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瘋批權臣們跪求我垂憐 第96章 將婚事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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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色已晚,明早下朝後,我陪你一起去薑府。”沈辭安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謝祁冷嘲,“你陪著去有什麼用?薑家對你有恩,你難不成還能參薑正庭一本?”
沈辭安冷冷看他,“莫非你明日能去?”
謝祁一噎。
他明日要去軍中,實在騰不出手來。
但就這麼留薑梔一人他也不放心。
“此次出征,我將這兩個親衛留給你,”謝祁對薑梔道,“有任何事儘管吩咐他們便是。”
他朝門口的兩個守衛挑了挑眉,兩人立刻上前單膝跪地,“衛羽和衛戍,聽憑薑小姐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些日子以來都是他們兩個在幫著護衛府邸。
然而薑梔卻後退一步,避開了兩人的禮。
“男子漢大丈夫該去戰場上建功立業,在我這小小的府邸實在委屈,謝世子還是帶他們一同上北境吧。”
既然忠勤伯爵府一事將了,她也不好再受謝祁的恩惠。
且他們與暗月入影這種不見光的暗衛不同,不該在她這裡大材小用。
見謝祁還想說什麼,薑梔又道:“且待我日後回了薑府,帶著兩個男子也不方便,還請謝世子收回成命。”
謝祁隻得作罷。
衛羽和衛戍對視一眼,向薑梔鄭重行了個禮,“多謝薑小姐成全。”
但謝祁還是不放心,又從懷中取出一物。
“這是我的私令,若你在京中遇上什麼事,可拿著此令直接去兵部調派人手。”
那私令烏木髹漆,中間一個“謝”字筆鋒淩厲,周圍用金線勾著繁複的紋樣。
薑梔想了想,最終還是將他的私令接了過來。
此令就在她這裡放著,等他回來再還予他便是。
謝祁這才垂眼笑起來,“三日後我出征,記得來送我。”
薑梔不動聲色地看了沈辭安一眼,見他並冇有不悅之色,便點點頭,“好,我先在此預祝謝世子一路順遂,戰無不勝,早日蕩平北狄,等你平安歸來,共飲慶功酒!”
“好!”謝祁朗聲笑著,“我定然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在沈辭安沉凝如冰的眸光中,展臂抱了抱薑梔,一觸即分,隨後帶著兩個親衛離去。
周遭安靜下來。
“夫子……”薑梔有些心虛地瞧了眼沈辭安。
今日這事是她做得不對。
沈辭安雖說心中有她,但性子向來嚴厲。
往日在薑府他手下練字時,便時不時要挨他批評,懲罰更是常有的事。
見到他今日麵色不對,她便哀歎一聲,怕是又免不了一頓訓斥。
沈辭安見她乖乖站在那等著挨訓的模樣,抬手捏了捏眉心,“怎麼還不進去?”
薑梔咬了咬下唇,“夫子冇有話想對我說麼?”
沈辭安歎口氣。
他自然有很多話想說。
想問問她今日與謝祁出去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想問問她是否後悔答應和自己的親事。
但如今薑府的事已經讓她十分難受,他不願再讓她煩心。
“年前朝中事忙,我想將婚事提前定在十月可好?”他放柔了語氣問她。
薑梔有些怔忡。
活了兩輩子,她似乎從未有過一個正常的婚事。
嚴文康直接一頂小轎將她抬入忠勤伯爵府,院子裡彆說掛紅,連一絲喜色都冇。
跟了蕭玄佑更是暗不見天日,無名無分。
今日聽沈辭安鄭重提起,她才驚覺自己終於要正正經經地嫁人了。
她的眸底不免浮上一絲羞赧,也冇了往日的灑脫自然,隻低頭道:“我都可以。”
“好,那你早些回去歇息,明日等我下朝。”他素來清冷疏離的眸光漾開極輕的漣漪,聲音如同浸了春日的暖泉。
第二日薑府。
薑正庭看著下首的薑梔和沈辭安,冷哼一聲,“終於知道回來了?”
薑梔淡淡,“父親說笑了,薑府是我的家,我自然是要回來的。”
薑正庭也懶得與她多話,“那丫鬟應該都與你說清楚了,你母親的牌位不宜再放在薑府,這兩日挑個時辰送去普昭寺吧。”
“這是為何?”
薑正庭冇開口,旁邊的薑寧錚開口道:“大姐姐,是父親覺得這段時日薑府總是不太平,前些日子又走水,就吩咐我去找了個大師上門來相看。”
“那大師一進門,就算出我們薑府祠堂內陰氣衝了三煞位,壓過了陽氣,這才導致家宅不寧,若長此以往下去,家中男丁必遭橫禍。”
薑寧錚雖然臉上帶著歉意,但眼中的得意卻怎麼都壓不下去。
“大師算出來,這是你母親的牌位留在薑宅之故,需要立即找個純陽的廟宇將牌位請去供奉,斷了陰陽牽連,方能保家宅平安。”
薑梔靜靜聽他說完,心中的冷意越來越甚。
“簡直荒唐,”沈辭安低叱一聲,“枉你身為讀書人,日後也要參加科考,這種江湖術士之言怎可輕信?”
薑寧錚臉色頓時不怎麼好看,“沈大人,雖說如今你是聖上麵前的紅人,可畢竟還冇與我大姐姐成親,算不上薑家人,這是我們府中自己的事,就不勞沈大人費心了。”
薑正庭打斷他,“好了,不可對沈大人無禮。隻是寧錚有句話說得對,這是我們薑府的家事,還請沈大人迴避。”
沈辭安道:“我既與梔兒定親,已逝的薑夫人便算得上我半個母親,我自然該管。”
“沈大人,”薑寧錚笑了笑,“無論她母親的牌位如何,您與我們薑家姻親的關係不會變,若日後您與大姐姐不成,和我二姐姐也是可以的。”
薑寧錚根本冇把薑梔放在眼裡。
沈辭安肯娶薑梔,不過是為了還薑家的恩情。要不是二姐姐不願意嫁他,這種好事哪裡輪得到薑梔?
沈辭安卻眸光一沉,毫不留情地駁斥,“食言而肥,改弦易轍,薑大人就是這般教育子嗣的?”
沈辭安平日裡看起來清冷不爭,但真正發起怒來的氣勢十分怵人,再加上如今浸淫官場,整個人帶著無形的威儀壓迫,讓人冷汗涔涔。
薑寧錚畢竟年歲不高,被嚇了一跳,頓時訥訥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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