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她成了國民影後 037
沒男德先生
司厭塵手一緊。
他想起來了,這個人是當初要花三個億買他的那個男人。
他知道這個男人,因為被關籠子裡那幾天,他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傳言。
他被帶到拍賣會場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猜測他的買主了。
最後他們猜出的結果都是這個男人。
他們說的話,他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不僅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而且,玩得特彆花。
喜歡打人,還喜歡抽人鞭子……
是個超級超級神經的神經病。
他記得那些人叫這個男人好像叫離男德少爺還是沒男德少爺。
人跟名字都不是個好東西!
如果不是鬱謹遺,他肯定早被他贖回去弄死了。
司厭塵想著又拉著鬱謹遺後退了幾步,滿眼厭惡的瞪著他。
鬱謹遺身子這麼嬌這麼軟,他輕輕吸一下碰一下都變紅變紫,肯定受不了他的鞭子跟他那些變態的折磨,不能讓他把她抓住。
鬱謹遺也不出聲,就由著他護犢子似的,把她護得緊緊的,他後退,她也就跟著他後退。
黎南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謹遺小姐,這個小美人好像有點無禮啊,要不,我幫你調教調教?”
“調教?怎麼調?”鬱謹遺似乎很感興趣,從司厭塵身後出來,走向他。
司厭塵心裡一緊,握緊了拳頭。
她要把他交給他?
【男主黑化值
1
當前黑化值∶80
恭喜宿主獲得生命值
10天。】
“嗬嗬嗬……謹遺小姐說笑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今天是來找謹遺小姐的。”黎南德嗬嗬一笑,把看著司厭塵的目光收了回來,轉而盯著鬱謹遺。
鬱謹遺不解的挑了下眉,“我記得我們並不熟。”
“從前不熟,不代表以後也不熟。”黎南德眯眼微笑,半跪在她身前。
再次拉起她的手,眼眸停留在她衣領下半露出來的紅痕上,“謹遺小姐,聽說你讓我哥當眾出醜了,剛好,我也很討厭他,我很欣賞你,可否給我一個機會邀請你吃個燭光晚餐,我的技術定不比你身後的那個差哦,就算當個炮友也是沒問題的,謹遺小姐想怎麼玩都行,當然,三人同行我也沒……”
砰——
黎南德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黑影一拳揍得摔到了地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一重,臉上又捱了幾拳。
司厭塵坐到他身上,單手扯著他衣領提起他脖子,滿身的戾氣。
彆碰她!
你這個變態!
鬱謹遺卻隻是若無其事的拍拍手,轉身走到一旁開滿花的鞦韆上,坐下,優哉遊哉的蕩起鞦韆來。
司厭塵不解氣似的又扇了他幾個大嘴巴子。
再敢對她汙言穢語試試!
“啊……謹遺小姐,你男寵揍人了,你不管管嗎?”黎南德沒一會臉就腫成了豬頭,說話都不清晰了起來。
司厭塵像是突然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鬱謹遺。
鬱謹遺朝他伸手,手裡還拿了塊手帕,笑眯眯的,“小狗,過來擦擦手,幫我推鞦韆。”
司厭塵這才丟開黎南德,走到鬱謹遺身邊接過她的帕子擦了一下手上的血跡。
看了看,走到她身後把帕子收了起來,輕輕推起鞦韆。
“抱歉啊,黎二少,我家男寵在我這受了氣,正好沒地撒,謝謝你來讓他發泄啊,我還怕他憋心裡悶壞了呢,黎二少不介意的吧?”
鬱謹遺隨手從鞦韆上摘下一朵鮮紅欲滴的鮮花隨意把玩著,一臉無辜的看向黎南德。
黎南德嘴角狠狠一抽,往她身後一百米外的穿著黑色西裝,扯起衣袖露出壯大的肱二頭肌,扶著眼上墨鏡隨時準備衝過來保護鬱謹遺的保鏢看了一眼。
嚥了一下口水,“不,不介意。”
司厭塵鼓鼓嘴,拉過鬱謹遺的手。
【他是沒男德少爺,拍賣會場上的人都說了,我聽到了。】
「拍賣會場員工OS∶你放屁,我們明明喊的是黎南德少爺!」
鬱謹遺眼眸看向黎南德挑了挑眉。
沒男德少爺?
好新穎的稱呼。
司厭塵繼續寫∶
【他是壞人,很變態的,會把人玩死的,你離他遠點!】
鬱謹遺拿花遮住唇瓣,看著他,一言難儘。
“抱歉,喊錯了人,沒男德先生。”
黎南德∶“??????”
這是鬨哪一齣?
沒男德先生是誰?
“還有其他事嗎?沒男德先生?”鬱謹遺禮貌性的微笑問他。
微風輕輕吹過,她的發絲隨風而動,幾縷發絲輕撫過她鮮豔欲滴的柔軟唇瓣上,又輕拂過她手上豔紅的花瓣,最後又柔順乖巧的垂於她臉頰邊。
黎南德看著她唇邊的笑意,一時失了神,“美……”
鬱謹遺抬手,手指動了一下。
她身後的保鏢立馬一個箭步上前,“小姐。”
“這位沒男德先生說沒事了,送他出去吧,以後彆隨意放人進來,以前說的話都給我通通作廢。”鬱謹遺收起笑容,一臉不耐。
“是。”身高近兩米的保鏢立馬上前,提貓仔似的把黎南德提起就跑。
黎南德∶“喵?”
司厭塵眨了眨眼睛,看著瞬間消失的人,沒忍住,用手擦了擦眼睛。
懷疑剛剛的是不是一場幻覺。
“小狗,低頭。”
鬱謹遺坐在鞦韆上仰頭看著他,眼裡還隱含著絲笑意。
司厭塵不明所以,乖乖低下頭。
鬱謹遺一手拿著花,一手往上攬過他脖子,把他按壓下來,在兩人唇瓣即將接觸時,鬱謹遺把花伸到了兩人之間。
司厭塵睜大了眼睛,感受著花瓣在兩人之間摩擦,花心硌得嘴唇有點不舒服,讓他忍不住微張嘴巴,想把那朵礙事的花咬開。
鬱謹遺卻鬆開了他,花自她唇上輕輕滑落,最後停留在她胸部上。
“小狗,果然膽變大了,做得不錯,以後我除外的人,無需忍耐,看他不爽,揍了便是。”
司厭塵盯著她被花瓣侵染得更加鮮紅欲滴的唇瓣,抿了抿唇,然後似生氣似的,扯過她手。
【那你怎麼被欺負了都不知道說出來?】
鬱謹遺∶“?”
她什麼時候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