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黎夏做了半輩子的怨偶。
她恨我用婚姻和孩子捆綁住她,讓她失去了去北京當歌手的機會。
我恨她整日在外胡鬨,將重病的嶽父嶽母和女兒都扔給我。
而我們在對彼此的怨恨中,重生了。
我們在人群中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各自離開。
希望這一次,我們都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