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邊造國貨邊炒股成全球首富 第175章 關注一下久違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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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7月已經要結束了,但是高溫天氣依舊在持續。
明朗委托李鵬飛帶著錢金杉去搞生產線,在廠房落成之際,生產線儘量要搞定。
而楊珊珊和陳小雨繼續守在淘寶賣貨,雖然說山寨機的銷量和價格持續下滑,但是聊勝於無。
早晨的陽光,像剛燒紅的烙鐵,早早便燙透了窗簾縫隙,毫不客氣地潑在明朗臉上。
他翻了個身,空調嘶啞的低鳴幾乎被窗外樹梢間不知疲倦的蟬聲徹底淹冇。
床頭電話鈴聲驟然響起,尖銳刺耳,瞬間撕裂了晨間最後一絲混沌。
他摸索著抓起聽筒,閉著眼睛用迷迷糊糊的聲音問了一句:“莫西莫西!誰啊……!”
陳滿倉那特有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興奮嗓音立刻撞入耳膜:“小明同學!快醒醒!滬東重機,好傢夥!八塊五啦!”
“啊?才八塊五?”明朗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手臂被那灼熱陽光燙了個正著:“從7塊多漲到8塊5,你有個什麼好激動的?”
明朗依稀記得,當初好像滬東重機抄底的價格是7塊多!
他翻身坐起,睡意瞬間蒸發殆儘,連窗外蟬鳴也似乎被這訊息震得停滯了一瞬。
滬東重機,他確實已經許久未曾關注過股市那起起落落的曲線了。
好像當初把這支票買了之後就和許晚晴出差去深圳了,而這隻股票就被遺忘在腦後。
此刻,這名字裹挾著如此迅猛的漲勢,猝不及防地穿透夏日沉悶的空氣,帶著一種近乎陌生的力量感,直抵心間。
“八塊五?”明朗下意識重複,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掩不住一絲驚異,“陳大哥,你確定?這才幾點,開盤了嗎?”
“千真萬確!我眼睛死死盯著呢!”陳滿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幾乎要跳起舞來:“昨天就蠢蠢欲動,今天一開盤,好傢夥!跟點了火的竄天猴似的,噌噌往上頂!量也大得很,買盤厚實得像城牆!老弟!”
陳滿倉的聲音被電流裹著,興奮得發顫,每一個字都像是滾燙的銅豆子,劈裡啪啦砸在明朗的鼓膜上。
那語氣裡的昂揚熱氣,竟比窗縫裡擠進來的陽光更灼人幾分。
明朗徹底清醒了,他看了一眼時間,剛剛好開盤十幾分鐘,他赤腳踩在地板上,微涼的觸感從腳心直竄上來,與心頭那股被喚醒的熱流交織。
他快步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螢幕幽幽亮起,手指有些急迫地敲擊鍵盤。
調出滬東重機的走勢圖,那根陡峭的紅線像一柄燒紅的利刃,毫不猶豫地向上刺穿,價格赫然定格在853元。
下方代表成交量的柱狀圖也一根根壘得又高又密,如同盛夏時節瘋長的莊稼,透著蓬勃得近乎蠻橫的生命力。
“還真是……”明朗喃喃自語,指尖無意識地在螢幕上那條昂揚的紅線上劃過,彷彿能觸到那數字背後奔湧的熱度。
電腦風扇的嗡鳴似乎都帶上了節奏,和窗外愈演愈烈的蟬噪奇妙地應和著。
“怎麼樣,小明?”陳滿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按捺不住的得意和探詢:“這架勢,看著要繼續漲啊!……!”
“要淡定!你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看見上漲就開心,看見下跌就難過好不好!要喜怒,不形於色!”明朗穿著拖鞋慢悠悠的去冰箱拿了一罐可樂,打開喝了一口。
頓時那股涼意讓腦袋清醒了不少!
“我就是一個大老粗,看見股票上漲就開心,看見股票下跌了,心裡就難過!冇辦法,情緒就是這個樣子!”陳滿倉歎了一口氣!
明朗拿著冰可樂回到了電腦旁邊,盯著電腦螢幕上麵的走勢圖。
他的目光依舊膠著在那條令人心跳加速的紅線上,思緒卻已穿透螢幕,飛向更深處。
“陳大哥,彆急!”他的聲音沉靜下來,帶著一種慣有的審慎:“這股氣兒看著是衝,但咱們得琢磨琢磨這‘為什麼’。光說‘股權分置改革’這詞兒太大太空,落到根子上,它解決的是咱這市場裡最大的疙瘩——同股不同權。你想,以前大股東那些不能流通的股票,現在能拿出來流通了,怎麼補償人家?拿什麼來換小股東點頭?真金白銀、資產注入、業績提升,這纔是硬道理!”
明朗頓了頓,彷彿在整理紛飛的思緒:“滬東重機,根子上是造大船的,國之重器。這風口的浪尖上,它背後代表的東西,分量不輕。這股熱錢敢這麼往裡衝,怕是聞到了什麼更深的風聲,比如……有想象空間的大動作。”
“大動作?”陳滿倉的呼吸在電話裡重了幾分,帶著明顯的希冀。
“對,”明朗的指尖輕輕點了點螢幕上公司簡介欄裡的“軍工船舶”幾個字:“這背景,這行業,加上眼下這政策東風……市場在賭,賭它後麵會端出硬菜!這行情,不是無根的浮萍,它下麵有東西托著!”
他語氣漸穩,帶著一種被數據和邏輯支撐起來的篤定:“眼下這勢頭,像剛起錨的船,勁頭正足,咱倆得沉住氣,攥緊手裡的票,看它到底能開出多遠去,陳老闆,你說呢?”
“聽你的,老弟!咱這船,還遠冇到靠岸的時候!”陳滿倉的聲音裡充滿了被說服後的痛快:“這股子熱乎勁兒,不找人喝兩杯真對不住!中午,老地方,大豐收!我請!咱哥倆好好慶祝慶祝!”
“今天?你最近忙完了?”明朗有些疑惑,最近一直聽說有人租了陳滿倉的大倉庫,又包了他的車隊。
理論上來講,最近他應該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他突然說要出去吃飯,這麼忙,居然有時間吃飯?
“忙,依舊是忙,現在是車隊忙,我把前麵的業務搞定了就冇什麼事兒了!”陳滿倉在電話那頭說。
“那行!中午去大豐收!”
正午的陽光銳利如刀,切割著蒸騰氤氳的地氣,空氣稠得彷彿凝固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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