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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的陶大媽每天都在腦殼疼 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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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詹少康(三)

詹少康最後是被沈家的幾個男人聯手扔回了詹家。

沈立冬最機靈,直接跑去學校詢問了詹家的地址,然後就尋著地址找上了門。

詹少康他媽賈大媽嚇壞了,一個勁叫囂要讓沈家人吃槍子。

沈青山抄起一張凳子,直接把詹家吃飯的桌子給砸了:“再敢糾纏我女兒,我看誰先死!”

那天的鬨劇整個大院都瞧見了,陶芹天天晚上氣得胸口疼,睡不著。

到了學校發畢業證的時候,陶芹依然不準沈秋分出門,自己去了學校領了畢業證。

回到家,沈秋分一改常態,哭著表示自己想通了,不會再跟詹少康聯係了。

下鄉登記迫在眉睫,陶芹這幾天也著急啊,急著把工作給女兒。見女兒想通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氣是鬆早了,中午吃完飯,陶芹在水池邊洗碗,孟大媽猶豫著讓陶芹到她家說話。

“那個小夥今天翻牆進來的,我在屋子裡,他大概沒在意。他讓秋分這個傻丫頭不要跟你對著乾,先把工作拿到手了,再把工作轉給他。這樣,你們就隻能同意讓他們結婚了。”

陶芹一臉麻木地回了家,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沈秋分不知道親媽為什麼又板著一副臉,心中著急工作的事,上前輕聲問:“媽,我們什麼時候去辦手續啊?”

陶芹轉過臉,看了沈秋分一會,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就當我白養了你,家裡好吃好喝供著你,你不感恩。人家給點小恩小惠就恨不得以命相抵!我這份工作你彆想了,你這麼想嫁,就跟你的詹少康一起下鄉去做對苦命鴛鴦吧!”

至此,母女兩人的關係降到了冰點。

陶芹是真不管她了,不再限製她的出行。

一天,沈秋分氣鼓鼓地從外麵回來了,倔強地對著陶芹說:“我已經去街道辦報名了,跟少康去的同一個地方。你看著吧,我們就算下鄉了,也會過得很好的。”

陶芹根本沒理她,沈家其他人也是一副無可救藥的表情看著她。

出發那天,陶芹沒有去送,還是沈青山跟沈夏至夫妻一起去送的。

站在月台上,沈秋分很著急:少康怎麼還沒來?

又等了一會,一個同班同學跑了過來,滿頭大汗:“詹少康塞我家門口一封信,出門的時候我才發現,說到火車站來,要把這信交給你。我知道你今天要下鄉,還怕錯過了,一路跑過來的。”

沈秋分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顫抖著手開啟了信,看完直接無力地摔在了地上。

沈夏至把信拿了過來,看了一遍,直罵“畜生”。

原來,詹少康表示自己被某位領導的女兒看中了,自己雖然不願,但是怕該女傷害到沈秋分,隻能從了她。現在領導要調到外地一段時間,自己也跟著去了。希望沈秋分在鄉下這段時間好好保重,自己要是有辦法,一定會幫她回城。

這時候的沈秋分還不知世事險惡,隻覺得臉麵比天大,哭著對家人喊道:“我就算一個人下鄉,也會過得很好的!”

於是,就這麼下了鄉。

陶芹後來想想,要是自己換一種方式處理這件事,秋分是不是就不用下鄉了?

不再去回想那些傷心的往事,陶芹起身準備去洗衣服。

沈青山一直在關心媳婦的動作,見狀也趕緊燒水。還是冬天呢,這水可太涼了。

另一麵,沈立冬在小院附近轉悠了一會,很快就被人注意到。

“你誰啊,乾嘛一直在這轉,你住哪的?”一個大爺警惕地詢問。

沈立冬也不怕,遞給了大爺一根煙:“大爺,剛進去一男的,欠了我錢呢。您知道院子裡住得是誰嗎,我以前見過他媳婦,好像不長這樣啊?”

看見煙,大爺高興了,他好久沒抽過了:“哼,你當然沒見過了,我們附近都知道,這是他相好,可憐他老婆都不知道。”

“啊?他膽子這麼大,大爺您怎麼知道的啊?”

大爺但笑不語。

沈立冬立刻就懂了,掏出煙盒,裡麵還有五六根香煙,全遞給了大爺。

大爺滿意了,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這院子裡住著一個姑娘跟一個大媽,這男的經常會過來。他是個謹慎的,可是他老孃不是啊。那個大媽天天要跟我們顯擺她有個在革
委會當會計的兒子,嶽父是一把手。有時候又罵她兒媳婦不尊重她,從來沒讓她一個當婆婆的進過兒子家門,結婚都好幾年了,也生不出孩子。占著茅坑不拉屎。”

大爺一臉蔑視:“我這輩子最看不起這種人,靠著媳婦發家,卻不承認,轉頭還要找個小的。這一片的人都看他們不順眼,要不是怕被報複,早就舉報他們了。”

沈立冬又問:“大爺,我這錢雖然數目小,但也是我一家老鄉的辛苦錢。您知道他媳婦住哪嗎,我想找他媳婦要錢。”

這可難為大爺了:“這真不知道,隻知道姓金,幫不了你了,小夥子。”

沈立冬不再久留,謝過大爺就回家了。

院子裡的詹少康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進了院子就脫了鞋,把破了洞的襪子給扔在了一旁,讓小朱給她拿雙新的。

一旁的賈大媽立刻就把襪子撿起來,一臉的心疼:“不就破了個洞,我補補就行,你不穿我穿。”

小朱嫌棄地撇了撇嘴,很有眼色地倒了杯熱水給詹少康暖暖身子。見他臉色不錯,嬌滴滴地開口:“少康,我爸昨天又來找我了,說我弟弟他找了個物件,可是連娶媳婦的錢......”

一下子把茶杯放在了桌上,詹少康很不耐煩:“一會你哥哥家孩子病了,一會你弟弟要娶媳婦,我是金庫啊?你想要多少我就能拿出來多少啊?”

“真是夠不要臉的,天天哄我兒子拿錢。”賈大媽在一旁幫腔,“前幾天還拿走了十塊錢呢。天天過來打秋風,跟那之前的破落戶一樣。”

小朱眼一閉,再睜眼,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下來了:“是,我知道我家窮,不然我怎麼可能沒名沒分地跟著你呢?我現在都給你懷兒子了,你幫幫這孩子的外家,又怎麼了?既然這麼看不起我,我走!”

詹少康不想聽,他來這就是想放鬆一會的,結果越待越心煩,掏出十塊錢放桌上,轉身就走了。

“媽,我回家去了。”

“哎、哎,你留下吃飯啊!”賈大媽氣得跺腳,轉身又開罵,“你個小娼婦,眼皮子淺的要死、非得把你男人往外推才開心。”

這點罵,對小朱來說不痛不癢的,拿起十塊錢就往房間走,徒留賈大媽一個人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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