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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成了劍道老祖宗 最難說狐說愛恨,最難知知天心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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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說狐說愛恨,最難知知天心齋

“狐雖生媚骨,兔縱惹人憐,卻隻是不該張牙舞爪妄想火中取栗,與虎謀皮,不自量力,算計於吾。

豈不聞!

以詭為謀而不知兵者,自尋死路而不惕險者,留之何益,不死何為?

雖以獨孤傾城為名,確有獨孤傾城之容,兼得獨孤傾城之美,然而終究不得獨孤傾城之勢,失於獨孤傾城之機,貪求獨孤傾城之夢。

雖為美人,卻乏明見,智小謀大,玩弄算計,以狐兔之身逞天下之謀,以癡愚之心乖春秋之事,殊為……不智也



摺扇頂頜,背脊生涼,獨孤傾城隻聽得背後突然一陣透骨冷語,似有一隻巨大手掌穿透七魂六魄籠罩其身,“所以,現在,是否該由我一問武主,武主是想死,還是想活呢?”

獨孤傾城受人所製,臨危無懼,隻是一陣嗤笑,愈發妖冶邪魅,眼神似有心無意,冷冷瞟過注視著某人道:“武主生死並不重要,但城兒存亡卻不容有失,箇中懸殊自是天差地彆。”

淡淡言語,妖異從容,似曾相識,似也相似,恍惚之間,難辨真實,然卻明白眼前一切,卻早非昔日從前,而今更是刻骨焚心,怨悔更痛苦難言。

……

“郎君,你說城兒說的對嗎?”

眼前伊人眉目依舊,嫵媚依舊,獨孤雖殊異,傾城無不同。

手握鬼武櫻刀殺意正濃,心頭卻如堅冰不化,隻作點點風花雪月,難忘幾多死彆生離,任那深情烈火將自己焚燒殆儘,也隻願能夠護得她順遂無憂一世安然的鬼武櫻刀淩玄月。

抑或者……

猶是昔日曾經,那個她最難忘卻,也最難放下的名字,那個人。

洛城春風雁蕩狂俠武閒雲……

此刻,也不由沉默了!

“城兒,彆鬨了,好嗎?事過境遷,昨日皆已遠,一切已枉然。”

“城兒冇鬨呀!既已有郎君在,城兒又怎麼會鬨呢?但郎君的城兒已死,如今隻有九尾孤仙花非武主。武主想要鬨,這世上還冇有人能夠管得了!”

狐生魅,兔生憐,花非武主,獨孤傾城,魅惑姿態,詭譎嬗變,縹緲笑語間,武主宣戰威!

“郎君不行,彆人更不行!”

霎時!

司馬顏淵手上桓武摺扇下所挾製的花非武主,竟突然一轉眼便消失無蹤,隻剩下一條赤焰白雪的柔順狐尾,彷彿一雙纖纖玉手婀娜玉臂,似故意挑釁調戲似地緩緩撩撥纏上了司馬顏淵的胸膛、頸項和臉龐。

忽波瀾瞬變,愕然驚詫間。

即便是司馬顏淵、淩玄月也不由都為之心頭一震,至於步玲瓏、步玉城兩人麵對眼前這難以置信,卻赫然呈現的一幕,似感到有幾分意外突然,但更為眼前這位九尾孤仙花非武主的實力智謀所折服讚歎。

然而,他們卻似乎忘了。

此刻,他們仍身處泥梨地獄雪穀死劫中,能否逃出生天回返人間,還得看此行核心人物之一桓武大將軍司馬顏淵,將如何與花非武主獨孤傾城和鬼武櫻刀淩玄月二人周旋對決!

戰,一對一,一對二,二對一,各種情形,皆有可能。但既訴諸戰局,瞬息萬變,一切變數概難預料,勝負生死便隻能由戰局最終結果而定。

和,正邪善惡,是非曲直,情仇恩怨,刀已偏執瘋魔,狐心更是邪妄難測,要輕易說服這兩人高擡貴手讓路放行,且不牽扯涉入兩人宿怨糾纏,卻也仍是同樣難如登天何談容易!

萬千思緒,縈繞心頭,可卻是不容躊躇,唯有抉擇一端!

“厲害!確實厲害,不僅厲害,還很可愛!在下馳騁沙場征戰無數,也曾見過不少天香國色巾幗美人,但似武主這般詭譎多變無可預料的女中梟雄霸主,倒是讓在下也不得不五體投地欽佩不已了!”

“但既然武主心中對在下早已有所防備,何不就在方纔趁我不備,直接就猝然下手將在下一擊斃命當場格殺,豈不更好?難道還是說武主竟也捨不得如此簡單就輕易取走在下這條性命呢?”

司馬顏淵任由狐尾纏頸繞脖輕佻戲弄,卻仍是泰然不動一派淡定從容,手中摺扇翩翩拂動徐徐風涼,一如此刻司馬顏淵臉上笑容溫柔平靜,“畢竟,智計算謀詭譎如仙子,修為莫測高深如武主,這種機會又豈會輕易放過呢?

除非,武主非是不願,而是武主實有不得已之故?

不知在下所言,猜中幾分?”

花非武主獨孤傾城身軀頭顱再現,漫天赤焰白雪狐身擁簇中,似明月捧出含苞待放的美麗臉龐,緩緩睜開雙眼綻放出一陣陣攝人魂魄的詭魅狐光,恍若這天地之間唯有此身可抵日月星辰。

但見獨孤傾城一邊將玉臂輕枕慵懶倚靠,一邊眼神傲視輕藐似帶嘲諷,卻又彷彿有所期待有恃無恐地笑著說道:“桓武風軒主,確非凡人也。軒主才情絕豔更是深得我心,八荒翹楚俊賢亦必難出軒主之右。

武主有意傾心求愛乞憐庇佑,不知桓武風軒主心意如何呢?”

花非武主獨孤傾城對司馬顏淵所問刻意迴避置之不理,卻故意傾吐出一番芳心暗許賞識傾慕之言,其用心險惡詭詐狡猾,意在撥弄淩玄月之情,驅使櫻刀怒髮衝冠,使兩虎相爭而坐山漁利。

對花非武主獨孤傾城此番盤算,司馬顏淵心中又豈能不知。

果不其然,鬼武櫻刀淩玄月雖不見有任何動作神情,但細看之下卻還是冇能忍住眨了一下眼睛。

此處無聲勝有聲,道是無情卻有情,淩玄月此刻心緒變化,司馬顏淵又豈會毫無察覺,隻聽得司馬顏淵朗聲一笑,悠哉悠哉似地把玩著手上那把桓武摺扇,冷冷微笑道:“武主過譽,在下實在惶恐。承蒙垂愛,更怕是萬難消受!”

乍然,隻見司馬顏淵突然將手中摺扇豎旋一轉,其頸上狐尾隨之便猝然爆裂應聲而斷散落風中,“但武主若不嫌棄,在下倒是十分渴望一睹武主真容,獨孤傾城容顏可稱曠古絕今之數,當為天下不可傳說之奇。

試問天下間,誰人不傾慕,誰人不嫉妒,誰人不覬覦,誰人不垂涎?但最難得,獨孤傾城卻始終心屬一人,如此真情當真可說是世間少有天地動容。”

蕭蕭風中一抹浮白,掠影橫空一劍龍鳴,忽見司馬顏淵手持玉劍,淩煙羽落似仙神天降,“但天無眼,地無情,遂生邪孽,惡鬼橫行。獨孤傾城雖爭天下卻無禍心,雖曾偏執卻無邪念。

但如此美人,如此女中霸主英豪,卻一開始便已落入妖邪算計惡鬼圖謀,終究落得一身狼藉香消玉殞霸業成空,使得傾城絕代之身淪為他人掌中珠玉手上玩物,險些魂飛魄散永久消逝在這天地之間。”

“是聞者莫不落淚,莫不憤怒,慘絕人間,聞所未聞。殊猶可悲,殊為可歎,亦屬可憐,更為可恨!”

“此局詭譎離奇佈局極深,非妖鬼之智所不能,而我恰好曾聽聞妖界之中有一所在,恰好就有這麼一位狐中妖鬼魅中仙佛。

其囊中棋子座下棋盤便皆是取自凡人之‘心’,而此處妖界名勝狐說山門的名字,便正是取自‘凡人之心險於山川,難於知天’——狐說愛恨,知天心齋!”

“很不幸,洛城牡丹獨孤傾城便正是為其所害!”

司馬顏淵凜眉怒視,輕擡冷眼,義憤填膺,橫劍笑道:“而你便正是那‘狐說愛恨,知天心齋。’之主所化虛形魅影,不僅奪走竊占了獨孤傾城之身,更肆意玩弄兩人摯愛深情,試問如此惡毒狡詐奸猾殘忍的算計,天下誰人能不悲憫動容憤怒討伐!”

“今日,我司馬顏淵便替天行道揭開真相,徹底粉碎你所有的算計圖謀,為那洛城牡丹獨孤傾城沉冤昭雪報仇雪恨!”

慷慨憤怒,橫劍誅邪,桓武風軒主司馬顏淵再不猶豫,提劍直指怒揚烽火欲誅邪禍,隨即隻見劍者烽火怒騰九天,“劍者悲歌·劍橫九天戰八荒!”

“當!”

……

“抱歉!”

“她,殺不得!”

一瞬風回,掠耳刹那。

卻見一人,攔劍擋關,刀下落櫻飄零,風中殺神冷立,“你不會以為我真得毫無察覺一無所知吧?你的好意,淩玄月心領了。但武閒雲已死,而今唯有寂寞殺神鬼武櫻刀淩玄月。”

此時。

花非武主獨孤傾城卻不由得嗤聲大笑,於漫天赤焰白雪狐夢浮雲中得意起來,“嗬嗬,看來有人並不想要被遠方來客打碎這個美夢呢,倒是可惜了將軍一番唇舌利劍良苦用心了。

武主期待這一天可是太久了,不妨便讓武主看看二位能帶給武主何等驚豔何種驚喜吧!”

司馬顏淵見此情形,不由愈發憤怒不已,卻仍保持著冷靜,隻道:“你可知道,武閒雲已死,獨孤傾城卻還活著?你可知道,獨孤傾城已死,武閒雲卻仍活著?究竟是誰已死,誰還活著,不真正揭開謎底真相,誰也難說究竟孰真孰假!”

語聲冷冷,深深切切,但說者雖有意,聽者心若何?

“究竟想要做何抉擇,你可想清楚了?”

刀劍鋒寒,風雪悲鳴,孑立風中寂寞孤單之人如何不錐心刺骨無奈惆悵。

“我想……”

……

“想什麼想,狐妖,看劍來!”

就在淩玄月即將說出心中抉擇之時,卻突然聽見身後一聲輕笑,兩道血刃流影化為劍形疾飛而出,直向著半空狐雲中的花非武主獨孤傾城怒殺而去。

“哼,笑話!初生之犢,也妄想……”猝不及防,花非武主隻感背後一涼,卻不曾想劍已透骨,“妄想,妄想犯我狐威……”

然而!

最荒誕可笑的卻是,此妖名借“花非武主,獨孤傾城。”而現,其真身卻竟然隻是一顆玲瓏如玉光滑剔透的蛻殼荔枝?

淩玄月乍見此景,不待多想,隻茫然一怔之後,便縱身將之掠入手中。

步玲瓏、步玉城和司馬顏淵三人看到如此情景,不由得都當場愣住了,他們實在想不出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

“嘿,居然是一顆荔枝,但這玩意兒真得能吃嗎?”步玲瓏嘰嘰喳喳耍弄著手中一把玲瓏古劍,一邊又瀟灑自在十分好奇似地向著淩玄月身邊走去。

“我想,或許,我已經想清楚了。”淩玄月手握著那一顆荔枝,深情眉目如夢中水墨,氤氳霧染漸向遠方。

司馬顏淵等人聽得淩玄月回答,心中不禁終於鬆了口氣,每個人的臉龐上都不約而同流露出難得釋懷溫暖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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