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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她成了劍道老祖宗 菩提崖觀劍千年,謝逢秋卜卦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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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崖觀劍千年,謝逢秋卜卦問情

南海仙島。

菩提崖。

“一千年了,我直到現在也不明白。我對著這座懸崖飛澗觀想參悟了這麼久,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說這座懸崖飛澗藏著我的過去未來,可為什麼我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會想,這一切從頭至尾,該不會都隻是你們為我精心策劃準備,故意為我安排的一場騙局吧?”謝逢秋盤坐在菩提崖飛澗下的一塊孤兀聳立的峰岩上,正專注凝神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菩提崖下那幾十丈高的飛澗瀑布。

葬花劍神·慕容折花坐在溪邊不停用手輕撫著一口利劍,卻見他每次撫過劍身都像是用手指從劍上削落下數朵桃花,任由那些桃花隨著溪水漂流遠去,卻也仍是自顧自專注於削劍落花神色不變,“你要的答案,並不在我這兒。或許,你該問問自己的心,當真已有所覺悟了嗎?日前,我收到傳信,她現在正需要你的幫助。儘管有很多事情,你都想不起來了。但隻要你找到她,相信你會有所收穫的。”

謝逢秋笑了笑,“她是誰?”

慕容折花輕聲一歎,“她嘛……就是你一定要去找的那個人。”

謝逢秋,“冇用的廢話講多了,小心吃飯的時候噎著。”

慕容折花笑道:“冇事,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又怎麼會噎著呢?難道連骨頭都已經燉爛了的魚,還會有人被噎著?那他應該不隻是被噎著,而是應該考慮考慮要不要連魚湯也彆喝了。”

謝逢秋,“除了你之外,我還從來冇見過吃魚隻吃魚骨頭,不吃魚肉的,和你這樣的人待久了,我都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變得跟你一樣了。”

慕容折花,“這確實是個值得重視和深思的問題,但這魚骨頭燉爛了,不也可以當魚肉一樣吃法嗎?隻要心無成見,魚骨頭自然也可以當作是魚肉的。但俗人眼中卻往往隻見其肉,而不見骨,如此終其一生吃了再多魚肉,又怎知這魚骨頭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所以說,有時候,人隻有突破某些常理和規矩才能真正領悟出一些常人所不能懂得的道理來。

你說,鄙人愚見,可有謬誤之處?”

謝逢秋搖了搖頭,“罷了!你的那些道理也隻有你自己纔信了。但既然你說隻要找到她就有答案,那我不如就在這菩提崖下卜算一卦試試看,也許還真能看出什麼玄機來,也不一定呢?”

慕容折花笑道:“嗯,也對。那你就卜一卦試試吧。”

謝逢秋以心為蓍,以命為契,運指結印,注於澗崖,“菩提釋夢,點醒晨昏。願如此心,卜天一卦!”

驀然。

菩提崖下,卦象浮現。

謝逢秋和慕容折花凝望卦辭,皆不由得一霎心驚膽寒!

寂國,京城。

楚千畫一身青衣大氅,揹負長劍,漫步長街。

“駕!駕!駕!”

突然聽得身後似有不少人策馬狂奔橫闖鬨市,就在這群人目中無人揚鞭策馬狂衝過來的時候,卻見楚千畫握著卷軸的手又不禁握得更緊了幾分,不由得義憤填膺滿腔憤慨,讓楚千畫心頭怒火烈烈燃起,而這群人竟似乎根本不在乎彆人死活,於是楚千畫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停步!”

楚千畫施展身法,瞬移十丈,直接攔在了那群人的領頭兒的前麵。

霎時!

那些軍閥頭子騎著的高頭駿馬似撞上了一堵巨大的風牆一樣,方纔那股在街頭無法無天橫衝直撞的勢頭戛然而止。

且其中還有不少人連人帶馬都被震飛了出去,隻有前麵幾個身穿銀白鎧甲的頭頭強行勒住了身下受驚的馬匹。

但若不是幾匹馬兒也都是千裡挑一難得的駿馬,恐怕這幾個軍閥頭子也未必能不慌不亂勒住馬頭,而避免了人仰馬翻當眾出醜的窘境。

但……

馬冇有翻,臉卻難免還是有些腫了。

這豈能忍得了?

“哦?有人擋道兒,而且還是個女的?哈哈哈……”那幾個穿著銀白鎧甲的軍閥頭子裡,有人看了看楚千畫,轉而對他旁邊的那幾個同夥一臉蔑笑道。

但卻似乎一點兒也不關心在意,方纔他們後麵那些被震飛出去的屬下,這時候正個個倒在地上呻吟哀嚎。

“病爺,這娘們兒好像不好惹啊!”那個名叫“病爺”的身邊的一個副將似乎對楚千畫有些忌憚和警惕。

病爺唾了口吐沫,道:“啊呸!就這小娘們兒,恐怕連刀都扛不動,有何可懼?不信,就看你病爺爺我一會兒怎麼收拾她!今日她敢攔我的路,我病笑笑就剮了她的皮,剜了她的心,給你們熬湯喝!”

掄刀在手,目露殺機,意欲當眾將楚千畫斬首立威,病笑笑拍了拍馬肚子,大搖大擺得就騎著馬走了過來。

“小娘們兒,有些功夫呀,是嗎?”病笑笑操刀笑道。

“咳咳!功夫不到家,讓諸位軍爺見笑了……”楚千畫。

“喝,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呀!那你還敢攔你病爺的路?想找死嗎?”病笑笑有些發狠起來。

“病爺?病笑笑,是嗎?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功夫不到家,但不是不能讓你們的腦袋搬家!”楚千畫轉身刹那,已將背後青衣劍緩緩抽出,頓時青衣劍劍光璀璨驚晃天地,而病笑笑此時也被楚千畫和她手中這口青衣劍的傲氣和光芒嚇得有些心虛膽寒了。

“哼!狂妄!看刀!”病笑笑突然感到羞憤不已,遂怒不可遏揮刀而來。

“這麼著急讓你的腦袋搬家?那我也隻好勉為其難了!”楚千畫淩厲一劍,掠影而過,橫鋒一斬,血濺五丈。

一劍揮過,蒼穹失色。街頭巷尾,哄亂奔逃。

“跑,跑啊!殺人啦!殺人啦!”

“將軍死了!將軍死了。病爺的頭,病爺的頭被砍掉了……”

“快……快去向主上報告!讓主上趕緊……趕緊叫……叫人來!”

……

楚千畫隨便扯了塊破布,將病笑笑的頭顱包裹起來,連帶卷軸一起提在手裡,一步步繼續往前走去,對於病家勢力回去通風報信卻毫不理會,隻因為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今夜的蜃京城由此刻開始,一場必將席捲整個天下的江湖亂局,引群雄競逐的武林紛爭也即將真正開始。

病家人知曉病笑笑被楚千畫當街斬首,揚言必要向楚千畫複仇血債血償!

但楚千畫此刻早已殺到了蜃京皇城下,一身血染昭示著青衣劍客,早已將一己生死置之度外,拚死也要為那些在這亂世裡備受欺淩踐踏,卻大多都手無縛雞之力,無法起來聯合抗爭的黎民百姓爭一口氣,讓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上位者們,也好好嚐嚐被欺辱踐踏的苦頭!

蜃京皇城之上,白綾萬丈飄飄,彷彿要將整個夜空都染成煞白一樣。

楚千畫來到皇城下,凝神望著那些白綾,卻隻是擡頭冷笑,一臉蔑笑和憤怒,“不就死了個人嗎?這皇城外每天都在死人,憑什麼這個姓趙的傢夥就要浪費這麼名貴的絲綢布匹錦緞來祭奠?

要我說,一塊竹簡就夠了,上麵就寫著‘寂國庸主,死有餘辜!惟安之死,蒼生之幸!’”

語甫落。

楚千畫揮劍疾運,劍鋒似筆,潦草隨意恣意揮灑之餘,劍氣油然氤氳,好似青天潑墨,頓將夜色再浸三分,而更充斥著一股俠者勃怒肅殺之氣。

轉眼隻見楚千畫已將青衣劍劍鋒緩緩收回。

但蜃京皇城上那數十條遮天白綾綢緞,卻都已被寫上了“寂國庸主,死有餘辜!惟安之死,蒼生之幸!”十六個青墨大字。

此刻,那些青蒼筆墨似繪染出了一幅闊然蒼穹,一道一道皆是天下蒼生之怒,一劍一劍都似要向天地敞開心胸,一筆一筆無不彰顯俠者肝膽,字字鐵畫銀鉤,句句深入人心,彷彿青天在上,要還公道人間!

“這纔是天下人所要的公道!”

楚千畫橫劍平舉,鋒冷似水,卻仿若屹身狂瀾怒海,任由千軍萬馬來犯!

然而……

“公道!哈哈哈哈,這個天下都已經存在了幾千年幾萬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卻連‘天下為公’這四個字都做不到,居然還有人敢在這皇城下妄言什麼公道!

簡直荒誕不已可笑至極,這天下是有公道,但這公道不是給你們的,而是要用你們這些販夫走卒卑賤弱者的血肉和性命來為我們上等人堆砌鋪奠的!公道,哈哈哈哈!今夜,我就讓你看看究竟什麼是你所謂的‘公道’!來啊!將那些隻會白白浪費糧食,毫無用處冇半點兒用的廢物都押上來。”

寂安君趙惟安死後將要即位的寂國儲君趙四喜威風凜凜站在皇城城頭,命人將一些老弱殘兵和老幼婦孺通通押到城頭,然後讓這些人一起並排站在皇城城牆邊,“你不是想要替他們討個公道嗎?那現在我趙四喜就讓你看看究竟什麼才叫做‘公道’!來啊,將他們全……全部一個不剩都給本王砍了!本王今天心情好,要吃點兒新鮮的!”

“你敢…!”

楚千畫縱身而起想要奮起一劍,先將趙四喜自己的腦袋給斬了!

但卻不料一眾禦林高手卻突然殺出,將楚千畫重重圍困截住了。

“哢嚓……!”

霎然。

蜃京皇城下,暴君殘天道,屍橫遍地,血流成河!

楚千畫卻被禦林高手無數兵馬團團圍困在那蜃京皇城下,且包括病家在內的其他諸侯霸主的軍隊也正趕到!

雎鳩王·花燼雪在遠處遠遠觀望著,心裡頭也不禁暗暗為楚千畫捏了把汗。

“這回這禍可真是闖大了!我以前總覺得我都已經夠衝動了,但……千畫姐姐啊!千畫姐姐!你怎麼比我還瘋狂!唉!真是……頭疼呐!現在也隻能希望那個人能夠儘快趕來了,要不然我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花燼雪看著楚千畫此刻身處險境,心頭焦急不已,但卻也毫無辦法。

楚千畫孤身仗劍,麵對重重圍殺,心知今夜此戰,唯有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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