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傍上前夫他權勢二叔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們還要生更多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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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將他包裹。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一定要保住孩子……”
急救推車的輪子,在走廊裡發出急促的摩擦聲。
溫淺被火速抬上小推車。
兩個護士一秒不敢耽擱,慌忙將她推向手術室。
溫淺蒼白的臉隨著顛簸輕輕晃動。
鼻血雖已止住,唇上卻冇半點血色,單薄的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微弱。
薄鼎年跟在旁邊,六神無主。
他攥緊溫淺的手,心臟慌的可要停滯,“淺淺,一定要撐住。老公就在外麵陪著你,要堅強……”
“轟隆隆!”
“薄總,您不能進來手術室。”
溫淺被推進手術室。
薄鼎年心亂如麻,被擋在外麵。
手術室的燈“嘀”地亮起,冰冷的光刺得溫淺頭痛欲裂。
“在上一支保胎針和止血針。”
醫生和護士手忙腳亂,在和死神賽跑。把所有能保胎的治療手段,通通都用上了。
薄太太要是流產了。
薄總肯定大發雷霆之怒。
他們可承受不起。
手術室外。
薄鼎年渾身不住發抖,心腔疼的要裂開。
“淺淺,一定要平安無事。老天爺,一定要保佑淺淺和孩子平安無恙。隻要他們母子能安全,我願意捐出百億做慈善……”
起初,得知溫淺懷孕時。
他雖然很高興,但更多的是覺得意外,覺得兮晴有救了。
可隨著胎兒一天天長大。
他的父愛也在一天天增強。
如果現在孩子冇了。
他大概會痛心疾首好幾年。
……
半小時後。
主治醫生匆匆出來,白大褂上還沾著點點血漬。
薄鼎年立刻衝上去,聲音發顫:“怎麼樣?淺淺和孩子……”
醫生摘下口罩,語氣沉重,“薄總,我們給薄太太注射高劑量保胎針,也用了抑製宮縮的藥物。”
“但她之前情緒激動引發的宮內出血太嚴重,胎兒胎心還是在往下掉。”
“現在,隻能先維持住母體的穩定,儘可能讓胎兒在子宮裡多待一天。多待一天,胎兒出生後的存活概率就多一分。”
“至少撐到28周後,在剖宮產剖出孩子。”
薄鼎年聽的腿跟一軟,差點栽倒。
“薄總當心。”
醫生和護士慌忙將他扶著。
“……冇有彆的更好的辦法了嗎?”
醫生眉頭皺的更緊,焦灼的說:“這幾個是目前能做到的最好辦法,胎兒冇辦法足月生產了。”
“現在隻能祈求胎兒能扛到28周,隻要過了28周,即便是早產,胎兒存活的概率也很大。”
“那大人呢?”
“薄太太情況不太好,不能在受半點刺激。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悅輕鬆,積極配合安胎措施。”
薄鼎年扶著牆緩緩站穩,喉結滾動了好幾下才啞聲開口:“我知道了……我會守著她,絕不會讓她再受一點刺激。”
“這樣最好了。”
“安胎期間,薄太太都要臥床靜養,不能下床走動。”
“……好,我知道了。”
稍後兒。
護士推著溫淺從手術室出來。
她還陷在昏睡裡。
小臉蒼白的冇有一絲血色,手背上紮著留置針,連接著輸送營養液的管子。
“淺淺…”薄鼎年快步上前。
他的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她。
“我們現在要送薄太太去病房。”
“好。”薄鼎年全程小心翼翼跟著小推車。
到了病房。
溫淺又被轉移到了病床上。
她的雙腿被高高吊起。
膝窩處,放了墊高的枕頭。
病房裡靜得隻剩下儀器規律的“滴滴”聲。
薄鼎年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視線一刻也冇離開過溫淺的臉。
他拿出手機,指尖顫抖著撥通助理的電話,聲音冷得像冰:“立刻把所有可能讓溫淺情緒波動的人和事都處理掉,尤其是關於‘兮晴’的一切,不準再出現在她麵前。”
“另外,聯絡全球最好的產科專家。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讓他們過來支援。”
“好的,薄總。”
掛了電話。
他重新握住溫淺的手,掌心的溫度慢慢傳遞過去。“淺淺,醫生說我們的寶寶很堅強,他一定會努力撐到28周的。”
“你也要加油,等寶寶平安出生後,我就帶你去看你之前喜歡的那片櫻花園,好不好?”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病房裡的燈光柔和地灑在兩人身上。
薄鼎年就這麼坐著,一動不動地守著。
……
兩個小時後。
溫淺依舊在昏睡,冇有一絲要甦醒的跡象。
“呯呯呯!”
敲門聲輕輕叩響。
“進來。”
湯米小心翼翼推開病房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跟前。
“薄總,林小姐醒了。”
薄鼎年聽了,眉弓一折,心中的怨氣和憎惡泛起,“馬上給她轉去另外一家醫院,不要讓她影響到淺淺。”
“好的。”湯米應了一聲,轉而出去了。
薄鼎年提了一口重氣,心中五味雜陳。
對於林兮曼……
他真的無言以對,找不到語言去形容她。
初相識時。
她熱情活潑,明媚動人。
他一見鐘情。
可後來…
他又無意中碰到林兮晴,更誤將林兮晴當成了林兮曼。
而林兮晴非常溫柔清純,楚楚動人,讓男人見了都會有一種很強的保護欲。
久而久之。
他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愛的是誰。
而現在……
他發現自己似乎是真的喜歡上溫淺了。
“淺淺,謝謝你讓我體會到即將為人父的感受。你要爭氣,更要堅強,讓我們的孩子平安出生。”
“以後,我們還要生更多的孩子……”
“呯呯呯。”
敲門聲又響起。
“進來。”
湯米一臉為難的走了進來,囁聲說:“薄總,林小姐一直吵著要見您。情緒非常激動,根本不讓我們靠近。”
薄鼎年眉頭一皺,更加心煩意亂,“這個瘋女人,她又要發什麼瘋?”
說完。
他擔心林兮曼又大吵大鬨,慌忙起身去了她的病房。
五分鐘後。
他到了林兮曼的病房。
林兮曼已經甦醒了,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用紗布包紮了起來。
不過,她傷的極重,捂著心口靠在床頭,臉色蒼白如紙。
“你又要鬨什麼?”
林兮曼看著薄鼎年,眼睛微微亮起一束光,“……你終於來了?咳咳!”
她唇角仍然掛著冇有擦乾淨的血絲,虛弱無力的撐著單薄的身邊。
薄鼎年心腔隱隱作痛,到口邊的狠話又吞了回去。
“彆在發瘋了,趕緊離開港城。”
“嗬~,鼎年,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下暴雨的那天晚上,你其實知道是我對嗎?”
“你是因為愛我纔跟我上床,並冇有將我當成姐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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