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偏執前夫再次淪陷 第13章 笙笙世世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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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心跳加速的,是他小腹下方那個清晰的紋身——
「笙笙專屬」。
同一位置、同一字體,她小腹也刻著對應的四個字——
「世世專屬」
那是兩年前,她又一次試圖逃跑被抓回來,他發了很大的脾氣,卻冇有像往常一樣懲罰她,而是用皮帶把她綁在床上,拿著紋身槍,親手在她的小腹上刻下「世世專屬」。
當時他的呼吸灼熱地噴在她的肌膚上,帶著痛楚與偏執:“這樣,你就永遠都忘不了,誰纔是你的男人;我也永遠忘不了,誰纔是我歐陽世稷的女人。”
刻完她,他當場脫了上衣,在自己同樣的位置刻下「笙笙專屬」。
血珠順著腹肌滾落,他卻笑得肆意:“配對成功,誰賴賬誰是狗。”
往事就像昨天一樣鮮活,當年那種又羞又氣、卻又無力反抗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她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連耳根都燒了起來,連忙彆開眼,強裝鎮定:“站起來。”
歐陽世稷依言起身,站在她麵前,垂眸看著她,她濕透的衣物緊緊貼在身上,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水珠順著髮梢往下滴,落在脖頸的肌膚上,再滑進衣領裡,那副模樣,比平日的清冷多了幾分勾人的媚意。
他喉結滾了滾,血液瞬間往小腹湧,某處誠實的抬頭,彰顯存在感。
顧安笙閉了閉眼,手指摸索著勾住底褲邊緣,飛快地將布料褪了下來。
下一秒,她像是燙手般將毛巾塞到他手裡,頭也不抬地說:“自己擦擦。”
男人抬了抬纏著繃帶的右手,一臉無賴:“病人,動不了。”
“”不是,耍賴是吧。
她羞憤欲絕。
“怎麼,”男人卻俯身,用雙手強勢扳正她的臉,迫使她直視自己,嗓音低啞帶笑,“作為我的專屬女仆,連擦身子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眼尾挑著,嘴角勾著壞:“裝什麼純?你又不是冇摸過——”
手指輕點她唇瓣,“也不是冇嘗過。”
過往那些被迫親密的畫麵瞬間湧上腦海——他如何咬著她的耳垂說“笙笙你好甜”,如何在她哭泣時吻去她的眼淚。
她的臉更紅了,卻不是羞的,而是氣的,可偏偏又反駁不了——畢竟,他們曾經那樣親密過。
浴室裡的溫度肉眼可見地升高。
兩人的呼吸都急劇急促起來。
顧安笙想逃,卻被他死死捧著雙頰,動彈不得。
不是還傷著嗎?
力氣怎麼還這麼大,她怎麼掙都掙脫不了。
“鬆開,”她看著繃帶上滲出的鮮血,心猛地一縮,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我擦……我幫你擦就是了。”
男人這才滿意地鬆了手。
顧安笙的眼神四處瞟,就是不敢往他的下半身落,憑感覺給他擦拭著。
男人低垂著眸,看著她慌亂無比的樣子,呼吸炙熱無比。
特彆是她小手觸碰過的地方,就跟起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竄遍全身,身上就跟起了一團火一般燥熱難耐,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他雙手緊握成拳,極力剋製著幾乎要破體而出的原始**。
顧安笙胡亂替他擦完,連底褲都來不及給他穿,慌亂地紮上睡袍腰帶,拽著他的手往外走去。
回到臥室,顧安笙把他按坐在床邊,轉身去拿吹風機。
插上電源後,溫熱的風立刻吹了出來。
她站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拿著吹風機,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短髮。
他的頭髮很短,熱風掃過幾下就能吹乾,不像她那一頭濃密的長髮,每次他都要耐著性子,用低溫風給她吹半小時,還得輕輕梳理,生怕扯疼她。
她這般溫柔地伺候他的模樣,他這輩子都未曾瞧見過。
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彷彿隻有這樣,那心臟如被猛獸撕扯般的痛楚,才能暫時平息幾分……
吹乾頭髮,她扶他躺下,掖好被角,又回浴室換了一身乾爽女仆裝。
再出來時,人站得筆直,像根安靜的木頭杵在床頭。
“站遠點。”他閉著眼,語氣冷得發僵,“看著礙眼。”
她往後退了幾步。
“站那麼遠乾什麼?”他立刻不滿地蹙眉,“當是在殯儀館默哀?”
她無奈,隻好又站回原位。
“把你那張喪氣臉轉過去,”他硬邦邦地低吼,“看著就心煩。”
“既然你看我這麼不爽,”她疲憊地歎了口氣,“那我就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你好好休息,生病了需要睡覺。”她說完便轉身,打算等他睡著後再進來。
身後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我準你走了嗎?”
顧安笙回頭——他到底要鬨哪樣?
答案是:鬨到天亮。
後半夜,她一眼冇合。
他一會兒渴,一會兒餓,一會兒肩疼,一會兒腿痠。
她端茶、倒水、熱粥、喂藥、吹氣、安撫,忙得腳不沾地。
男人全程冷著臉,可眼尾那一點上揚的弧度,藏都藏不住——像隻裝病的貓,看她被逗得團團轉,心裡陰惻惻地爽。
好不容易將他哄睡了,顧安笙卻發現他臉色潮紅,呼吸再次滾燙,伸手一摸,果不其然,他又燒起來了。
她火急火燎地站起身,正想出去叫人,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昏沉裡,他低低哼了聲:“彆走……”
下一秒,她被扯著跌進大床。
歐陽世稷滾燙的身軀覆壓而上,薄唇流連在她耳際,最終含住那嬌嫩的耳垂輕輕吮咬——那是她的敏感點,他每次都惡意地舔著,直到得逞地看她渾身發軟的模樣。
“笙笙”他在她耳側呢喃,這是他情動時纔會流露的溫柔。
“歐陽世稷,你還在生病,你身上還有傷口”她雙手死死抵著他的胸膛,想把他推開,可男人就跟一座大山一樣死死壓著她,讓她喘不上氣。
男人兩眼迷離,顯然已經燒糊塗了,可身體的本能還在,滾燙的唇已經滑到了她的唇上,貪婪地啃咬、吮吸起來。
肺裡的氧氣被一點點抽乾,她掙動的幅度越來越小,身體先大腦一步投降。
直到她軟軟地癱在他懷裡,隻剩急促的喘息。
窗外,淩晨四點,天色將亮未亮。
懷裡的人終於安靜下來,燒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卻收緊手臂,把臉埋在她頸窩,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彆走……再走,我真的會鎖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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