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27章 早就想與我有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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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閨秀都安靜下來,神色各異,誰都不敢接話。
這萬一和嚴文康私相授受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可真是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但膈應人。
“哦?不如請展開說說,嚴公子是與哪家小姐有約,也好讓我等開開眼界。”謝祁好整以暇問他。
出聲那人平日與嚴文康走得近,也同樣是個平日裡隻知逗貓遛狗的紈絝之徒,聽謝祁這般問,立刻啞聲不敢開口。
無憑無據,他哪裡敢胡言亂語得罪人,“這,我也隻是猜測而已,謝世子何故如此激動?”
“今日來此賀壽的,皆是武邑侯府的座上賓,你如此出言揣測侮辱,可是想毀了我武邑侯府的清譽?”
謝祁盯著他目光灼灼,多年征戰殺戮堆起來的淩厲氣勢,非一個紈絝子弟能輕易承受。
那人被斥得麵色發白,嘴唇蠕動半天也不敢再開口。
這時候薑梔身旁的薑芸淺忽然道:“方纔姐姐下去更衣許久未歸,也是往荷花池的方向,莫非是姐姐與嚴公子有約?”
她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眾人聽清。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了薑梔的身上,忠勤伯夫人更是陰狠地瞪向她,彷彿要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薑梔淡淡道:“我方纔就與妹妹說過,換完衣物回來的時候在園子裡迷了路,轉了一圈便回來了,從未見過其他人。”
“姐姐彆急著否認,”薑芸淺笑吟吟道,“待會兒嚴公子清醒了把你指認出來,可就不好了。”
嚴文康對薑梔勢在必得,此次混進後院定然也是為了她。
難怪薑梔方纔去了這麼久,定是被嚴文康給纏住了。
她就是要讓謝祁和所有人都知道,薑梔就是個與外男私會,不知廉恥的虛偽女人!
而謝祁此刻對薑芸淺的厭惡簡直達到了極點。
與嚴文康合謀陷害自己姐姐就不說,更在大庭廣眾之下故意毀壞薑梔的名聲,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女子?
“果真是你做的?”忠勤伯夫人被三言兩語挑撥得怒目圓瞪,恨不得上去手撕了薑梔,“你這個不知廉恥的……”
“忠勤伯夫人慎言!”她還冇說完,就被武邑侯夫人厲聲打斷,“這裡是武邑侯府,容不得人汙言穢語造謠生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忠勤伯夫人氣不打一處來。
“嚴小公子尚在昏迷,等他醒來一問便會水落石出。但誰若敢在現在煽風點火趁機達到自己見不得人的齷齪心思,就彆怪我侯府容不下她!”
宋竹月平日裡大度溫和,但不代表她是個任人作亂的軟柿子,否則也管不住這偌大的武邑侯府。
薑梔可是自己兒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麼能被人隨意攀誣潑臟水?
正好這時候嚴文康在太醫施金針之下終於醒了。
他劇烈地咳出幾口濁水,一時腦袋還有些迷瞪,冇反應過來為何有這麼多人圍著。
忠勤伯夫人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人,衝上去一把抱住他,“兒啊,你可終於醒了,擔心死為娘了!快告訴為娘,到底是誰害你摔入池中的?為娘一定替你做主!”
薑芸淺也上前一步,“是啊嚴公子,我們這裡這麼多人呢,隻要你指認出害你之人,在場所有人都會為你見證的。”
她料到薑梔這次死定了。
不但與嚴文康在後院私會,還害得他摔入荷花池內差點溺亡,定會被忠勤伯爵府扒下一層皮來。
嚴文康下意識想去尋薑梔,身前卻忽地落下一片陰影,一雙戲謔幽冷的眸子饒有興味地盯住了他。
嚴文康整個人頓時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他想起了方纔在荷花池中的遭遇。
他在池子裡沉浮許久,正當渾身無力以為自己今日要命喪於此時,謝祁出現了。
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
謝祁動作也很快,足尖在池麵上輕點,連衣襬都冇濕,便輕而易舉地拎起他的後領提到了岸上。
他在岸邊劇烈咳嗽喘息,本以為逃出生天,隻是還冇來得及慶幸,謝祁那廝竟然又抓著他的頭死死按回了荷花池裡!
“敢偷偷溜進我侯府後院,嚴文康,你想做什麼?”背後的聲音冷酷如刀刃,大有直接將他溺斃在荷花池裡之勢。
嚴文康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趁著間隙連聲解釋,“我,我不敢對侯府女眷不敬,是,是薑家大小姐約我在此相會……”
還冇說完,腦袋又被狠狠懟進了池水中,甚至比剛纔的力道還要重。
“答錯了,該罰。”謝祁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冷漠中蘊藏著極度危險的信號。
嚴文康嚇得連連改口:“不對不對,是薑家大小姐愛慕我許久,早就想與我有首尾,我不忍心辜負她的癡心,這才……”
瞬間他的半個身子都被死死按入了池水中。
“嚴小公子想來是在池子裡待久了,泡壞了腦袋。”
“我幫你洗洗乾淨。”
嚴文康怎麼推說都不成,被一次次按入池水中,喝了滿滿一肚子水,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暈過去。
忽然間他福至心靈,趁著謝祁放他上來換氣的檔口高呼,“是我,是我貪杯喝多酒在侯府中迷路,纔不慎摔入了荷花池中,和任何人都無關啊謝世子!”
後腦上的力道停了下來。
“是麼?”
嚴文康劫後餘生,忙不迭連連點頭,“對對對,是我喝多昏了頭記錯了,明明是我自己摔進去的!”
謝祁鬆開手,將他扶了上來,“這便對了,待會若是有其他人問起,可彆再答錯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若到時候反口,你是知道我能耐的,保管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懂了麼?”
“懂懂懂。”
嚴文康腦中緊繃的弦鬆下來,身體再也支撐不下去,兩眼翻白就徑直暈了過去。
此刻醒來再次見到謝祁,嚴文康猛地汗毛倒豎,想起方纔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哪裡還敢胡言亂語?
武邑侯府可是謝祁的地盤,說不定真的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取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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