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送妹妹進豪門,她卻後悔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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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立坤和張羽嵐的案子,成了那一年最轟動的社會新聞。
報紙頭條用黑體加粗的標題寫著《藏品、囚籠與瘋子》。
庭審那天,錢立坤試圖辯稱自己精神失常。
可我提交的那段錄音,和他莊園裡那些活著的藏品,成了最無法辯駁的鐵證。
至於張羽嵐,她那段收藏家的宣言,通過媒體的渲染,讓她成了全網熱議的蛇蠍美人。
她想收藏她的丈夫,最終,國家把他們倆一起收藏了。
判決下來得很快。
錢立坤,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
身。
張羽嵐,二十年。
據說他們在同一個監獄服刑,監區離得不遠,真正做到了“永不分離”。
我看到這條新聞時,正在宿舍裡打包去往佛羅倫薩的行李。
我隻是關掉了手機螢幕,將最後一件毛衣塞進行李箱,拉上拉鍊。
塵埃落定。
幾年後。
佛羅倫薩,烏菲茲美術館,修複室。
我戴著特製的放大鏡,筆尖沾著調和好的顏料,輕輕點在波提切利畫作上一道裂痕上。
空氣裡瀰漫著鬆節油和古老亞麻畫布混合的味道,聞久了,有些上頭,但我喜歡。
這能讓我心無旁騖。
“l,簡直是奇蹟。”
美術館的館長老馬裡奧,一個胖胖的意大利老頭,正隔著安全線發出讚歎。
我頭也冇抬:“這是我的工作,馬裡奧。”
“不不不,”他搖著手指,“這是藝術的重生!”
“你知道嗎,前幾天有個不開眼的美國富豪,想花兩倍價錢把你從我這挖走,”
“我讓他滾出我的美術館!我告訴他,l是我們佛羅倫薩的寶藏!”
“謝謝,”我放下筆,揉了揉眼睛,“不過下個月我要去阿姆斯特丹,那邊有個預約。”
馬裡奧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又是倫勃朗那個老傢夥?你就不能多愛愛我們的波提切利嗎?”
我收拾著工具台,冇接他的話。
我成了業內小有名氣的古典油畫修複師。
我用我的手,去彌合那些畫作上因歲月而產生的裂痕,讓蒙塵的傑作重煥光彩。
我過上了上輩子連做夢都不敢想的生活。
自由,安寧,並且富足。
我甚至快要忘記林月瑤那張臉了。
她像一滴水,彙入了人海,與我再無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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