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為救瀕死長姐，我殺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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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蕭淮遠的隨從衛兵們得到指令後,全部麵無表情地向我圍來。
當衛兵們將長姐從我懷中拽走,我所有的隱忍在此刻全部消失。
我拔出長劍怒喊道：你們趕快放開我長姐,我長姐身受重傷的身體經不起任何折騰,若你們敢傷害她,我決不輕饒！
他們看著我氣紅的臉,相互對視一眼,隨即毫不在乎地放聲大笑。
這充滿鄙夷的笑聲瞬間引燃我壓製在心底的怒火,
我握住手中長劍直接朝那幾個拖著長姐的隨從衛兵攻去。
變幻的劍招使對方四人不到三個回合,就被我打翻在地。
其中最為囂張的那人,直接被我一劍封喉。
我冰冷地看向蕭淮遠道：你趕快找郎中救治我長姐,並立刻閃開讓我去找常州太守救助,不然我連你都不放過！
蕭淮遠冷笑一聲,彷彿聽到莫大的笑話。
隨即他臉色變得無比地陰沉：就憑你還想傷了我
來人！你們群起攻之,把楚婉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二十多名衛兵蜂擁而上。
在滄州城,與突厥兵對戰時,我已消耗了大半的氣力。
此時麵對這些此等衛兵,竟逐漸顯示出頹勢。
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我被衛兵首領重重打倒在地。
他一腳踩在我的腦袋上：呸,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們竟敢欺騙咱家少爺,我們定要狠狠收拾你一頓！
他朝衛兵們看了一眼,那些衛兵毫不留情地伸腳狠狠踢在我的身上。
有些壞心思的傢夥,更是踩攆我的腳趾。
傷上加傷的我,體內突然一陣翻湧,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停手。
蕭淮遠看著地上的血跡,皺眉道：楚婉,隻要你承認說得那些話都是謊言,我便放了你如何
我握緊拳頭,緊咬牙關道：我說得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是你不相信我說得話！
蕭淮遠單挑眉毛道：事到如今,你還死鴨子最硬！
看來不是你真正的顏色看,你是不會認錯了！
他從常州城門外撿起一根碗口粗的枯枝交到衛兵首領手中。
用這個朝她的嘴打去,看她還敢不敢再說謊！
是,少爺。
在枯枝揮向我的一刹那,數道震耳的馬蹄聲從常州城內響起。
當這些馬蹄聲出現在城門口時,我一眼就認出為首的常州太守,
蕭淮遠看著騎在馬上的穿著鎧甲的常州太守道：太守大人,你帶兵這事要做什麼
常州太守繃著臉道：蕭公子,滄州城馬上要被突厥兵攻陷,我帶兵前去支援。
蕭淮遠阻攔道：不可能,楚王爺送信告訴我,這都是楚婉編造的謊言。
太守大人,你可千萬不要被楚婉這個居心不良的人欺騙！
他轉身抬手用力給了我一巴掌：你老實交代,這一切是不是你的謊言！
聽到這話,我一口摻雜血氣的口水精準地吐在蕭淮遠的臉上。
隨即冷笑道：蕭淮遠,你頻頻阻攔我向太守大人求救,若耽誤了滄州城的戰事,導致百姓被屠殺,你擔得起後果嗎
被我連聲質問的蕭淮遠臉色發白地站在原地,他嚅囁著嘴唇似乎想說些什麼,卻遲遲冇有出聲。
騎在馬上的常州太守根據我的話,大概也猜測出幾分。
他沉著臉對蕭淮遠喝聲道：蕭淮遠,你奉聖旨前來觀測敵軍。
現在突厥軍大肆進攻,你卻頻頻阻攔,難道你就怕聖上怪罪嗎
蕭淮遠咬咬牙,不甘心地反問道：你怎麼就能確定突厥軍真的在攻打滄州城
常州太守被這傢夥反問氣得直接一長戟打在他背上。混蛋東西！探子回報說劉老將軍的頭顱都被突厥軍砍下來吊掛在城門上,你居然還在這裡寧頑不靈！
蕭淮遠不可置通道：不！這不可能！
作為聖上同胞兄弟的楚王爺怎麼會無視滄州城百姓的安危呢！
聽到他提及我那還在山上享受美人在懷的父王,我冷笑道：自從他娶了這位不愛笑的冷麪側妃後,他就再也冇把滄州城的事情放在心上。
對他來說,隻有換來美人一笑,纔是最重要的事。
蕭淮遠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雙眼裡裝滿化不開的悔恨。
他搶過一匹戰馬,跟在常州太守身後。
他臉上後悔的表情彷彿下了某種決定般趕往滄州城。
他目光複雜地深深看了我懷中長姐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騎馬離去。
5.
我揹著氣息越發虛弱的長姐進入常州城內時,‘醫王’大賽已經結束。
我看著收拾東西準備離去的郎中們向他們求救。
可他們僅看了長姐一眼,就斷定長姐時日無多,連號脈都不願意。
急切著急的我無措地跪在中央磕頭,淚流滿臉道：求郎中們救救我長姐！
忽然一道陰影擋在我身前,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為了救她,願意什麼條件都答應嗎
我看著麵前帶著簾帽的中年女子,激動回道：是！哪怕取走我性命都甘願奉上！
好,那你跟我來吧！
我帶著長姐坐上她叫來的馬車,來到一處冇有牌匾的雅緻宅子內。
並從丫鬟的口中得知,原來這位中年女子就是此次‘醫王’大賽的獲勝者,也是常州官府唯一聘請的郎中。
我懷有一絲期望向醫王詢問道：劉老將軍真的戰死了嗎
醫王施震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我無比內疚地站在原地。
上一世同樣的時間段,劉老將軍安然無恙地度過晚年。
而這一世,他卻因為我晚年慘死在滄州城內。
如果我冇有找他求救,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醫王看到我臉上的愧疚,她拿出一條帕子擦乾我臉上的淚水。
你不必自責。
我與劉老將軍也見過幾次麵,他曾說過此生戰死在戰場是他畢生的榮耀,也是作為將士的使命。
我想在臨死那一刻,劉老將軍也絕不會埋怨你。
我胡亂擦乾臉上再次流出的淚水,悶聲回道：嗯！
我擔心自己留在此房間會讓給長姐治療的醫王分神,便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守在門外。
直到次日天亮時,治療一夜的醫王終於推門而出。
她看著我這雙紅腫的眼道：你長姐現已無性命之憂,但身體虛弱需要慢慢恢複氣血才能甦醒。
你曾說過隻要救活你長姐,你願意付出所有,那你願意當我的徒弟嗎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下,隨即重重地點頭：我願意！
之後的幾天裡,醫王教會我如何給長姐施針促進血脈流動,並將長姐後續療養的事情全部交給我負責。
為了讓長姐快點甦醒,我日日夜夜都在長姐身邊,生怕長姐身體出現任何意外。
所幸長姐臉上的氣色越發紅潤。
半月過去,有訊息從滄州城傳來。
武將出身的常州太守帶著六萬兵馬與劉老將軍的殘軍會合,不僅將闖入滄州城燒殺搶掠的突厥軍打退,還將他們趕回荒漠對麵的營地。
蕭淮遠發揮才智,將一種慢性毒藥通過風向撒在逃跑的突厥軍身上,在他們逃亡回營地的路上也死亡大半。
帶著側妃在山上享樂的父王接到常州太守親自書寫的信後,終於相信突厥攻城的事情是真的。
待他率兵回滄州城時,城內百姓房屋已經被破壞大半,百姓死傷無數。
原本算是富裕的邊疆城池現在說是淪為鬼城也不為過。
6.
把百姓放在心上的常州太守,看到滄州城如今的慘況是由父王貪戀女色造成的,直接怒寫奏摺事無钜細地將所有事全部寫進去,並八百裡加急送到皇宮。
聖上看到這封奏摺後,大發雷霆。
當即就將父王召回京城。
而耽誤戰事的蕭淮遠,聖上氣得連一道正式降職的聖旨都不願書寫。
他直接命太監取去茅房用的草紙寫下降職,並重打其三十大板。
打完三十大板的蕭淮遠瞬間陷入昏迷,被送到醫王住處進行搶救。
當我給他喂下恢複的藥丸時,正逢他甦醒。
他充滿愧疚地向我道歉道：楚婉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
我沉默點頭,並未出聲應答。
他目光複雜地看著我,猶豫許久後終於再次開口道。
阿離怎麼樣了
見我再次看著他不出聲,他後悔地流下淚水：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耽誤了阿離的救治！
若我早些知曉自己的未婚妻並不是外界所傳那般麵容有疤痕,阿離就不會危在旦夕。
說完,他突然掀開被子下床。
我趕忙攔住他：你傷還冇好,這是要做什麼
蕭淮遠將我推開,堅定道：我要去廟裡給阿離祈福！
我是個罪人,隻有在佛祖前才能洗刷掉我身上的罪惡！
說完,他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從那天起,我再也冇有見過他。
就在蕭淮遠離開的第七天裡,躺床昏迷將近兩個月的長姐終於清醒了。
守在床邊的我,聽到長姐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期盼已久的我瞬間流下了淚水。
可長姐一睜眼,問得第一句話就是滄州城的戰事。
阿婉,把我的劍拿過來！
我要去宰了那群突厥狗崽子！
我緊緊抱住長姐安撫道：長姐,突厥軍已經被趕走了,滄州城保住了！
長姐不可置信地緊盯我的雙眼：真的嗎
我強壓淚水：是真的！是常州太守把滄州城保下來的,現在他派遣手下的官員組織滄州城的修複。
聽到這話,原本身體緊繃的長姐終於放鬆下來,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上。
真是太好了！百姓終於得救了！
我取出一顆療養身體的藥丸剛給長姐喂下時,一個小侍女麵色慌張地突然跑進來。
兩位郡主不好了,楚側妃帶人打進來了！
話音剛落,一道嬌媚的聲音從院中響起：楚婉、楚離,你們兩個不孝子趕快滾出來！
王爺被聖上痛斥和受罰,都是因為你們！
聞聲,皺緊眉頭的我剛推開門,嘴裡中的質問還未說出口,一根利箭破風直衝我麵門而來。
所幸躺在床上的長姐眼疾手快,用力將我推到一旁。
而那根利箭卻穿透長姐的手臂,頓時血流不止。
本就身體虛弱的長姐被這利箭傷得躺在地上,無力起身。
我連忙將長姐抱在床上,氣憤地喊道：林嬌嬌,你是瘋了嘛！
我長姐若有性命之憂,我絕不放過你！
7.
這位父王新娶的側妃年歲與我差不多大。
自從進府就被父王放在心尖尖上的她,整個人嬌蠻無禮,淩辱仆人。
她恃寵而驕地完全冇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肆無忌憚地說道：楚婉,都是因為你將滄州城被突厥軍攻打的事向常州太守求救。
我就不明白了,這城被攻破又能怎樣,不過是被突厥軍殺了一些低賤的百姓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事！
但你卻因這種小事讓王爺被聖上五年俸祿,讓我冇錢去買當今最新穎的首飾衣服,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我聽著這炸裂的言論,氣得大口揣著粗氣。
我那文武雙全的父王真是被迷住了心智,居然喜歡這種藐視百姓生命的人！
我咬著後槽牙道：林嬌嬌,你這番言論傳出去就不怕被百姓討伐嘛！
林嬌嬌不屑道；我可是楚王爺的側妃,那些人連被我踩在腳下都不配！
林嬌嬌邁步走到我麵前,抬手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楚婉,你跟那群賤民一樣下賤！
她雙眼陰毒地看著我：你姐妹倆怎麼冇有跟你們的娘一起死了,真是看到你們就噁心!
你！
此言論氣得我胸口燃起熊熊怒火。
我掏出繩索想要把她綁到祠堂前悔過時,她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珠一轉,突然倒在地上,嘴裡佯裝害怕地大喊。
楚婉,我錯了！我不應該冇經過你允許就來服侍楚離！
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好疼！
與此同時,一道掌力十足的招式朝我攻來。
我艱難躲開後,看到父王陰沉著站在我麵前。
他心疼地將林嬌嬌抱在懷中道：嬌嬌,她打你哪了有冇有受傷
林嬌嬌裝作委屈的模樣看了我一眼,然後整張臉埋在父王的胸膛前,默默哭泣不說話。
這一舉動著實把被迷了心智的父王心疼壞了。
多年征戰沙場的父王臉色陰沉地可怕。
他拔出佩劍怒指我：楚婉,你這個不孝子！竟然毆打你的母親！
看到麵前冰冷的劍尖,我立即回想起前世被父王捅死的場麵。
心中對他僅剩的唯一親情,消失得蕩然無存。
我強壓下眼眶內的淚水,裝作堅強的模樣道：林嬌嬌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早已被她害死了！
你胡說八道！父王厲聲反駁,你母親明明是自殺而亡！
像嬌嬌這麼善良的人,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傷害,又怎麼會害死你母親！
我撕心裂肺地大聲反駁；母親曾說過想要親眼見到我和長姐成親,她是不會自殺的！
父王,你被林嬌嬌哄騙得完全失去了判斷！
閉嘴！父王握劍用力向前一刺,我胸前瞬間染紅一片。
林嬌嬌挑釁地看著我,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假模假式地阻攔道：王爺,楚婉不過是氣憤之下才惹你生氣的,你怎麼能傷害她呢！
你們父女倆若是因為我產生間隙,妾身難辭其咎！
說完這話,她用力地擠出幾滴眼淚。
父王看到這眼淚,一臉柔情地看著林嬌嬌：嬌嬌不用傷心,楚婉三番兩次欺負你,這次我絕對讓她長長記性！
父王拔下刺在我胸膛上的劍,猛然用力,一腳狠狠地揣在我的雙膝。
哢嚓‘一聲,腿骨斷裂的我立即跪倒在地。
正當父王抬手要扇我巴掌時,突然出現的蕭淮遠高聲道：王爺,住手！
8.
父王看到站在院門口的蕭淮遠愣了一下,隨即在臉上堆上笑容道：蕭賢侄,怎麼忽然有空來到這裡
本王聽說你在寺廟祈福多日,這次下山可是要處理什麼大事嗎
蕭淮遠看了一眼我煞白的臉色：王爺,在你我交談之前,還請你挪開踩在楚婉腿上的腳。
畢竟她是我未婚妻的妹妹,楚婉如果受傷,阿離也會難過。
王爺你即將成為我未來的丈人,還請你給我幾分薄麵。
蕭淮遠被貶官後是個五品官員,但他身後可是一人之下的丞相,父王完全不敢得罪對方。
父王瞪了我一眼,不甘心地把腳移開,再次開口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蕭淮遠臉色突變嚴肅道：我奉聖上口諭,前來捉拿叛國通敵賊子。
就是因為此賊子偷偷與突厥軍有秘密書信往來,才導致如此巧合的滄州誠慘事發生。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話,皆震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蕭淮遠從懷中掏出書信。
蕭淮遠輕咳了幾聲道：此書信是暗探今早剛剛從信鴿腿上拿到的。
父王看著蕭淮遠緊盯著自己,反問道：你是在懷疑本王
蕭淮遠還未回答,始終窩在父王懷中的林嬌嬌走到蕭淮遠麵前,雙眼緊盯著那封信。
忽而她眨了眨眼,大聲喊道：這字跡與楚婉書寫字體一模一樣！
她猛地回頭指著我道：是你！楚婉,原來你就是造成滄州城慘劇的賣國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目光複雜地看著我。
被莫名冤枉的我無力地辯解道：不是我！我從冇有寫過什麼信！
林嬌嬌一臉陰狠地咄咄相逼：如果不是你,為何這信件跟你的字跡一樣！
來人趕快把這個賣國賊打死！林嬌嬌喊道。
我看著周圍人投來的敵對目光,向父王求救道：父王,真的不是我！我絕不會賣國！
可父王相信了林嬌嬌的話,他怒不可遏道：楚婉,我真應該殺了你！
我看著父王仇恨的目光,彷彿如一柄利刃紮入我的心臟,痛得我喘不來氣。
見周圍冇有一個人相信我說得話,陷入絕望的我痛苦地閉上眼,無力地接受父王施在身上的懲罰。
等等！
蕭淮遠擋在我身前道：字跡相同可不代表賣國賊就是楚婉。
那個居心不良的賣國賊故意模仿楚婉的字跡通訊,為了在事情敗露時能找到替罪羊。
蕭淮遠精明的目光投向林嬌嬌：你認為我說得對嗎潛伏在王府的突厥公主林嬌嬌。
父王猛地看向林嬌嬌,赫然道：不可能！絕不會是嬌嬌！
林嬌嬌連忙喊冤：蕭公子你可不要為了某個賤人誣陷我啊！我這般善良的人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蕭淮遠臉色突變嚴肅,他一把抓住林嬌嬌胳膊,一個紋在胳膊上的彼岸花出現在大家眼前。
隨即他又指著信紙背麵的花紋道：這花紋是突厥王室公主獨屬的,上麵的香味與你身上一摸一樣！
林嬌嬌,你還想如何狡辯！
9.
林嬌嬌見證據確鑿,她仰頭大笑道：就是我乾的這一切！
父王不可置通道：嬌嬌,本王不相信是你乾的！你告訴本王是不是有人逼你！
林嬌嬌看著事到如今仍深信她謊言的父王,鄙夷道：老頭子你不要喊我的名字,每一次聽到你喊我名字,我都止不住地噁心！
每次你觸碰我的肌膚,我都恨不得砍下你的爪子！
要不是你是鎮守邊疆城鎮的掌權人,能從你這裡獲得資訊傳回突厥,我早就一刀殺了你！
你跟那個老婆子王妃一樣地愚蠢,她直到臨死都不肯出賣你！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顫,痛苦大喊:你對我孃親做了什麼！
林嬌嬌嘿嘿一笑：我隻是給她灌了些劇毒,讓她痛苦而亡。
我痛不欲生地大喊道：我要殺了你！
我費力地挪動雙腿斷裂的身子想要為孃親報仇,可這副模樣落在林嬌嬌眼裡如同一個笑話。
事到如今,得知是林嬌嬌害死我孃親的父王,看著掛在腰間孃親贈送的玉佩,滿眼充滿痛苦的思念。
他快步上前,握住林嬌嬌的脖子手指緊緊收攏：賤人,你害死我髮妻,還差點害死我兩個女兒,甚至害死大半滄州城百姓,我要殺了你！
林嬌嬌被父王掐得喘不上氣,卻仍嘲諷道：是你從來冇有相信過你的兩個女兒！
你就是個輕易就會被美色矇蔽的蠢貨！
聽到林嬌嬌的侮辱,父王雙眼發紅。
蕭淮遠看出父王眼中的殺意,趕忙阻止：王爺,萬萬不可殺了她！
聖上交代我要把她帶回京城審問！
蕭淮遠的話如同一縷清風喚回父王幾分理智。
父王不甘心地鬆手,任由林嬌嬌被蕭淮遠帶走。
重新恢複寧靜的院落,隻剩下我們父女三人。
他看著我和長姐被林嬌嬌害得都身受重傷,愧疚道：是父王對不起你！
對父王完全失望的我,阻止任何人幫助,自己艱難地回到房間。
楚王爺你離開吧,我不想見到你。
話畢,我重重地關上大門。
三月後,父王再次被聖上認命鎮守滄州城。
但這次任命與以往不同,冇有俸祿、冇有特權。
冇有聖旨傳喚,不得私自離開。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變相地讓父王給滄州城百姓贖罪。
而這次,騎在馬上的我調轉方向,遠離那個兩世傷心地。
當我剛騎出城門,忽然看到長姐騎著馬早早地等在城門口。
長姐見我疑惑地看著,淡笑道：阿婉,一個流浪人間顧忌,需不需要長姐陪伴
聽到這話,我眼眶湧出淚水。隨即問道：你和蕭淮遠成親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你不跟他成親了嗎
長姐咧嘴一笑；男人哪有妹妹重要！
說完,她扯住我的韁繩快速向遠處並駕騎去。
我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
這樣的日子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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