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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到自己身邊做臥底 第51章 不明執念 “既是戰俘,何不綁了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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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執念

“既是戰俘,何不綁了獻我?……

景俟話音剛落,

有一個身影便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那人身著尋常袍服,往日裡刻意收斂的威嚴釋放出來,叫跌坐在地上的景倬見了,不由駭然失聲:“是你!”

這人正是景俊。

景俊微微垂下眼瞼,

聲音平靜而涼薄:“皇兄想必明白了,

為何內侍無人救你。”

景倬大聲苦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朕將你們放在宮中,

本想著便於掌控,

卻不想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他說著,忽然麵目扭曲著將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硯台向景俊擲去!然後,景倬猛然跳起,撲向了景俊!

然而,他還未曾近景俊的身,

便從半空中跌落,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來。

風攬月手中軟劍上血跡未乾,

那血正從景倬四肢流淌出來,

冇多時便染了一灘。

“這是還你的。”風攬月冷冷地說,她挑斷了景倬的手腳筋。

這句話令景倬毛骨悚然,

他在這一刻纔想起風攬月究竟是誰,纔想起她有個兄長,叫做風修竹。她們會怎麼處置他?也像他對待風修竹一般,將他送到南風館麼?

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是景俊的皇兄,是天家之人,若是淪落風塵,皇家的顏麵何在?

景倬聲嘶力竭地喊道:“景俟,

你若膽敢殺兄,天下人和青史都不容你!”

事到如今,景倬仍舊以為,風攬月雖然效忠於景俊,但坐上帝位的會是景俟。

景俟聞言笑了,他環視了一週朝堂上如同鵪鶉一般的群臣,以一種十分憐憫的口吻說道:“皇兄啊,你不善識人,也不善用人。是你殺了你自己啊。”

景俟看著地下幾乎要痛昏過去的景倬,忽然覺得十分可笑:“皇兄從來都視我為敵,卻不知我並無野心。為何阿姐不能當皇帝呢?你瞧瞧,你身邊的這些內侍和大臣,還有外麵的兵卒,哪一個不早就對我阿姐稱了臣?可憐你還以為能夠扭轉乾坤,為時晚矣。”

確實還有些對景倬死心塌地的人,這些人要麼是和景倬同流合汙已久,早就脫不開身,要麼就是迂腐之輩,認為女人不能稱帝。但無論如何,景倬都不需要知道。

景俊看也冇看景倬一眼,一步一步走到了龍椅前,階下眾人山呼萬歲,景俊幾條軍令吩咐下去,景俟主動請纓,要接應城外鬆風寨眾人。

城外。石子濯一夜未眠,餘飛鳳雙目灼灼,隻見城中一聲響箭衝上九天,餘飛鳳一聲令下,大軍開拔,向守城的禦林軍衝殺而去!

禦林軍也早有防備,一**箭雨射來,密密麻麻,好不駭人。

餘飛鳳本叫石子濯留在營中,但石子濯卻要了匹馬和大刀,操練一夜,披掛齊整,也欲上戰場。

此時,餘飛鳳衝頭陣,石子濯也緊隨其後,揮舞著長刀,將射來的箭矢一一擊落。胯|下戰馬機靈,在陣中奔騰跳躍,惹得石子濯一腔熱血也沸騰起來,他隻覺得兩世壓抑終於得以釋放,那黑漆漆的過往都隨著馬蹄被拋在身後,經年的苦水隨著汗水滴落土地,生出黎明的日光來。

餘飛鳳高聲道:“景倬大勢已去,若爾等肯歸降,我主既往不咎!”

禦林軍為首者叫道:“一派胡言!”

一霎時,兩軍相接,隻殺得天昏地暗、血氣燻人,一方精兵良將,卻人箭不豐,一方箭矢充足,卻短於安逸。

一時間殺得難捨難分,忽聽城頭破空之聲,石子濯擡眼一望,隻見那樓頭箭如雨下,專射那禦林軍陣後之人。

這一變故,使得禦林軍不由自亂陣腳,慌亂聲、喝罵聲不絕於耳,氣勢自先瀉了三分。

城樓之上,有人朗聲道:“禦林軍聽令,宮城易主,改日換天,若是不肯歸降,定然無有好下場!”

這話雖和餘飛鳳所說並無二致,卻因著城頭當真換將而叫人不得不信服。那禦林軍中本就有蒙父蔭的少爺兵,聽了這話,哪裡不怕,立時紛紛調轉頭來,本就冇有半點拚殺的心思,眼下更是找了由頭,理直氣壯地拋卻兵刃。

此消彼長,石子濯這方士氣大振,禦林軍陣一衝即潰。餘飛鳳調人看守那些殘兵敗將,同石子濯一道,信馬由韁,由著戰馬踱著步將他們帶到城樓之下。

天上的薄雲遮住了本就不烈的冬日日光,石子濯擡首看向城樓,樓頭有一人身著大氅,寒風烈烈,大氅便隨風而動,露出內裡絳紫蟒袍來。他身側列著披堅執銳的精兵,在一眾肅殺之氣中,他周身散著一派矜貴慵懶來,十分惹眼。

餘飛鳳眼力極佳,一眼望見城頭景俟的麵龐,不由心中一驚,轉頭看向石子濯。她先前隻在景俟口中聽說過石子濯的名字,卻不知他二人長得一模一樣,因此乍見之下,隻覺荒唐駭人,難辨真假。

石子濯感受到餘飛鳳的震驚,他的目光仍舊看向城頭,口中解釋道:“此人就是石子濯,他同我生得一模一樣,餘寨主不必驚慌。”

餘飛鳳冷靜下來,才覺察石子濯的眼神正是那種“行也思君”的眼神,因此信了:“原是如此,我還當花了眼。隻是這石護衛怎麼穿著王爺的袍服?”

二人這兩句話的功夫,城頭站立的景俟微微俯首,也看見了戰馬之上的石子濯。石子濯一襲濺血的銀甲長刀,殺氣未消,直勾勾向城樓上看來,鷹視狼顧,又藏著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執念。

石子濯望見景俟半垂的眼眸,眸中半明半暗,看起來遊刃有餘,但似笑非笑的唇角卻出賣了他被石子濯擺了一道的嗔怒。石子濯不由也向城上扯出一個嗜血的笑容,恨不得將景俟的骨血都與自己融為一體,再也不能有所欺瞞。

幾息之後,景俟的聲音平緩,甚至帶著一點笑意,順著風從樓上清晰傳來:“餘寨主,你身旁是何人呐?”

餘飛鳳還未答,隻聽景俟接著說道:“莫不是那錦衣衛中佯裝本王之人?”

“既是戰俘,何不綁了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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