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擺爛不嫁,國公爺急紅眼 第第74章 罰風姨娘跪一個月祠堂一天隻給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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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風姨娘跪一個月祠堂一天隻給兩
顧清漪不緊不慢地說:“我早說過,侯爺要是不信任我,就找上京最好的賬房先生重新覈對一遍。”
賀勉顫抖著手,感覺手裡拿著的不是賬本,而是沉甸甸的銀子。
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偏向身後的風姨娘。
風媛媛垂著腦袋,不敢去看賀勉。
賀勉在心中輕歎了一聲,吩咐賀懷:“去我私庫拿銀票過來。”
賀懷弓著腰,為難地看著賀勉。
“怎麼回事?本侯的話你也不聽了?讓你去……”
賀懷幾步來到賀勉麵前,湊近他耳邊,低語:“侯爺,您忘記了?您私庫裡的所有東西,包括銀子和銀票,都讓老奴整理出來,填補夫人嫁妝的空缺。明日就到了期限,到現在我們都還隻湊了一半。另一半還冇著落呢!”
賀勉心不由一緊,他隻顧著讓賀震和顧清漪難堪,竟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以賀震的性子,答應他三天後就把他孃的嫁妝還給他。到明天要是他拿不出來,他毫不懷疑賀震會去京兆府告他。
這事要鬨到聖上麵前,他這爵位恐怕要保不住了。
賀勉深吸一口氣,狠了狠心說:“不夠的去風姨娘那裡拿。就算搬空她的院子,也要把空缺給補上。不行再把我名下的田產和鋪子賣掉。”
賀懷心驚肉跳地看著賀勉,這要都賣了,侯爺可什麼都冇有了。就過年過節靠著宮裡發放的那些福利,他真不敢想,以後侯爺會拮據成什麼樣?
連帶著他們這些奴才,也休想再收到什麼打賞。
“快去辦,還磨蹭什麼?”
賀勉不耐煩地擺擺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尤其是賀震夫妻兩人。他不能讓他們看出,他需要變賣他的私產才能湊齊朱雨初的嫁妝。
“可侯爺,您難道忘了。還有十五年夫人田產和鋪子的收入要拿出來。”
賀懷總覺得他要是不提醒,侯爺到時候會怪他。
賀勉神色微微一僵。
但他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瞪了賀懷一眼:“先按本侯說的去做。”
眼前的問題必須先解決。之後的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就不信賀震不顧及侯府的顏麵,對他這個父親會趕儘殺絕。
還是先保下媛媛吧!就算是她讓人放的火又如何?媛媛還不是為了他?
賀懷隻能無奈地去拿銀票。
顧清漪看到這一幕,非但冇有多少喜悅,反而愈發的覺得諷刺。賀勉這是明知道風媛媛是幕後縱火真凶,寧願拿**萬銀票去彌補虧空,也不願讓風媛媛揹負罵名。還真是個癡情種呢!
以為花錢就能消災嗎?白日做夢呢!
虧空的銀子本來就是風媛媛該補上的。
很快,賀懷就拿了一打銀票出來,雙手恭敬地奉到顧清漪麵前:“世子夫人,八萬九千三百四十五兩一錢,全都在這裡了。您數一數。”
顧清漪望著銀票上多出來的一錢銀子,笑著說:“還是懷管家辦事利索。”
賀懷連忙誠惶誠恐地退到賀勉身後。
顧清漪把銀票交給胡嬤嬤讓她來數。
當著眾人的麵,胡嬤嬤很快把銀票數完,她對顧清漪點點頭:“世子夫人,冇少。”
顧清漪滿意地朝賀勉點頭:“既然這件事解決了。那麼侯爺,要如何處罰風姨娘呢?無論如何,今天興師動眾,不就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嗎?要是侯爺輕拿輕放,大家以後會不會也這樣效仿?”
賀震附和:“清漪說得對,侯府斷然不能讓心思不純的人在府中為虎作倀。以免影響府裡的風氣。”
他頓了頓又說:“過段時間,我要納義信侯府的嫡女朱輕嫵為妾。要是府裡這麼烏煙瘴氣,傳出去,聖上定然會認為是侯爺治家不嚴。這爵位說不得立馬就讓我來提前繼承。”
賀勉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到底是要娶義信侯府的大小姐為妻?還是要納她為妾?”
顧勉被震驚到了!連顧清漪讓他如何懲罰風媛媛他都拋在了腦後。
“我已娶妻,自然不會再娶他人。隻能納妾。所以侯爺聽清楚了,我賀震要納義信侯府的嫡女朱輕嫵為妾。”
賀勉不可置信地呆愣住。
其他下人,包括風媛媛聽到這個訊息,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這實在是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侯府千金竟然願意為妾?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要是彆人說出來,他們隻會覺得天方夜譚。
可賀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的話,不可能是假的。
賀震見大家神色各異,繼續說:“為了防止我納妾那日,府裡不安寧,我建議侯爺把風姨娘從今天開始關進祠堂,讓他在祖宗牌位麵前懺悔祈福。一日隻給兩個饅頭,一碗清水。一個月後再把她放出來。往後府裡如果再出事,就加大對她的懲罰。”
風媛媛臉色慘白地緊緊拉著賀勉的胳膊,眼中滿是驚恐和哀求。她以為侯爺主動填補了空缺,顧清漪就不會再找她麻煩。冇想到他們夫妻根本冇想過要放過她。她聲音顫抖著,幾乎帶著哭腔:“侯爺,不要啊!我也隻是被連累。世子爺這麼懲罰,妾身如何受得住?”
賀勉心疼地握住風媛媛的手,冷眼看向賀震:“你這懲罰未免也太重了些,跪個三天,風姨娘就知道錯了,何必懲罰那麼嚴重?”
賀震指著秋月:“那她的懲罰侯爺認為重不重?”
賀勉神色不悅:“她一個奴才,怎麼能和媛媛比?”
顧清漪嗤笑出聲:“侯爺,奴才也是人。你不能喜歡誰就偏幫誰。這樣侯府可還有規矩可立?不行的話,夫君還是去族裡把族老們請來,讓他們來重新商議對她們的懲罰。”
“夠了,你們夫妻兩個就是見不得媛媛好是吧?銀票也給你們了,你們冇必要趕儘殺絕。”
顧清漪冷冷地說:“銀票隻是彌補風姨娘掌家時,賬目的虧空。這還隻是半年的賬。那被燒的可是十四年的。按照這個空缺,半年八萬多兩,那十四年就是……”
“住嘴顧氏,賬有你這樣算的嗎?不就是一個月跪祠堂嗎?”
賀勉不忍又心疼地看著風姨娘:“媛媛,你放心,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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