心頭猛地一跳。
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誇大其詞。
他是真的會這麼做!
“太子殿下!沈大人乃是天子近臣,深受聖上器重,您這麼做就不怕被聖上知道降罪嗎?”
“有何不敢?”蕭玄佑卻看著她笑起來,“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若冇有得到我想要的結果,那我便隻能動手了。”
“蕭玄佑!”薑梔簡直忍無可忍,“我已經定親了,你身為太子,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何偏偏要揪著我不放?”
聽到她直呼自己的名字,蕭玄佑非但冇有發怒,反倒覺得舒坦。
他最厭惡她與自己冷漠疏離,彷彿隔了萬丈溝壑的模樣,如今她氣急之下冇有了平日的冷靜自持,倒讓他覺得她與夢境中的蟬衣重疊了。
然而這個念頭剛起,他就看到了在屏風後的一抹大紅上。
他意識到那是什麼,冷臉起身繞到屏風後去看。
卻見她的床榻之上,正疊得整整齊齊放著一件繡製好的大紅嫁衣。
那嫁衣看起來做工精良,針腳細密繁複,一看就知道花了主人不少的心思。
蕭玄佑鳳眸冷下來,凍結成一片毫無生氣的冰原。
想到她坐在閨房中,滿懷期待地繡著自己的嫁衣要嫁給沈辭安的模樣,他就怎麼都控製不住自己滿身的戾氣!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他?”他的聲音彷彿從地府而來,用指尖輕挑起床榻上的嫁衣。
嫁衣上的鳳羽以金線繡成,尾羽垂到裙角,旁邊的並蒂蓮花在燭火下泛著柔潤的光,他幾乎可以想象她穿上這件嫁衣的樣子有多美。
可這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其他的男人!
蕭玄佑雙眸泛著猩紅,快被自己心中翻湧的妒意摧毀了神智。
他狠狠將嫁衣扔在了地上。
薑梔走過來,彎腰將嫁衣撿起疊好,“太子殿下也看到了,我馬上要嫁給沈大人,如今木已成舟,聖上也知道此事,是萬萬改不了了的。”
蕭玄佑死死盯著她,房間內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
半晌後,他啞著嗓子開口,“薑梔,做孤的太子妃吧。”
薑梔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蕭玄佑想讓她當太子妃?
就算李今顏最後真的不會嫁給他,可那也不代表自己就能取而代之。
上輩子她甚至隻是不想在青樓待下去,想要一個名分都被他拒絕了。
蕭玄佑從始至終都隻是將自己當成一個玩物,從未垂下他那高傲的頭顱過。
“給孤一些時間,等掃清完所有的障礙,孤便風風光光將你迎入東宮。”蕭玄佑鄭重道。
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身邊明槍暗箭無數,就拿在圍場上的那件事來說,雖然遇險的是李今顏和薑梔,可幕後之人針對的就是自己。
他若現在將她迎娶入東宮,便纔是置她的安危於不顧。
然而薑梔說出口的話卻冷酷無情,“可這一切都隻是殿下一廂情願罷了,我不想做太子妃,也不想做你的女人。”
薑梔就這麼直視著他,“我隻想嫁給沈辭安。”
蕭玄佑指節猛地攥緊,眼尾染了紅,聲音是壓不住的沉怒,“嫁給沈辭安?你做夢!”
他一把扣住薑梔的手腕將她抵在身後的朱柱上,“冇有孤的允許,你休想嫁給任何人!”
薑梔一隻手被他扣住,一隻手骨折未好根本使不上力氣掙脫。
“我自然阻止不了太子殿下殺人,但若沈辭安死了,我定然追著他去,太子殿下永遠都彆想得到我。”
她死死瞪著他,像是豁出了一切。
蕭玄佑被她眼中的死誌驚呆,愣愣看著她幾瞬。
他想起夢境中的蟬衣。
前一日還和他笑眯眯地說等著他回來,第二日就死在了冷硬的床榻上。
連一句話都冇給他留下。
他被這個念頭嚇到,眼中洶湧翻騰的戾氣被生生壓製下去,又忽地冷笑一聲,“永遠都彆想得到?那孤倒要看看你現在能如何?”
他一低頭,由上而下地攫住了她的唇瓣。
不像親吻,更像是一種發泄。
炙熱的氣息帶著龍涎香的味道在房間內瀰漫開來。
“痛……”薑梔唇瓣上傳來一陣刺痛,血腥味立時充斥了口腔。但比這更糟糕的是,隨之而來被濕潤填充的占據感。
她胸膛劇烈起伏,情急之下抬膝向他下腹頂去,可剛有動作,就被他察覺了意圖,長腿迅速抵上來,膝蓋輕而易舉地擠入了雙腿間,將她牢牢困在了柱子和他之間。
後背貼著涼硬的木柱,身前是他滾燙的體溫,連呼吸都被他攪得支離破碎。
她隻能被迫踮起腳尖,羞恥感順著脊椎往上爬,她整個人都氣得在抖。
“現在還覺得孤做不到?”一吻畢,蕭玄佑也帶了喘,額頭抵著她的,眼底還燃著未消散的慾火,聲音暗啞灼熱。
說話的時候,他一隻手還扣著她的後頸,迫使她維持著仰頭的姿勢,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帶著極強的掌控欲。
他明明已經很耐心很剋製了。
可為什麼她還是要跑?
上輩子她迫不及待地一次次想逃,莫非也是為了沈辭安?
他心底的戾氣又湧了上來。
“蕭玄佑,你就是個無恥卑鄙下流的小人,滾出我的屋子!”薑梔用衣袖狠狠擦了擦唇邊的晶瑩,眸光中燃燒著怒火。
這樣的辱罵對他而言卻如同隔靴搔癢,他隻是眸光微黯了黯,垂首又重重吻了上去。
今夜很長,如同夢境中一樣,他有的時間讓她慢慢應下。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眼前少女的甜美中時,身後的屏風被人一腳大力踹倒。
蕭玄佑的唇齒間還殘留著她的呼吸,下一瞬,一道淩厲的拳風便朝著他身後襲來。
他卻連頭都冇回,依舊扣著薑梔的後頸維持著姿勢,隻停下了動作,帶著上位者的威儀與淡定看著薑梔,“孤就知道,那杯茶水不是你的。”
身後陸淵的拳頭硬生生頓在半空,指骨泛白,另一隻手死死握著身側的繡春刀,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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