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擺爛不嫁,國公爺急紅眼 第第138章 在祠堂裡苟合的一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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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裡茍合的一對狗男女
紫夏心底不由一驚,眼底閃過一抹掙紮。
憶起朱輕嫵進門那天,和二公子擁抱激吻的畫麵,她在心裡歎了一聲,老老實實地點頭應下。
夜深人靜,朱輕撫把自己包裹在黑色的大鬥篷裡,悄摸摸地摸進祠堂。
紫夏打探出,賀靖今日從夫人那裡離開後,就直接進了祠堂。
朱輕嫵是知道,賀靖雖然在受罰,但祠堂裡經常跪著的本根就不是他。
為了以防萬一,她打算先去祠堂看看。若不是賀靖,她再去賀靖的院子找他。
芳蕪苑距離祠堂要繞好長一段路,等朱輕嫵到祠堂時,已經是月上中天。
到了祠堂,她仔細地打量了半天,確定裡麵跪著的人就是賀靖後,她才扭著水蛇腰,慢慢靠近賀靖。
聽到動靜,賀靖還以為是顧清漪派來監視他的人。脊背再次挺直,雙眼平視前方。
一陣風颳來,熟悉的香氣讓賀靖心頭一震,指尖不自覺地蜷縮起來。那香氣如絲如縷,纏繞著他的呼吸,讓他幾乎忘記了祠堂的冰冷與膝蓋的疼痛。
朱輕嫵在他身後站定,鬥篷的陰影籠罩著他的輪廓。她輕輕摘下兜帽,露出一線明豔卻帶著怨唸的臉。
“靖哥哥。”
她低喚一聲,聲音如同夜風中的花瓣,輕得幾乎聽不見。
賀靖冇有回頭,喉結卻微微滾動。
“你怎麼來了?”
他語氣平靜,卻掩飾不住尾音的一絲顫抖。
朱輕嫵繞道他麵前,半跪下來與他平視。月光透過窗欞,在她眸中灑下細碎的銀輝。
“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她伸手想去觸碰他蒼白的臉頰,卻在伸到一半時,勾住他的脖子,殷紅的唇瓣湊近賀靖耳邊,吐氣如蘭。
“胡鬨。”
賀靖蹙眉:“這裡是祠堂!”
朱輕嫵指尖輕輕劃過賀前的頸側,帶著若有似無的溫度。她的目光如炬,彷彿要將他心底的防線燒穿。
“祠堂又如何?”
她輕笑一聲,聲音裡帶著三分挑釁,七分魅惑。
“難道列祖列宗會跑出來責怪一個心疼表哥的女人?”
賀靖的呼吸微微一窒,喉結再次滾動。他垂下眼睫,避開她灼熱的視線,聲音低沉:“嫵兒,彆任性。”
“任性?”
朱輕嫵收回手,指尖卻故意擦過他的耳垂,留下一陣酥麻。
“二表哥,你跪了這麼久,可有人問過你一句疼不疼?”
祠堂裡一片靜默,隻有蠟燭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賀靖沉默了片刻,終於擡起眼,對上她的目光:“你今晚不該來。”
朱輕嫵的唇角勾起一抹倔強的弧度,在他耳邊幽怨低語:“我要是再不來,你娶了正妻,心裡還會有我?”
她忽然湊近:“而且,我既然來了,就不打算走了。”
賀靖指尖微微收緊,攥住衣角。
祠堂內燭火搖曳,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牆壁上,彷彿糾纏的藤蔓,再也分不清彼此。
“賀靖,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朱輕嫵褪去身上的鬥篷,露出她穿著薄紗的曼妙身體。燭火透過輕紗,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彷彿一層朦朧的霧氣籠罩著她,即神秘又誘人。
賀靖的眸色驟然加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下意識地往後挪了一下,卻被朱輕嫵一把拉住手腕。她的指尖微涼,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的另一隻手探進賀靖的胸膛,感受著他劇烈的心跳。整個人貼了上去。
賀靖再也忍不住,擡頭吻住朱輕嫵的唇。朱輕嫵環住她的脖子,悄悄將嘴裡含著的藥丸度進賀靖嘴裡,並熱烈地迴應著他。
燭火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映在牆壁上,糾纏得難捨難分。
夜風穿過祠堂的窗欞,吹動燭火,輕紗飄落,卻吹不散這一室的荒唐。
一門之隔的祠堂外。賀震雙手負於背後,聽著裡麵傳來的曖昧聲響,他眼底翻湧著嘲弄的冷意。夜風掠過他的衣角,卻吹不散他眉間的陰鬱。
“好一對姦夫淫婦,茍合竟然敢在祠堂。”
他低喃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他身後的王亮頭就差垂到地底了。早知道世子爺帶他來這裡是捉姦,他寧願蹲在茅廁聞臭。
王亮真的很擔心自己會被滅口。
“走吧!繼續守口如瓶。”
賀震淡淡地瞥了王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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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渾身一僵,默默點了頭。
兩人悄然離開。
身後祠堂內,燭火忽明忽暗。映照著交纏在一起的身影。
第二日一早,顧清漪就派了馬車去接李雲雅。
她在侯府門前等了冇多久,李雲雅就到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抹胸長裙,梳著雙髻,發間簪著一支梅花步搖。襯得她膚如凝脂,眸如秋水。
“雲雅妹妹來啦!”
顧清漪親熱地挽住她的手,拉著她一起上了侯府的馬車。
“嫂子,今日梅林會不會很多人?”
李雲雅不安地問。
顧清漪給她倒了一盞茶,柔柔一笑:“不管人多人少,都影響不到我們賞梅。你跟在我身邊莫要擔心,我會護著你的。”
李雲雅見顧清漪誤會自己,連忙搖頭。
她急著解釋:“嫂子,不是這樣的。”
她捧著茶盞,心事重重地說:“我是擔心我在外拋頭露麵,被承恩伯府的人看到。”
顧清漪神色微微一凝,隨即握住李雲雅的手,溫聲說:“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是不是承恩伯夫人對你說了什麼,才導致你不願意出門的?”
她握緊李雲雅的手,安撫她:“放心,有我在,就算承恩伯府的人會出現,我也不會讓他們為難你。”
李雲雅低下頭,指尖輕輕摩挲著茶盞邊緣,聲音有些哽咽:“嫂子,你不知道……自從我與承恩伯世子定婚後。隻要在外麵遇到承恩伯夫人,她就對我指手畫腳,說些難聽的話……”
顧清漪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憤怒。
她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傻丫頭,你不必為了她的話而委屈自己。茹姨知道她為難你的事嗎?”
李雲雅搖頭,低聲說:“我不敢告訴母親,我怕她擔心。承恩伯夫人總是說我配不上她兒子,說我母親若不是有個好孃家,李家也隻不過是個小門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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