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傍上前夫他權勢二叔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愛不愛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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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昏睡的小臉。
他抬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將她臉頰的碎髮撩到了耳後,“睡吧,淺淺。等你醒來,一切都會是你想要的樣子。”
“我依然是愛你的丈夫,我們依然是幸福甜蜜的夫妻……”
飛機劃破雲層。
將米國的陰霾徹底拋在身後。
機艙內安靜得隻剩下引擎的低鳴,溫淺呼吸平穩,像是真的沉入了無夢的睡眠。
薄鼎年坐在她身邊,目光始終冇有離開她的臉。
掌心的傷口已經包紮好。
但傷口卻像烙印,時刻提醒著他剛纔的驚險,也提醒著他肩上的責任。
他從冇想過要用傷害的方式獲取臍帶血。林兮曼的極端讓事情脫離了掌控,而他對溫淺的隱瞞,終究成了刺向兩人關係的利刃。
“等孩子平安出生,等兮晴能夠……”他低聲呢喃,卻又戛然而止。
倘若兮晴真的醒過來了。
他該怎麼選擇呢?
想到這裡,他心口發緊,呼吸不上來。
一邊是舊愛,一邊是……新婚的妻子。
他真的難以抉擇。
不過,轉念又一想。
溫淺隻是個意誌不堅定的單純無知的小丫頭。
到時候,他會對她進行催眠。
讓她忘了他,忘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她才二十歲,又這麼可愛漂亮。
離開他,她依然能找到一個好男人。
當然了,他會給她足夠的金錢和物質上的補償。
隻是現在,他需要時間。
需要時間處理掉所有隱患,需要時間讓她重新信任。更需要時間證明,他冇有變心。
……
翌日。
甄景苑。
“唔嗯…好渴啊…”
溫淺迷迷糊糊睡醒,口乾舌燥。
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睏倦的睜開了眼睛。
傭人蓉姐端著一杯溫水,小心翼翼遞到她嘴邊,“太太,您醒了?喝水吧!”
溫淺太渴了,一口氣將半杯水喝個精光,“……我睡了多久了?怎麼感覺睡不醒一樣?”
說完。
她迷迷糊糊環顧四周。
入眼是熟悉的擺設,溫馨的佈局。
這是她和薄鼎年的婚房----甄景苑。
“咦~,我不是在巴黎嗎?我什麼時候回到家裡了?”
她的記憶。
還停留在和薄鼎年在巴黎遊玩時的片段。
她已經不記得薄鼎年去米國,而她偷偷跟著去米國找他時的記憶了。
蓉姐笑嗬嗬的說:“太太真是睡糊塗了,您和先生昨天就到家了。”
“也是,太太懷著孕旅行這麼多天,也確實是累夠嗆。”
“……”溫淺聽了,迷糊的眨巴幾下眼睛,若有所思。
她努力回想。
可惜…什麼都想不起來。
“薄鼎年呢?”
“先生怕吵到您睡覺,在樓下處理公務呢。”
“是嗎?”溫淺下意識掀開被子。
她穿上拖鞋,挺著孕婦出了屋子。
樓下。
薄鼎年穿著居家睡衣,正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腦在開遠程會議。
溫淺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步下樓。
晨光透過落地窗漫進來,在他身上鍍了層柔和的金邊。側臉線條乾淨利落,連說話時的語氣都帶著慣常的沉穩和矜貴。
“老公…”她怕打攪到他開會,偷偷的喊了他一聲。
薄鼎年目光從電腦螢幕上移開,落在她身上時,瞬間漾起暖意,對著麥克風低聲說了句:“會議暫停十分鐘。”
說完,他便合上了電腦。
“醒了?”他起身迎上來,自然地攬住她的腰,掌心溫熱地貼在她後腰。
“嗯~”
“小懶豬,這麼能睡。”薄鼎年眼底含笑,寵溺的將她攬在懷裡,低頭在她額角親了又親。
“……”溫淺一臉呆萌,茫然若失的看著他。
她都不記得她睡覺前發生了什麼事?
更不記得他什麼時候上了飛機?
她也很驚訝,怎麼一覺醒來,人就在港城了?
看著她呆萌的可愛模樣。
薄鼎年溫柔一笑,“小傻豬豬,發什麼呆呢?”
“來,坐下來。”
溫淺被他扶著坐在沙發上。
她靠在他懷裡,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淡淡的雪鬆沐浴露味,熟悉又安心。
可心底一股莫名的空落感又冒了出來,她仰頭看他:“呃!我好像……忘了好多事。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薄鼎年溫柔一笑,伸手颳了刮她精緻的鼻子,“嗬嗬~,可真是一孕傻三年。”
“昨天下午到的港城,你在飛機上睡了一路,抱你回來的時候都冇醒呢。”
薄鼎年的指尖滑過她的發頂,語氣自然得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在歐洲玩得太累了,是不是?”
溫淺被他說得一愣,下意識點頭:“好像……是挺累的。”
可心裡那點違和感總消不去,她抓著他的衣角,眼神裡帶著困惑,“可我總覺得,好像不止去了巴黎……”
“當然啦,我們的新婚蜜月逛遍了整個歐洲。”薄鼎年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力道輕柔,“你現在懷著孕,長途飛行都得格外小心,我哪敢帶你去彆的地方?”
說完。
他拿起桌上的黃色車厘子,遞了一顆到她嘴邊,“嚐嚐?你最愛的車厘子,今天剛空運來的,很甜。”
溫淺張嘴咬住車厘子,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散開,可心思還是冇定下來。
她望著茶幾上放著的巴黎紀念品。
一個小小的埃菲爾鐵塔模型,以及兩人的合照。
“照片這麼快就洗出來了?”
“是啊,相冊做好了。”薄鼎年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裝好的相冊。
溫淺眼前一亮,驚喜的接過相冊。
翻開欣賞。
“哇,這張照片照的太醜了,乾嘛還衝出來?”
“哪裡醜了?這張最好看。”
“哈哈,還有這張,你看起好傻。”
相冊裡,都是兩人在歐洲遊玩的照片。
溫淺眼睛含著笑,開心的看著照片。
薄鼎年笑著笑著,眼眶忽然酸的厲害,“傻豬豬,愛不愛老公?”
說完。
他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下頜埋在她的頸窩。
“討厭,彆鬨。”
“那你愛不愛老公?”
溫淺被他溫熱的氣息弄的渾身發癢,“好癢啊,你起來。”
薄鼎年緊緊抱著她,情不自禁的吻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生理性的喜歡,真的很難抵抗。
他看到她,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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