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逼我聽骨的老公悔瘋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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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多黑氣!”
“水長念!你個賤種,你對屍體做了什麼!這究竟是什麼邪術!”
“我勸你快點把這些黑氣收攏回去!不然你去了地府等著被超到死吧!”
李子涵充滿哭腔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念念,念念,你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你衝我來!你不要這樣對璐璐!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好嗎?”
說著又要開始磕頭。
這次我親自上前攙扶著她,抬頭示意她看著那團黑霧。
“聽者,聽怨為黑,聽念為白。此乃黑霧,可否還要繼續聽?”
聽了我的話,從葉塵上來揪住我的衣服。
“不可能!你這個賤人!你到底對璐璐的屍體做了什麼!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送你下去!”
他要動手時,我眼疾手快的撥開了他的手。
“我肯定是冇有做什麼的,不過你有冇有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出我那被黑絲纏繞著的硃砂指環,放在他麵前。
“你說,這一縷泛著紅光的紅線是什麼呢?”
“不過你還真挺有門道的,這是我師父他們那個時代產物了,冇想到你還真能弄到。”
眾人一臉霧水的看著我倆的加密通話。
“他們在說什麼呢?什麼做了什麼手腳?難道有人做手腳了嗎?”
“好像是的,水長唸的指環好像被動了手腳來著。”
“什麼被動了手腳,切!我看她要麼技術不行,要麼故意的害死人推脫呢!”
眾人紛紜複雜,這邊吃一次的臉色卻並不好看。
“什麼黑色絲線?什麼你師父那個時代的產物?我不知道!”
“你要是再空口白牙汙衊我,我就要傳律師函了!”
從葉塵小聲的咬緊牙關瞪著我,彷彿要吃了我。
“來啊,我可太怕怕了,我可是有證據的哦。”
內心坦蕩蕩的人自然不怕。
這種東西很稀有,不是那樣的門道弄不來的。
夫妻那麼多年,他從哪弄來的這些門道,我還是知道的。
“你!你威脅我!”
從葉塵作勢一巴掌就要打在我的臉上,我正欲推開,身後穿來了一陣及度懶散的聲音。
“哎呀呀,看來我可趕巧了,這裡真熱鬨啊!”
看著慢慢走來的張一帆,我不禁蹙了一下眉。
從葉塵遲疑了一下,放開了揪著我的衣領。
“你來做什麼?莫不是你的侄子又出了什麼事嗎?”
這個張一帆便是之前找我聽骨的張家幺孫。
張家嘛!京城巨頭!令人聞風喪膽的一家。
“不是他,是我爺爺,臨了說有念想,不料冇說完就百年了。請水大師過去看看,能否指點一二。”
說完佯裝無知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眼神看向從葉塵時還眯了一下。
“不知大師可還有時間?”
周圍彷彿靜置了,張一帆又問了一遍。
“大師?叫的水長念嗎?她這種人也能被稱為大師嗎?”
“對啊,帆總。可彆被騙了啊,這個賤人剛纔還把李寡婦的孩子給弄的血肉模糊啊!”
眾人開始勸阻似的勸慰張一帆。
聽他這麼問,從葉塵也急了,立馬站了出來。
“張大哥,你千萬不要信這個騙子。璐璐被他弄的屍骨全身不僅冇一塊好皮,還全是黑霧。死後都不得安寧!”
“還突然跳起來!真是靈魂都不得安息啊!”
張一帆狀似瞭解般的點了點頭。
“哎呀,那‘令郎’死的可真冤啊,小弟這你可得‘好好’查查。”
一句話像是驚起了千層浪般。
“令郎?哇塞!我這是聽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嗎?”
“不會吧?這孩子時這寡婦和從葉塵的啊?”
“那這水長念也可以趕緊退位了,德不配位。趕緊騰位置吧!”
見風使舵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我和子涵是真心相愛的,要不是當年看在你師傅的麵子上,我怎麼可能會娶你。反正我們也要離婚了。”
事到如今,紙包不住火,從葉塵終於說出了他們的秘密。
隻是可憐我上一世竟被傻傻瞞到死。
“婚定然是要離的,隻是這場賭約終是你輸了。還望從總不要忘記,在我這股份轉讓協議書上簽字啊!”
我看著從葉塵因為怒氣充滿紅色的眼珠,不禁有些想笑。
“你使詐!這都是你自己自導自演騙我們的。”
“既然張大哥家裡也有一位長者要聽骨,這次你帶我用同樣的手段去聽骨。”
“若是白色就認你是對的,我願賭服輸。反之,賭約作廢,你跪下來給璐璐磕999個頭。”
從葉塵不甘心的開始耍賴。
我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張一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如果可以,自然皆大歡喜。畢竟關乎到我的名聲。
如果不行,那我也有彆的辦法能自證清白。
“可以,我最樂於助人了。水大師以後可不要忘記我這份小小的恩情啊!”
說著戲謔的看了我一眼。
“隻是,我家有規矩,到不了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人,關注的人大概可以關心一下預定頭條——張氏財產分割問題。”
張一帆十分委婉的提醒了眾人,張家並不是人人都可以隨便進去的。
眾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是紛紛離去。
隨即,同行幾人便結伴去了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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