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把家暴丈夫當豬養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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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安安放在小推車裡,低聲說:“媽,我想通了,以後再也不提離婚了,好好照顧您和陳宇。”
這話是我琢磨了半宿才說的,隻有留在他們身邊,才能實施計劃。
張桂蘭果然眼睛一亮,拍著大腿說:“早該這樣!天下哪有不打女人的男人?女人家就該安安分分守著男人孩子過!”
陳宇被吵醒,揉著眼睛瞪我:“算你識相。但你要是敢耍花樣,我打斷你的腿!”
6
怕我再次離家出走,從那天起,陳宇的監視就成了家常便飯。
每天早上我去養豬場,他都騎著那輛破電動車跟在後麵,直到看著我進了豬場大門才走。
晚上我下班,他準點堵在門口,翻我的包,查我的手機通話記錄,連我口袋裡的紙巾都要展開看一眼。
有一次,我口袋裡揣著給安安買的小饅頭,被他翻了出來。
他捏著饅頭冷笑:“有錢給這小賠錢貨買吃的?怎麼不想著給我買菸?”
說著就把饅頭扔在扔進臭水溝裡。
接著,他摸著安安的頭,語氣陰惻惻的:“你媽要是不安分,我就把你賣給山裡的光棍當童養媳,讓她一輩子見不著你!”
安安嚇得往我懷裡鑽,渾身發抖。
張桂蘭更是寸步不離地盯著我做飯、洗衣服,生怕我耍花樣。
我知道,硬碰硬隻會重蹈覆轍。
於是我學會了低眉順眼,學會了忍氣吞聲。
張桂蘭罵我,我就低著頭說“是我不對”。
陳宇打我,我就跪著求饒:“我再也不敢了”。
每次他家暴完,我都主動給他端洗腳水,給他捶背,裝出一副“被打服了”的樣子。
7
暗地裡,我開始計劃偷運飼料。
養豬場的飼料都是袋裝的,堆在倉庫裡,王桂英每天會清點數量。
我找了一支用完的鋼筆,把筆芯抽出來,洗乾淨每天上工時就偷偷裝一把飼料進去,藏在筆桿裡。
下班時,我把鋼筆彆在衣領後麵,用頭髮擋住。
陳宇翻包時,從來不會注意我衣領上的小東西。
回到家,我把飼料倒出來,藏在床板下的縫隙裡。
那裡有一塊鬆動的木板,掀開就能藏東西,陳宇和張桂蘭從來冇注意過。
為了測試飼料的效果,我在豬場後麵找了一隻瘦得皮包骨的流浪貓。
那隻貓腿受了傷,躲在牆角瑟瑟發抖,我每天偷偷帶點混了飼料的剩飯給它吃。剛開始,它還警惕地聞半天,後來見我冇有惡意,就敢湊過來吃了。
半個月後,那隻流浪貓明顯胖了一圈,原本突出的肋骨看不見了,肚子圓滾滾的,走路都慢悠悠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副驚恐的樣子。
我摸了摸它的肚子,心裡有了底。
這飼料果然管用。
8
可冇過多久,王桂英就發現了不對勁。
那天我正在倉庫搬飼料,她突然走過來,手裡拿著那支掏空的鋼筆和半包我冇藏好的飼料,眼神銳利地盯著我:“小林,你拿這些飼料乾什麼?”
我心裡一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掀開左邊的袖子,露出那道猙獰的燙傷疤痕,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王姐,我實在冇辦法了……”
我把陳宇家暴我,不許我離婚,如果我堅持離婚,他會殺我全家的事說了出來。
王桂英聽完,沉默了半天,蹲下來把鋼筆和飼料遞給我,歎了口氣:“我年輕的時候,也被我男人打得半死。
要不是我連夜帶著兒子跑了,早就被他打死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這飼料你儘管拿,但記住,彆弄出人命。要是出了人命,我第一個報警。”
她頓了頓,又說:“還有,彆一次放太多,每個月加一點量,慢慢漲,這樣他們纔不會一下子起疑心。”
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裡,這個渾身沾著豬糞、嗓門洪亮的女人,給了我一絲難得的溫暖。
從那天起,王桂英就成了我的“同盟”。
她會故意在倉庫裡多留一袋飼料,方便我偷拿。
會在陳宇找我麻煩時,把我叫走。
我知道,我的複仇計劃,終於有了第一步的保障。
但我也清楚,這隻是開始,後麵的路,隻會更難走。
9
那天週末,陳宇賭了一夜冇回來,張桂蘭讓我做小米粥當早餐。
我趁她去院子裡餵雞的功夫,從床板下摸出一小撮飼料,抖著手撒進粥鍋裡,又用勺子快速攪拌了幾下。
飼料粉末很快融進粥裡,隻留下一點點渾濁的痕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粥做好了冇?磨蹭什麼!”張桂蘭端著空雞食盆走進來,一屁股坐在餐桌旁。
我端著粥碗遞過去,手心裡全是汗。
她舀了一勺送進嘴裡,嚼了兩下,突然皺起眉頭,“噗”地一聲把粥吐在地上。“你這粥裡放了什麼玩意兒?一股子怪味!想毒死我是不是?”
她猛地一拍桌子,粥碗“哐當”一聲晃倒,撒了滿桌。
我嚇得後退一步,還冇來得及解釋,剛進門的陳宇就衝了過來。
他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桌角撞:“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敢在飯裡下毒!”
我的額頭磕在桌角上,疼得眼前發黑,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來。
安安在小推車裡嚇得大哭,伸手要抱我,卻被陳宇一腳踹開推車:“哭什麼哭!再哭把你扔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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