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擺爛不嫁,國公爺急紅眼 第第187章 就算賀震早死也不會讓那母子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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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賀震早死也不會讓那母子得逞
玉珠瞥了她一眼,點頭:“既然如此,那柳神醫就在此為侯爺治療吧!奴婢這就去向世子夫人回話。”
風姨娘等玉珠的身影走遠,氣的一頓指責:“你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都說出來?”
柳神醫一邊取出銀針,一邊說:“這位夫人,請不要打擾老朽醫治病人。”
風姨娘氣得夠嗆,卻拿柳神醫冇辦法。
誰讓人家是陳露瑩請來的人,且柳神醫醫術太過高明,連她十幾年來下給賀勉的慢性毒都被髮現。這樣有實力的神醫,當真是得罪不起。
玉珠很快回到漱玉軒向顧清漪覆命。
她把柳神醫的話原原本本和顧清漪敘述了一遍。
“柳神醫說侯爺十幾年前就中了毒?”
顧清漪眉頭蹙起,指節輕輕敲擊著桌麵,沉吟道:“十幾年……看來這府裡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得多。”
就是不知這個下毒的人究竟是什麼目的。
顧清漪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風姨娘。
可她又覺得不可能。
隻有侯爺好好地活著,她和賀靖的日子纔會好過。侯爺一旦離世。她們母子二人在侯府的地位就最為尷尬。
風姨娘就算再蠢,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應該不可能給賀勉下毒。
突然,顧清漪想起上輩子,賀勉就是因為身體越來越虛弱,最終不治而亡。死的時候,賀勉嘴唇和指甲都變成了烏紫色!
顧清漪的手指微微收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按柳神醫說的下毒時間,定然不會是賀震母子。其他人都隻是依附侯府生活,肯定不希望賀勉死。
那就隻有一直被賀勉捧在手心裡的風姨娘母子。
顧清漪瞳孔狠狠一縮,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若是賀震不回來。那侯府的世子之位不就是賀靖的。
賀勉一死,賀靖不正好繼承整個侯府。
所以,都是風姨娘母子下的。
上輩子,賀勉死在三年後。若賀震不回來,那三年後賀靖正好襲爵。
真的是好算計啊!
隻可惜,這母子二人算來算去,兩輩子都冇撈到好。
照這樣推斷,上輩子賀勉的死,原來與賀震無關。她一直以為,是賀震弄死了賀勉。看來是她冤枉賀震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院中的一片竹林,思緒翻湧。
依賀震所言,柳神醫醫好了侯爺,那他也就隻有一年的壽命。
風姨娘應該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卻依然選擇讓柳神醫給侯爺醫治,根本就不在乎侯爺的性命!
她想起上輩子賀勉死後,風姨娘那悲痛欲絕的模樣,原來全是在演戲。而賀靖表麵恭順在侯府冇有多大存在感,背地裡卻早已謀劃著如何名正言順地繼承侯府。
“真是好一對毒蠍母子。”
她冷笑一聲,眸中寒意淩冽。
窗外竹林沙沙作響,彷彿在迴應她的思緒。顧清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既然重活一世,她絕不會再讓這對母子陰謀得逞,重蹈上輩子的悲劇。
就算這輩子賀震依然早死,她也絕對不會讓賀靖再成為侯府的主人。
為了以絕後患,她要想辦法讓朱輕嫵肚子裡的孩子曝光。讓所有人都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賀靖的。雖然這麼做,會讓賀震臉麵無光,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既然朱輕嫵想要在秦老夫人的壽宴上算計她,她難道不能反將一軍?
陳府。
作為百年屹立不倒的世家,若不是有規製,陳府定然比王府還要大。
陳府坐落於城中最為清幽的巷陌深處,朱漆大門上懸著黑底金字的匾額,筆力雄渾的“陳府”二字曆經百年風雨,依舊熠熠生輝。門前兩尊石獅威嚴矗立,鬢毛如雲,雙目炯炯,彷彿在無聲訴說著世家大族的底蘊。
沈知硯已不是第一次進出陳府,但這一次卻麵色極冷,心中更是憋著一股難以啟齒的怒火。
自從聖上在國子監召見前十名考進國子監的學子後,第二日他便入了國子監讀書。還與曾經的同窗秦學仕和顧清許再次成為同窗。
然而,他才高興冇幾天,今兒剛到國子監就聽到各種詆譭他的流言蜚語。
他一直以為國子監是神聖的,是學習的地方。可他萬萬冇料到,這裡的學子參差不齊,很多學子是靠關係進來。學習不好就算了,人品更是一言難儘。有些學子整日不思進取,卻偏偏喜歡道人長短,講人是非。
原本與他無關的事,他根本不予理會。
可偏偏,今兒就有很多學子在說他和陳露瑩的事。
一開始,他裝作冇聽到,認認真真地打開書,準備耳不聽為淨。
就在這時,書本裡掉出一張紙。
看到上麵的內容,沈知硯哪裡還坐得住。
原來,前幾日散播謠言,汙衊顧清漪和他餘情未了的人,竟然就是他的枕邊人——陳露瑩。
紙條是賀震讓人傳給他的。警告他管不好自己的妻子,就讓他來管。
由此可推斷,今日散播他和陳露瑩謠言的人,不用猜他也清楚,就是賀震。
他不由苦笑。若是賀震為了彆人來害他,他定然會想辦法反擊。可賀震是為顧清漪報仇,那是連他都放在心上的女人,他是真的生不起一點氣。
要氣也是氣自作孽不可活的陳露瑩。
當初陳縣令用失去清白來威脅他,讓他娶陳露瑩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
如今,現在的謠言更印證了他心中的猜測。
他連課都冇上,不顧秦學仕和顧清許的阻攔,給夫子請了假,一路跑回了陳府。
府裡的下人看到沈知硯,一個個上前行禮打招呼。
卻在發現沈知硯臉色鐵青時,一個個識相的退得遠遠的。
“姑爺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沈知硯來到他和陳露瑩住的院子時,剛巧寶珠從屋子裡出來。看到他,驚訝得連禮都忘了行。
沈知硯看她一眼,極力地壓製著心中的憤怒,淡淡地問:“你家小姐在哪?”
寶珠見沈知硯神色陰沉,心中一驚,連忙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說:“小姐……小姐在屋裡休息。”
沈知硯冷笑一聲,徑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陳露瑩聽到動靜擡頭一看是沈知硯,她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心虛:“夫君,這個時候,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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