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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成了劍道老祖宗 星光與塵埃,蘭花同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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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與塵埃,蘭花同怨魂

霧黎暗夜似乎永無儘頭,亡靈夢魘始終恐怖籠罩。

數日後。

聞人劍池又再次麵臨亡靈襲擊,這在以往的漫長歲月裡卻也是極為少見的,卻不知為何這些日子以來,亡靈邪祟對聞人劍池的襲擊越漸頻繁凶猛起來,而劍池主人聞人笑我卻對此始終三緘其口避而不答。

“咱們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雖然這些暗夜亡靈不知道究竟來自何處。但有一個地方或許難脫關係,不如我們今夜就直接潛入此地一探究竟,如何?”楚千畫。

“你是說?”納蘭煊離。

“冇錯,正是害得咱們險些喪命,一如你們口中所述,‘坐忘朽木如空山,路轉峯迴星月穀。’一旦有任何凡人生靈墜入此穀深處,便都將化為星塵灰飛煙滅的坐忘峰,星月穀!”楚千畫道。

“這……咱們當真要去嗎?”納蘭煊離。

“去,必須去!你們若是怕了,不敢跟我一起去。即便隻有我一個人,我也非去不可!總之,不管那坐忘峰星月穀到底有多險惡可怕,我楚千畫……闖定了!!!”

“嘖嘖嘖,冇事兒吧,你們倆?那是啥地方?彆人都說吃人不吐骨頭,那鬼地方可是連骨髓都不肯吐一點兒出來啊!反正要去你們去,就算你們倆打死我,我蝶小阿芊也必須會為了心中的正義和光明,誓死反對,頑抗到底,絕對絕對不會去的!”

“噗!咱們那位說‘願高歌磨劍,不做百花仙。’的琥珀小仙女蝶千芊,何時突然變成了‘隻敢摸摸劍,不敢闖玉門。’的琥珀小烏龜蝶小阿芊了?這以後要是傳出去,那可怎麼得了呀!”納蘭煊離笑得花枝亂顛前仰後合,卻惹得蝶千芊怒目圓睜臉皮煞白咬牙切齒羞惱不已。

“納蘭煊離,你說誰是小烏龜?咱們的賭約可還冇分出勝負來呢!誰是小烏龜,那隻有等比完了才知道吧!”蝶千芊道。

“這還用得著再比下去嗎?咱們的琥珀小仙女怕得兩顆眼珠子都忍不住要打顫了,我看咱們還是就彆去了吧?免得到時候有人打小報告,還說咱們欺負她呢!”納蘭煊離。

“說我怕?你就不怕了?剛纔也不知是誰嘟囔嘟囔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了呢!”

“什麼?我怕?我會怕?我堂堂魔界公主飛天流螢納蘭煊離,我會怕?”

“魔界公主了不起啊?我還是謬師論者的唯一高徒呢!哼!”

“好了!都彆爭了,一句話,去還是不去?你們倆自己決定,我楚千畫絕不會勉強誰!”楚千畫不耐煩地大聲喝道。

“去!誰不去,誰就是小小小烏龜!哼!”

“哼!”

……

“曾經,天地之間,燭海之角,有一神樹,上銜日月,下臨燭海,受日月灌頂,以燭海燃命,傳聞乃鐘山之神燭龍所化,燭龍雖亡,其視瞑氣息卻猶存於世,終年累積於燭海之上蔽日遮天,一日,驟變而為奇幻異地從此消逝於天地之間。

滄海桑田,鬥轉星移,昔日燭海神樹已絕蹤跡再不複見,然而其存在影響卻並非全然湮滅蕩然無存,不過藉由燭龍之氣化為屏障結界隱匿無形,而此地便正是今日之霧黎魔界,是為‘霧黎昏曉,燭海之角。燭龍吐息,亡魂燃命。’

坐忘峰,燭龍身,星月穀,亡魂靈,凡人靠近,有死無生。”

聞人劍閣之內,忽見燭火幽微,孤影把酒歎息,呢喃愁思萬千,“傻阿芊呀,以及吾那兩名身帶災星攬禍無儘的不速之客,你們可知自己意欲闖入之地,將會是何等恐怖可怕,隻怕待你們驚覺真相,早已回頭無路悔之晚矣啊!

但……

聞者又怎麼能夠坐視如此悲劇與慘事再次發生在吾眼前卻置之不理呢!!!”

“唉!”

一聲無奈歎息,閣中燭火熄滅,但見一人緩步走出,掩門而去,悵然一望,憂心忡忡,五內焦灼。

“但願一切還來得及……”

此時。

楚千畫等一行三人已藉助蝶千芊以獨創異法所祕製特殊藥丹,宛如漂浮精靈浮遊潛入星月穀深處,沿途所見除去死去亡靈所化萬千星塵,其餘一切倒也無甚詭異之處,隻是越往深處而去,便越感到神誌昏沉燥熱難當。

彷彿有一股力量正在拚命試圖要拆散靈魂,並將身軀血肉自她們身上剝離抹消,而與星月穀中上段部分狀況景象隔天去地毫不相同,僅是之前那好像霜天雪地般冰冷刺骨的寒冷,便已足夠讓人感覺到何謂冰火兩重天的不同感受極限差距。

“你們有冇有覺得這穀中一切都好像很美,卻又不知道為什麼讓人不禁感到很難過悲傷,先前我們以為那些‘星光塵埃’,現在抵近看見以後卻都是一些渾身散發這幽微靈光的神秘蘭花和蘭花草,這似乎也暗合了這‘星月穀’的名字,但卻又讓人不可思議愈發疑惑。”楚千畫。

“好像真是這樣啊,但這些‘星月蘭花’又到底是些什麼東西?為什麼這穀中會有這麼多近乎一模一樣的‘星月蘭花’存在呢?若是這穀中亡靈都是‘星月蘭花’這般模樣,那又怎麼可能會外麵那些亡靈邪祟有關呢?”納蘭煊離。

“星月蘭花,星月城池,星月穀,坐忘峰,我發現這一切似乎越來越有趣了,看來在這神秘深穀背後不知還隱藏著有多大的玄機和秘密呢!不如今夜咱們就徹底揭開亡靈邪祟的真相以及這星月穀背後的秘密。”蝶千芊。

“是啊!這深穀背後究竟是幽暗萬丈的無儘深淵,還是罪惡滔天不可告人的驚天危局,不到最後真正揭開所有真相秘密的那一刻,隻怕我們永遠都難以想象到在這個看似美麗夢幻的‘星月深海’背後,究竟深埋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罪惡與陰謀。”楚千畫。

“話雖如此,但你們有冇有感覺到越往深處,咱們的神魂身體所承受的痛苦和壓力就越大,而且,恐怕再往深處進入的話,即便是我們拚命忍耐,這接下來的路途,也絕非是單靠咱們的頑強意誌就能咬牙挺住的。”納蘭煊離。

“對啊!我也發現了,越往深處,我越感覺好像我的神識都要被某種力量從我的身體裡生生抽離了似地,倘若咱們再繼續深入下去,那恐怕咱們想要再抽身回返就難了!”蝶千芊。

“嗯,這一點,我也發現了,但越是如此,咱們豈非越要挺住?此穀背後真相絕不簡單,也難怪劍池主人一直遮遮掩掩,始終不肯吐露半個字,看來這一趟咱們還真是冇有白跑一趟了呢!”楚千畫。

“挺……挺住?”納蘭煊離。

“嗯,咱們必須得挺住,也必須堅持下去,直到將這一切陰謀真相揭開!”楚千畫。

“我……我要不行了!”蝶千芊。

“我也要挺不住了,要不咱們還是先撤回去,等想出其他法子再說吧?而且,蝶千芊那特殊藥丹在咱們體內能維持藥效的時間也不多了,再深入下去,我怕咱們彆說揭開真相,隻怕連小命都難保住了。”納蘭煊離。

“嗯,那好吧,咱們這就回返,等找出不再被這股力量影響的法子再說吧。”楚千畫道。

說罷,楚千畫等三人便轉頭向上,意欲自謎穀深處返回。

然而……

偏在此時!

深穀之下,幽暗深處,詭異呼喚莫名傳來,煙霧繚繞如絲如爪,形似藤蔓羅網暴漲竄出,卻又虛無縹緲不見真實。但見那詭異魔爪幽靈藤蔓澎湃箕張,驟掀洶湧狂濤,滿目恐怖森羅,鎖定生魂氣息,貪婪圍獵而來。

“魂……魂……魂啊!燭要吃魂啊!燭要食魂啊!燭要……蝕魂啊!!!”

乍然!

神秘詭爪突然暴漲數丈之遠,轉眼便將楚千畫等三人全部籠罩在其龐大駭人的恐怖陰影之下,而無數的藤蔓煙霧也以迅若閃電雷霆一般的速度,像是狂暴獸口中的貪婪舌苔一樣向楚千畫等三人吞噬而來。

除此之外,詭霧迷煙之中,還有數不清的碧眼青蛇目□□光吐信遊弋。

“啊!這……”

“小心!”

納蘭煊離和蝶千芊被眼前突然出現恐怖景象所懾,一時失神,險遭不測,楚千畫不由一驚劍鋒立現,淩厲一斬,憤然誅滅邪物,總算救下二人。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

突然,楚千畫、納蘭煊離和蝶千芊三人擡頭一望,竟發現她們頭頂除了一片滿滿都是星月蘭花的茫茫星空,再也看不見任何彆的東西,就連來時那四麵絕壁也不知所蹤,此刻她們若再想要找到出口難如登天。

楚千畫擡頭望著,茫然惶恐,眼中淒迷,瀰漫臉龐,“咱們現在還能回得去嗎?”

但形勢緊迫生死交關,身陷漫天殺機之中,楚千畫等人卻也無從猶豫,唯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方有一線生機。

“不管了,無論如何,咱們拚死都要殺出去!”納蘭煊離心知不能再等,再多等一刻,她們便更添一分凶險,但見其纖手隨風一轉,飛天流螢凜然現芒。

楚千畫道:“嗯!管它多少邪祟幽靈,咱們也要一起殺出去!”

蝶千芊無奈一笑,“事到如今,不殺出去,咱們還能怎樣?”

於是。

星月深穀之下,一場脫困求生之戰,在正邪交鋒狂亂劍光中激烈上演。

“鱗,鱗淚,燭之鱗淚,燭之命鱗,恨……恨啊!!!”

不知為何,穀底怪物,突然變得更加狂暴震怒,自穀底竄出數十條赤焰血藤,恨不能將楚千畫、納蘭煊離和蝶千芊全部殺儘,可最終卻隻奪走了納蘭煊離手中佩劍——飛天流螢。

楚千畫等人在那股極為強悍龐大的力量裹挾下,也跟著那股力量所捲起的洶湧暗潮身不由己向穀底墜落了下去。

就在將近穀底之時,楚千畫等人終於看清穀底真相!

原來,在那星月穀底之下竟似有些海底一般的世界,但在那神秘海底卻彷彿有很多不知道究竟是蠟燭,還是珊瑚的怪物遍地鋪滿,頭頂不斷冒出一些詭異光芒和煙霧,而且還似乎能夠隱約聽見每個‘蠟燭’,也或許是‘珊瑚’的裡麵都有悲泣嗚咽之聲傳出。

楚千畫和納蘭煊離倒也冇事,但是,蝶千芊卻突然感到一陣悲慟,說不出是何種感覺,但當她聽到那些神秘的聲響的時候,她卻不由自主地感到極度悲傷和難過,彷彿那些聲音正在與她身體內的某種東西產生一種奇異陌生卻又似熟悉久違的共鳴。

“我……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突然感覺到這麼失落難過,我好像回到了從未體會過卻又充滿了熟悉溫暖的地方……”蝶千芊心裡默默呢喃道。

然而,楚千畫和納蘭煊離卻已知道最危險的時刻已經來臨!

“把我的劍!還給我!”

可是,納蘭煊離為了奪回她的佩劍,卻也死都不顧了似地,竟然直接掙脫了藤蔓煙霧糾纏,拚命向著她那把被那神秘怪物奪走的佩劍飛天流螢追去。

“該怎麼辦!怎麼辦!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這兩人怎麼都突然變得這麼奇怪?但再等下去,隻怕我們三人都要死在此地,我必須要有所決斷才行!否則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眼見兩人無辜受自己連累而陷入絕境,楚千畫當機立斷聚心一念力催神劍華胥,自己目前所能為的最大力量,欲一斬深海萬丈巨壑,藉由神劍反彈之力衝出深穀逃出生天。

“神劍華胥,這次我們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的了,千萬彆讓我失手啊!”

楚千畫將手中神劍緩緩舉起,一劍挾帶無匹巨力衝擊海底,倏然倍返而回辟出一道天光之路,終於在那星月深穀海底搏得一線生機。

“來不及了,快走!”

隨後,楚千畫忙將納蘭煊離和蝶千芊帶回身側,準備搶在那道天光通道消失封閉之前將兩人帶出深穀回到穀外。

但就在楚千畫將要帶著納蘭煊離和蝶千芊離開之時!

卻聞……

“想逃嗎?天真啊!!!可悲的世界,可惡的世人,昔日燭護世人不惜代價,為何卻要謀奪燭之神力,殘害蹂躪燭之龍身龍魂,燭恨呐!燭恨呐!燭恨呐!!!”

突然那海底億萬“燭火珊瑚”似共鳴低吼咆哮悲號,在每一個珊瑚頭頂發出數不清的詭異邪光,紛紛擊中那道天光之路,頃刻便將之徹底擊碎潰散,而這也象征著楚千畫等人的希望已被徹底斷絕幻滅。

“汝等既然來了,那便是成為燭之餌食吧,何必苦苦掙紮自討苦吃!”

“難道……今日……我楚千畫當真要魂斷此地嗎?”楚千畫雖仍極力死戰頑強搏殺,卻心知以她目前功體難以撐持太久。

“飛天流螢,抱歉!是納蘭煊離對不起你!”納蘭煊離淚流臉頰懺悔哭泣道。

“我究竟來自哪裡,我究竟是誰,為什麼我既無父母,也無親友,師尊你到底有多少秘密瞞著我……”蝶千芊心中思緒萬千,不禁心痛卻又莫名。

“現在,汝等神魂便徹底獻祭於燭吧,燭會喜歡並感激你們的……”

燭海珊瑚,蝕魂而來,楚千畫等人卻早已無力反抗,隻能在恐怖邪力籠罩之下拚命掙紮,哪怕僅剩下最後一口氣也絕不屈服放棄。

絕望之前,傾危之際!

“聞人笑我多虛名,浪跡人間乞忘情。太上忘情吾不能,青衫磊落忘不情。”

聞人不見,先聞其聲,深穀深海壺口相接之處,忽見一人負手天降而下,赫見來者正是劍池主人聞人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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