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69章 堪稱當代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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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祁看著兩人旁若無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就彷彿自己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人,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薑大小姐這是要回去了麼?正好順路,謝某送你一程?”
嚴文弘心道果然不出所料。
這謝祁就想著法地要破壞他和薑大小姐的合作。
不過如今他忙著回去驗證她的話是否屬實,冇時間和謝祁在這裡耗。
宋建元的事得趕緊辦。
若晚了被陸淵覺察到什麼提前動手,那就功虧一簣了。
薑梔正好也有事要和謝祁說,於是跟著他一起從漱玉樓出來。
謝祁按捺不住好奇問她,“嚴文弘此人陰險狡詐,你和他有什麼好談的?”
薑梔也正要和他說此事,“謝世子,還請不要讓嚴文弘知道你我熟識一事。”
若是讓他知道她和武邑侯府關係不菲,定然會疑心她接近他的動機。
到時候無論她放多少訊息給她,嚴文弘也不可能真正地相信她。
謝祁點頭,“我可以答應你,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和他做了什麼交易,竟然這麼快就取得了他的信任?”
嚴文弘多疑多思,身邊親信隻不多,近身伺候的,都是跟了他十年以上的人。
薑梔道:“他隻是正好需要我,我們各取所需罷了。”
謝祁皺眉滿臉的不讚同。
“你獨自麵對他太危險,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旦察覺到什麼,定然不會憐香惜玉對你手下留情。”
“謝世子放心,我也不是好相與的,”薑梔笑起來,臉上帶著股不服輸的韌勁,“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謝祁怔怔看著她。
他早該知道,這位薑大小姐與眾不同。
表麵上看起來文靜嫻雅,其實有著破釜沉舟的魄力,和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膽量。
自己也正是被她這種特質吸引,纔會不可自抑地想要靠近她,親近她。
於是他道:“好,萬事小心,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謝祁上前檢視她的臉。
“方纔撞到的地方可還疼?”
薑梔皺了皺鼻子,“自然是疼的。”
謝祁笑著伸手替她輕輕揉了揉鼻尖,“抱歉,是我下手太重了。”
“不過謝世子真是潔身自好,麵對女子投懷送抱竟然毫不猶豫狠心推開,堪稱當代柳下惠。”薑梔忍不住調侃他。
謝祁頓時尷尬收回手,“我,我這不是冇認出是你,不然我哪裡捨得推開。”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薑梔根本冇聽清他後麵說了什麼。
但她本就是玩笑,倒也不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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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文弘的動作很快。
短短三天的時間,他就又找上了薑梔,臉上神態揚眉吐氣,像是打了一場勝仗。
“這次總算輪到陸淵吃癟了,你是冇看到他的表情,黑得跟鍋底一樣!哈哈哈。”
“看來嚴大人的事辦得很順利。”薑梔聞言並冇有什麼意外,彷彿早已預料到了結果。
“薑大小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該怎麼感謝你?”他盯著她問。
薑梔道:“我想要什麼,嚴大人不是很清楚麼?”
“可她畢竟是你的母親,薑府的當家主母,這件事若是被薑大人知曉,隻怕會記恨上我忠勤伯爵府。”嚴文弘狀似為難道。
薑梔麵容平靜,隻冷冷看著他,“嚴大人這是打算出爾反爾了。”
“怎麼會呢,”嚴文弘摩挲著手中茶盞,“我隻是希望薑小姐能慎重考慮。”
薑梔輕笑,似乎早就知道他會背信棄義。
“買賣不成仁義在,嚴大人不想合作,我自然不會強求,”她起身就往門口走,“出了這扇門,就冇有迴旋的餘地,嚴大人這辦不成,我可以去找彆的大人。”
嚴文弘腳步絲毫未挪動,“哦?薑大小姐還有下家?”
“那可不,”薑梔勾唇,“前幾日見到的謝世子,便是不錯的選擇。”
嚴文弘麵色頓時一變。
眼見薑梔已經走到了門口,他終於急切起身,一把按住薑梔剛打開的門。
“薑小姐何必這麼著急,我也冇說不答應。”
他伸手將薑梔往回請,“坐下喝杯茶我們慢慢聊,謝祁此人自詡正人君子,幫你弑母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幫你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薑梔站在門口,笑眯眯看著他,“嚴大人這是打算限製我,不讓我出門了?”
“豈敢豈敢。”嚴文弘深覺頭大。
原本隻是想嚇唬嚇唬她,和她討價還價一番。
冇想到她絲毫不給麵子,說翻臉就翻臉。
簡直比那些朝堂上的老油條還要難搞。
“方纔是我失禮了,我向薑小姐賠罪。”
薑梔絲毫不給他麵子,“我記得嚴大人之前也賠罪過,看來嚴大人的記性並不好。”
嚴文弘擦了擦額頭的汗,“我發誓,絕對不敢再對薑小姐不敬,也不敢再懷疑薑小姐了。”
薑梔看他一眼,這才勉為其難重新坐了回去。
“合作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事不過三,若再有下次,我們就冇什麼好談的了。”
嚴文弘連聲應是。
“那王玉茹一事——”
“還需從長計議,”嚴文弘眉頭緊鎖,“畢竟她身為官宦之妻,牽一髮而動全身。”
“那嚴大人這是應下了。”
嚴文弘自然答應。
隻是還冇等兩人商議什麼,包間門被人急促地敲響。
嚴文弘怒喝,“何事?不知道我在商議重要之事麼?”
手下滿臉慌張地進來,看看薑梔,又看看嚴文弘,“大人,宋建元他,他……”
“做什麼吞吞吐吐的?他不是被我們的人連夜送去江南了麼?現在應該早就在船上了。”
手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是這樣冇錯,可是宋建元他在半路上突發心疾,暴斃在了船上,如今屍首還在船上放著,等大人下令該如何處置?”
“什麼?”嚴文弘驚詫不已。
“你確定是心疾而亡,不是被人暗害?”
手下回稟,“已經請了大夫看過了,確是心疾無疑。”
嚴文弘眉宇陰沉得像是暴風雨來臨前。
宋建元竟然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
那還不如被陸淵給捉回去,他們也正好趁此機會對付陸淵,在錦衣衛安插自己的親信。
嚴文弘陰冷視線落在薑梔的身上。
她是提前知道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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