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何雨柱,棒梗竟然是 第130章 姑姑的故事
下課以後,兩人在教室外麵聊了好一會,這才依依惜彆。
安傑踮著腳尖,一蹦一跳的往家走了,剛到家,就看見姑姑站在窗戶前麵,盯著外麵,一動不動。
「姑姑,你回來了。」
安傑開心的跟姑姑打著招呼,姑姑跟她差了不到十歲,兩個人關係很好。
「聊完了?」
「嗯,上完課,聊了一會。」
姑姑安蕊轉過頭看了她一會,月光從外麵灑進來,照在年輕的麵龐上,是那樣的漂亮,靜謐,好像有一層光輝一樣。
果然,年輕女孩子都是最純淨的,是水做,天生帶著聖潔的光,對於浪漫,自由,愛情,靈魂這些精神上的追求尤為看重。
她年輕那會,當然這會也年輕,少女懷春的時候,喜歡上一位詩人,他是自由的風,是不羈的流水,他從陝北一路光著腳,趟著黃河,來到了山東。
那時候的安蕊就跟安傑這麼大,看著形容枯槁,卻神采奕奕的詩人,非常好奇。
兩人坐在夕陽下麵,詩人給她講述了自己一路行來,那是在丈量,用腳親自去感受母親河,那柔軟的泥土像是母親的懷抱,是那麼的柔軟寬厚,無私,讓他不由自主的臥躺在她們懷抱裡,他還說這是一趟尋根之旅,找的是他深深熱愛著的大地。
他的每一步,都是一首詩,遇見安蕊也是一首如歌得詩,年輕的詩人在晚霞爬上西邊的雲朵時,對著安蕊娓娓道來,那一瞬間,安蕊的臉蛋正像是那天邊絢麗的晚霞。
她從詩人的眼眸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身披霞光,是那麼純粹的美麗。
此後詩人在此停留,為安蕊創作,朗誦了九十九首詩,兩人也交往了九十九天,這是一個少女與詩人的故事。
按理說,這樣的故事應該是悲劇的,要麼兩人被棒打鴛鴦,安家拆散他倆,另一種,兩人私奔,後來兩人被現實磋磨,在這俗世洪流之中,泯然眾人矣。
很明顯,故事不是這樣的,安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家裡,雖然也遭到了反對,可是她的父親,也就是安然的爺爺,還是開明的,他給了安蕊支援,讓她能夠去追求自己的理想,找尋自己的內心。
他給了安蕊不少錢,叫她去京師,到那裡去,那裡是文藝青年思想碰撞的地方。
安蕊跟著詩人告彆家人,來到了京師,詩人不愧是用腳丈量母親河的人,他身上自是有一股子屬於黃土地的堅韌與厚實,他們到了京師,考入燕京大學求學,後因太平洋戰爭爆發,腳盆雞封閉了學校,他們跟隨學校內遷成都,這段經曆倒也成了兩人感情的見證,兩人一路扶持,有詩有歌有生活,後來1946年學校又遷回來,安蕊就留在學校任教了。
兩人過得很幸福,終究是把詩歌照進了現實,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安蕊是支援安傑自己找物件的,國家不都提倡自由戀愛了嗎,就是不知道跟她談的來的這個男孩子人怎麼樣,有機會應該要見見,幫她把把關。
安傑把何雨柱給她帶的水果拿出來跟安蕊一起分享,自從有一次安傑暴露出小吃貨的特質以後,每次上課,何雨柱都會給她帶一份精緻的小吃食。
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那麼好看的食盒,每次還都不一樣,安傑把每次的食盒都洗乾淨了,收藏著。
「你這個同學一定是個很會生活的人,我看他對生活的理解真的是有自己的見解。」
能把食材處理的這麼好,一定是個有情趣的人。
「他呀,是一個對味道很有見解的人。」
安傑從來沒有跟姑姑聊過何雨柱,隻是跟她分享過美食,她學著姑姑的語氣,評價著何雨柱。
「對味道……他是個廚師啊,不錯,不錯,可以衣食無憂。」
人生在世,吃飯第一,所有的精神世界都是依托於活著建立的,這也是她和詩人能得以完成學業,一路走到現在的基礎。
家裡給的錢,加上他們兩口子也努力,生活一直不曾有過虧欠,他們的精神世界也就一直富足,沒有枯竭。
話匣子一開啟,就關不上了,女孩的心思全是詩。
安蕊看著神采奕奕的安傑,她的眼裡,全都是那個叫何雨柱的男孩子,真好,也許這無關愛情,卻能帶給人最美好的記憶。
和安傑這邊的靜美和諧不一樣,何雨柱就跟吃了二斤壯陽藥一樣,哼哧哼哧的騎著車子,車輪比風火輪跑的還快,就快要冒煙了。
跟安傑一起聊天,他也會覺得輕鬆愉快,安傑是個個性鮮明的女孩子,有自己的思想,崇尚自由。
他跟安傑交朋友,喜歡的是靈魂上的契合,不是來自於肉體上**裸的渴望。
這麼冷的天,他也不帶手套,圍圍巾,就在寒風裡穿過弄巷,穿過遊廊,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雨水已經睡了,他站在雨水屋外,安靜的聽了一會,裡麵呼吸聲平穩,沒有說是有做噩夢或者是睡不著的樣子。
小孩子的接受能力還是厲害,不知道會不會有心理創傷,不過現在看還可以。
他站在院子裡抽了支煙,把一抹寂寞揉在煙霧裡,全都吐出去了,彆問他為什麼這麼多憂愁,問就是矯情。
回到屋裡,洗漱一番,他就躺到床上睡覺了,這一天天過得真踏實。
夜色凍人,到了半夜,連晚飛的夜梟都沒有了,真的是萬籟俱靜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床給妹妹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慶祝她開啟嶄新的一天。
「謝謝哥哥,有你真好。」
何雨柱颳了刮她的鼻子,養個姑娘真好,嬌滴滴的,軟萌萌的,閒的時候挼兩把,沒事的時候投喂一下,這不比養狗養貓來的實在。
何雨水一臉享受,還不知道她哥把她跟小貓小狗作比較呢,要是知道了,估計得用她的小虎牙狠狠的咬他兩口。
吃完飯,他陪著雨水到了學校,還是要把她送到學校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