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冰山女總裁求著嫁給我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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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詩雨被趕出秦家的那天,隻有我對她不離不棄。
這六年來,我替她籠絡人脈,籌集資金,逐漸搭起了屬於我們的商業帝國。
在她成為秦氏集團總裁的那一天,她的初戀陸州回國了。
我在外替她打拚的六年裡,陸州隔著大洋彼岸陪了她六年。
她開始後悔太早嫁給了我,於是偷偷瞞著我將陸州提拔成了她的貼身秘書。
後來被她逼入絕境的商業對手拿著自製土炸彈衝進了宴會,所有人都四散逃開,她的初戀更是甩開她的手獨自逃生。
隻有我一個人替她擋住了炸彈的餘波,身軀被炸的破爛。
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咳著血拉住她的手問出了隱藏在心底六年的疑問。
“這六年來,你的心裡……”話音未落,秦詩雨掙開了我的手跑向了因為被彈片劃破胳膊而慘叫的陸州。
原來答案一直都在,何必再問?這一次我徹底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解脫的笑容。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在豪華遊輪上與秦詩音結婚的那天。
我毫不猶豫摘掉胸花,脫掉婚服一頭紮進了海中以此來逃婚。
隻是我剛上岸邊,卻發現岸上早已人山人海,巨大的音響播放著《婚禮進行曲》。
一個穿著婚紗的女子款款走到我的身前:“林夜先生,你願意娶我嗎?”1“新郎官,恭喜恭喜啊,能娶到這麼漂亮的新娘子,真是羨慕死我們了!”賓客的恭喜聲讓我回過神來,我知道我回到了與秦詩音結婚的那天。
隻不過今日雖然是我和秦詩音的婚禮,但叫的這聲新郎官並不是我。
過道上我靠著一側牆角向前看去。
隻見一男一女兩道人影被十多人擁簇著。
女的麵容絕美,穿著一身聖潔的婚紗,正是我的妻子秦詩音,而她旁邊站著的就是她的初戀陸州。
遠遠看去就能看到他的身上穿的是與我同款的婚服。
加上兩人站在一起,秦詩雨麵對這稱呼既冇有否認也冇有承認,隻是笑著替陸州介紹那些親朋好友,怪不得彆人會認錯人。
哪怕是第二次見到這一幕,我的心中還是隱隱刺痛。
秦詩音原本就是秦家大小姐,身邊追求者無數,可她唯愛陸州。
哪怕後麵她被逐出秦家,陸州棄她而去,而我散儘家財替她打下一個偌大的商業帝國讓她重回秦家時,她也隻給我一句生冷的“謝謝”和一句“日後我會還你的。
”她似乎從來都不明白,夫妻本是一體,從來不分你我。
她更是忘了當初她是為什麼會被趕出秦家。
秦家有意攀附我們林家,秦家家主更是隱隱要撮合我和秦詩音。
可當時秦詩音卻一門心思地撲在陸州的身上。
陸州本身能力平庸,人際處理關係又差,在秦氏集團根本冇有晉升的空間。
但他本人野心又大不甘平庸,於是秦詩音為了提升他的能力,讓他在秦氏高層的麵前露臉,將一筆我快談成的價值數十億的項目交給了他。
可他誌大才疏,將項目搞了個七八亂,數十億的項目付之流水,秦家更是麵臨百億賠償。
一瞬間秦家受到重創,數千員工失業,家庭麵臨危機,怨聲載道。
而陸州則早已跑到了國外,將秦詩音架在了火上烤。
最後是因為我,父親傷筋動骨替秦家補上了缺口。
秦詩音也被家族趕了出去,差點流落街頭,是我拿出最後的積蓄讓她東山再起,逐漸贏回了秦氏的好感。
圈內的人人人敬佩我的魄力,更是有頂級大佬發話,隻要我做他的女婿,未來十年全球首富的位置就是我的。
所有人都以為秦詩音會對我感激涕零,最終抱得美人歸。
可隻有我知道她對我從來不是感激,而是埋怨。
因為我親耳聽到她跟陸塵的通話。
她埋怨我當初要是把那個項目完成再給陸塵,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陸塵也不會遠走他鄉,讓他們兩人分隔兩地。
隻是她忘了,當初這個項目是她搶走的,我曾經說過這個項目還有問題,可卻換來她的不耐:“陸州也是北大畢業的,有冇有問題他能不知道嗎?你要是捨不得就直說!”不過因為我的關係,秦家又逐漸接納了秦詩音。
秦家家主跟是找上了我,提出了之前一直推遲的聯姻計劃。
不過我卻想也冇想的拒絕了。
她愛的是陸州,我從始至終都知道。
我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更不想看到我愛的人難受。
語氣兩個人難受,不如我獨自承受。
在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我因為得了怪病,天生體弱,被他們成為小病秧子。
許許多多的男同學,總是管不住手腳,在我身上展現一番拳腳來彰顯他們的男子氣概。
連老師多次勸導也冇用,反而每一次打報告他們會在私底下施展更猛烈的報複。
就在我快有輕生念頭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的身影闖進了我的世界。
她帶著一群小屁孩,一副大姐頭的模樣指揮他們把經常欺負我的那幾個人揍了一遍,並留下警告:“林夜,我罩的。
”從那天起,那道稚嫩的身影永遠刻在了我的心裡。
隻是秦家主告訴我,秦詩音並冇有拒絕,甚至是她第一個讚同的。
我動搖了。
我想,年少時的白月光站在你麵前親口說“娶我”,我想冇有人能拒絕。
不過直到結婚後我才知道,秦家主當初冇有跟我說出真相。
秦詩音確實是自己同意的。
可她之所以同意是因為陸州在國外創業失敗,欠下了天價債務。
秦家給出的條件是跟我聯姻,纔會替他償還,甚至最後會把秦氏集團交給她。
2“兄弟,你……”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纔回過神來。
周圍的聲音逐漸稀疏,因為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新郎”新娘也該去準備了。
我回過頭,看到了一個青年滿臉複雜地看著我,或者說我胸前的胸花,那是新郎纔會佩戴的。
剛纔的一幕或許他都看見了,想開口安慰卻不知怎麼說出口。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
“謝了,兄弟。
”我穿過過道,在其他幾人懵圈的目光中大步向甲板走去。
上天讓我重生在婚禮當天,就是重新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
上輩子我為你而活,這輩子我想自己活出一次。
什麼白月光,什麼非你不娶,都統統見鬼去吧!相比我的一臉輕鬆灑脫,婚禮現場的熱鬨聲卻降了下來。
隻因為新娘已經等了很久了,新郎卻遲遲冇有入場。
秦詩音站在台上,指節捏的發白。
司儀為了活躍氣氛,不停地講著段子,最後眼神忽然瞥見了台下陸州的胸花,他眼神一亮開玩笑道:“原來新郎早就到了,在跟我們玩捉迷藏呢,快點上來吧,彆讓新娘久等了~”陸州滿臉狂喜,正要上去卻被一道尖叫聲打斷,“你不準上來!”所有人一靜,陸州臉色尷尬,一隻腳停在半空中。
這是秦詩音第一次對他動怒。
不過秦詩音並冇有管陸州怎麼想,隻是眼神焦急地望向門口。
如果我在這裡必然會感到震驚。
要知道秦詩音當初為陸州豪擲百億,甚至被趕出家門都不曾捨得罵一句,可現在卻僅僅因為陸州想踏上婚禮的舞台就對他說重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婚禮現在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位商界新貴內心深處的不平靜。
終於,門口傳來了劇烈奔跑的聲音。
秦詩音灰暗的眼神終於亮了起來,底下的人也鬆了一口氣,甚至有人調笑:“新郎跑的這麼快!怕是等不及想見新娘了吧!”“愛情雖遲但到,以後一定會幸福滿滿的!”秦詩音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可一瞬間又僵住了。
門口跑進來的不是新郎,而是一個陌生的青年,他的手上拿著一件西服,西服上彆著一朵胸花。
秦詩音呼吸一滯,顫抖著問道:“林,林夜他人呢。
”青年喘了口氣,看向秦詩音,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擺了擺手中的西服:“還用看?逃婚跳海了唄。
”“不可能!林夜他那麼愛我怎麼可能逃婚,肯定是你騙我,我要親自去找他!”她慌亂地從台上下來,卻不剩被裙子絆倒摔在了地上,膝蓋上被擦出了血痕。
隻是她彷彿冇有痛覺一般,掙開彆人的手向門口爬去,嘴裡喃喃著“騙我”“我要去找他”之類的話。
隻是青年冇有放過她,反而冷笑一聲:“騙你做什麼,一場婚禮兩個新郎,他不逃難道等著戴綠帽?”秦詩音的動作一頓,青年反手將花扔在了她的身前。
“哦對了,他走的時候告訴我,這個新郎就讓他來做好了,並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全場一瞬間寂靜了下來,在場所有人都看到那個號稱商圈冰山的女總裁此刻早已淚流滿麵。
高冷褪去,此刻的她彷彿一個被渣男拋棄的可憐少女,聲聲泣血:“你,你是說,他要在我們婚禮的當天,讓我嫁給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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