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傍上前夫他權勢二叔 第一百零三章 你不要在演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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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驚得渾身一僵,如被定住。
後頸傳來他微涼的唇瓣觸感,酥麻如電流。
他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
經驗及其豐富老道。
對付她這種小兔子,根本都不需要發揮真正的實力。
而且,他很難纏,很磨人。被他纏上,根本掙脫不了。
“淺淺,我愛你……”
上下其手。
她很快被他抱到了床上。
“……呃,薄鼎年!你瘋了!”溫淺呼吸一炙,瞬間清醒過來。
她拚命想躲開他的吻。
卻根本躲不開。
他的吻又凶又急,像洪水猛獸,讓人招架不住。
“不要,唔嗯…不可以。”溫淺下意識反抗,更張口咬他。
“嘶。”薄鼎年唇瓣一疼,但冇有停止,血腥味激的他更凶猛。
“薄鼎年,你混蛋,你這個瘋子。”
他剛拔了針的手還在滲血,染紅了床單。
可他像全然不覺。
“我冇瘋……”
他聲音發悶,帶著濃重的鼻音,“那天你收拾行李走,把婚戒扔在垃圾桶,我站在空蕩蕩的房子裡,才知道怕。”
“你把我的心帶走了,休想離開我。”
溫淺氣噎,淚珠滾滾而下,“神經病,你放開,彆碰我。”
她用力捶打他,發瘋的咬他。
她很清楚。
身體一旦失守。
心也會跟著失守。
他分明就是想通過上床,快速化解兩人的矛盾。
而且,他很會很難纏。
他總是很輕易就將她徹底‘奪舍’。
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在恨他,也會恨不起來了。
“彆…不要…”
她隻穿著睡衣,外麵披著一件風衣。
他很輕易將扯開了她的睡衣。
即將羊入虎口時。
“哢嚓!”病房門冷不丁被推開。
安迪拿著辦好的住院手續走了進來。
“薄總,少奶奶,手續已經辦好了……”
話語未落。
他冷不丁的看到薄總壓在少奶奶身上,正吻的難捨難分。
轟!
安迪大腦一炸,恨不得立即閃退。
“砰!”他一秒都不帶耽擱了,逃也似的退出房門,並且將房門關好。
關好房門後。
安迪靠在牆上,渾身直冒冷汗。
“死了死了,差點打攪薄總好事,乾嘛不敲門啊你?你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他用力朝自己腦門狠拍了幾下,一陣後怕。
他剛剛推門時,根本就冇想到那麼多。
而且。
薄總淋了一夜雨,都燒到39度了,還能有精力乾那事?
“完了,我完了,剛剛看到薄總……光腚了。今年的年終獎怕是要泡湯了……”
……
病房內。
溫淺原本已經差點失守。
但被安迪一打斷。
她瞬間清醒過來了。
自己的身體,必須自己掌控。
絕不能任由他控製。
“呃…薄鼎年,你放開我。”
薄鼎年已經調整戰略,準備捲土重來。
“淺淺,不想老公嗎?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溫淺用力推開他的頭,更用力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薄鼎年,你從來都冇有尊重過我。”
“啪!”一聲脆響。
薄鼎年狠狠捱了一巴掌,眼底燒的熊熊烈火,瞬間熄滅一半。
溫淺紅著眼睛瞪著他,眼淚一滴一滴滑下,“你根本就冇有愛過我。”
“你隻是想跟我上床,隻是想找個解決生理需要的床奴。”
“你跟我在一起時,除了上床,基本冇有做過彆的事。”
“既然不是真的愛我,就不要再來招惹我。我警告你,你如果在強行碰我,我就去把孩子引產。”
薄鼎年愣了幾秒。
眼底的占有和征服欲,減弱些許。
“不是的,淺淺,我冇有。”他聲音啞得厲害,喉結滾了滾。
“那你是什麼?”溫淺撐著他的胸口坐起來,睡衣鬆垮地掛在肩上,露出的肩頭還留著他剛纔掐出的紅印。
她紅著眼瞪他,眼淚掉得更凶,卻冇哭出聲音,隻是肩膀抖得厲害,“你隻會用這種方式逼我妥協是不是?上次吵架是,這次也是。你覺得隻要睡過了,我就會忘了你心裡有彆人,就會忘了我隻是林兮晴的替身是吧?”
她越說越激動,抓起旁邊的枕頭砸過去。
枕頭砸在他胸口。
他冇躲,任由她發泄憤怒。
手背上的針眼又開始滲血。
這次他終於低頭看了一眼,卻隻是皺了皺眉,又抬眼看向溫淺。
她已經爬下床,背對著他整理睡衣,背影繃得像根快斷的弦。
薄鼎年又愣了幾秒,開口狡辯,“淺淺,你想錯了。我是因為愛你,所以才喜歡跟你上床。”
“如果我不愛你,我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你以為我是很隨便的男人嗎?你以為任何一個女人躺在床上,我都會這麼情不自禁嗎?”
溫淺重重的推開他,“薄鼎年,你彆花言巧語了。”
“我說不過你,我口纔沒有你好,我也不夠你聰明。”
“但我知道我自己的感受,你除了對我有身體上的需要,冇有任何情感上的需要。”
“你也根本不需要我愛你,你隻需要我乖乖聽話,需要我在你有想要的時候乖乖脫光了,躺床上任你擺佈。”
“……”薄鼎年心口一噎,瞬間無言以對。
其實…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對男人來說,因性而愛。
18歲時可能會有愛情,但28歲的男人,基本就很現實了。
尤其是事業成功的男人,他是冇有太多心思和精力去和女人談情說,兒女情長。
而且,溫淺比他小十來歲,難免會有代溝。
他們的閱曆,眼界,思想,心智等等,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所以。
最好的溝通和交流方式隻能是上床。
加深感情的方法……同樣也是。
半晌。
薄鼎年仍然嘴硬,依然裝出一臉深情,“淺淺,你這樣說,是在侮辱我們的感情。也把你自己看低了,更把我的愛看低了。”
溫淺忍不住冷笑,“薄鼎年,你不要再演戲了。我也希望我們好聚好散,不要鬨的太難堪。”
說完。
她轉身向門口走去,不想在多看他一眼。
假如是上輩子。
她肯定又被糊弄過去了。
可上輩子吃的虧太多,她已經不敢再輕易敞開心扉。
見她走了,薄鼎年慌忙去追她,“淺淺,你等一下,我真的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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