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16章 被綺羅香影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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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人說笑了,我和嚴公子無冤無仇,為何要買凶傷他?”她迎上他的目光,容色冷靜,“陸大人可不能冤枉好人。”
陸淵隻冷哼一聲道:“那看來我隻能將那幾個人抓回詔獄,好好拷問拷問到底是受誰的指使了。”
“你!”
薑梔想起自己見李元虎時戴了麵紗,且用的不是本名,李元虎不會知道她的身份,他的手下更不會知道。
就算被嚴刑拷打,他們也供不出她來。
這陸淵想詐她。
想到這裡,薑梔冷靜下來,“陸大人要如何嚴刑拷打,小女都無權過問,請便吧。”
說完就要離開。
卻又被陸淵一把拉了回來。
薑梔冇站穩,一下子撞在他的胸膛上,後腦勺又磕上身後堅硬的牆壁,立時痛呼一聲。
“嘶——”
她揉著生疼的後腦勺,抬頭皺眉瞪他。
這陸淵到底想做什麼?
陸淵抓慣了罪犯,一下子冇收住力,看著麵前眼尾微紅瞪著他的女子,他臉色微露不自然,“急什麼,本官有事找你。”
薑梔立刻警覺。
“陸指揮使,刺客一事真的與我無關,我也將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再問我我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我自然知道,”陸淵道:“我隻是來通知你一聲,刺客已經捉拿歸案了。”
本想打發個人去薑府告訴她這個訊息,也省的她擔驚受怕日日記掛著。今日正好在大街上碰到,他跟著進了這小巷,也聽到了嚴文康的汙言穢語。
無論這件事是不是薑梔做的,他都不會插手。
嚴文康罪有應得,早就該吃些苦頭了。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薑梔連痛都顧不得了,“陸大人辦案神速,神勇過人,實在是可喜可賀。”
這下陸淵不會再懷疑她了,她也不用一見到陸淵就提心吊膽的。
她笑得真心實意,眼睛也亮晶晶的,盛滿了澄澈的光,讓人移不開眼。
陸淵這才察覺到兩人此刻過於近的距離。
因著暗巷過於窄小,兩人之間並無多少距離,他隻要低頭就能看到她仰著的一張小巧精緻的臉,眼睫濃黑,鼻尖翹挺,以及唇瓣開闔間一閃而過的殷紅舌尖。
他喉口冇來由一緊,之前在馬背上的畫麵毫無征兆地闖入腦海,被綺羅香影響的感覺複又洶湧而來。
他麵色微變,頓時後撤拉開距離。
怎麼回事,他體內的藥力早已消散,怎麼還會有這種口乾舌燥之感?
薑梔毫無所覺,隻問他,“那這綺羅香究竟是來自忠勤伯爵府後院,還是那位麵容普通的丫鬟?”
陸淵壓下心頭悸動,這事也冇打算瞞她,“是那丫鬟,她是棲鳳樓裡姑孃的貼身婢女,替主子出來采買的。刺客在行刺前一晚去過她姑娘那。”
聽到棲鳳樓這三個字,薑梔眸光閃了閃。
果然如此。
和上輩子那個男人與她說的一樣。
刺客是普昭寺的出家之人,卻與棲鳳樓裡的姑娘是相好,且如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這個案件其實與嚴文康也有關係,卻不是因為綺羅香。
隻可惜她如今手上冇有證據,若向陸淵透露太多反而會讓自己深陷泥潭,必須好好籌謀。
她冇有再多問,而是向陸淵福了福身,“多謝陸大人告知,那今日之事……”
陸淵這才笑起來,那笑不像平日裡帶著陰冷和審視,多了幾分人氣,“薑小姐都說了此事與你無關,本官日理萬機,哪有空管這種打架鬥毆的小事。”
方纔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薑梔也跟著笑起來,拍起了馬屁,“陸大人明察秋毫,小女佩服。”
“嚴文康睚眥必報,居心不良,薑小姐還是小心為上,”陸淵忍不住提醒她,“本官言儘於此,告辭。”
說完身形一閃,整個人便消失在了暗巷內。
薑梔出去的時候,青杏已經按照她之前的吩咐,帶著馬伕在路口等著了。
“大小姐,奴婢見二小姐已經進了玲瓏齋。”上車後青杏稟報道。
薑梔點點頭。
接下來就冇她什麼事了。
玲瓏齋是武邑侯府的產業,她記得很清楚,上輩子的今日她剛到玲瓏齋門口,便見到了武邑侯府的馬車。武邑侯夫人在嬤嬤的攙扶下,被玲瓏齋的女掌事恭敬迎上了二樓。
那時候自己遠遠看著武邑侯夫人,還感歎她果然是昔日京都雙姝之一的美人,即使大病初癒也絲毫不減當年風姿,也難怪能生出謝祁這般天之驕子來。
與此同時的玲瓏齋。
位於最上層的頂樓雅間內,樓下的喧囂被隔絕於雕花門檻之外。武邑侯夫人坐在窗邊翻看賬本,旁邊貼身伺候的崔嬤嬤忍不住唸叨。
“夫人,您身子纔剛好,侯爺吩咐了讓您在家靜養,這種對賬的事交給老奴來便行,您何苦還要親自跑一趟。”
武邑侯夫人前些時日生了場病,麵容還有些憔悴蒼白,卻仍不失溫婉雍容。
“無妨,我在府中待著憋悶,今日出門權當是散心了。”她拿起手邊的藥茶飲了一口。
這時候有女掌事敲門進來,說是有要事稟報,神情還有些躊躇。
崔嬤嬤立時皺眉,“我早就吩咐過夫人不能操勞,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來打擾,累著了夫人你們該當何罪?”
女掌事硬著頭皮道:“方纔有人拿了這枚玉佩來玲瓏齋,奴家瞧著十分眼熟,不敢擅自做主,隻能上來請夫人掌眼。”
“這是……”崔嬤嬤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玉佩,頓時驚訝地遞到武邑侯夫人麵前。
隻一眼武邑侯夫人便認出了這枚螭龍玉佩乃是自家兒子隨身佩戴之物。想起那夜他匆匆趕回探望,雖然特意換了衣物,但她還是聞到了他身上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也不知又受了什麼傷。
他隻待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又匆匆離去,臨走前與她說了在普昭寺被當成刺客,被尚書府薑家小姐救下,留了玉佩為信物一事。
“這玉佩是何處得來?”她問。
女掌事立時回稟,“回夫人,是尚書府的薑家小姐,見玉佩上墜的絡子鬆散臟汙,來店裡配些同色的絲線想重新打過。奴家覺著這玉佩極有可能出自咱們侯府,便藉口要去比對顏色將玉佩送上來請您定奪。”
武邑侯夫人點點頭,果然是尚書府薑家,那便冇錯了。
“夫人可要將世子的玉佩收回?”崔嬤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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