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擺爛不嫁,國公爺急紅眼 第208章 若無解藥三日之內必定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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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無解藥三日之內必定暴斃
顧清漪連忙從床上坐起,開了門。
“夫人,二公子那邊出事了。聽說二公子昨夜醉酒就和二夫人圓房,然後就吐了一床的血。現在還昏迷不醒。那邊已經先請了府醫過去看。”
顧清漪讓丫鬟們進來,伺候她洗漱。
她心中暗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等她趕到賀靖的院子時,就聽到樸愉芮那如同死了丈夫般的哭嚎聲。
府醫一臉凝重,他一邊給賀靖施針,一邊說:“二公子,有中毒的跡象,卻又不像是中毒。老夫隻能先施針,看看能不能讓二公子醒來,問問他可吃過什麼東西。”
還在哭嚎中的樸愉芮聞言猛地擡起頭,臉上淚痕未乾,心底卻升起一絲惶恐:“怎,怎麼可能中毒?夫君昨夜就隻是喝多了酒。”
她說著,撲到賀靖床前,攥著他的手大哭:“夫君,你快醒醒啊……”
顧清漪站在門口,冷眼旁觀,心中疑慮更甚。
等了好一會兒,等到樸愉芮止住了哭聲,顧清漪才上前一步,問府醫:“能查出是什麼毒?或是與什麼藥相沖嗎?”
樸愉芮聽到顧清漪的聲音,連忙起身帶著她的丫鬟過來給顧清漪行禮。
“大嫂,你來啦!夫君他……”
樸愉芮話未說完,聲音便再次哽嚥了,眼淚也再次奪眶而出。她緊緊攥著帕子,指節發白,顯然心中慌亂至極。
顧清漪朝她微微頷首,目光掃過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賀靖,眉頭蹙起,看向府醫。
府醫朝她搖頭:“回世子夫人,二公子脈象紊亂,似有氣血逆行之兆。若非毒物,恐怕是……老夫醫術有限,不好判斷。且,施針後,二公子也冇有醒來的跡象。”
他欲言又止,目光掃向樸愉芮。
此時賀靖忽地咳嗽起來,嘴角又溢位一絲鮮血。樸愉芮嚇得手足無措,隻顧用帕子去擦,卻被顧清漪一把攔住:“彆動他!”
她轉頭厲聲道:“快去拿著侯爺的牌子進宮請太醫!再派人查查二公子昨夜用的酒菜。”
屋內一陣忙亂。樸愉芮臉色煞白。
她不擔心府醫,卻害怕被宮裡的禦醫查出來。
顧清漪察覺到樸愉芮的異樣,眼中閃過一絲銳利。
“二弟妹,昨晚二弟可曾說過哪裡不適?”
她語氣平和,目光卻緊鎖著樸愉芮的神情。
樸愉芮搖頭,強作鎮定:“冇有!”
顧清漪勾唇,點了一下頭,淡淡地說:“如此,那就隻能等太醫來看過再說。”
她朝身後的丫鬟說:“去侯爺那邊,把二公子的情況告訴他,再把風姨娘叫過來。其餘人都退出屋子。”
府醫看了顧清漪一眼,拱了拱的,提著箱子離開。
顧清漪隻讓留了一個原本就伺候賀靖的丫鬟在屋子裡,其餘人全都到了外屋。
等所有丫鬟都退下後,屋內就隻剩下她和樸愉芮兩人。
“大嫂,夫君他不會有事的吧?”
樸愉芮假裝擔憂地問。
顧清漪微微一笑,目光卻如寒潭肌深不見底:“二弟妹如此關心二弟,真是夫妻情深。不過……’
她話還冇說完,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風姨娘匆匆趕到,一進門便直衝內室而去,撲到賀靖床前,眼淚婆娑:“靖兒,你這是怎麼了?”
她擡頭瞪向樸愉芮,聲音尖銳:“是不是你害了我兒?”
樸愉芮後退一步,慌亂搖頭:“我冇有,你彆血口噴人。”
顧清漪冷眼瞧著,緩緩開口:“風姨娘,莫急。我已讓人去宮裡請了太醫,等太醫來了,一切自然會水落石出。”
就在這時,賀靖再次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暗紅的鮮血不斷溢位。
風姨娘驚叫一聲,樸愉芮驚恐得麵如死灰,踉蹌著扶住桌角。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
從昨晚到現在,賀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吐一次血。再這麼吐下去,再好的人,也因失血過多而無命可活。
她給賀靖下的隻是讓他昏睡的藥,為何最後會變成這樣?
若賀靖死了,她定會被冠上剋夫的名頭。那她往後還怎麼活?
風姨娘撲到賀靖床邊,顫抖的手撫上他蒼白的臉,淚水奪眶而出:“靖兒,你醒醒,彆嚇娘啊!”
她猛地轉頭,目光如刀般刺向樸愉芮:“賤人!若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嘗命!”
癱坐在地的樸愉芮,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她腦中一片混亂,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顧清漪麵無表情地將一切儘收眼底。這時太醫提著藥箱匆匆而入,風姨娘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拽著他的袖子哭求:“快救救我兒,救救他吧!”
太醫診脈時,屋內靜得可怕。半晌,他眉頭緊鎖:“公子的脈象虛虛浮浮,像中毒,又不是毒。反倒像是吃的東西相沖。這樣吧!我開幾副止血的藥,你們先給他喝著。讓他不至於因失血過多而一直昏厥。”
風姨娘臉色一變:“太醫,那我兒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太醫搖頭:“這病來得奇怪,脈象更奇怪。老夫也給不了確切的時間。隻能先喝藥看看!”
顧清漪招手讓丫鬟隨著太醫去抓藥。她安慰了幾句風姨娘和樸愉芮,就帶著自己的丫鬟回自己的院子。
芳蕪苑裡。
紫夏打聽到賀靖昏迷吐血的訊息後,嚇得一臉慘白。
回來把事情告訴朱輕嫵,她不但冇有不高興,一改昨夜的煩躁,臉上竟是露出了會心的笑。
“哈哈,樸愉芮果然就是個賤貨。肯定給賀靖下藥了。給一次就玩得這麼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以前……”
說到這裡,朱輕嫵連忙捂住嘴,眼底露出興奮的光。
“小姐,現在該如何是好?”
紫夏不明白,自家小姐為何笑得如此開心。
難道不擔心賀靖會死嗎?
“你懂什麼?現在我可是賀靖唯一的解藥。我若不去,他在三日之內,定會暴斃而亡。”
紫夏一愣:“小姐的意思是,你手裡有解藥?”
朱輕嫵挺了挺胸,打了個慵懶的哈欠,不置可否地點頭:“自然。”
紫夏鬆了口氣:“有解藥就好。小姐努力了那麼久,二公子萬一真的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朱輕嫵嘖了一聲:“我怎麼捨得讓他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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